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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拒绝。
石家驹本身的伤并不重,只是震荡和失血比较严重,只要安心修养很快就可以很快恢复健康的。17师的整训营地离天堂疗养院不远,经常有熟人前来探望,因此石家驹养伤期间并不寂寞,只是洪海和师华已经走了,让石家驹感到有些失落。
方珠每次来探望石家驹的时候总是嫌现在的护士笨手苯脚,所以有时候不免亲自上来施展一翻手脚,每到这个时候张大为(他通常是和方珠一起来)的脸色都特别的难看。石家驹觉得挺对不起张大为的,所以就故意不给方珠好脸色看,可越是这样方珠越是殷勤,一次张大为不在的时候,方珠悄悄对石家驹说:“你别想把我甩了,也别想再打这里其他护士的主意!。”说着在石家驹的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把,疼的石家驹直皱眉头,但是没敢叫出来。
青枣和孙雷也是经常来的。每当她们来的时候,屋子里的欢笑就越发的多了。由于原3营营长孟大同又调回来帮助组建整编17师,所以萍儿来的不多,听说她又和孟大同掺和到一起去了。
有话则短,无话则长。一转眼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石家驹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收口子了。而不甘心无所事事的他早已开始下床走动。闲来无事又去了几趟图书馆,图书馆里的那个图书馆管理员依然板着个脸,居然问他上次借走的那两本书什么时候还好象忘了那书是他走的时候塞给他的。石家驹想起那两本书已经被留在了前线,只好苦笑着打了几声哈哈搪塞过去。
石家驹还去了一次17师的整编营地,居然也热火朝天地搞的不错,连孙雷这孩子都当上班长了,指挥着十几个年龄差不多大他一倍的汉子。把石家驹也弄的个热血沸腾的。回来后他就给石家妹打了个电报:伤已痊愈,可以工作了。
石家妹的电报很快就回过来了,只有两个字:胡说!
骂归骂,当天下午还是疗养院的医生还是给他办了出院手续,又有专人给他收拾了行李,并且派人开车送他去了机场,搭乘一架运送紧急邮件的飞机去了天京,这是石家驹第三次坐飞机,居然感觉不错。他感慨道:要是走路去天京,天知道要走多久。
飞机中途降落了两次,加油和送邮件。到达天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机场专门有人接,上了车直接把他送到了军事情报局的总部,石家妹在办公室等着他。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傻瓜!”又是这句问候语!石家驹心里嘀咕着:怎么也不换句新鲜的啊。
石家妹好象是自言自语地说:“要是不让你来,你搞不好又自己跑到前线挖战壕去了,来就来吧。可是我怎么安排你呢?”
石家驹站的笔直,经过这大半年的磨练,他已经有点军人气质了。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所以一言不发。
石家妹象是下了决心似地说:“这样吧,你也没有什么专长,先去快训班学习几天吧,你觉的怎么样?”
石家驹也觉得自己所知甚少,在前线几个月不过是凭借着天赋和运气扮猪吃老虎,能多读点书,自然不是坏事。于是脚后跟一磕,说了声:“是,长官!”
石家妹说:“那好,你去训练处报到吧。”
石家驹敬了个礼,向后转,往没外走。忽然听见石家妹喊:“站住!”
石家驹停下来,再向后转,问:“还有什么事情吗?长官!”
石家妹错愕地张着嘴,半天才说了一句:“没事,你出去吧。”
石家驹又敬了个礼,出去了。
石家妹暗自寻思:麻烦了,最近见了他怎么会心跳?不可能的。
天国的军事情报局成立没几天,一切都还在起步阶段。事实上关于成立情报机构的议案早就有人提出来了,只是没引起重视而已。这次清军在战斗中大量投入了绿营兵天国居然事先没有一点防范,致使守备的整编师部队损失严重,天国的战略反攻部署也因此被打乱。总算托了清军的福,几年没办成的事被清军的一顿炮火在几天之内就办成了。
天国的军事情报局共分四个部门:
军事情报搜集处:主要负责情报搜集,人员分为情报员和秘密情报员两类;
军事情报分析处:负责情报汇总、分析、最终得出预测报告,人员主要是智商很高的文职人员;
特别行动处:负责接应、暗杀、突击。总之是军事情报处的武装力量。
勤务处:负责装备采购、补给、人员培训等事物。
石家驹报到后,就让人家把军衔扒了,换上了没有军衔的军装到勤务处下属的训练营报到。训练营在天京城外,长江以南的一个据说是某个王爵的府邸。反正天京王字辈多如牛毛,所以到底是那个王,也没人在乎。
石家驹来的晚,人家已经开课大半个月了。石家驹识字不多,以前受过的军事训练也有限,可算是在训练营里吃尽了苦头。但石家驹也不算是一无是处的人,首先是射击课,石家驹的成绩就不错。
射击课的主训教官是个留过洋的军官,据说在国外就是学谍报的,回国后一直不能施展所长。等天国的军事情报局成立后,他也老了,所以只能做教官了。
教官说:“一个情报员如果沦落到要使用武器的地步,那么他的行动就算是基本失败了。不过作为有效的自卫手段,能熟练的掌握武器也是一个情报员应该具有的基本素质。“他说着拉开身后的幕布,学员们发出一阵感叹,幕布后面的枪架上,林林总总不下摆放了数十枝各种枪械。
教官又说:“我们天国的轻武器不能算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但是大部分已经全部国产化,这是我们的优势,但是情报员有时侯需要使用其他国家的制式甚至非制式的武器,也就是说在座的诸位虽然也放过几枪,但是还有许多的东西要学。今天我们先学习我们天国的武器。
