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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越前人前如此风光,为何会有如此幽怨的小眼神?
强迫(15)
见越前不悦,碧落微微嗔怪的推了越前一把:“要死了,你是在怀疑哀家不成,你若是要强要,哀家自然也会给你。”
说完之后,碧落只觉得五雷轰顶,久久无法回神,天啦,想不到自己有天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越前闻言有些忍俊不禁:“你当本将军是什么,强盗么?”
“你呀,总这样子,可叫我怎么对你才好,将你揣到本将军心窝里可好?恩?”越前走过来,捧起碧落的脸吻了又吻。
碧落麻木的接受,顺便理清两条信息:一、林晓桐的确不喜欢越前,时常敷衍他。二、这个越前是真心爱着林晓桐,这个更可怕,男人玩玩呢,总能有办法叫他放手,但是若是真心爱着的,他宁肯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吧。
这时候,越前又说道:“我不过是听大家说起,你最近变了很多,会写字还会作诗,朝政也处理得井井有条,还有——”
越前威胁的眯缝起双眼:“听说你最近专宠肃王,夜夜必定要他侍寝才肯入睡。”
这,古代的八卦比现代还要迅猛啊,什么私密的事情都被拿来大肆宣传,尤其是这越前竟然明着发问,碧落一时不知道如何做答只得咬着唇继续装病。
心里想着,要是让越前以为她真的变心了又如何,看看他会不会杀她,还是会疯狂的折磨她。
越前见碧落不说话,自己却说出一段惊心动魄的话来:“我知道你对肃王的感觉,你第一次见他那表情我就看出来了。他拥有你想要的一切,财富、能力、家世。算了,晓桐,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你现在不是很好吗?一切欺负你的人都死了,不要再回忆过去,你就不能向前看吗?肃王对你来说并不安全。”
碧落心底暗暗吃惊,不知道那林晓桐到底遭过什么罪,她开始记起之前的一些关于林晓桐的记忆,那些肮脏潮湿的地方,丑陋的男人,还有冰冷痛苦绝望的感觉。
忽然,碧落觉得仿佛往深渊掉落下去……
强迫(16)
这次,林晓桐比任何一次都近的看着她,美丽的眸子里闪着寒光,她的笑像是最绝美的芙蓉花开,很美,但是却没有心。
“还给我吧,蠢女人,你永远都做不了我。”林晓桐嘶吼着冲她扑过来,碧落甚至感到周围的空气在变冷,血液似乎凝固了,自己的魂魄忽然变得轻了。
碧落觉得自己变成了烟尘,慢慢的飘了起来,她看到林晓桐眼底的冷笑。
不过,虽然有些眩晕,有些漂浮不定,她并没有完全脱离这个躯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腰际扯着她,而且那东西发出越来越耀眼的光芒。
最后,碧落看清楚了,是那枚玉佩,不,确切的说是那玉佩上的符咒在闪光。
碧落似乎吻到淡淡的香味,然后觉得自己又变重了,最后,灵魂与躯体重合。
碧落猛的睁开眼,越前正焦急的看着她,紧握着她的双手,碧落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越前的床上。
她本能的推开越前,幸好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动过的痕迹。
碧落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这才发现越前微微有些阴郁的脸,碧落笑了笑,她觉得自己的笑容恐怕会比哭还难看。
“我没看清是你,我以为,是每夜来找我的鬼魂。”碧落开始胡说八道。
“所以,你才变得奇怪,”越前恍然大悟,碧落咬着唇,趁机道,“你才知道啊。”
“放心,我认识很厉害的大师,明儿个就叫他去你宫里走一遭。”越前握住碧落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搬过来,碧落又起了身鸡皮疙瘩。
越前又道:“所以说,肃王那些人,留不得。”
