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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海涛为人很豪爽,他对这位年轻的校尉也早有耳闻,在简单交谈之后,他发现张全和李仲元不象别的将领那样看不起水师,相反,他们对水师还有一种憧憬和向往。于是,程海涛非要请几个人喝酒,还特意把周家羽等几人找来坐陪。
席间,程海涛听说李仲元想在这里办个水师补给码头和船厂的时候更是惊讶不已,他实在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会有如此的远见和魄力。他拎着酒坛走到李仲元的面前,非要跟他干一坛:“李大夫,李大人,如果不嫌程某高攀我就叫你一声好兄弟。你这个想法太好了,你看看,这么大的船队整天窝在长江里太浪费了,就应该到海上,去见识见识,海的那边可有不少好东西啊!”
张全眼睛一亮,问道:“怎么?程校尉出海远航过?”
程海涛摇摇头:“唉,我也想去啊,可惜没那个福气。我听一些出过海的人回来说,从我们大汉向南,有许多神秘的地方,这次我带着船队绕了一圈,只到了一个叫琼崖的岛上,不过那个岛可不小,|奇…_…书^_^网|皇上已经下旨,设了儋耳、珠崖两郡。”
张全和李仲元互相望了望,知道他说的是海南岛。李仲元又问:“你这么想去,为什么不去呢?”
程海涛干脆在李仲元的旁边坐了下来,对他说:“不是我不想去,可没有命令不能去啊,我也想上书朝廷,派我出去,可我这个人说的话哪有人听啊。大家都知道步卒、骑兵可以开疆辟土,却不知道我们水师也能啊。”程海涛一副不得志的样子。
李仲元安慰他说:“程校尉,这次我一定去见皇上,把校尉的话告诉皇上,只要皇上点头,我出钱,你出力,咱们一起去远航。”
“好哇!”程海涛也听说李仲元是个有钱的主儿,他这话有七分的可信,所以十分高兴。
张全问程海涛:“程校尉,我这几个人在这的表现如何?”说着,他指了指周家羽等人。
“你这几个手下还真不错。就有一样不好,什么都爱问,连木板上破了一个洞他们都要问我是怎么回事,问得我都烦了。”程海涛的话引来大家一阵哄笑。
张全也笑了,他对程海涛说:“程校尉,这不怪他们,都是张某让他们这么做的。在下还有个请求,这帮人我想再在你这放一年,让他们多学点东西,日后也好让他们扬帆海上。”
“行啊!”程海涛爽快地答应了,“只要想来学,来多少都行。”
张全见他答应了,又对周家羽等人说:“你们跟着程校尉再学一年,一年后我有任务给你们,三年之后不愿留下的可以回去,要官我给官,要钱我给钱,但有一样,谁要是学不好就要在这待上一辈子。明白没有?”
“诺!”周家羽等人急忙起身答应,其实他们中许多人不愿留在水师,可张全的命令他们又不敢违抗。
李仲元又插了一句:“程校尉,这次我们几个也要麻烦你了,我们想搭你的顺着船回长安去。”
“行行行!没有问题,正好路上多几个伴。”程海涛没什么意见,反正这十万人也不在乎多几十个。“这季节好,没什么大的风浪,比较安全,要是过几个月的话我可不敢带你们。”李仲元和张全都知道,他说的是台风的季节。
“对了,还有一样。”程海涛突然想起了什么,“要想搭船,必须要能饮酒,来来来,我们先干了这一坛,看看我们两位大人有没有资格搭船。”
很快,李仲元被人架回了船舱,而最后,只有程海涛和张全两个人还算清醒,其他人都被灌倒了。程海涛看看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自己是没有办法把张全放倒了,就端起最后一碗酒,对张全说:“没想到张校尉如此海量,奇+shu网收集整理我原以为只是天天漂在水上的人才会如此,可惜啊,老哥我还有事要做,今天只能喝到这了。改日,改日我一定请张兄弟喝个痛快!”
“好,只要程大哥一句话,张某一定舍命相陪!来,让我们干了这最后一碗。干!”
水师在此休整了两日,第三天再次扬帆起航,而张全和李仲元等人也跟随水师一起返回了长安。
当张全等人回到长安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初了,张全和李仲元在靠近长安的一个码头上了岸,而程海涛则接到命令立即赶往昆明池,检阅将在三日后举行,由于时间紧迫,程海涛与他们俩匆匆告别之后就带着水师离开了。
张全和李仲元很快就见到了刘据,刘据没有在码头,而是派人把他们接到了长安城郊的一个小酒馆里。刘据穿着便服,只带了几个随从,已经在这等了有一会儿了。
这里是小酒馆,没有雅间,他们就把里里外外全包了下来。刘据他们三个坐在里面靠窗户的位置上,他们几十个手下把所有的桌椅都搬到了外面去坐,只有飞鹰几个坐在靠门口的位置,好在需要的时候随喊随到。
刘据他们喝的酒是他特地从宫中带来的,等店小二把菜都上齐退下去了,刘据才给张全和李仲元斟满了酒。
“来!这第一杯酒先给你们接风。干!”三人一饮而尽。
李仲元接过酒壶又给三个人满上,刘据问:“怎么样?一路可辛苦?”
“苦什么啊?玩了半年,再玩半年也不会累。”张全吃了口菜说道。
刘据不相信:“不会吧,你们出去半年没有一点收获?”
