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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能自保,车夫大哥也能自保,那么你就保护我好了。”林珠儿看着对面那张娃娃脸,直到对方点了头,她才又继续的向下说着,“现在大家都已经明白了,那么就请三位选出一人来装成我的样子,然后走水路到边城去。”
那三人一听这话,对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那么姑娘一路上要多加小心。”
林珠儿点了点头,“那边城再见。”就□香放下了帘子,然后二人又换上了男装,这才让车夫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远在京城里的宁王爷自然不知道有这事,他急急的去了皇宫,请求去边城送粮,虽然皇上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这林家姑娘离京的事,他却已先知道了,所以听到了这事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吃惊,而是双目含笑的点头同意了。
看皇上一付老狐狸的样子,宁王爷知道他这一去,定不知道会被说成是什么样子,可是这林珠儿离开京城去边关的事情,是因他而起的,所以他也只能在心里暗自生气,而不好发作。
出了皇宫,命人备了马车跟着他,他却独自一人骑了那匹千里马,直奔边关而去,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林珠儿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庞。
……
林珠儿与春香换了男装,让那娃娃脸的护卫与春香都装成小厮的样子,三人坐在马车里,慢悠悠的向着边关而去。
不想这才过了一个山头,就看到后面尘土飞扬的样子,春香有些紧张的护在林珠儿的身前,那个娃娃脸的护卫,也紧张的挑开了帘子,微皱起了眉头。
这无人烟的山路上,有人骑马急奔而来,如果不是老爷想要再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就是有人存心不良而来。
林珠儿看他们一付紧张的样子,当下摆了摆头,“你们这样,就算是有贼人来了,也会以为我们藏有千金万银,而抢了我们的。”说着将娃娃脸拉入马车里,“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小人□生。”娃娃脸双手一拱用揖回着。
林珠儿唇角挑了起来,这林将军府的人还真是喜欢春字,“现在在府外,春香现在是小春子,那么你准备叫个什么名呢?”总不能两个小春子吧!
“一切听姑娘的。”
这事还是踢回到了林珠儿的脚边上,她闭了一下眼睛,“那么你还叫这个名字算了。”正在他们说着这话的时候,那马已经急急的经过了他们的马车,向前直奔而去,一片尘土引的林珠儿与春香都掩算暗骂了起来。
伸手挑开了帘子,“这是谁家的,怎么这么急?”嘴是这样客气,可是心里却将对方骂了个遍。
车夫听到了她的话,以手掩着口鼻,“回公子,这是宁王爷与他的千里马。”口气中也很是气愤,不过宁王爷这样的着急,看来应是有什么急事。
“宁王爷?”林珠儿眯起了眼睛,怎么这个害她离开京城的任性王爷,也被皇上处罚赶出京城了?
唇角轻挑了起来,希望在去边关的路上不遇上,不然定会将那日的担惊受怕全数返还。
见林珠儿不说话,那车夫立即继续自说自话,“姑娘,我们现在立即走,最快到禁城之前能赶到镜城。”
“镜城?”林珠儿抬眼挑眉,那个地方她是知道的,就是个生产铜镜的地方,早些年的时候,生产的铜镜很好,所以城里就家家都会做,可是这会做人多了,这手艺反而无人看重了,但那城却因这个手艺而改名为镜城了。“好,那就快些走吧!”天黑的时候,山上的野兽会多起来,她林珠儿可没有舍身喂野物的佛家精神。
听了她的话,车夫一扬手里的鞭子,那头拉车的马,立即撒开四蹄狂奔了起来。
山城上才沉下去的尘土,一下子又都飞扬了起来,随着风在山坡上四处飘扬。
……
天色渐暗的时候,林珠儿他们的马车也进入了镜城,在城里转了一圈,就寻到了客栈住下。
林珠儿与春香一间,车夫与娃娃脸的春生一间,一切都安排好了,林珠儿一行这才下了楼去准备用饭,不想到了楼下,却看到了宁王爷一脸阴沉的坐着角落里,独自的喝着酒,而他的身边站着四个人,一脸的苦样,好像是在汇报着什么样。
看他那一脸的阴沉样,林珠儿心里有些欢快了起来,让春香他们去寻了桌子坐下,然后就端着酒走到宁王爷的面前。
“宁王爷。”一脸带笑弯腰行礼,“小生不想与王爷在这荒野里相遇,真是三生有幸呀!”
宁王爷阴沉着脸,看了看对方那满是笑意的脸,当下微皱起了眉头,思考了半天,“林公子?”这人与林珠儿为何长的如此的像?但如果是林珠儿的话,现在这会儿她也应避开自己,躲的远远的吧!
“不想王爷还记得在下,在下真是荣幸之至。”说着她拉过长椅金刀骑马的坐下,手里端着酒杯,“相见不如偶遇,在下先干为敬。”一仰头将手里的酒,全都倒入了肚里。
宁王爷安静的看着对方喝下了那杯酒,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起来,他那一付赶人走的表情,对这人完全没有用处,这让他十分的不悦,可是王爷的身份,却让他不能随便的发怒,于是只好端起了酒杯,“恭敬不如从命。”说着一仰头将酒喝了下去。
“王爷真是爽快之人。”林珠儿看他喝下了酒,立即起身准备离开。
不想宁王爷却并不打算这时放她走,而是挑眉怒瞪着她,“公子可有听人说过,你与某人生的很像?”
林珠儿笑着点了点头,“在下从出生起就已经有人这样说了,而且还说在下‘男生女像,非富既贵’。”
“非富既贵?”宁王爷当下大笑了起来,“这个很是讨人喜欢,不过公子现在准备去那里呢?”
