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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珠儿总算是醒了过来,她抬眼看了看现在自己所处的环境,当下眯起了眼睛。
这里不是马车里,而且也不是她所在的林将军府,那么这里是那呢?
青竹做成的墙、做成的地面,简单而又很实用的家具,窗前放着桌子,桌上放着才写好的字画,用手轻占一下,那字画上墨迹还没有干掉,这里是那呢?
宁王爷就要去天光寺,可是这房间里的情况可以看出来,这里不是天光寺,而且也不是他宁王爷或是其它任何一个熟悉的地方。
那这里是那里呢?
脑子里突然灵光闪动,她不会被软禁了吧!天,以手抚额,这个宁王爷还真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家伙。
抬腿就向着屋外冲去,可是真正行的门边上,她却生生的收住了脚步,这个时候冲出去,不正好着了对方的道?伸手摸了摸袖里的小瓷瓶,这里只装着一颗糖丸,所担心的就是有人发现其中的问题。
瓷瓶还在袖中,位置没有改变,同时房门也被人从外推开,露出一张俊逸的脸。
眉如远山之黛色,凤目含笑,身穿一件素色布衣,却也难掩其一身飘然之气,如晴天白云悠然而又舒心。
“姑娘醒了?”入了屋里,轻开了口,声如清泉滴落,有礼而温和。
林珠儿点了点头,“小女子多有打扰了,还望公子见谅。”说完欠了欠身,对着那人行一礼。
“客气了。”那人微也弯了弯腰,作辑行礼,“王爷还在院中等着姑娘。”
林珠儿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叹了一口气,“原来他还在呀!”话才说出口,突然她有些明白样的看向眼前这人,然后抿唇轻笑了起来。
对面的人看到她的笑脸,脸上的笑意却没有减少半分,到加深了些,“王爷不是断袖。”压低了笑意,在林珠儿的身后,轻吐了一句,让林珠儿差点没有跌倒在地上。
自己真的那么白吗?一点小小的心思,就这么容易让人给猜了出来?
抬眼有些疑惑的看着那张带笑的脸出了房门,低头紧跟在他的后面出了门,只是一斜眼就看到了坐在楼下石桌边上的,端茶轻饮着的某人。
当下林珠儿就黑了脸,这人到是一付悠闲自得的样子,而且还好像已经忘记了有她这个人的存在般。
下了楼去,温柔有礼的对着那人欠了欠身,“珠儿请问王爷,现在珠儿可以回家了吗?”那人想要没有看到,那么就自己主动提了下好了。
宁王爷听了她的话,眉头也没有动一下,“好,让我与君公子下完这盘棋。”
林珠儿这才低眼看向那桌面,桌面上放着一盘棋,只是棋盘之上一片残败之像,不用多想,她挑了挑眉头,寻了个清静的地方坐下。
那是一盘的棋,她林珠儿是看不懂的,而且也不想看懂,所以除了枯坐着等以外,还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了。
见她无聊的坐在一边,那个姓君的还是很好心的凑了过去,将一杯热茶递到她的面前,“姑娘如果感觉这里无聊,可是四处走走。”
热茶暖手暖心,林珠儿当下来了精神,“那么小女子就四处走走了,下完了棋,还望公子叫一声。”
“好的。”君公子一脸浅笑,点了点头。
林珠儿手捧着热茶,站了起来,先是围着竹楼走了一圈,然后有些感叹了起来,这位君公子还真是个悠闲的人,这四处都是竹林,而且还用这竹建了此房,看着十分的悠雅,只是不知道这房子能否避风挡雨?
围着竹楼转了一圈,手中茶还没有冷,林珠儿继续向前走了去,虽然这景还是一般看的景,竹林竹海样,可是这竹林竹海的外面是什么呢?心里有些小小的好奇,她想要一探清楚。
走出了几步,突然想起了那个讨厌的宁王爷还在这里,于是摆了摆头,就准备回去寻个地方坐下。
不想正手握黑子不知道放在那里的宁王爷好像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头也没有抬起就丢了句话过来,“你若是想,就去四处看看吧!”
这算是许了?林珠儿挑唇轻笑了起来,这宁王爷还算是有些良心的,当下也不欠身,抬腿就向着竹林深处走去。
看到林珠儿完全消失在竹林中,正在埋头下棋的君某人这才缓缓的吐出一句,“王爷让她独去竹林里,难道不怕竹林中的八卦镇,让她失了方向?”
“如果她失了方向,正好本王可以英雄救美。”宁王爷将黑子放在棋盘之中,抬眼带笑看向对方,“对了,她可能会成为唯一个不走掉的人。”
“王爷这样以为?”君落抬眼带笑的看着宁王爷,“那么这个林姑娘到也是一个人才了。”刚才林珠儿过来看棋的时候,他也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人的表情是完全不懂这棋的,如果这样还能走出八卦镇来,那还真是奇人一个人了。
没有多久的时候,一盘棋就下完了,宁王爷站了起来,没有半分失身份的大叫了一声,“林珠儿,坐船去了。”虽然感觉这林珠儿并不屑与他同船游,可是他还是想要叫她一起。
“来了。”一声中气十足而且充满了欢喜的回应,让君落不由的挑起了眉头,难道这个女人能自己找到路回来?
没有一刻钟的时候,就看到林珠儿手里握着那个之前离开的茶杯,慢慢的走了回来,只是苍白的脸色更白了而已,如果不是之前那一声中气十足的回应,君落都开始担心这人下一刻会立即晕到了过去。
林珠儿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故意放慢了步子,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病弱之人,“王爷,这游完了湖,是否可以让珠儿回家了?”
