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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都不醒,看来还得扎两针……”
一道不浓不淡,不高不矮的声音缓缓自床边响起,让我一听便有生理反应的声音,除了我家老四兽兽别无他人,他说,要扎我!
“不,不用了,我醒了,醒了。”
眼睛还没睁,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一扭头我就发现,上当了。
老大和老二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喝茶,老三和老四站在床边,而扬言要扎我针的老四却是好整以暇,手上哪里看得见他所谓的‘针’。
我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吓死侯爷我了。”
老四绝美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道:“侯爷的胆子足以包天,又岂会被吓死?”
我听出了老四话里有话,当即紧咬下唇,眼珠子骨碌直转,老四平淡如水的话,却掷地有声的在这屋里回荡:
“我说过了,半年之内侯爷绝不可见半点荤腥,否则肠穿肚烂……”
“……”我惭愧的低下了头,小声嗫嚅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老四的声音明显提高,我果断摇头保证:
“没有下次,我武夏纤发誓,今后,肉与我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如违誓言,让我一辈子碰不到兽兽的手,亲不到兽兽的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回我算是栽了!偷偷将眼角瞄向气定神闲的老二,心里那个恨啊。
这厮摆明了就是故意的,他故意带我出去,让我吃肉,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白骨精引诱唐三藏上床,手段卑鄙恶劣,对青少年成长有着绝对的负面影响。
我的保证让兽兽冷下了脸,咬牙切齿道:“武夏纤……你还能再无下限一点吗?”
我一头雾水……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仅仅是兽兽,还有老三,老三的听我说了那番表忠心的话后,脸色也变得阴狠起来。
“侯爷体内余毒未清,很有必要扎两针了。”兽兽从怀中摸出了两根手指长短的金针,我头皮一阵发麻,吓得直往床里缩。
老三自告奋勇:“我来按住她,你扎吧。”
“……”
老三啊老三,你与我往日有仇,近日却无冤,你这么心狠手辣却又是为哪番呀为哪番……
于是乎,在我醒来后的一炷香内,房间里都充斥着我如杀猪般凄惨的嚎叫声,这也不能怪我,年少时,我曾经被唐门的暴雨梨花针射过屁股,到现在都是麻点,从那之后,我就对‘针’这类物体产生了难以克服的阴影。
你们实在是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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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个晚上,几个摧花狂魔终于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被弄的心力交瘁,无力回天。
唉,从前总是盼着他们能自己主动点,爬上我的床,与我共翻云雨,共赴巫山……没想到,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谁能想到,这些人爬上我的床,不是为了销魂,而是为了凌|虐,以单方面凌|虐我来获得那种变态的快感,仿佛看到针扎入我的肉,看我哭得杏花洒雨,看我痛不欲生,他们就能从根本上解决生理问题般……太可耻了。
我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没想到却被黑暗中站在我床前的一道黑影吓得差点尿频,尿急,尿失禁……
“老五?”我不敢置信的惊呼:“你三更半夜,跟鬼似的站在我房里干什么呢?”
老五是月影宫的少宫主,踏花扶柳的轻功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什么留香,刘翔之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神出鬼没向来是他的拿手绝活……但,拜托你能不能别把这手绝活用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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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小鸡鸡像个木头般站着,我问他话他也不说,一双美目阴寒寒的盯着我,黑夜中尤其渗人。
我咬着被子一角,瞪大了双眼瑟瑟发抖,忽然——
老五手一抬,我下意识的缩下了脖子,翻了个身,将龟壳朝上,屁股高高撅起,抱着脑袋大叫道:
“不,不要杀我,不要打我,不要强|奸我……”
“……”老五扯开我身上被子的手顿了顿,见我一副贪生怕死的怂样,不禁皱起了眉头,冷言冷语随即吐出:
“转过来。”
我双眼泪汪汪的,咬着下唇,装作抽抽噎噎扭头看了眼老五,但见冰山有些动容,便知道这个方法可行,我家老五是月影宫的少宫主,江湖中有很多拉风的外号,比如说:‘暴力连环杀手哥’,‘冷面阎王女王蜂’,‘绝色修罗炼狱手’等等等等。
但是,我跟他接触之后才知道,那些听上去拉风,看起来恐怖的名头其实都是虚有其表而已,我家老五真实的性格却是:吃软不吃硬,同情心泛滥的纯情俏佳人,若是从前,我有十足十的把握能够将他泡上床,可是如今,小命都被捏在别人手上,别说是勾人上床,就是自保都成问题。
我表面上可怜兮兮,其实内心觉得无限可惜,为什么我家老五跟我说的是:转过来,而不是:亲一个呢?
可惜,真可惜。
将身子翻了个面,双手象征性的挡在胸前:“小鸡鸡,你想干什么呀?”
老五显然对我给他的称呼十分不满意,但我知道,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喜欢把所有的账积累起来一起算,也就是说,在他还没准备好找我算账之前,我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唤他。
“脱衣服。”我家老五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道。
“……”对不起,请原谅我脑子死亡一下下,老五说了什么?