“其它也没什么,就是选了个地方准备建个海军基地,就在青岛。”李仲元很自豪,这算是他又一项重要计划的开始。
“你现在手脚越来越大了,海军可是个无底洞,你就能保证不出问题?”刘据有点担心。
李仲元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我想以替皇上去海上寻仙为幌子,你父皇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开始投资可能大点,没什么回报,不过不要紧,只要西域的道路一通我就能赚到更多的钱。对了,终军谈的怎么样?他已经去了快十个月了。”
第23章 粉墨登场(11)
刘据告诉他们:“和羌人的判断已经结束了,杨玉答应归附。他这人还真不错,替他手下挣了不少好处,他的部族将安排在漠南、凉州等几个地方,愿意耕田、放牧都行,想参加汉军也可以。”
“那杨玉本人呢?”张全知道杨玉在先零羌的地位。
“他准备来长安,做了闲散王爷。还有石松平也是一样。”
刘据的话让张全不敢相信,他疑惑地问道:“杨玉他们就这么相信我们?”
刘据放下酒杯,对张全说道:“这还多亏了你带回来的那个申望,终军对他礼遇有加,在长安的几个月里不仅治好了他的伤,还和他交了朋友。羌人就是这样,你敬他一尺,他还你一丈。此外,徐自为在西海击败以参狼羌为首的西海联军,参狼羌的首领木洪投降,这对杨玉也有不小的触动,现在整个西疆都已平定,只有姚兴带着白马羌和一部分西海一带的羌人向南迁到了高原深处。”
“啊?”张全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青海向南就是西藏了,“那不成了藏族的祖先?”
“是啊,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他们进入高原,与当地一些部落慢慢同化,最后形成了吐蕃,也就是藏族的祖先。”刘据知道的明显比他多,他继续说道,“姚兴因为与我们有杀父之仇,所以不愿归顺,而他又打不过我们,我估计未来几十年内他们不会对我们形成威胁,但我们也很难控制整个青藏高原。”
李仲元也有同感:“那是,那里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就算没人和我们打,想在那生存也不容易。只要他们暂时不能威胁我们就好,以后总会有机会收拾他们的。”
张全问他:“现在羌人投降了,匈奴也跑了,去西域的道路已经通了,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去那赚钱。我想好了,马上就招人,这事本来一年前就该办的。我还准备联络一部分豪门士族,这样力量可以大一些,就算有什么损失也是大家一起分担。”
刘据点点头:“这个办法好,可以让他们尝点甜头,不然什么事都让我们来做会累死人的。”
张全又问刘据:“那个杜周最近有什么动静?”
“他呀,还算老实,不过他现在想把王温舒弄回来,他们两个是死党,估计是想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不过单凭他们两个的力量还不能威胁到我们。对了,你们这次去邯郸可有什么收获?”
要是刘据不提,他们两个还真忘了,当下李仲元就把刘丹的一些情况告诉了刘据。刘据也很吃惊:“怎么?你是说刘丹不是个庸才?他是故意演戏给大家看的?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他好男色还是女色我说不好,不过他的确有才,应该是故意演戏给别人看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我们面前有时却有意露点马脚给我们看,真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刘据努力思索着有关刘丹的情况,嘴里还自言自语道:“我好象没听过他有这样的情况啊?难道他看出了点什么,想和我们联合?”
“联合什么?难道他想造反?”张全不解地问,“他再和谁联合也不会找上未来的皇帝吧?”
“造反他应该没有这个实力,如果他是想恢复各地番王往日的权势,一定会与其他番王联系,不过据我说知根本就没这回事。”刘据很肯定地说。
“我已经让人特别注意他了,他有什么动静会有人告诉我们的。”李仲元安慰刘据,其实他和张全想这个问题已经很长时间了,可惜都没理出头绪来,刘据这一时半会也不会想出什么答案的。
刘据端起李仲元的酒杯递给他,正色说道:“先不管他了,来,把这杯酒喝了,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
李仲元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稀里糊涂就喝了下去,才问:“什么事这么认真?”
刘据问他:“我想知道你对我那表妹是什么态度,说实话,我很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
一提公孙兰,李仲元马上沉默了,张全也停下来注视着他,希望听到他的答案。李仲元想了一会儿才说:“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她,有时候我是很怕她的。”
张全见他没说实话,就提醒他:“别装了,刚才下船的时候我就见你东张西望的,是不是在找她?”
刘据也提醒李仲元:“你一定要想清楚,这次你故意躲开那么长时间,如果你自己不提,我父皇、母后他们是不会再提这事了。你要知道我那表妹也有十六岁了,说不定今年就会嫁给别人了,你要把握好机会才行。”
李仲元一怔,他可没起过公孙兰这么快就会嫁人,半天才问道:“她最近怎么样?”
“唉……”刘据叹了口气,“不太好,你们走了以后,她象变了个人似的。你们走的时候她就被她父亲关了好几天,等你们走远了才放她出来,可这半年里她却几乎没出过门,据说天天一个人坐着发呆。可以肯定,她是真心喜欢你的。”
刘据等了一会儿,见李仲元还下不了决心,又对他说:“我不催你,可你自己要想清楚,要是有人捷足先登,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李仲元终于下了决心:“我想见见她!”
刘据要找公孙兰还是比较简单的,他把话让公孙敬声带给公孙贺,老头子一听女儿的婚事有了眉目,开心的不得了。说实话,当初他见女儿喜欢李仲元,也十分高兴,毕竟李仲元还很年轻,长得又好,又有才,跟着太子前途不可限量,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又有皇后保媒,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没想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