“在下准备去边城,看看能不能随便获些好处。”林珠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一腿曲起,就这样当着宁王爷的面,跷起了二郎腿来。
如此没有规矩的坐姿,就算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公子,也是不会做出来的,宁王爷不由的眯起了眼睛,讨厌的表情,浮上了眉梢,“公子是经商的?”
“是的。”林珠儿看他那一脸的讨厌样,心里狂笑了起来。
“那么经商多少年了,可知圣贤有云‘坐应有坐姿’?”宁王爷终是没有忍住。
“可是圣贤那会儿都是席地而食,所以这坐应有坐姿之说,难道宁王爷希望在下跪在长椅上吃饭?”林珠儿满眼不懂的看着对方,好像对方很是迂腐一样。接着她满头黑线的开始行动了起来,站在长椅之后,用眼睛上下的打量着那条长椅。
“不是。”宁王爷当下果断的说了声,因为他看到对方已经开始在打量长椅,准备做出跪在长椅上的动作了。微闭下眼睛,这人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在这里跪了,只怕不到半天的时间,这宁王爷与人同桌,希望别人跪着吃饭的事情,就会传到京城里。
“我就说嘛!宁王爷是位爱民如子的好王爷,怎么会与那些恶王爷一样,想说些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行为?”林珠儿一脸带笑的看着宁王爷那阴晴变化的脸,有些心里有些满意了,当下决定见好就收,“对了,宁王爷还没有用膳吧!那在下就不打扰了。”说着一拱手,“各位在下先行告辞。”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之前还低头受训站着的几人,听了她的话,也不由的抬眼向她拱了拱手,做出告别的动作,那唇角也不由的轻翘了起来,双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因为都知道如果不是这人来闹一闹的话,只怕这会儿王爷还在气头上,自己几个不知道又要吃多少的板子了?
同行
经过昨天一闹,林珠儿好像猜到了宁王爷的想法,于是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叫起了其它几人,上了马车急奔边关而去。
行出了镜城四五里以后,林珠儿以手支着下巴开始笑了起来,那个宁王爷的表情,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十分的舒心呀!
到是春香带着几分的担忧,凑到了她的身边,“姑娘,那宁王爷不是怀疑你的身份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的胡乱凑过去了呢?
“春香,现在的林家病姑娘,正坐在船上向边关而去。”林珠儿转头一脸带笑的看着她,告诉对方,自己早就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可是昨天那宁王爷的脸色好吓人的。”春香皱起了眉头,她家姑娘到底知不知道昨天有多吓人?
“他?呵呵,你就安心好了,那人可不会随便的杀人。”林珠儿抿唇笑了起来,这宁王爷从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能背诗了,说来心智算是早熟的,而他又生在皇家,自然也明白这民心的重要性,所以决对不会随便的杀一个主动亲近自己的人。
春生本来一脸安静的闭着眼睛,听着四周的动静,突然他睁开了双眼,一脸紧张的挑开车厢的后窗帘,向外看了眼,马车的后面,一片尘土飞扬,黄黄的沙尘和着马匹的奔跑声,急急的向他们奔了过来,让人不由的心惊了起来。
“姑娘,后面有人追上来了。”边说他边将放在身后的剑拿了出来,紧握在手里,转身就准备将林珠儿与春香都护在身后,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
林珠儿翻了个白眼,是自己的话说的过重了,还是这些人本来就如此的神经紧张?伸手拍开那护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挑开车帘,出了车厢,坐在车夫的旁边,转头对着车厢里两个紧张万分的人,“你们坐在里面,有事的话,见机行动。”说完跷起二郎腿,斜靠在车门前,微眯着眼睛,准备看看是什么人如此急的追了上来?
不想那急奔而来的人,身穿锦袍,骑着四蹄踏雪的名马行到她的跟前,就拉马停下了脚步,“林公子。”一声轻唤,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宁王爷?”林珠儿故做惊喜样的,瞪大了眼睛,欢喜的大呼了起来,“不想在这里也能遇上王爷,在下真是运气极好呀!”
好一付讨好的嘴脸。宁王爷当下黑了脸,“昨天我忘记问了,你们这一路上,可看到二个女子乘坐着马车经过?”
这才是想要问的?当下林珠儿涎脸凑近了些,“宁王爷所说的那二个女子,可是画坊上的?”
“与你无关,你可看到了?”宁王爷的脸和着他的心情,已经快到谷底了,如果不是那四个的护卫无用,没有寻到人,他那会来问这个人?
“王爷都说与我无关了,那在下是说看到了还是说没有看到好呢?”林珠儿一脸的紧张,小心翼翼的看着宁王爷的脸色。
果然这宁王爷被气到不行,当下拉了拉马,准备离去,想想又有些不太甘心,于是瞪着她,“只管说你可看到了其它的马车没有?”
林珠儿看他那被气黑了的脸,满心的欢喜,可是脸上还是装着十分不安的坐在马车上,拱了拱手,“回王爷的话,在下没有看到其它的马车。”
“那她们会去了那里呢?”宁王爷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有些怀疑的目光向着林珠儿扫来,这人充满了生动与活力,与林珠儿那病怏怏是完全不同的,就算是性别可以假装,可是这两人所透出来的气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轻叹了口气,宁王爷看着对方,“如果是公子的话,以为女子会如何去边关?”
“回王爷,以在下所见就是坐船。”林珠儿听到那声‘公子’的时候,开始得意了起来,但脸上没有半点的变化,还很镇静的帮他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