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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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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福镇是不能待了。只是,要离开,谈何容易。
  至少先得把眼前这尊瘟神送走。
  想到此,又回到屋内。
  那人斜靠着被子,双眼微闭,似是睡着了。他身上已换了爹的黑衣,衬着脸色愈加苍白。
  很显然,一时半会他走不了。
  思量片刻,轻轻打开衣柜,找了身衣服,去爹屋里换上。
  大夫自然是不能请的,不如,去找蕙姨,正好也有事问她。
  蕙姨是杏花楼的名妓,相貌平平却弹得一手好琴,所以她才有资本与老鸨叫板,只卖艺不卖身。
  只除了爹——她是爹的女人。
  我从没进过杏花楼,爹也是。
  每次都是蕙姨去我家。
  站在杏花楼门口,尴尬得要死。好在,因是白天,杏花楼还算清静,并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四处揽客,只两个彪形大汉守在门口。
  犹豫了好久才硬着头皮上前请他们通报。
  不多时,身着粉色纱衣的蕙姨袅袅娜娜地出现在门口,见是我,吃了一惊,“怎么到这里来?”
  大汉犀利的眼神扫过来。
  蕙姨抿嘴一笑,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过去。大汉咧嘴一笑,不再理会。
  我压低声音,“能不能给我点金创药?”
  妓院里常有人争风吃醋滋事打架,必定有伤药。
  蕙姨什么都没问,很快取了一包出来,急急催促我,“快走,这里可不是你待的地方。”
  拉着她的手,小声问:“蕙姨,我想替你赎身,要多少银子?”
  蕙姨满脸诧异,“发生了什么事?”
  我简短地说:“我想去盛京,你愿不愿跟我走?”
  蕙姨沉思一下,道:“我有银子,赎身的事不用你管。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明天晚上行吗?”
  蕙姨微皱了眉头,“晚上杏花楼人太多,不方便。后天一早吧,我在你爹坟前等你。”
  我点点头,“好”。
  才走两步,发现不对劲。蕙姨是要赎身的,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离开,为何说晚上不方便?
  莫非她要私逃?
  不赎身就没有户籍,若被抓住下场会很惨。
  急急地回头,蕙姨的身影早已不见了。
  街头突然传来吆喝声,一队捕快小跑着经过,领头的赫然就是晌午搜人的张哥。他挥着手,不耐烦地喊:“脚底下都麻利点,别让那小子再跑了。”
  那人被发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蕙姨的事,匆匆往家里赶。
  大门洞开,显然刚才有人来过。
  急奔回屋内,床上血渍斑斑,那人却不在。
  他走了还是被抓了?
  不管怎样,他不见了,我没有解药,只能死。
  木木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双手抖得不行,金创药“砰然”落地,散了满地粉末。


☆、3送神难

  无力地蹲下、身,就要哭出来。
  不经意地一瞥,自门下面的缝里看到鸦青色的袍角和一双做工精致的靴子,皂色靴底,白色靴面,侧边还绣着银色的莲花。
  啊,原来他还在。
  失去的力气骤然回来,一把拉开门,那人撑不住劲,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伸手探向他的鼻端,气息微弱,短促,不带半丝温度。
  心一横,顾不得男女之防,解开他的外衣。里面是白色的中衣,胸口晕染了一大片浓浓淡淡的血痕,也不知到底流了多少血。正要解开,发现布料已与伤口黏在一起。咬着牙,用力撕开,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应该极痛,那人却一动不动,仍是昏迷着。
  厨房的锅里尚有拔鸡毛用剩的开水,如今早凉了。舀了半盆,绞了棉布帕子,一点点将他身上的污血清理干净。
  寸许长的伤口露了出来,窄却极深,两侧的皮肉向外翻着,仍慢慢渗着血。
  我其实算胆大的女子,此时也不敢再看,闭着眼,将金创药洒了上去,小心地包扎好。
  替他掩上衣衫时,发现他的荷包落在地上,是石青色锦缎的,上面用金线绣着莲花,很是雅致。
  荷包有些沉手,想必装了不少银子。
  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来,他生死未卜,不如趁机找找解药。
  他的胸口只放了一条丝帕,被血染红了。袖袋里倒是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只精巧的瓷瓶,瓷瓶上画着面容秀美的仕女。摇一摇,里面沙沙作响,似有东西。
  小心地拔开瓶塞,倒出来两颗,是浅绿色的小丸子。闻着味道,倒像是我服下的药丸。难不成这一瓶全是毒药,他根本没有解药?
  可哪里有人会随身带这么多毒药?
  或者,他给我服用的,并非毒药?
  心里有丝侥幸,却不敢十分肯定。
  将他的东西放回原处,带上门走了出去。
  已是薄暮时分,夕阳映得天边的云彩绚烂无比。将树下的绣花架子搬回家,到厨房生了火炖鸡,趁着炖鸡的工夫将那人鸦青色的直缀洗了。待天色完全暗下来,展开晾在院中的竹竿上。
  这时才发现,墙边放着一只竹篓,里面盛着三根黄瓜,两条茄子,还有一把嫩豆角。
  不知是谁送来的,会不会是送东西的人将大门打开了?
