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喘著粗气,低下头疯狂得舔吻著她迷蒙得娇颜,呢喃著她的名字,这是他心中偷偷唤过千百次的字眼:“芝──芝──我的芝──”
“莫邪……莫邪……我要……我要……”只道是有人询问呼唤,冰芝更是急切得寻求支柱。迎上他那一连串稍嫌粗鲁的凶吻,主动开敞的修长双腿,自顾自环上他紧实腰臀,春潮泛滥的娇嫩花瓣紧紧贴到他胯下炙热肿胀处。
因情欲而显得略有些热烫的男体,这会儿就像寒冬中的暖炉般,吸引著冰芝的靠近。她急欲缓解四肢百骸的疼痛,以及那下腹中最令人惊恐的奇寒。
“给你,都给你。”吻了吻冰芝微皱的小眉头,莫邪述说著早已期盼多年的承诺。
盛夏中的奇异清凉源自她身体深处,他知道那是蛊虫的所在,那个迫切等待男性精液喂养的奇异生物。努力回忆应有的步凑後,满是薄茧的大手,一只轻轻贴在她翘臀边,一只稳稳揽住她肩头。深呼吸一口,下腹微微後退几分,趁著她扭动的空档一个大力挺入,把那整根宛如热铁的硬物给杵进了她身子。
“啊──呜呜──”被寒冷及疼痛双重侵袭给弄得有些迷糊的冰芝,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给瞬间惊回了魂。看清楚现状後,她开始有些鼻头泛酸。原来是因为身上男人太大只,才会导致她那麽痛的!早知道,就不要求什麽壮硕美男,随便将就一个和她体型差不多的娘娘腔好了!
其实他也是痛的,第一次进入异性身体,第一次感受那种紧到宛如第二层肌肤的束缚,莫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呼痛的欲望而耐著性子关注她的情形。
诚然,当那双迷蒙大眼泛上点点水汽时,莫邪整个心都被扎疼了:“芝?怎麽了?”
“莫邪我好痛,好可怕……呜呜──”根本顾不上平日塑造的门主形象,冰芝整个人陷入了初次的恐慌中,过去幻想过的那些绯色浪漫,在首次蛊毒发作外加初体验的巨大疼痛侵袭下,荡然无存了。她忘却了现在正在她体内制造最大不适的始作俑者正是莫邪,哭得眼泪鼻涕齐涌的扑到他怀中。
“乖,不哭,不哭。”看著那漂亮的脸蛋就这麽流著泪埋进自己胸膛,莫邪整颗心都柔软了。当年那个性子恶劣却又无比善良的小女孩,似乎成长的只是外表而已。忍不住轻轻勾起嘴角,笨拙得拍拍她小脑袋,一个翻身,带著她翻滚了一圈,平躺在偌大圆床上,方便她扑在他身上尽情发泄。
“呜呜──刚刚好可怕……”
“乖,不怕,不怕。”
“呜呜──刚刚我好冷……”
“乖,冷就抱紧我。”
“你戳得我好痛……”
“我……我……”
“你什麽你啊!你就不能尽量不要弄痛我啊!”
“好,不会再让你痛,永远不会。”
“那……那你动一动吧……”
“好。”
带著愉悦心情的小心浅浅律动,便在雪山上最宽敞的圆形大床上缓缓开始了。
寒冰门门主第一次的表现,可爱得让莫邪终身难忘。
───我是开吃了的分割线───
新年大餐陆续送上,餐前甜点味道还满意不?喜欢滴话,票票神马滴请不要吝惜哦!
她和他的
她紧紧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身子死死缠在他身上,若是他稍施力弄出丁点不适,她就有眼眶泛红的架势来浇熄他的欲火。可是,当他弄得她舒服时,她又会使劲掐著他胳膊,嚷嚷著,“还要,我还要!”,“快些,再快些!”之类的娇吟。
享受著这种甜蜜折磨的莫邪,好脾气得耐著性子,一点点的进入,一丝丝的满足,满心满眼的只求让她快乐,让她得到愉悦。
“莫邪……好舒服……”虽然下身被粗暴撑开的最初很是疼痛,可经过她哭诉後,莫邪就温柔太多了。浅浅的就像按摩一般,又大又烫的圆钝鸡蛋头,用让人极度舒服的频率进出在她花穴间。不吝表扬是冰芝的优点,在床上的她也并未遗忘。
听到这句发自内心的低吟,莫邪觉得,自己忍受情欲折磨而慢慢服侍她的方法真是用对了!