“也许,今日害你的就是他,肃王的心机深不可测,你不得不防,再说你害他若此,留在身边终究是个祸患。”越前关心的道,仿佛他说的不是生死,只是多吃些饭,出门要加一件衣。
碧落暗暗吃惊,在她心里,越前怎么都该是个忠君爱民的正义形象,看他将赏赐都分给出生入死的兄弟,看他朴素的外表,看他对小皇帝的尊敬,所以,越前说出这番话那后,碧落对他才有了新的认识。
强迫(17)
碧落心里惊疑不定,这个越前,他是因为太爱林晓桐,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还是,他根本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其实他还怀着别的什么阴谋。
碧落开始为小皇帝担忧,要是,越前居心叵测的话,那小皇帝这样没长好羽翼的小雏鸟在没长大前,就会被掐死吧。
碧落故意说自己不大舒服,匆匆回了府邸,肃王在宫门外的望月台上看书,碧落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在等她,但是心里也觉得温暖甜蜜,连带刚才在越前那里受的惊吓也一并的烟消云散了。
碧落只是加紧怂恿紫城绸缪回精哲国的路,一边督促小皇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再就是在肃王的旁边吹风,散播其实山野生活才最是惬意,或许塞外牧马,天高云淡,随着流云迁徙,任性而为,才是人生最惬意的事情。
如此这般忙碌,顺便躲越前,碧落的生活被排得满满的,几乎没再梦到过林晓桐。
碧落慢慢发现,每当自己心里害怕彷徨的时候,林晓桐的鬼魂就会缠过来,但是,开心充满自信的时候,就仿佛阳气很重的人阴鬼不得近身一般,就变得很正常健康。
终于有一日,忙里偷闲,碧落发现,肃王去教小皇帝练剑,紫城忙于新的机关发明,当然是同逃命有关的,碧落帮不上忙,唯一能帮上的就是不要打扰他。
碧落拉过紫城来抱了抱,紫城的脸立刻涨得通红,碧落刚把他放开,紫城便吓得跳开了一大步,紫城低着头,眼光游弋,只是脸都红到了耳根,更显得唇红齿白,俊秀羞涩。
碧落心情大好,还准备逗他玩下,紫城笑着躲道:“娘娘若是有空,还不如出去走走,今日是华灯节,外面一定很热闹。”
他见碧落犹豫,想了想咬着唇道:“是了,我怎么忘记了,娘娘必定是要肃王一起的,也不知道他从皇上那回来没?”
碧落大喜,故意去扯紫城的腰带:“谁要想他了,不然,紫城今日陪哀家好了。”
“你别胡来,”紫城红着脸一直躲到被柱子挡住去路,只是那眼底却并不同他话一样的抗拒。
强迫(18)
碧落见自己把紫城逼得又羞又气,终于收拾了兴奋的心情,准备出门去看看,这花灯节,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出来玩,满城的帅哥都出来调戏小姑娘了,她为什么要去找肃王那个木头煞风景啊,也不想被越前那个大色狼吃掉,紫城虽然好玩,但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不出去,怎么确定这里风景独好呢。
碧落对红素说了一大堆破理由,终于让红素同意不跟着出去,碧落的理由是,有姐姐在边上,不方便她钓帅哥。
其实,说穿了就是在宫里关久了,就像出去透透气,听听民俗,类似于现代,工作累了就会去旅游,白天累了晚上就去酒吧放松,那里谁都不认识谁,你不会怕丢脸,可以尽情的做自己。
碧落开开心心出门,还想了方法呵退了周大和周小,然后将自己的脸和手臂涂黑。上次易容不是很顺利是因为自己太白了,太惹人注意,所以碧落决定弄得脏一点,丑一点,就没人注意了
华灯节果然很热闹,大大小小的华灯在繁华的京城绵延铺排开去,远看就像繁星点点的银河,说不尽的繁华旖旎。
人多得几乎插不进脚,碧落被人流拥挤着经过庆祝的表演队伍,猜华灯的戏台,比武的草头班子,然后到了好大的一处湖面。
一艘豪华 的画舫正停在岸边,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碧落见着几个认识的面孔,是四品官员,碧落故意在他们面前晃了两下,那几个人完全不认得她了。
碧落大喜,顺便跟着这两个官员上了船,她倒要看看,官吏们平常都会做些什么?
