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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秋翻身下马,二话不说一抬手,直接将她推了下去。
丁夏仰面掉下了悬崖。急速下坠的刺。激感逼上脑,她心中总算舒坦了些。不消一会,她感觉身体被人托了一下,下坠速度明显减慢。睁开眼,就见丁秋正在认真计算落点,抬手便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就去抓男人的下。身。
丁秋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掉下去,微微怒道:“你疯了么?”
丁夏笑得更开心了,双脚如藤蔓攀上他的腰。肢纠缠,舌尖去。舔。他的耳朵。
丁秋身子一僵,两人直直掉入了崖底的湖中。
入水时,丁夏注意压着丁秋先落水,丁秋倒也没有反抗。入水之后,丁夏缓过了劲,松开丁秋,胡乱蹬了几脚,借力浮上了水面,游去了岸边。
她瘫在岸边大口喘气,脑中却又闪过柳姑娘平和坚定的脸,耳边反反复复都是“辱没家门”“不知礼节”“干干净净”,只觉一阵胸闷。
却感觉脚被东西缠住!不及惊呼,一个力量就将她拽进了水里。
碧蓝湖水中,丁秋掐住她的腰,狠狠刺入她的体内,猛烈进攻起来。
丁夏被水呛着了,憋得难受,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丁秋却只是用力撞击,不肯放手。丁夏大怒,张嘴就去咬他!直到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嘴。却感觉身体一轻,脑袋露出了水面。
丁夏这才松了丁秋的肩,在他的撞击之中,疯狂咳嗽。
待她终于平稳了气息,两人已经到了岸边。丁秋将丁夏搁在草地上,扯开她已经零落的衣衫,埋头吻上了她的雪峰,半响方抬头道:“不要伤心。”
丁夏一愣,心中微暖,一声轻笑:“我干吗伤心。她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只是她死得那么干脆,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选择。怀疑我如此辛苦地活着,究竟有没有意义。怀疑支撑我活下去的念想,到底是不是一场笑话。
过刚易折。那些纯粹的人……最讨厌了。
丁秋“嗯”了一声,继续挺动。他穿着衣裳,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四溅,丁夏扭了扭身子,抱怨道:“秋啊,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要不要这么猛,搞得像色中饿鬼一样。”
丁秋停下动作,认真想了想:“23天,整整23天。”
丁夏不敢置信:“啊?”她只是随口一说,仅作调笑,哪里知道这人居然23天没碰过女人!
——这不科学!这人好歹是天昭府丁支的头领啊!
丁秋见她惊讶,补充了句:“23天没有碰过你了。”
丁夏:“……”
丁秋将丁夏抱起,搁在腿上,深深进入:“白天总是没机会,晚上……”
晚上丁夏属于夫子,谁也别想沾。这是天昭府男人都知道的事。
丁夏扑哧笑出声来:“可怜见的,你若真是想我,就和夫子商量下呗。天天给人家看门,这点好处总会给你。”她的指尖看似无意划过男人坚实的胸口,挑眉笑道:“我也不介意一起伺候你们两个。”
丁秋摇摇头,扣住她的后脑,封住了她的唇。
纵情持续了不知几个时辰。丁夏回到天昭府时,已经是傍晚,身上的男衫又换了一件。她一身泥水穿过癸支的大院,听见半开半掩的房门中漏出了缕缕淫。靡之声。夜还没有来临,但狂欢已然开始。
丁夏先去厨房吃饭,然后赶回房间洗澡。夫子鼻子灵得像狗一样,又讨厌别人留在她身上的欢。爱气味。
她在水桶里加了一堆的香料,熏得自己都快晕了,这才穿好衣服,去后院找夫子。
她行到夫子屋中,正要推门,却被人挡住了去路。丁秋从梁上窜下,偏头不看她:“癸木已经进去了,师父让你跪在这里等。”
丁夏微微抿唇瞪着丁秋,却不敢说话。夫子功力深厚,估计连她现在呼吸紊乱都能听出,她还没胆在他房外发问。遂重重跪下,低头不出声。
