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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困惑了,她不懂肃王何以要赔上性命,给她一个王妃之名。
“我来只为求证,你……对他……”暮江流话到此,微微顿了顿:“可也是这心思?”
碧落低头静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就算肃王说她是王妃,想必也是权宜之计,他心里未必就能把他母亲的事真正放下。
暮江流静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片刻后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碧落不解,皱眉问;“这与你何干?”
“怎会没关系?”暮江流低笑:“难道你忘了,我说过我喜欢你!”
碧落头一撇,茫然道;“你记错了吧?”她怎么不知道这么诡异的事?
暮江流貌似想了想道;“难道白日里我没告诉过你,我要来带你走吗?”
碧落头大:“这算喜欢?”也太自我了吧!
“不喜欢,我带你走干什么?”暮江流反问,一副“你很笨”的模样。
碧落无语问夜,暮江流的同一句话,第一次是绑架她,这次居然说是喜欢她,她该相信什么?
心心相惜(8)
“我觉得我更想当肃王妃!”碧落很明确地表示她的态度,丝毫不打算和暮江流有任何瓜葛。
说实话,她宁愿面对幽冥国那个装傻装得很彻底的小皇帝,也不想和完全看不透的暮江流交手。
“其实,我想告诉你的话是,无论你是不是肃王妃,我都会等你!”暮江流笑。
“等你不想当了,就来告诉我,我保证立刻带你走,这次绝对不使强,如何?”暮江流环顾了一下碧落冷清清的卧房,很是肯定的承诺。
碧落有点懵。
“你到底想做什么?”碧落觉得暮江流连思维的方式都是怪异的。
“很简单。”暮江流摇摇手指说:“我要你这次心甘情愿地跟我走!简而言之,就是我得到你的心。”
碧落看着暮江流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很想一脚踩到他的脸上,尼玛的,太臭屁了!
“你可以在棺材里躺着等!”碧落毫不留情的拒绝。
“你的话,是不是我可以理解成,你让我躺在棺材里等你来。”暮江流装傻地问。
碧落警觉地把这句话想了想,缓缓地点头。
“那我就回去立刻订一口大点的棺材,你果然是我喜欢的人,连睡觉的地方都喜欢如此不同的!”暮江流很高兴。
碧落皱眉,直觉暮江流在装疯,便不言语。
谁知暮江流立刻推开窗,亲了碧落一下笑道:“等我让人打好了棺材,再来找你!”
言罢,暮江流居然就跃出了窗外。
“啊?”真信?不是玩她?
碧落看着下着雨淅淅沥沥的窗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哎——”她不是这个意思。
但窗外只有了雨声。
他不会真没听懂吧?他怎么都不像傻子啊!
碧落很是纠结的要合上窗,谁知道一个脑袋倒垂了下来:“哎?”
碧落两眼一翻白,“咚——”栽在地板上不省人事了。
暮江流跳进窗,看着两眼翻白的碧落,挠挠头,叹道:“胆子怎么这么小了,我不过是要问问你,喜欢什么木的!真是麻烦啊!”
心心相惜(9)
“哗——”
一杯冷水浇在碧落的头上,冰冰凉凉,甚是凉快。
“你终于醒了!”一个声音伴着拉眼皮的手,毛手毛脚。
“暮江流——我和你没完!”
恼羞成怒的碧落一睁眼,就立刻跳起来一把揪住暮江流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吓晕她还罢了,居然还浇了她一头一脸的茶水兼茶叶,分明就是恶整她吗!
暮江流拿着茶壶很是无辜:“我倒一杯你不醒,我就只好把茶壶的水全倒了!毕竟外面下着雨……”拖出去淋不太妥当!
“你……”碧落把暮江流的领口拽得死紧,眯细的凤眼满是腾腾而上的怒火:“信不信,你会栽在我手上?”
“什么意思?”暮江流挑眉。
“你说呢?”碧落狠狠地瞪着眼,恨不得先挠花暮江流的脸,但好女不和男斗——省得吃亏又丢人显眼。
“如果是让我喜欢你,那就不用了,我已经喜欢你了!”暮江流笑。
“哼哼……”碧落无语问天,只得冷笑道:“你记着,来日你落到我手上,我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换句话说,你要蹂躏我?”暮江流的回答竟有些兴奋。
碧落微微一愣,答道:“那是自然!”绝对整死你!
“那不用等了,就今天吧!”暮江流高兴地拉着碧落的手,求受虐。
碧落歪头,彻底对暮江流的思维逻辑无语,只能道:“你不怕?”你听懂了吗?
“求之不得!”暮江流说着居然当着碧落的面宽衣解带,就往碧落的床上躺。
碧落瞪圆了眼,开始明白暮江流误会了什么。
“我早闻,你过去在幽冥国对犯了罪的男子施行惩罚,一直很好奇。”暮江流躺在床上,一副很期待的模样;“你今日不必怜惜在下,请不大意地来吧,暮江流绝对不说不!”
碧落的脸黑了,他暮江流不说不,不代表她碧落会不说不……
这是什么世道啊!
碧落挠门,为什么暮江流能让她如此无力又无奈,脸厚如此,装傻如此境界,她碧落怕了他还不行吗?
心心相惜(10)
“你走吧!”碧落拾起暮江流洒落在地上的衣带,扔到床上;“我不惩罚你!只求你别来烦我!”