“脱……衣服?”我呐呐的重复着他的话,内心虽然有些骚动,但理智还是略胜一筹,我先前也只敢在脑子里意淫一下老五,没想到,现在竟然被老五公然调戏……
“脱!”见我迟迟不动,老五加重了语气命令道,那冰冷的眼神,要不是我对他还有三分了解,不然还真以为,他会自己动手,压上来剥了我的衣服呢。
但很显然,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我家老五除了心软这个缺点之外,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有轻微的精神洁癖,所以他的武器是一条女王范十足的黑鞭。
对于一个不喜欢的人,可能连对方出现在他方圆五十米以内他都要抓狂,而对于一个喜欢的人——比如说我,他也最多就是面对面跟我说话,绝对不会亲自动手触碰我任何一块地方的。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检查!”老五惜字如金。
检查?我一头雾水,检查什么东西要脱衣服?
正期期艾艾之际,被我断定为有精神洁癖的老五竟然破天荒的跪上了我的床,亲自伸手拉向我的衣襟……我拼死护住,被他此举吓得不轻。
今夜的老五着实反常啊。
有了这个判断,我挣扎的更加厉害,捂住衣襟的手死命拽住,丝毫不肯放松,老五又是个脱女孩子衣服的生手,对于我这样的泥鳅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奋战良久都没能如愿,一双冒着火星的利眼扫向了我的□……
乖乖,这是要逆天了吗?难道今晚的我比平时更加的美艳动人,这才使得向来冷情如冰山的老五都把持不住,想要偷香窃玉了?
“姬风洋,你到底想干什么?想上我就直说,我考虑一下,做好心理准备一切都好商量,最重要的是,大家坦诚一点好不好?”
我腾出一只手揪住了裤头,身子骨碌碌的翻到了床铺的最角落。
老五见我这般不配合,女王之气瞬间爆棚,二话不说,一掌就劈断了我的床沿……
轰隆隆,我坚固如铁的桃花木床啊……就这样坍塌于老五莫名其妙的掌力之下了……
我被床幔披挂在身上,透过桃粉色的纱帐看着老五愤然离去的背影……欲哭无泪……
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呀?
☆、三朝回门险象生(老二补全。)
第二天一早,我与小鸡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床铺莫名坍塌的传闻便已不胫而走。
虽然嘴里不说,但每个人心里都在意淫,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什么样的力道才能把坚固如铁的床震塌了呢?
总结完一圈下来,人们得出了一个结论:五公子太厉害了。
厉害个毛球!
侯爷我冷着一张阴郁的脸走在园子里,头上仿佛有乌云罩顶般,让人不敢靠近。
经过一夜的沉思,我还是没有弄明白,老五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半夜三更不睡觉,跟个鬼似的站在我床边,二话不说,就要求我这个清纯可爱的活力美少女脱衣服……脱衣服啊亲,你以为只是亲个小嘴那么简单吗?
把我武夏纤当成什么人了。
走入饭厅,五位相公已然齐聚一堂,和乐融融的吃起了早饭,我在他们热烈的注视下,收敛起了满腹委屈和满脸阴郁,思前想后一番后,坐在了老二身旁。
那厮受宠若惊般看着我,我立刻对他表示友好的笑了笑,做人嘛,何必计较过去?我们要向前看,向上看,你背后捅我刀子的事,权当你是一时失手,侯爷我可是很大度的。
老二被我友善的笑容感化,亲自为我拿来了一只小油包,小油包油光发亮的华丽外表令我垂涎欲滴,刚伸出手想要接过,却听老四干咳一声,吓得我赶忙缩回了手,在身上擦了擦,去去痒。
老二眉眼俱笑的看着我,如天籁之音般说道:“都是素油。”
我顿感希望,搔痒难止的手再次抬起,接过了小油包,幸福美满的嗅了一口香气,张开血盆大口,啊呜一下咬了个空……
小油包不知何时竟到了老四兽兽手中,被他如敝履般弃在一旁,随即一碗看起来就苦哈哈的粥被放到了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不耻下问道。
老四抬起他美艳无双的眼眸,清淡淡的说:“黄连枸杞粥。”
黄连……味苦……枸杞……味甘……组合这么奇怪的粥,侯爷我摆在脸上的不想吃。
“再配上这姜丝,不吃完不准走。”老四仿佛没有看出来我的不满,从桌子的中央有端过来一盘黄灿灿的姜丝……诶哟喂,要了侯爷我的亲命了喂。
黄连还不够,还要吃姜丝……
“兽兽,你以为侯爷我是猪,没有味觉的吗?”终于,在我忍无可忍,千呼万唤的情绪之下,我说出了反抗之言。
老四转过了他如画中走出般美好的面容,对我扬了扬眉,令我顿时生出一种被绝色花魁调戏的感觉,搔痒又骚动……一大早就在饭桌上勾引侯爷我,不太好吧。
老二见我犯了花痴,刻意绕过我的身子拿了一条放在我身旁的湿巾,一边擦手一边凉凉的说道:
“你有没有味觉我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