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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我就说我不会看错的。”太后红了眼,眼中含泪说道。
太上皇虽说也是震惊,但是还是担忧比较多,问道:“找人查过了?确定了?”
蔚兰说道:“皇上查了,就是确定了才会安心出去见她。”
“刚知道的?”太后赶紧问道。
蔚兰为难了,说不说实话呢?算了豁出去了:“不是,知道了快一年了,皇上不让讲。”非常爽快地将皇甫瀚阳给卖了,她可明白这时候自己的处境,自然要找个等级高的挡风。
太后生气了:“你们就这么苦苦瞒了我一年?”
“她交代皇上,不想你们知道。”蔚兰痛快地有找个人掩护自己,指了指太后手中的镯子道,心中祈祷着皇甫瀚阳快点回来,自己好早点解脱。
“哦?问什么?她这可是在图什么?若是真是如此,朕可宁愿不要这个女儿。”不用说了,可卿就是太上皇和太后的小女儿,当年,太上皇还是皇帝的时候得了个女儿心中高兴,带着还是皇后的太后和刚满周岁的小公主出宫游玩,遇到了刺客,小公主由于奶娘的保护不力掉到了河中,抓住刺客后,派人下水去寻已经找不到人影了,这事让太后大受打击,心中这么多年都是郁郁,对太上皇说是不怨是骗人的,而对自己也是深深的自责,而太上皇也对太后充满了愧疚,会这么早禅位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为了这个,想带着太后出宫玩玩让她不要一直想着这事郁结成病。
“你说得倒是轻松,这女儿是我等了这么久,等来的,我就说她不会死的,不然怎么可能狠心到连梦里都不让我再见她一眼,果然····”说着看着太上皇道“你不要女儿我要,你要是不想认,就宣布太后甍了,我出宫陪女儿去,你就找你那些爱妃去吧。”
“你·····”太上皇知道自己的话是重了些,但是被太后这么说自己也不乐意,男人是要面子的。
“母后,虽说父皇这么说有些伤人,但是这忧虑也是有道理的,您也莫怪他,好好的也没必要这么咒自己的。”蔚兰这时候就是该充当和事佬,否则事后俩老回过神来,倒霉的还是自己,“父皇也是,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我们听着就刺耳,若是小公主听了可不刺心,这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等皇上回来了再做定夺也不迟。”
蔚兰他们可不知道,皇甫瀚阳收到御书房守卫的消息后,知道瞒不过去带着可卿偷偷进宫了,到了养心殿门口正好听到太上皇说的那句“朕可宁愿不要这个女儿”,只能说世上的事就是好死不死的那么巧。
皇甫瀚阳心中知道不好,想开口,被可卿拦住了,可卿摇头,拉着皇甫瀚阳走远了些,才道:“皇上,送我回去吧。”
“妹妹,父皇那话是无心的。”皇甫瀚阳,心中暗骂,都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了,说话也不掂量一下,什么都说出口。
“无心也好,有心也罢,我对这皇宫本来就是多余的,就不该出现。以前是我没看清罢了,以后皇上还是唤妾身贾秦氏吧。”可卿心中难过,却佯装洒脱道。
“妹妹···”
“皇上!送我出宫吧!”可卿坚定说道。
皇甫瀚阳头一次知道原来温顺的可卿可以这么坚定执着:“好吧,我这就让人送你出宫,不过,记住,你是我的妹妹,永远都是。”皇甫瀚阳说完,让心腹悄悄的送了可卿走。
送走了可卿,皇甫瀚阳一脸不爽地进了养心殿。
“瀚儿你回来了,你妹妹怎么样?好不好?”太后一见皇甫瀚阳进来,劈头就问了些没头没尾的问题,也亏皇甫瀚阳听懂了。
“刚才我把她带进来···”皇甫瀚阳淡淡说道。
“那人在哪里?”
“刚才在门口听了父皇的话后,就让给我送她出宫,现在怕是已经出了宫门了。”
“什么?”太上皇、太后和蔚兰都惊吓到了,惊呼出声。
太后几欲昏厥,直愣愣地看着皇甫瀚阳道:“她听到了?”
皇甫瀚阳艰难地点点头,太后接受不了,彻底昏厥了。
不一会儿太后醒了过来,伤心难过之余便责怪上了太上皇,醒来之后就没有理过太上皇,让皇甫瀚阳说说可卿的事,皇甫瀚阳把查到都说了。
“原来是她,当初我就觉得眼熟。我可记得她那时还怀着身孕,如今孩子怎么样?”太后感慨道,原来她们母女早就见过了。
“生了个女娃,健康得很,听她说,倒是挺皮的。”皇甫瀚阳回道。
太后又问道:“那她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呢,她还在怪我吗?”