然而,画舫的入口竟然又人拦着,有的人被客气的请进去,有的却被凶狠的赶开了。
碧落找到一个被赶走,正骂骂咧咧的中年人问话,那人骂道:“娘的,说什么口令,这肯定是黑教聚会,我要去——告他去。”
于是碧落详细的告诉了大理寺怎么走,叫那人一定要去大理寺告状,顺手还给了那人一锭银子。
那人高高兴兴的去了,碧落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进去,顺便问自己是不是太无聊,做这种阴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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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更到这儿吧,我上下眼皮打架了
强迫(19)
碧落正在踌躇,忽然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年青人走过来,他的酒似乎喝的有点多了,踉跄着也要往那画舫走去。
碧落咬牙,死就死吧,大不了就是被赶出来,她走上去一把搀住那人:“哟,这位仁兄好眼熟,你是叫……”
“刘……刘平西。”那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阵,捂着嘴去河里吐了通。
碧落顶着臭味,递了块帕子给他:“刘兄,我是白可平啊,你不认识了。”
“白……可平?”刘平西瞪着眼,然后酒劲儿又上来了,他有些头重脚轻。
“瞧刘兄,我们前阵子不是在画舫认识的吗?”碧落用力拍这刘平西的胸膛,哈哈大笑,“刘兄想必是酒喝多了,哈哈哈哈……”
刘平西不愿意了:“谁——说我喝都了的,白口平咩……认识,认识,好兄弟!”刘平西也想学着碧落一样来拍她的胸脯,碧落轻巧躲开,趁机挽着刘平西的胳膊往里走。
那门口的两人见了刘平西问道:“口号?”
刘平西刚凑过去,一股酒味熏得看门那人皱紧眉头,就要发作。
刘平西虽然醉了,却也看得清楚,于是尴尬的告诉了碧落,碧落低声答道:“北水一江流,地开万种花。”
两个门神样的守卫立刻闪身让路,碧落扶着刘平西跌跌撞撞的往里走,背后还听那两守卫轻声道:“也不知道我们主人请这样的人来做什么?真是,窝囊废一般。”
碧落不满的回头,那两守卫假装没看见,继续盘查别的人。
进了画舫,果然是气势宏伟,高贵豪华,而且里面的人都是锦衣玉带,看起来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碧落从里面认出那几个官员,还有几个数一数二的商贾。
碧落拉着刘平西坐下来,顺便递了杯 浓茶给他。刘平西似乎清醒了一些,很不好意思的跟碧落道谢。
碧落见在大厅前方的中央,放了把漆金的宝座,想来是这画舫的主人坐的,此刻,已经有许多的莺莺燕燕侯在边上,更有十几个保镖面无表情的立在两旁,心道,这主人看来还真是不寻常。
强迫(20)
碧落啧啧称赞道:“这东道好生有钱,气派得很呢。”
刘平西忙附和道:“可不是,我是第一次来参加这样的宴会,我这么一个平凡的人,能被请到这里觉得很是诚惶诚恐,这不,为了庆祝,还跟兄弟们喝了几杯,不想在外面出了丑。”
刘平西道:“多谢你将我从外面带进来,不然,这么壮观的景象,我可是要错过了。”
说完,刘平西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开始兴致勃勃的看起来。
感情,他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还以为是碧落好心带他进来的,碧落暗笑,却好声对刘平西道:“这有什么,举手之劳罢了,也是我们哥俩儿投缘。”
刘平西连连点头,叹道:“如果不嫌弃,我们就认了兄弟,以后有酒一块喝有肉一块吃,努力帮画舫主人做事,年年来这画舫里聚会庆祝。”
刘平西又故作神秘的道:“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