教官说着拿起一枝简洁精干的手枪:“这是天朝11型手枪,是天朝10型手枪的改进型,确切地说,这枪不完全是我们天国的产品。有部分的天国10型手枪流落到炎黄共和国,那里有个私营制枪公司,叫万泉公司,他们对10型手枪进行了一系列改进,让人人都讨厌的天朝10型手枪变的人人喜爱了。它发射万泉8X21手枪弹,配软性弹头,近距离停止效果非常的好,很适合自卫。不过诸位能使用他的机会不多,目前只有高级官员才有资格佩带他。这枪在国外还有个绰号,叫天朝鲁格……”
一翻话说的众学员羡慕不已,接着教官又介绍了几种天国情报部门的专业枪支,包括:天国根据毛瑟枪改进的天朝3型自动手枪、4型马枪、转轮手枪的巡警型和侦探型、用于精确射击的万泉速射步枪和用于巷战的五连发霰弹枪。
这门功课石家驹得了个优。但是教官还是批评他“你开枪很快但是拔枪却很慢,这样迟早会害死你。”
石家驹成绩最差的功课是社交礼仪课,礼仪课的教官是个徐娘半老的尤物,给训练营的男性学员产生了不少的性幻想,甚至有人宣称:瞧她那骚样!三天就可以搞定!为此还打了赌,石家驹赌的是“搞不定!”结果赢了300多块钱。于是又有人恶毒地说那女人是绑在毛驴面前的胡罗卜,看的见吃不着。石家驹不知深浅地问了一句:那谁是那条驴呢?众人一片沉默,片刻后有个人跳起来捞起块板儿砖就追着石家驹打,石家驹可不含糊,清军的汽车也没把他追上啊,绕着操场跑了几十圈过后,那家伙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恨恨地作罢。
那人姓王,其实长的非常英俊风度翩翩的,但从此之后得了个外号“王毛驴。”
格斗课石家驹依仗着身体结实勉强混了个及格,洪海教他的太极拳在这里根本用不上,这里流行的是拳击、擒拿和柔道。石家驹搞不懂为什么还要学日本的东西。
此外还有审讯、外语、现场勘察、敲门扭锁一大堆希奇古怪的东西,绞的石家驹头昏脑胀的,不过4个月的时间不长,石家驹又属于勤能补拙的人,总算是混毕业了。看着那些手拿补考通知单愁眉苦脸的家伙,石家驹发现自己还是挺聪明的人。
考完试,学员们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开始有人接到了前往各处任职的调令,分手的时候到了,以后天各一方又都从事着危险的行业,能不能再相见都是个问题,这些家伙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于是有人提出晚上去喝一台。石家驹担心地说:“天国律法禁止酗酒啸聚,要砍头的。这又是天王脚下。”众人大笑一翻说:“一则现在新政了,基本不管这些,二则熟人的场子不会有问题。”
石家驹看着大家兴奋的样子,想起数月前在疗养院海滩上与海空军军官喝酒的热闹场面也就高兴地去了。
几杯酒下肚,众人开始放肆起来,有人提出弄几个妞来玩玩,立刻有人响应,不多久就来了不少的年轻女子,现场的气氛更热烈了。人喝多了酒,总是容易多愁善感的,这群未来天国情报界的精英们也一个个眼泪汪汪的。王毛驴搭着石家驹的肩膀说:“你这小子,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是他妈个混蛋,不过我 就喜欢混蛋。”然后一把把一个女子推进石家驹怀里不怀好意地说:“你***弄的现在人人叫我毛驴,我今天要让大家都***叫你种马!。”
众人也惟恐天下不乱的起哄,正在这乱烘烘的时候,有人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太不象话了!”
众人听着声音耳熟,立即安静了下来,有几个还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进来的正是这些学院员们近几个月来最怕的人——他们的教官。
“你们太不象话了!”射击教官严厉地斥责道,可惜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笑骂道:“你们眼力简直没有我们这些个教官了——出来喝酒也不喊我们!”
众人一声欢呼,涌上去把教官们围在中间。
这个时候,其他教官教的东西都用不上了,到是礼仪教官教的国标舞派上了用场,大伙在舞池里不分男女地钩肩搭背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打起架来了,这下又用上了格斗教官教的东西,一场混战,也不知道谁和谁是一伙,全都打乱了。
石家驹也施展拳脚,也不知道打倒了多少人,自己也被撩倒了好几次,最后大家都打不动了,才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尽兴而归。
朦朦胧胧的,石家驹好象又进行了另一场搏斗,那感觉很熟悉却又不尽相同,对手很强,总是占据着主动引导着他,直到耗尽了他最后一丝精力,才放任他睡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石家驹才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雪白的轮廓分明的后背。
“我的天”石家驹用手背敲打着自己的额头把自己又摔回到枕头上说:“一喝酒总是出这种事情。”
“你总是装醉占别人便宜吗?”这是个熟悉又极富有女性魅力的声音。
“是你!”石家驹惊鄂地喊出声音来。这次与石家驹同床共枕的女人是石家驹他们的礼仪教官。
“教官!”
那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你现在毕业了,不要喊我教官了,叫我红菱。”
“教官,啊不,红菱,这是怎么回事?”
红菱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昨天晚上……”
石家驹忙封住她的嘴说:“好好,我错了。”
红菱得理不饶人地说:“错了,你这么对我,我以后怎么再去教别的学生?当心我去石局长那里告你一状。”
石家驹慌了,忙说:“红菱啊教官,我错了,不过你要是真的觉得告我能出气的话,不要你去告,我自己去承认错误。”
红菱叹了口气,用食指点了一下石家驹的额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