半响,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那声音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丁夏白天才欢。爱过,有些跪不住了,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片刻,一个妖。娆的女人推门而出。她见了丁夏,滑软小。舌探出,将嘴角挂着一缕白。浊卷入口中,挑衅一笑,得意走了。
又是半响,房中传来了一个温润的男声:“进来。”
丁夏不敢怠慢,扶着墙壁站起,颤巍巍进了房。
黄色烛光下,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中,膝下半截衣摆是空的。他手中拿着根长长的细铁棍,正在挑灯芯。正是天昭府的夫子丁天水,也是丁夏和丁秋的师父。
丁天水做天昭府的总管有些年月了,负责与皇上联系,安排天昭府的大小事务。丁夏曾经以为他应当有四十岁了,后来才发现他才三十出头。这人虽然被天昭府众人唤作夫子,却不是所有人的老师。整个天昭府中,能唤他一句师父的只有六人,而丁夏是唯一一个女人。
丁夏跪去他的身前,低低唤道:“师父。”
丁天水皱眉一挥手:“退远了,别熏着我。”
一股强劲的气流扑来,丁夏被推着退后了几步,身子一歪,连忙扶着地跪好。却见那根细铁棍伸了过来,似乎想挑起她的脸。丁夏记得那铁棍碰过烛火,怕被热度灼伤,连忙主动抬头。
丁天水长相很是斯文清秀,脸色苍白,也不似天昭府的其他男人一般,因为杀人太多,带着股克制不住的煞气。可这个温和淡漠的人,却是天昭府里丁夏最忌惮的主。
丁夏的眼光碰上丁天水的视线,立时收敛心神,不敢露出破绽。
可丁天水只是淡淡道:“脱了衣服,扔出去。”
丁夏只得起身扒光自己,打开房门,将衣服全部扔了出去。又想跪回去,却感觉有股力量托住了她的膝。丁天水不让她跪。
男人抬手,细铁棍准确落在了她脖颈处的一块红印上。丁夏先是一惊,随后舒一口气:只是温热。
那铁棍稍稍抬起,缓缓游移,然后又落了下来。就这么曲曲折折行进,越过她的双。峰,勘测她的腰。肢,然后是小腹,大。腿,小。腿……
丁夏终于反应过来:这人在将不是他制造的痕迹,一点一点指出来。
这人的记忆力和他的其他能力一样,强悍到变。态。
正在腹诽间,男人的细铁棍忽然抽了下她的下。体,丁夏身体一颤,抬眼看他。
丁天水一直漆黑的双眸突然射。出了诡异的幽蓝之光,锁住丁夏的眼,命令道:“去拿箱子来。”
丁夏暗骂一句:该死!
可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听从丁天水的吩咐,行到床头打开暗格,拿出里面的箱子,送回他的身边,放去桌上。
丁天水抬手打开箱子第一层,露出了各种大小材质的器物,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夏夏,选两个。”
丁夏脸色一白:两个!
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能看着自己的指尖在那一堆阳。物上弹跳而过,最后捡了一个手臂粗细的玉势,放去桌上。
丁夏心中狂吼:不要这个!会死人的!!
可是身体动作依旧。轻快的指尖又停在一个满是尖刺的阳。物上,将它拿了出来。
丁天水含笑望她,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丁夏只能靠自己。她努力凝神,可是脑中都是柳姑娘的脸和话,心神又是一阵混乱。便是这么一恍神的功夫,她已经行到了床边,仰面躺了上去,朝着丁天水屈膝,双。腿大张。
丁天水滚动轮椅,行到床边,手指爱恋在她的密地轻轻抚摸,低头俯视她:“夏夏,前面用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
☆、搭档
没时间了!丁夏再不管自己的动作和丁天水的话,沉心静气,头脑一片空明。下。体的刺痛感传来,她终于及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丁夏将手中带刺的玉。势丢去床下,又将另外一根东西一脚踢开,默默坐起身。
丁天水不辨喜怒的声音传来:“习傀儡术者最忌心乱,你退步了。”
丁夏垂头恭敬道:“师父教训的是。”
丁天水伸手抚上丁夏的脸:“似你这种美人,不可能二三十岁就没人。操,怎么也得在这天昭府待到四十岁,才能去做嬷嬷。”
丁夏脸色一僵:这是来找她算账了!
