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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有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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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何富仁也未必多在乎,可盛家家大势大,就凭着何家绝对无法抗衡,而且何富仁也不必要为着一个不怎么喜欢的女儿去和定都皇商盛氏抗衡。综上,何富仁很爽快地就把何如初给卖了,不带半点儿迟疑地卖个干净。
  见这事似乎快要成定局,何如初原本还端得好好的仪态不待眨眼就不见了,她颤着嘴唇气愤以及地看着盛淮南,伸手食指对着他鼻尖儿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盛淮南看着何如初忽然露出笑容,接着便连眼底都有了笑意,他很少有像现在这么愉悦的时候,看来他的眼光总是不会差的,老天爷作安排的时候待他也是不错的,他的运气更是大大的好。
  不论如何,至少是个有些生趣的丫头片子。
  站起身来,盛淮南看着只及他肩高的何如初颇有些愉悦之意地说:“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泪流满面,这个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无耻!
  “姑娘投花便是许意,我接下便是受意,再赠以徽记便是定盟约,姑娘收下便是应约,可有不妥?”盛淮南这话不是问何如初,而是问向厅中的三个媒人以及旁边同样已经站起来的何富仁。
  花期会虽然是民间活动,但存世已经有七百余年,有很多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且是一些很古老的规矩,有时候听起来既浪漫又足够美好,但是在何如初眼里一条条全是霸王条款,这直接导致何如初此后一直非常执着地致力于修改这些霸王条款。
  “自无不妥,若只接下投花可谓之礼仪,但公子赠下徽记,姑娘又不曾推拒,那便是盟约已定。”话是盛家带来的媒人说的,但是得到了另外两个媒人的认同与支持。
  靠!那也要这个无耻的家伙给她时间来拒绝,扔下牌子就闪人,她哪儿是知道那东西是个狗屁玩艺儿。要知道是族徽这么牛哄哄的东西,不管打不打得死她都会当场扔盛淮南后脑久上,砸他个大包,至不济也要扔臭水沟里去。
  看着已经在和何富仁商量媒聘程序的三个媒人和盛家人,何如初唯有泪流满面以报之,然后瞪着眼前没事儿人一样的盛淮南,半晌后长叹一声败下阵来,有气没力地耷拉着脑袋说:“盛先生,我哪儿都不好,真的!既不宜家也不宜室,柴米油盐不会,诗书琴画不懂,管家理财不通,容貌身段儿也没啥可取的地方。更重要的是,我喜欢外面的世界,不喜欢被困住。”
  “哪都不好又如何?”
  好吧,她彻底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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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绣嫁衣
更新时间2012…3…2 8:00:59  字数:3114

 对付盛长川这样的人,何如初真的找不着半点办法,她不是个擅长于对付人的,耷拉着肩好半会儿都没能找句话来应对,还必需忍受着那边三个媒人几个盛家人外加一个何富仁在那儿讨论婚嫁事宜!
  如果上天必需要用这样的场面来考验她对自由的热爱,那么她会竖起中指告诉老天爷——算你狠。
  到最后何如初郁闷至极,在不经大脑思考的情况下说出一句俏皮话来:“盛淮南,你告诉我你看上我哪儿了,我改还不成嘛!”
  “不会柴米油盐、诗书琴画、管家理财,及容貌身段不可取。”盛淮南如是点评。
  这纯粹是在逗她玩,可盛淮南面色静肃,看着像极了是在说真话:“这个有难度。”
  “慢慢来。”盛淮南说罢又坐下,还指了一旁的座冲何如初说:“坐下吧。”
  “好。”最近顺从得太习惯,所以盛淮南一说坐下何如初就坐下了,不过没等屁股全坐稳她就一下跳起来,复又看着盛淮南有些瞠目结舌地说:“不是,我是来拒婚的,我不能嫁给你,真的。如果你是为自己的体面声誉着想,最好别想着娶我,恐防以后颜面扫地无法见人。”
  她以为这话盛淮南会认真考虑,哪知道盛淮南居然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地说:“是身怀六甲,还是朱砂已褪,又或者生性奔放男宠众多?”
  于是她更加嗫嚅,嗫嚅过后是愤怒,愤怒劲一上来何如初就指着盛淮南的鼻子说:“你别坏我闺誉,你不要名声我还怕人言可畏呢!”