不过,蛊虫的蠢动并未停止,两人这种近乎隔靴搔痒的结合方式,尚未解除本次冰芝的蛊毒发作危机。
吻了吻冰芝汗湿的小脸,莫邪难得说出这麽长段的句子:“芝,我必须得再进去一些,才能让蛊虫停下来。”
知道没有精液进入身体最深处,浑身的寒潮不会褪去,蛊毒也会越发凶猛,冰芝乖乖点头,却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那个……你说过不能弄疼我的哦!”
“好。”利落翻身,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莫邪低头认真吻住她红豔豔的娇唇,胯下巨物一点点的往那紧窒幽处缓缓挺进。一面用唇舌逗弄她的,努力分散著注意,莫邪一面小心的往里顶弄,直到敏感尖端触碰到某处阻碍。
心跳飞快。
是男人都会有破处的欲望,更别说,那个女人是自己爱恋多年的娇娃。可是他承诺过,不会让她再痛,所以莫邪仍是用强大的自制力抑制住了疯狂抽送的欲望,一点点的开拓著她的身子。
“唔──”被紧紧吻住的冰芝,闷哼著感受身体被第一次真正穿刺的快慰,欣喜又感慨的发现,他真的没让她再痛。闭上眼,细心感受著体内那根粗长昂扬给她带来的一波波愉悦感。
那根盘旋著跳动血脉的刚强贲张,此刻正用极为缓慢的速度往她的身体深处挤著。娇嫩内壁被那阳物上的起伏所摩擦,略带麻痒的兴奋感顺著经脉涌动传遍全身,某种渴望被狠狠贯穿的欲望席卷了她的全副神经。
“莫邪,快点,再快点……”再一次出声催促,冰芝抠住他胳膊的十指指甲几乎都陷到了他皮肉中。
莫邪被双臂上猛然袭来的疼痛给激到了,那点刺痛对他来说本是毫无影响的。偏生却发生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上,在他正生生的憋著那股子欲火焚烧,谨慎的往他最向往的女人身子深处挺进的时候,让他怎能不疯狂。
“芝,抱歉。”知道自己注定要失言的莫邪,在意志尚存的最後一刻,只来得及给她一个歉意的浅吻,便开始狂野的抽送起来。所有的力量与经历似乎都灌注到了被她紧紧包裹住的炙热部位,他已经进入到花穴里端,最靠近花壶的位置,那个圆钝的头部,正巧抵在她温热的小蕊心。
顶端圆孔如同小鱼的嘴巴,一下下吮吸著她渴望得蕊尖儿,吸得本就欲火翻滚的冰芝越发尖叫扭动了。
她被他那粗长的男物给狠狠贯穿到了极致,却久久等不来他的动作。身体的渴望再度叫嚣著促动她的敏感神经,花穴内粗壮的肉茎紧用那凹凸的血管就已磨到她心跳飞快,浑身发软。
可这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占有,更多的激情。
莫邪自是不负所望,他看著身下娇媚人儿的小嘴微张,一口口喘息迫著小腹一下下抽动,直接把他深埋与她体内的部位狠狠锢著,套弄著,引发极端的快慰。虽有些不知所措,但凭借著她动作的指引,及本能的驱动,他还是渐渐寻到了法子,开始了最快速得摆动抽插。
虽无半点技巧,却因那强悍有力的进攻,力道殷实的挺进,点燃了她心底最顶端的渴望。真是惊人的愉悦,真是极致的快慰,酸酸的调调一路蹿到牙根,又顺著五脏六腑滑溜回去,直到两人紧密结合处。
她努力的躬起身子,承受著,那全根退出又猛然深埋至最顶端的冲撞。
他使劲沈下雄健腰臀,施展著,那最为简略却又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几欲张口,却又被她乳尖诱人的摩擦、媚穴紧窒的挤压,给生生堵了回去。