她没脸没皮笑着爬下床,跨坐在丁天水身上:“师父,只要你一句话,让我待到多少岁都行。”
丁天水倒没拒绝她的投怀送抱。他的双手从她光。裸的背部一路抚下,最后停留在那两瓣圆丘上,就这么托住她:“不好好宣讲天昭府便罢了,居然乱说话。学堂找这些适合的女孩不容易,你一番胡言乱语,就折了五个。是我太纵容你了……”
他揉了揉丁夏的屁。股蛋,将她抬起搁去一旁:“明日起,癸支的事你别管了,我让癸木替你一阵。”
丁夏大惊!无怪那死女人出门前那么得意,原来丁天水削了自己的职!
丁夏入癸支后,不久就被丁天水招上了床,也因此做了癸支的头领。虽然癸支都是些和她一样身份的女人,也没啥大事让她管,但是作为癸支管理者,她白天能自由在天昭府出入,也因此有机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丁天水削了她的权,她就得被软禁在天昭府!
丁夏极其郁闷。她缓缓坐去地上,靠在丁天水轮椅边,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软软依赖状。
既然丁天水的命令已经传达了,就不可能更改。丁夏只能设法讨好他,让他早些给自己复职。
丁天水的身体不似其他男人一般温热,而是常年冰凉。丁夏光裸的胸口蹭着他空荡的衣裳下摆,感受着手臂上阵阵凉意传来,忽然无法克制心中的自我厌恶。她在这个世界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肮脏的身体。但最讽刺的却是,她现下的一切都由此得来。
自我厌恶中,又有激烈的情绪升腾而起: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世上的女人,再也不用像她这样!
男人忽然捧住她的脸,抬起她的头,幽蓝的眸子锁住她的眼:“在想什么?”
自我厌恶时的丁夏极度冷静,因此她丝毫没受丁天水的傀儡术影响。她的师父不玩操控身体,改玩真心话了。
丁夏痴痴哀哀状答话:“师父,我这么爱你,你怎能这样对我……”
丁天水低头凝视她。她蜷在他脚下,小小一团,如初生婴儿一般光裸纯洁,却散发着截然相反的致命媚惑。丁天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是癸支有史以来,调。教出的最成功的尤物。
丁天水其实不知道此时丁夏是否被控制,却仍是拍拍她的脸:“这回表现不错。”
丁夏自然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把戏,挪了挪身子,将头枕上他的物事,缓缓摩挲,盈盈浅笑道:“谢谢师父夸奖。”
丁天水无声一笑,推开那个作怪的脑袋:“你受伤了,半个月内不能行房。去床上躺好,我给你上药。”
丁夏幽怨陪着丁天水睡了一晚上,也暗自嘟囔了这“老变态”大半夜。作为一个五感极佳的高手,丁天水睡眠很浅。丁夏便来来回回上厕所,上完厕所又跑去重新抹药。躺在床上时也不安分地翻来覆去,直到后来老变态终于不耐,将她困在怀中,她才渐渐睡去。
一早醒来,丁天水已经离开。丁秋站在床边看她。
丁夏懒懒打了个滚,双腿夹住被子蹭了蹭,傻傻一笑:“秋,早。”
丁秋俯身,抓住她的腿掰开,扯走她的被子:“师父说,你受伤了,半个月不能行房。”他凑近看了看她的密地,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