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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草惊蛇,最为不智,自爆实力,吃亏的是自己——
他轻轻一叹:可是这个小鱼儿,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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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离开望湖阁,待到出了门口,才发现外边守着层层的御林军,将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任是你有三头六臂,也难从这里逃脱出去。
“我要出去!放行!”
她口气很不善,冷冷的叫着。
众个士兵左右交换了眼神,恁是拦着不肯放:
“皇上有旨,谁也不能随意出入!”
“要是我非走不可呢!”
她的脾气来了,谁也拦不住。
众个士兵审视着,一时不知道她是怎样一个身份,敢胆如此嚣张。
金凌“哼”了一声,往外直闯,七八个士兵立即将其围了起来,她想都没想就把令头那人撂倒在地,其他众人见状,都跳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远处,一个身穿银甲的少将看到这里闹了起来,急奔过来,直叫嚷。
“禀柳副尉,这人要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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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二十来岁俊美少将,浓眉虎目,银甲衬的他甚为威风,上下将金凌一打量:“你便是青城公子?怎生的如此瘦小?”
金凌本就火大,听得这评论,白眼,很不耐烦的直叫:“我哪瘦哪小了?别以为你个子高一些就能藐视别人——闪边上乘凉去!”
口气狂着。
这少将一楞,连忙摇头,笑眯眯的道:“那可不成……没皇上旨意,谁也不准走开了去!”
“我又不是你们西秦国人……谁都休想拦我!”
她眉一横,身形一飘,往外直冲。
“喂,真不能走……皇上还等着召见你呢……”
“滚——”
话无投机半句多,三两下打开了,直将这少将哭爹喊妈的四处逃。
这少将平时也是一个功夫了得的主儿,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可是西边营里的武文全才,不想,竟叫一个“俊后生”打的如此凄惨,不知道情况的的士兵看到这里闹开了,一列列围上来帮忙。
那少将捧着被打肿的脸,一边乍舌的退下来,一边直叫:“快些去禀告九公子!”
这要是硬闯出去,九公子没法和跟皇帝交差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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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无擎才回到房,脱了衣裳正打算清理伤口,就听得外头有人跑进来。
“报……青城公子在外头和柳副慰打起来了!”
他眉一皱,顾不得包扎,随便换了一件衣裳跑出来劝架。
到门口,但见她已一大票侍卫全打趴在了地上,另有一帮士兵正将她团团困住,打斗声惊天动地。
众人见九无擎出来,纷纷让道。
挥汗如雨的金凌看得众人都停了下来,直起腰背往,急喘了几下,回眸,看到九无擎坐在轮椅上正慢慢向自己滑过来,身上已经换了一件衣裳,干干净净的出现在她面前。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只有那柳副慰在呼呼的喘气,看到九无擎,一边揉着被打疼的胸,一边急忙跑过来,叫道:“九爷,这青城公子在发什么疯呢,拼命似的打……”
九无擎瞟了一眼:“青城公子最不爱受束缚,许是这几天在阁里待腻了,故而想出去散散心……”
“可皇上……”
“我知道,没你事了,下去上药吧!”
轮子滚动了几下,不疾不慢的滑到她面前——她不想见到他这张脸,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冷冷背了过去。
柳副尉没有走,站着边上直瞅。
“这几天皇上病着,你也需要静养一段日子,就在这里再住几天吧……等皇上召见完了,你爱往哪里去就哪里去……这些士卒也是奉命行事,青城公子又何必为难了他们?即便今日你由着性子走了,他日总还要回来的……走了,回后院吧……我有话与你说!”
听听,这话说的,又大方又卑鄙!
金凌嫌恶的睨了一眼,浮躁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也知自己这么硬闯没什么意义,眉一拧,嘴一撇,袖一拂,往里走了回去,速度不紧不慢。
九无擎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东罗过来推着他往里面而去。
****
回到自己的房,才要将房门关,一只手挡住了门。
“到底想怎样?”
金凌沉着美美的俏脸,寒声道。
他不答,站起身走了进去,对身后的人低声吩咐道:“到外头守着!”
东罗迟疑了一下,想说:先去包一下伤口吧!
九无擎摇头,懂他想说什么。
门关上。
房里浮着檀香,那有凝神之效——这几里,房里一直燃着这种香,如此她才不会做噩梦。
不喜欢她用这种憎恶的眼神仇视,可是,要如何做才能令她不再恨,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守她几天罢了。
“出去!”
她冷颜怒视
“我……”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出去!”
她指着门口,狠狠推了他一下,
他闷哼了一声,捂着肩头,痛的皱起了眉,这张一成不变的脸孔,如此才算是有了几些“人气”。
“怎么?畜生也知道痛么?”
她冷冷的讥讽着。
九无擎眼神一深,不说话,那剑,伤的挺重,肩上还没有上药包扎,血已再度将衣裳染透。
门突然又被撞开了,原来东罗没有走远,听得爷发生闷叫,心头一跳,忍不住重新跑了回来,房里的这个女人是不会好好善待他的……果然是如此。
南城也接了过去,刚刚才这个女人产生的敬佩之意,现在看到她如此的“欺负”爷,心里极是不满。
房内的少年,的确傲骨铿铿,风华绝代,也可“狠心”的厉害啊,东罗冲金凌横了一眼,真为爷心疼……
“爷,先去抱扎一下吧!”
他看不下去了,爷的肩上还在流血呢!