她冰凉的身体,渐渐在勇猛撞击中回复了温暖。初次蛊毒的发作,尚未真正显现其威力,便已被灌入那纯阳刚的爱液所全然抑制。最後的飞速抽插,她绷紧了全身肌肉,从发梢到脚尖统统战栗得颤抖著承受。
直到他的炽热爱液汹涌灌入她花壶,喂饱了那蠢动著的蛊虫,两人方才瘫软著停歇。
生怕压疼了娇弱的她,莫邪小心翻身躺平,把她搂到他宽厚身躯上俯卧。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因翻动潺潺而出的些许浊液,难得让冰芝也羞红了脸。可她仍是紧紧夹著他的半软分身,偏生不让他轻易退出去。
他也由著她,只牵来薄被掩住她光裸背脊,心疼得轻轻按压她肩背腰臀各处穴道,小心的为她纾解酸慰及疼痛。不可抑制的上扬嘴角,柔情满满的温暖眼神,毫不掩饰的表达著隐与胸房多年的眷恋:他爱她,其实已好久了。
───我是有点儿卡文的分割线───
挠头,这篇船戏写了足足三天嗷嗷嗷……
为毛没有疯狂滴投票点击留言神马滴来给某龙加油咧?
扭动,不依不依……
伦家可是大过年的没敞开吃敞开玩儿老老实实更文来的……
宝贝儿们,请华丽丽滴用票票砸出偶滴灵感来吧!
不然伦家更不动了啦……
调教有方
可惜,趴在他身上的冰芝,享受著力道适当的按摩,感受著两人交合後残余在空气中的淫靡气味,有些乏的闭上眼,不久便沈入梦乡,并未注意到他眼神中的深沈爱恋。又或许,她纵使瞧见了,也不会在意。
冰门的主子们,向来是少心寡肺到极致的。虽说崇尚男色至上,可也最多上到某个程度就停了脚步,再上不去了。
所以,当在某人怜爱得眼神中苏醒时,冰芝唯一的感觉是:姐总算是告别雏儿,也暂缓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蛊毒一滴波,小命可算是保住了!
扭了扭身子,发现某根一直躲在身体中的肉肉异物再度胀大,眯了眯眼。朝著面前结实胸膛张口一咬後,冰芝挣扎著起身,不管不顾得离开了莫邪的蠢动欲望。唤来了几个侍人,准备清洗一下自己满身的汗渍与黏稠。
“芝。”跟著起身,也不顾自己全裸著一身指痕浊液的颓然样,莫邪尾随在冰芝身後,想要说点儿什麽。可刚一开口,却忆起自己唤了她的名字,心底隐匿多年的自卑又升了起来,特别是看到那些来往穿梭著的娇柔美男们,高壮的侍卫喏喏的噤了声。
“好啦!快过来!干嘛跟个小媳妇儿一样啊?你伺候我沐浴,以後我准许你叫我名字好啦!”本来觉得自己欢爱後竟然没有被服侍好伺候周到的冰芝,在瞧见莫邪那耷拉著头一脸被弃大狗狗的委屈模样,心下又软了几分。这个男人让她想起了当初的某只暗卫,所以严厉的处罚只在脑中闪了一下,很快就没了踪影。
总归不是学伺候人出身的,而且好歹也是她喜欢的模样,只要不是软绵绵的娘娘腔,她都可以容忍了啦!
“芝!”扑腾过来,笑得咧开了嘴,莫邪这忠犬模样,若给他屁股上安一尾巴,准能甩上天去。
“寒月他们的手法你可得多少学点儿,免得今後我们出去没人伺候我!”驯养宠物首要条件便是,你得给点儿甜头,才能让它乖乖听你的。比如,你想要小狗狗学站立,不给它两块狗饼干,它可不会干。打小便喜欢逗弄小动物的冰芝,对这调教之法自是学了个十成十,照猫画虎的用到莫邪身上。你还别说,瞧他那喜笑颜开直点头的模样,就知道是用对了!
不过,一旁头侍寒月可就带头不依了。
你说,伺候了三年多的主子,偏偏今天同那新来的侍卫滚了床单,还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