  这样一想,心安了许多。
  赶紧到厅里挂着的观音像前虔诚地上了三炷香,祈求菩萨保佑他快点醒来,给我解药,然后赶紧离开,从此再不相见。
  观音手拈莲花,法相庄严,眼里满是慈悲。
  重又回到卧室,点了灯烛,翻箱倒柜地收拾行囊。。
  那人仍躺在地上,并未移动过,连姿势都没变过。昏黄的烛光映在那人脸上,看着不若方才那样苍白。
  我的东西极少,只三五件旧衣,和爹娘留下的一些小物件。家里值钱的东西也不多,爹屋里的一架子书,还有一把琴。
  书自然没法带,琴是爹为蕙姨买的,务必要带上。
  正忙碌着,无意中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吓了我一跳,手中的衣服差点落在他身上。
  “你醒了。”我大喜过望。
  他迷茫地看着我。
  弯腰扶他起身,尴尬地解释,“你摔倒了,我扶不动,只能……”
  他仿佛记起了什么,低低道:“你出门时,有人进来过。”所以,他才匆忙躲到门后去了。
  待他坐好,我赔着小心,道:“刚才替你敷了伤药,血应该止住了……你能给我解药吗?”
  他愣了一下,才道:“那是润喉的丸药,没毒。”
  果然!我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想要笑,却觉得不该笑,应该是生气才对。
  他凝神看着我,“情势紧急,不得已才欺骗你。”
  这下怒气才真正上来,“你随口那么一说,却害得我……镇上那么多户,你怎么不到别家去?”
  早知道毒药是假的,就应该让捕快将他抓了去,也免得带给我这么多麻烦。
  被吴勉要挟,要背井离乡……
  气归气,心里却明白,得让他尽快好起来,他才能早点离开。
  冷着脸,去厨房端饭菜。
  饭菜甚是简单,一碟蒸茄子,一碟拌鸡丝,一碗小米粥,还有一碗浓稠的鸡汤。
  他一勺接一勺地喝汤,看样子是饿得狠了,可动作却优雅从容,丝毫不见狼吞虎咽的急迫。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教养严谨的大家庭。
  茄子是蒸好用调料拌的,极是清淡。他很喜欢,几乎吃光了整碟,鸡丝却一口未动。
  我有些不解。
  他低声解释,“天天吃,腻了。”
  我呆站着,说不出话。以前我不守孝,爹也只过年时才舍得杀只鸡,而这一年来,我还不曾闻过鸡肉味,他竟然……吃腻了。
  许是看出我脸色不好,他勉为其难地夹了一筷子放入口中,神情有些古怪,又有些惊讶,连着夹了好几筷子。
  我忍不住微笑。我的厨艺是极好的,不是我自夸,爹跟蕙姨都说过,我做的菜,比镇上最有名的醉仙楼还要好吃。
  用罢饭,他很郑重地取出一枚玉指环,“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日后若有……”
  “日后能不能见到还两说。若你真想谢我,就给我些银子。”那指环碧绿晶莹,应该是极好的玉。可玉当不得银子花,送到当铺又可惜了。我宁可要点实惠的银子。
  他讶异地看着我,想必没见过我这种堂而皇之要银子的人。
  若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开口,可是……顾不得面子,支吾道:“五十两就行。”他的荷包那么沉,里面该不止这些吧?
  而且他看起来身份高贵,我救他一命要五十两银子并不过分。
  恰此时,院外响起敲门声。
  已二更时分,会是谁?
  心里一紧,不由地望向他。
  他低低道:“莫怕,开门。”声音虽轻,可有种让人镇定的力量。
  点点头,起身来到院子里,稳了稳情绪,扬声问:“谁?”
  “是我,顾远。阿浅,开门。”
  呵,竟然是顾远。急急开了门,将他让进来。
  顾远捧着一只花盆,憨憨地解释,“下午我来过一次,带了些菜,你不在。可巧遇到了吴勉,便一同去吃了些酒,拖到现在才来……这还是上次那户人家不要了的花。”
  原来是他来过。
  笑着接过花盆看了看,月色浅淡,认不出是什么花。不过,他大老远从京城带来,该是惜福镇不常见的吧。
  又想起他说的话,故作随意地问:“你说的吴勉就是张大娘的侄子?”
  顾远笑答:“对,就是他。我们好久没见了,不想竟在门口看到他。”
  我心里暗自犯嘀咕,他不会在监视我吧?想起他含义莫测的笑,顿觉背后生风,寒意透心。
  扯过一只马扎请顾远坐下,低声问:“二哥,你能不能帮我办张路引出来?”
  顾远惊讶道:“你要出门?”
  “嗯,我想去盛京,那里容易找事做。”我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顾远犹豫着开口,“若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盛京太大,你又从没出过门,我放心不下。”
  有意地回避了他的前半句,只道:“我不怕,阿兰不也在京城?”顾兰是顾家老三,亦是我的好友。
  他没再坚持,问:“何时动身?”
  “最好明天就能拿到路引。”
  “那么急?”
  我点点头,恳求他:“二哥,此事只你知道就行,千万别告诉别人。”
  他连声答应,“好,放心。”
  顾远走后,我才发现,院中竟然还晾着那件鸦青色直缀,夜风扬起薄薄的衣料,飘来淡淡的血腥味。
  半夜三更,家中晾着男人衣物。
  也不晓得顾远注意到没有。
  不过顾远忠厚秉直,想必见到了也不会作他想,更不会如吴勉般要挟我。
  抬步上前摸了摸,总归是夏日,直缀已经干了。收了衣服往屋里走,不留神竟被门槛绊了一下,直直往前摔去。
  黑暗里,一双有力的手揽在我的腰间。
  我低呼一声,只听那人道:“你没事吧?”
  站稳身子,小声嘟哝:“怎的熄了灯烛?”
  他似是不耐地解释,“窗户上会有影子。”
  啊,如此浅显的事情,我竟要问过才明白。在他眼里,我应该是极傻的吧。
  果然,他讥诮道:“看着像是个聪明样儿,怎么尽干些没脑子的事…… 鸡还没断气,院子里的血都干成褐色了,岂不是掩耳盗铃!”
  脸上火辣辣地热,不知道红成了什么样子,幸好屋里没点灯,否则更被人嗤笑了。借着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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