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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这也叫疼我?这叫什么思维?
抬头看她,只见她黛眉不展,有些愁苦道:“我这不是想着他要是不中,你一个郡主配他那是屈就,他一定会更加善待你……”
我心道,要是谁敢对我进行家暴,我就敢阉了他!
因为觉得我娘这担心忒多余,也忒让我郁闷,我索性将脑袋往她怀里拱了拱,说:“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今天还跟八王爷说了,明年春闱,要是有什么不错,家境又贫寒的书生,就让他帮我留心下,牵牵红线。”
说完我就感觉到耳朵上猛一痛,不解的看向她,这是怎么了?
“这是真的?”她问的好不急切。
“嗯!”我大大方方的点点头,然后笑道:“他还应下了呢,放心好了,我让他提前留心,应该不会跟别人撞上的。”
如今榜下捉婿虽然还不甚流行,但已经有了势头。我心里琢磨着提前下手应该来得及。
我接着听到我娘喃喃道:“他还真答应了……”
我皱眉,不满道:“娘,我难得拜托他点事情,他为什么不答应啊?”
又见她欲言又止,表情奇怪,怎还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于是哼声道:“你就别多想了,他姓赵,我姓柴,怎么可能像你想的一样?”
我娘挥挥手,将苏婠等人屏退后,有些惋惜的捏捏我的脸,“娘这不是瞧着他对你不同吗?”
我哼声道:“表哥表妹而已。”
“那么远的关系你也好意思说,不过你说的也对,是我妄想了,他毕竟是赵家的王爷,你纵然的女子也是我们柴家的血脉,他总不能娶你的。”
又说:“我还以为他对你态度亲近是对你有心呢,不过想想也是,你这丫头一点姑娘样子都没有,估计他还是将你当成小丫头片子看待吧。”
说到这儿她反倒黛眉倒竖 ,怒道:“你也越来越没女孩子的样子了,今天居然跟他说让他帮你挑夫婿的事儿!”
我忙一缩身子从她怀里起身,不料还是不及她的反应快,在我脑袋上就敲了几下,她还不满道:“真是越大越没个规矩了。”
这事儿如此就算过去了。
我等第二天去见我姐跟我姐偷偷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姐用鼻子甩出来一个音,说:“也就咱娘想的美,东京喜欢赵元俨的美人多了去了,他能看上你一个丫头片子?”
又说:“你看你这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要点武艺你是连武艺也没,将来怎生是好?”
我心忖,谁跟你一样喜欢舞刀弄枪的?最后还是嫁给了一个武将。
我又听她说:“你呢,要是听我的话,就少往他那儿去,虽然谁都知道他和你不可能,但终究还是会有人眼红的。”
我讶然,这都有人红眼?
我姐轻嗤了一声,这放肆之举她如今已经很少做了,但在我面前还是没什么顾及。她说:“莫说是你这个谁都知道不可能的,就连他身边的人你瞧见有几个年龄适当的?想来那位王爷也不过是想少些麻烦,不过这样也太苛刻自己了。”
见我不解的瞧她,她好似觉察到自己失言,清咳了一声:“瞧什么瞧,等下你姐夫来,你可别又和他闹。”
我见她这副模样才突然明白了她前一句话是何意,顿时觉得我这个姐姐真是一位神人,虽然这屋里此时只有我们姐妹两个和苏婠苏云两姐妹伺候着,没旁人,但是这话她也敢说?
不过想想也是,赵元俨现在二十三岁,正是青春鼎盛,那啥啥正那啥啥的时候,现在身边都没个女人,哎,说他什么好呢?
说实话,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配合道:“我跟他闹?你怎的不说他欺负我?”
许是对我当初千方百计想要破坏他们在一起,有着太深的怨念,我那姐夫杨延昭见我一次便瞧我一次脑袋,以至于我见他就见了瘟神,躲都来不及,还跟他闹?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胳膊肘拐到杨延昭的颈子上了?
女人啊!
我叹的好像我自己不是女人一般。
本是二十四的人变成了刚出生的孩子,再经历了十三年从孩子变成现在的模样,我虽然心智没多少影响,但一言一行多半还是和外表一般,有些孩子气。
我虽然知道但也无可奈何,往往有时候睡觉睡不着的时候,去想想前世的记忆,有些想忘却的清晰无比,有想牢记的却怎么都记不住。有时候一觉醒来枕巾都是湿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乐天知命,看似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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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宗保被奶娘抱来的时候我们姐妹便不再闲磕牙,反而围着他转。
杨家的男子终究是上战场的命,自打他出生起我便时常将他放在心上。
前世我是独生女,没有至亲,大哥的长子小不了我几岁,叫云遮。因为年龄的缘故,小时候我们两个人见面就掐,而后笑闹。
可等有宗保的时候,我已经满了十岁,眼瞅着他在我姐的肚子里一点一点变大,最后费劲千般辛苦才将他生出来,这三年相处下来他几乎成了我的心肝宝贝,等奶娘一来我就抢先对他伸出手,笑道:“宗保,来姨娘这儿。”
他纵然有些男孩子的调皮,但总体而言还算得上乖巧,见我伸手就抱住了我的颈子不放。
“姨娘,姨娘。”
瞧着,同样是奶声奶气,这可比赵昀那个小肉包子听话多了。
说赵昀是肉包子,其实这个也不瘦,我个子还没长成,又没什么气力,抱了没一会儿他娘就伸手将他抱了过去。
我便说:“姐,宗保过了三岁要学些字了么?”