  虽然男宠众多这一条是很彪悍很伟大很令人向往,可是仅仅是可以拿出来YY一下的东西,何如初虽然对爱情婚姻都不抱什么期待,可是她还是有着很传统的价值观,断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
  “既自好闺誉,我又为何要因你忧心声誉体面。”盛淮南这会儿顶像一个揣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坏孩子,好孩子只会问天空为什么是蓝色之类的科普知识。
  “我……我不跟你玩了,走人!”何如初说完自己就傻晕了,她明明是想说“不跟你说”,为嘛脱口而出时就变成“不跟你玩”。趁着盛淮南还没笑出声来嘲弄她,赶紧走,省得还得看这厮那副无比混帐的嘴脸。
  自何府出来后,盛淮南身边的几个人就小心地跟在他身后,对于他们这位爷今天作出的这个决定,他们虽然心中存有些不解,但任何人都没有置疑过半个字。盛淮南一开口说要去办,他们便半分迟疑都没有,立马礼数周全地安排好一切,从头到尾都没让盛淮南操心过。
  回到建安城西某处不起眼的宅院里后,有个略微胖些的丫头走上前来,满怀不乐意地看着盛淮南说:“公子爷,您为什么阴一阵阳一阵的,安安哪里不好你不要她,却带着大叔们去那个死抠门的何富仁家提亲。他们家的女儿长得不好看,而且那个何如初更是个受气包,一点也不好。”
  “夏夏,安安是别人的女人,我不能要,也从没想过要。”盛淮南倒是对这个叫夏夏的胖丫头有着很不错的脾气,居然能跟她解释上一句。
  但是也就这一句,多了也没有。夏夏也知道盛淮南说到这就算解释完了,再问也不会多说,所以夏夏只能安安静静地悠悠着盛淮南用饭洗漱,然后就去做自己的针线活儿。
  他们说的安安是京都里某位大人的私生女,这位大人份位很高,而且有些不可一世,总想着要把女儿嫁给全天下最好的儿郎。盛淮南从来没入过那位大人的眼,当然,安安和那位身份很高的大人也不曾入他的眼,要比不可一世,单凭着盛这个姓就足够了。
  “可是公子爷,我还是不明白,为是什么是何如初?”夏夏不知道在手上扎了多少针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别后经年见,相逢何如初。”盛淮南只念了这句诗。
  那个叫夏夏的丫头本来满怀的好奇居然就被这句诗打发了,继续拿着她的针线活在灯下绣着,只是这回再没有扎着手,而是飞快地在绣绷上绣出一朵漂亮的胭脂色海棠花来。
  在何府杂院里的何如初不知道盛家主仆之间的对话,她其实也没想要闹明白为什么,反正总是会有原因,知道有原因就行了,费心思猜太伤神,总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何必现在漫无目的地瞎猜。
  只不过,她现在很不舒坦,盛淮南这厮要是个好打发的,她老早就抱着棉被梦周公去了。思来想去她都没有什么主意,最后横着心想,大不了在婚前逃婚,户籍牌需得想个办法早些拿到,金银细软也要趁这个时机好好搜刮一些。想想其实这是个不错的机会,要是平时她哪里能接触到金银,现在不但能接触到还贴着标签是为她准备的。
  所以何如初一经想通就欢快地抱着棉被跟周公大大约会去了,这一整个晚上连梦都没有,睡得那叫一个甜美无比。
  准备婚礼需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现在何太太依然不爱见她,府里的兄弟姐妹照样拿着像从前一术的态度对她,虽然是盛家,但只是一个没名没姓的偏支,没有多大势力。在定都盛家这样的人家可不比何家,盛家人口众多,等闲的偏以一辈子就只能靠着族里发下来的例银勉强渡日。所以,对于这桩婚事,何太太很满意,但是她作为女主人,还没有看过这个未来何府女婿一眼。
  都不是笨蛋,何如初能看出这厮不好打发,何富仁也瞧得出来,盛淮南非等闲,所以何富仁很痛快地把何如初卖给他。如果何太太见过盛淮南,只怕会第一个哭着喊着不许卖!
  几天后,何如初清早起床,正晾着还滴水的衣服时,忽然见有个胖胖的小姑娘走过来,张嘴就问她:“你是何如初吗?”
  点头应是,何如初都不知道眼前这是谁,如果这要是何太太拨过来的丫头,打死她都不会信,所以何如初也反问一句:“你是谁?”
  这时胖胖的小姑娘躬身行礼,这还是何如初头一回在夏朝这地方被人施礼,而不是向人施礼。有点胖的小姑娘就是夏夏,夏夏礼毕才回答何如初的问题:“我是公子爷的侍女,公子爷说你一个人住着很凄凉,我就自作主张来陪你。”
  ……
  这真是丫头?何如初没有去理会侍女这个词,在她看来侍女和丫头本来就是同一个工种。
  “盛淮南?”
  “是,如初姑娘我叫夏夏,夏天的夏。”夏夏冲何如初露出很温厚的笑,因为盛淮南跟夏夏说,何如初的身世堪怜。夏夏就自己去打听,一打听之后内心倍生同情,同样是爹不疼娘不爱,夏夏觉得自己比何如初幸运,跟在公子爷身边的人都很幸运。夏夏比何如初的身世还可怜一些,不过小小年纪就遇上盛淮南,自那儿以后就做着盛淮南的侍女。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这主仆俩都是她的克星,她认还不行!何如初可怜兮兮地继续晒衣服,正想着把下边滴水的边儿再掐一掐,才一撩起来就发现夏夏站在她眼巴前,正用略带责备的眼神看着她:“怎么了?”
  “衣服不是这样洗的,也不是这样晾晒的,你上一边坐着去,放着我来。”夏夏说完就把洗好的衣服全取下来,分分拣拣后就问何如初要皂角粉。
  “没有。”
  接着夏夏又问了好多东西,就没一样儿是何如初有的,夏夏叹口气满怀怜悯地说:“衣裳跟着你也够可怜的。”
  盛淮南的衣袍从来是连一个细褶子都没有,虽然盛淮南不爱那样整齐得令人发指,但是这才符合主流审美观,所以何如初这副皱皱巴巴的样儿在夏夏看来就足够可怜了。
  夏夏说着话就走人,等何如初想着再把衣服晾起来的时候,夏夏带着一行人进来,这安置一些东西那安置一些东西,然后就用让何如初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见过的洗衣方式把几件破衣烂裳洗得可以去参加时装周,这是多么强悍的能耐啊!
  到中午吃时夏夏又嘀咕了几句,接着小杂院里又多了些东西,以后的每一天随着夏夏的嘀咕越来越频繁杂院里东西越来越多。荒芜什么的早不见了踪影,小院里现在看着依然破旧,但其实无比舒服,既看着舒服也住得舒服。
  对于小杂院里的改变,何富仁和何太太也不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要知道这小杂院里通常没人过问,通常十天半个月没个人来都是常事儿。
  “夏夏,你会绣花啊!”空闲下来的时候,何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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