“我不在乎!我自愿,你来吧!”暮江流趴在床头,甚是风情万种。
“……”碧落只觉得鼻子上火,立刻转身开门溜到了门外,正要大吸一口气,谁知刚到门外,关上门,赫然发现她身边也站了一人。
湿淋淋的衣裳,被雨打湿的发有些凌乱,只有不变的脸,僵冷僵冷地看着她,不言也不语,似乎有话却不如不说。
碧落的嘴张开合上、张开又合上,完全不懂肃王为何会在她的门外,更不懂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是暮江流来以前?还是跟随暮江流而来?
碧落想到刚才的情景,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把持住了。
“呵呵呵,肃王真是好运气,不过,我暮江流既然出手了,碧落注定是我的!”屋里的声音清亮亮地传来,接着是窗合上的声音。
碧落不解,侧看肃王未动声色的脸,不懂肃王何以任由暮江流自由来去。
“他是奉我父皇之命来的!”肃王冷冷的声音,似在解释他今夜的冷静。
“哦!”碧落低头,不懂肃王在这里听什么?听她和暮江流可有私情,或者是有暗交?
“他说,你说我是你的……你的王妃?”碧落撇开眼,低低地问,心里的感觉有些莫名,似是心动。又是开心。
“权宜之计!”肃王冷冷的一句话打碎碧落美丽的梦想。
“我想,呵呵呵,也是!”碧落笑得尴尬。
“你以为是什么?”肃王的脸藏在夜色里看不清,但声音淡淡的,似是平静无波。
“以为什么都不重要不是吗?”碧落很失落,但骄傲的她却依旧笑着,她多希望肃王说他已经放下了他母亲的事——
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事,却要她来背负,真是让人火大啊!
肃王不语,想说什么,但他却什么都没说。
“我先回屋了,肃王也早点休息!”
心心相惜(11)
碧落淡淡地扔下这句话,就匆匆地跑进屋,把自己的满满的失落关在门里。
肃王却没动,碧落的心思他怎么不懂,只是他不能,但刚才发现暮江流来寻碧落时,他感觉到了他的害怕——
他不想失去碧落,尤其当碧落一声声喊着暮江流的名字时,他就很失落,明明他们曾比任何人都亲近,但碧落至今喊他,却从没喊过他的名,就连一次误喊也没有……
他们这样算什么呢?
算什么呢?
靠着门地碧落也在静静地问自己。
既然决定放手说无法接受她,又何必为了保护她,说她是他的王妃呢?
碧落真希望肃王哪怕有暮江流的十分之一不正经,他们也不会如此苦恼,像情人又似乎无情,似夫妻却又说什么不可能,那么什么是可能的呢?
屋外的雨静静的下着,门里门外两个人靠着门,却如同隔了一个不能跨越的距离,静静地听着雨声,想着彼此不愿触及的未来。
次日的清晨,雨过天晴,新升的旭日一早就挂在了天际,把光芒撒播在了京城四处。
这是一个踏青的好日子,对外有了女主人的肃王府,也当仁不让地加入了北地各大府邸到城郊踏青的阵营。
一早,早朝归来的肃王换了便装,带着换了骑马装的碧落在城门大开不久后,带着王府侍从就出了城。
碧落并不懂肃王何来的好兴致,只是客随主便,跟着肃王一路纵马入了山林。
北地的山林不同于类似江南水乡的幽冥国,这里树木多半不高,碧落仔细看了看,大约属于北温带气候,偏寒,也因此站在山林的山巅,可遥见大片的草原,一直蔓延到天的尽头处。
时有风过处,边听松涛阵阵,犹如海浪翻滚,而那千里之外的草原,青草翻浪,竟如波涛汹涌一般。
碧落静静伫立在马上,侧脸看仍旧是一脸面瘫的肃王,不解他何以如此浪漫带她看风景,还是昨夜受了刺激,突然开窍了?
心心相惜(12)
“喜欢吗?”肃王静静地俯瞰山下的绿浪翻滚。
“很美!”碧落呼吸者山林间独有的生命气息,只觉得整个人也新鲜起来。
“我初来北地时,最喜欢来这里。”肃王勒住马的缰绳,静静地眺望天际处,不想说,他曾无数次想回幽冥国,告诉碧落他后悔了,他想带她来北地,想带着她一起来看山,来俯瞰草原之浪。
“是我,也会爱上这里。”碧落静静地俯瞰山下,想到了“俯瞰天下”一词,不禁暗想这里是否暗含了肃王想要一统北地的心思。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肃王喃喃低语,“今天下四分,数古术国独大,明明内忧外患,无论是幽冥。还是我北地皆是貌合神离,各国内部又都是皇族其心各异……”
碧落不语,拿眼看肃王,知道肃王后面必有大文章。
“碧落,我不求独大,但求兄弟齐心治国。”肃王说着侧眼看碧落。
碧落挑眉,他要兄弟治国,与她何干?
“和暮江流断掉来往吧!”肃王静静地要求,“我父皇不会喜欢水性杨花的太子妃!”
太子妃?
碧落瞪大眼,瞅着肃王,有点接受不能。
“我需要你的帮助!”肃王最后说出本意。
碧落侧脸怔怔地看着肃王;“你说的太子妃,是我?”
“那你说我的府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女人吗?”
肃王静静地回看碧落那比铜铃瞪得还大的眼,心里默默叹息,终究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