九无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坐进了南城推来的轮椅,往自己的东厢房而去,东罗又不横了一眼,追了上去。
没等他们走远,金凌在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心里越想越不痛快,东罗和南城那是什么眼神,在替他们的主子抱打不平吗?啧,那个唯利是图的人有什么好,值得他们如此拼命……也对,跟着这样一个有野心的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所以,他们就能昧着良心,为虎作伥——那夜,他们是帮凶。
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
晚膳是东罗送进来的,九无擎没有来,第二天也是。
金凌没有过问,既然暂时走不出去,就只能安心待在这里。
傍晚时分,东罗又来了。
这次,他不光给金凌送来了好饭好菜,而且拎了一坛酒来,他把菜摆放好,没有马上离开,拍拍酒坛子,问道:
“要不要喝酒?听说青城公子曾在试酒大会上,论及天下名酒,还将某个以次充好的酒道传人损的下不来台,东罗今儿个备了一坛,您倒瞧瞧,这是什么酒?”
金凌原在看书,书是房里本就备着的一些小说志,心下郁结,一整天在房里闷着,睡不着,就只能看书,刚开始看的有点闷,渐渐入了迷,一眨眼天就黑了,点了灯继续看,又叫他吵了。
她对这个人也是怀“恨”在心的,冷冷瞅着:“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东罗懂的,她对爷对他和南城,都怀着恨意,他权当没听到她的逐客令,径自拔了酒塞,往两只大碗里咕咚咕咚倒下,顿时有一股浓烈的酒香散开来。
放下酒坛,他举大盏,冲懒懒坐着的女子扬起:
“这三年,常常听到青城公子铁血丹心,是难得一见的江湖奇侠儿,东罗仰慕已久,如今又真正领略了青城公子的风采,东罗心中甚是欢喜,这一碗,我先干为尽!”
仰脖,便若龙饮,一大瓢碗酒一下子就下了肚去,而后,袖衣一擦嘴角,那举止,带着江湖人的直爽豪迈,随性“砰”一下将碗掷于桌上,又倒了一大碗举起,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大山,目光炯炯而视,一会儿,竟撩袍单膝跪了下去,朗声道:
“这一碗是陪罪的,那日,我与南城有所冒犯,一切都是情非得已——还请公子青多多包涵……”
再举起,一大碗酒顺着那滚动的喉节绵绵入肚。
金凌斜眼看着,一声不吭。
碗见底,东罗抬头手一扬,将桌上的酒坛拎起,又倒了一碗,嘴里打了几个酒嗝,平平端着:
“最后一碗,是自罚的。我知道公子青在心里定瞧不起我们这种人……江湖传言都道您光明磊落,是正人君子,我们这种‘欺凌弱小’的爪牙必是入不了阁下的眼的……但是,我想,青城公子同时也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奇男子。对,今日,我东罗绝不把您当女子看,就把您当成了心怀天地的儿郎……所以,您可否容我痛痛快快的发几句牢***!”
不可否定,这个时候的东罗倒是有几分铮铮之气。
金凌淡淡睇着,一碗示敬,二碗赔罪,三碗自罚,他表面是来负荆请罪的,实则另有目的,必是为了他那个主子吧!
她在心中冷一笑:“不好意思,我生平嫉恶如仇,最不屑和小人同处一室……你若有牢***,到你主子跟前发去。狼与狈才能勾搭成奸,黑与白永远是两清明的!”
“但有些话,东罗非说不可……爷病了!”
他沉沉的叫出一句。
待续!
风云会——关于九无擎的故事
更新时间:2012…5…21 8:51:22 本章字数:8969
怪不得耳根清静了。
“关我何事?”
她淡淡的撇开眼,把注意力落到书卷上。
“怎么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你刺伤了爷,爷怎么可能会病倒!”
东罗闷叫着,带着浓浓的埋怨,心里火着呢:这小女人,真是黑心茳。
她立即冷笑,漂亮的小嘴勾起一弯弧,秀致的下巴傲傲的挑起,那神情是睥睨一切的:
“谢谢你的提醒,下一次,我会把握好时机,一剑刺穿他的心脏,那他就不用病了,直接进棺材埋掉得了!”
“你……谋”
冷酷绝情的话语,有时比任何招式和兵器,更能把人伤的体无完肤,他只是一个局外人,听得这些话,心里已觉得受不了,更何况他的爷——她曾骂爷是“畜生”。
阳刚气的脸孔现出一阵阵心痛之色,他忍不住替爷叫屈起来,满满的自罚酒在手中直晃:
“我家爷不是恶人,他不是!很多事,与他而言,有着很多的无可奈何——你知不知道!”
他竭力强调“不是”,声音又急又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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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熠熠闪闪的水晶帘,她忽寡淡一笑:
“怎么?你这是想来替他说好话的?真是好笑,请问你有什么资格来做这个好人?东罗,身为滇西四侠之首,徒担了侠名,却只会做一些仗势凌人的小人行径,早已折尽了那们名号中那个‘侠’字了!人无仁情,心无侠义,我没有二话,只替你们觉得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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讥嘲的字眼,便如一排排的利箭,毫不留情的射过来,连带将他也颠覆在其中。
对,他原来是铿铿侠者、仁者,如今成了他眼里的“走狗”,他受不了了,对着面前这一大碗自罚的芙蓉醉,哪还能喝得下去,砰的一下将碗丢到了地上——原想忍忍的,终还不是没忍住,咬牙站起,他怒极而叫:
“你他妈能不能别那么挟枪带棒……
“是,你是受委屈了,你能狠着心儿对他痛下杀手,他呢,他受了足足十多年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