我姐说:“宗保的事儿你姐夫说了算,杨家养孩子和柴家是不同的。”
我听了便没做声,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为的是宗保姓杨,也要继承杨家男儿保家卫国的天命,无奈。也为了我侄儿云遮……
宗保好动,在他娘怀里呆了没一会儿就从他娘怀里挣扎下去,一人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好像那儿都有他的趣味,什么都可以玩的开心,无忧无愁,天真灿漫。
我喊了他过来,又对苏婠伸出手。
苏婠便双手递了一个木盒给我。
我姐瞧见了不由挑眉:“你这又是什么新奇东西?”
我抱过宗保,觉得他沉甸甸的,捏了捏他的小脸说:“你这家伙又沉了。”又对他娘说:“我给他准备的礼物啊,画了好久的。”
我姐挑眉:“你是让赵昀给撕了,又让赵元俨给画了一份么?”
她这倒是显然不想我如此轻松过关了,我又在她儿子脸上吧唧了一口,任由小东西肉麻呼呼的喊着姨娘往我脸上吧唧了一口,才打开盒子拿出来然让人裱好装订好的画册。
说:“他画那份儿我不是跟你学了么,我临来的时候他儿子不撒手,一下子都皱巴在一起了,怎么还能送给宗保?”说着就将画册打开逗弄宗保,可他一见小人书哪里还理我,坐着我这肉垫抱着画册不撒手。
我姐瞧得新鲜,说:“我可是难得见他这般喜欢什么东西,奶娘,将他抱走吧。”
我知道她这是体恤我,也就将他抱给了奶娘,自然他的小肉爪子还是捧着画册走的。
我姐等奶娘走了又叹了口气,发愁道:“当初你最少有一条子是没说错的,杨家啊,确实是非多。”
我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了吧?这杨令公和佘太君两个人共有七个儿子两个闺女,如今闺女年龄都与我相仿,犹在闺中尚未出阁。这七个儿子又都没分家,全住在天波杨府,纵然佘太君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婆婆,可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总容易有些摩擦。
再说我姐那脾气,她老公能受得了,能当成享受,别人可不一定能容她。
再说她的出身,前朝公主,如今也有郡主的名头。这整个天波杨府女人有诰命在身的只有佘太君而已,其余妯娌对她又是什么感觉?
她瞪了我一眼,“你这丫头好没心,我不过想将这些苦闷跟你说说,可你倒好,听都不听,直接拿话堵我的口舌!”
我嘿笑,一点都不给她颜面:“你还说呢,当初我怎么与你说的?是谁满不在乎的?又是谁说守寡也不怕的,可打仗的时候又是谁提心吊胆总留我在这住,动不动就哭的?”
说到这儿我也没劲了,事已至此说她又能怎么样?我终究是她妹妹,不帮她纾解烦闷,还能再她心口落石头不成?
于是又拉下脸来,软声软语道:“好了,现在说吧,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姐叹了口气,说:“还不是宗保的生日。”
我颇惊讶:“他一个小孩子生辰要到了,这又出什么事儿了?”
我姐叹了口气,一手托腮道:“我原本也没想怎么着,不过是想约来几个表姐妹和你还有嫂子一起小聚么,今天太君就说我张扬。”
我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你上面那么多妯娌多在守寡,又多没子嗣,我估计她老人家是怕别人难受吧。”
我姐欲言又止,最后只是一叹,别人没了儿子,自己儿子过生日,这还真是……
我知道她的脾气,便将身子依偎了过去:“好了好了,别自责了,我知道你没想到。”
“哟,我可怎么听着你的口气像是嘲笑我笨!”说着一手捏到了我脸颊嫩肉,我反攻不得,忙求饶。
“你这丫头倒是心思活,可也不知道将来能嫁给什么人家。不过你一个姑娘家,居然让八王爷给你找婆家,你可是好不知羞。”
我挑眉,动手我绝对不是你的动手,可动嘴皮子我还输你不成?于是反唇相讥:“那是,我应该先看中了谁谁谁,再让谁谁谁去求他。”
顿时,我姐暴怒,我躲之不急,回家的时候脸上两颊一边多了一个红印子。
显然,这人要是一恼羞成怒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的,我好心给她儿子送贺礼,她却反倒这样欺负我。
哎!
等回了房间,打发了昨晚陪我熬夜画图的苏婠,一个人驻步在书桌旁看着昨晚比着画了一夜的图册,又赶在今早命人裱好订好。
将那都带着抓痕的画纸一张张按照顺序排好,又将那看了就有些郁闷的扇子一并放进我平常收拢收拾的木匣子底层。
那小包子害我东西送不出手,还要再给他重新熬夜画新的,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磨人精。
我想着,熬了一夜早乏了,索性拔了头上的发簪,拆了头发,脱了外衣就往床上躺去休息。
没多久就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可又总想着什么,但想的是什么呢?什么也记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婆婆七个儿媳两个小姑,十个女人构成的杨府让我一直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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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勇士,要敢于面对相亲的人生 。。。
幕六
真的勇士,要敢于面对相亲的人生!
相亲神马的!!!!!你们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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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都没睡好,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等让苏婠帮我收拾头发的时候,我听着苏婠问我:“郡主,你当真要让八王爷帮您找个夫婿?”
我认真的在镜子中冲她点点头,颇自得道:“你觉得他的眼光会差么?”
她撅撅嘴巴,难得孩子气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妥当。”
她从小跟在我身边,从不多话,很少像现在这般对我的决定有什么意见,我便安抚她道:“没事的,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