皇甫瀚阳安慰道:“她说不想给我们添麻烦,说是若是真认了,怕是皇家就要对秦家和贾家有所表示,而她知道这两家没几个是好东西的,她不希望我们最后难做。”说完不忘瞥了太上皇一眼,意思就是:“让你乱说话,这么好的女儿,眼看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回到贾府可卿就将自己关了起来,痛快地哭了一场,然后起了盆火,扫了些东西,这么大的举动自然瞒不过府中的其他人,雅馨本是想立刻过去,可转念一想,觉得还是让她先自己冷静一夜再说,也就只是让人看着,别出事就行,自己隔天在找她谈谈。
翌日,雅馨拦下妙玉惜春等人去照顾娃娃,自己独自去找可卿。不想这可卿还没起呢,雅馨也不疑有他,只当是昨天苦累了,今日才多睡会儿,屏退了下人,自己进了里屋等着,这一看不得了,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伸手一摸,那温度可是烫人。
雅馨招人去找大夫,同时也试图叫醒可卿,可卿也不负所望,醒了过来只让雅馨帮忙把桌上的信交给暗里的人,其实雅馨哪里不知道,这是给皇帝的,也明白了,昨日可卿的失常必定是和这皇家脱不了关系。在她交了信回来的时候,可卿已经再次昏了过去了。
先不说宁国府因为可卿的事,差点没有翻过来,就说这暗卫首领拿到手中的信,马不停蹄的进宫传消息,他们可比谁都知道可卿对于皇甫瀚阳来说是多么重要的。
“你怎么来了?是小姐出了什么事了吗?”皇甫瀚阳紧张问道。
“小姐有信要交给皇上,而且属下走的时候,小姐病了。”暗一回答道,暗卫在执行任务时是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的。
皇甫瀚阳担心了,看了信的内容跟觉得不安:“你随我去养心殿,将小姐从昨天回到宁国府的一切,详详细细地说一遍。
养心殿内就只剩宫中的四大巨头和要回禀的暗一,暗一那个心理压力啊,不是一般的大,不过话还是要回的。
“小姐昨日回府后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大哭了一场之后就让人升起火盆,往里面烧了些东西,之后就没有离开过房间了,连晚膳都没有用,知道今早国公夫人进去看才发现小姐昏迷了,似乎还发热了。这是属下从火盆中捡来的一些烧剩的残物。”暗一倒是说得不拖泥带水,言简意赅,说完还把自己的捡来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这是小公主的鞋子,还有半块襁褓。”太后一眼就认出了暗一拿出的东西。“她这是要干嘛?”太后痛心问道。
皇甫瀚阳结合刚才看的信的内容,什么所有都清理干净了,秦可卿只是秦家女,贾家媳妇,说什么望皇家放心。放心什么!皇甫瀚阳开口道:“她这是想彻底断了和我们的关系,让我么放心她真的别无多图,也绝了别人的利用。”然后拿出信给太后看。
太后看完信,就对太上皇指责道:“都怪你,你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这个,如今女儿不认我了,都怪你。”生气之余,手上也没轻没重地锤了太上皇两下,太上皇也就只能受着了,还能怎样,只能说他活该。
“现在小姐怎么样了?”蔚兰为了缓解这种气氛,也不能一直躲着当隐形人了,只能开口问道。
“属下出来的时候,小姐还昏迷着,府里正派人找大夫去。”暗一答道,之后,皇甫瀚阳让暗一先退下等着。
“瀚儿,你安排一下,哀家要去贾家看她,现在就去,不然我不放心。”太后毅然决然决定要去宁国府看可卿。
太上皇却道:“人家如今正乱着呢,你就别去添乱了。”
“什么叫添乱,若不是你,女儿会这样吗?”太后反问道,然后威胁说:“我非去不可,你若是觉得没必要,明日就下旨宣布太后甍了吧,为了你,我忍了一辈子了,一步步退让就因为你是国君,你的责任、你的一切都比我的重要,所以,你做的、说的,我都不能拒绝,但是这辈子,我就剩这么点想要的了,就想任性这么一会,就这么一会。”最后已是痛哭失声。
太上皇看着太后这幅模样,早早就让皇甫瀚阳出去候着,自己劝说了:“她也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你怎么去,以什么名义去?”
“她是你的女儿,可是你的女儿却不止她一个,你还有大公主、二公主、三公主,她们都是你疼爱的女儿,可是我的女儿却只有她一个,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太后回到。
······总之不管如何,最后太上皇也没有说服太后,反而自己被说得自行惭愧,只能答应让皇甫瀚阳先安排好后,过两日再去宁国府。
而这厢可卿在吃了药,睡了大半日之后终于醒了过来,看到雅馨,心中又是一阵委屈,抱着雅馨哭诉着,最后又似是交代遗言一般说道:“娘,若是可卿过不了这个劫数,娃娃接拜托娘照顾了。”
“你说什么话。什么叫过不了这个劫数,只要你自己放开了什么过不了的,别人不需要你,但是娘要你啊,蓉儿和娃娃哪个离得开你的,你要是怎么了,你让娘怎么跟蓉儿交代,娃娃会哭着找娘的。”雅馨含泪叱道。
“娘,你就答应可卿吧,可卿自知自己是放不下了,心结缠绵于心,怕是······不久了。”可卿哭道。
雅馨骂道:“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娃娃才多大你就可以弃他不顾。”说完就让人把娃娃抱来,自己却是将娃娃仍在可卿的怀里,道:“有什么话你自己跟娃娃说,我是不管的。”然后扭头就走,她明白女人为女则弱,为母则强,为了儿女,没有什么是跨不过去的坎,心中七七八八的想法也就放下大半了。
可卿看着怀中哭得伤心的娃娃,心中实在硬不起来,真的、真的好舍不得,娃娃见可卿哭了,伸手抹着可卿的脸,哽咽道:“娘,不哭,娃娃乖。”
可卿心中一股暖流划过,一句句地喊着娃娃,紧紧地抱着说不出话来。
娃娃倒是乖巧,也不哭了,就这么抱着可卿的颈项,也是紧紧的。
自那日起,也不用雅馨多劝说什么有的没的,可卿自己倒是真放下了不少,开始好好养病了,虽说人还是很憔悴,但是至少比那天雅馨见到的要死要活的样子强了不知道多少,所以说嘛,女人可以对自己很残忍,但是对自己的儿女是永远硬不起心来的。
眼看可卿的病一天天好转起来,雅馨却倒下了,听着徐嬷嬷说,雅馨为了自己的病操心,有不想自己为她担心,这几日都是硬撑着,药也不喝,就怕自己不好好养病,说得可卿倍感惭愧,自己还说要好好孝敬娘的,如今却累得娘为了我操劳,还因我连药都不敢用,谈何孝敬,简直不孝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