虽然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可是她还是感觉应问一下的。
“这样呀!本王还有好多地方想让姑娘去看看呢?”说着宁王爷站了起来,唇角轻挑了起来,“姑娘长年在府中,没有出来玩过,今日何不放手游玩一下呢?”
这只可恨的狐狸,看来是不抓着她的尾巴,不放手吧?林珠儿低头闭了一下眼睛,“珠儿有些有些倦了,想要回府休息。”
“君公子这里也可以休息,你倦不如再躺一下好了。”宁王爷到是很好心的给她出了这个主意。
一个没有出阁的女子,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房里,这事也只有宁王爷才想的出来,林珠儿有些气愤,可是一转念,她就不气了,不正是这个宁王爷将自己放在那屋子里休息的吗?
当下挑眉轻笑,“那珠儿就上去再休息一下,回去的时候,还劳王爷知会一声。”
这王爷到了这里,也就是一个传话的了。
君落以手掩唇,无声轻笑;而宁王爷的脸色当下一黑到底。
游船湖上
五月的天气很好,阳光温暖,无风而不热,一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闪动,如一群欢快的鱼在游动,俏皮则又可爱。
林珠儿坐在船头处,抬眼看着自己对面的二人,宁王爷一身的锦衣手里端着热茶,没有多少表情的看着她,而君落站在船尾摇着渡,双目含笑看着她与宁王爷,如画也如景。
只是这船太小了,而且她与宁王爷之间只隔了一张小小的短茶桌,如果想要伸个腿之类的,也会踢到对面的面无表情的宁王爷。
林珠儿满头的黑线,这宁王爷是不是太过抠门了,三人才乘坐这样一艘单人小船?而且这摆渡的人还是君公子,还真是点也不浪费哟!
转眼看向那一湖的莹莹波光,如此的美景,让人心醉不已,只是这船轻轻摇动着,如小时候在那摇床中一样,晃的人有些想睡。
伸手入了湖里,调皮的撒起一阵的水花,应着阳光,很是欢喜。
林珠儿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宁王爷,这人万古不变的冷脸,真是大煞这一片美好春光。到是船尾摇渡的君公子一直面带浅笑,温文如玉,让人阵感舒服。
她不由的开始勿视自己对面的宁王爷,而是闭上眼睛,开始想着自己离开了府上,不知道春香或那一府的人,现在都已经闹成什么样子?
“珠儿想睡了?”宁王爷缓缓的开了口,之前这林珠儿就提出自己去休息,让他与君落去游湖的,可是自己却将她强拉了出来,现在这会林珠儿开始闭眼睛了,不知道是真的倦了,还是病又发了?
“有点。”林珠儿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很是虚弱的笑容,“那请问王爷,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这湖才开始游,那有回去的道理?”宁王爷黑着一张脸,有些气愤了起来,这林珠儿完全不给他面子,一出来老想着回去。
听到了这话,林珠儿挑了挑眉头,闭上眼睛,不再理睬于他,不到一会儿的时候,她就开始陷入了睡梦中。
“君落快将船靠岸。”宁王爷惊呼了起来,这林珠儿怎么才说了二句话,就趴倒在桌上,面无血色的晕了过去?
君落一直在后面摇船看着林珠儿的反应,从开始与王爷斗气到最后体力不支的趴倒在桌上,这一切都落在他的眼里,同时也惊的他无法言语。
这女子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有说有笑,而且说话之时也是中气很足的,可是这船才晃出不到一刻钟,这人怎么说晕就晕过去了呢?
手上的加紧了动作,那渡船立即如箭样向湖中的小岛而去。
湖中岛,青树翠叶,远看无景只有一片葱绿之色,可是上了岛去,却会发现那看葱绿之中,另有玄机,那一片青翠之中,藏着一间茅屋,房屋不大,却相相俱全。
入了屋里宁王爷将林珠儿放在床上,盖上薄被,满眼不解的看着君落,“你不是说她无病吗?”可是为何如此的频频晕了过去?
君落微皱起了眉头,伸手轻扣林珠儿的腕脉,那脉细弱而又急快,乱而无章,如人被惊之时、又如人狂奔之后。
额上冒出了细汗,这样的脉他也是很少遇上,再看看那晕睡之人,面无血色,双唇发白,如果只是用嗜睡已经很难道解释了,那么这又是什么病呢?
抿唇皱眉,“君落自幼跟随师傅,所见之病全都古怪异常,可是这林姑娘这病,君落也是初次遇上,所以如王爷相信的话,可否让君落去请师傅来为姑娘看看?”
宁王爷的眉头紧皱,看来这林家姑娘有病的事情不假,可是却如此的难诊治,到也明白了为何林家人如此珍爱的原因;不由的在心里为林珠儿轻叹了一声,红颜多薄命。
“那么就有劳君公子。”宁王爷嘴里这样的说着,可是一双眼睛却看向躺在床上,面如白纸的林珠儿,那么在画坊上所见之人是谁昵?
林珠儿闭着双眼,完静的听着这两人对话,她从被抱上岛时就已经警惕性的醒过来了,可是因为想要看看这宁王爷要干什么,所以闭着眼睛,打算装睡装死到底。
可是不想这君落会诊病,而那一双细长的手指带着微冰的凉意,扣上她的手脉之时,心里惊如脱兔般。
她这隐了三年的秘密,可不想就这样给全毁了,所以心里又气又急,却又不能有所动作,只能闭着眼睛装晕,却不想这无心的动作,却骗过了君落公子,当下心里一阵阵的窃喜。
这装病的事情,看来算是骗过了。
心里长吐了一口气,可是那脸上却没有半分的改变,依旧是如此的苍白而又脆弱,看到宁王爷都抓紧了自己衣袖,开始反省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了。
躺在床上的林珠儿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能感觉到从高处射下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