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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吗?”
看着受性毕露的魏央,若水弯了弯眼睛,却又极快地恢复了冷漠冰山状:“我今日心情不好,你自食其力吧。”
越演越high的某人自是不依,在冰山若水的身上又是挨又是蹭的,口中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绝于耳。
若水配合的暗下眸色,挑起魏央的下巴,严肃正经地调戏他:“你这磨人的小浪货。”
这话就太过了!魏央怔了一下,立时从角色中脱身,眉头皱得死紧:“若若,你这话是哪里听来的?”
若水见他忽然变色,却半点不怕他,嗔了他一眼,故意嗲声嗲气:“怎么,小舅舅就许自己做,还不许我说么?”
这娇嗲酥软的一声“小舅舅”,叫得魏央浑身都软了,只有一处还硬着。他咬牙恨恨地说了句什么,若水还不曾听清,就被封了口。
“滴滴滴”的企鹅消息声让若水略微清醒了些,想起自己还在书桌前,狠命将男人推开了些,央道:“别……别在这里……”
魏央深吸了口气,看怀中的小丫头已是满脸酡红,连玉颈上都是诱人的粉色,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向卧室那张大床上去。
至于书房和书桌什么的,他们来日方长嘛!
其实这样的亲密,若水是很喜欢的。不知是为什么,她明明是少女的身体,却对□极为敏感,稍稍撩拨便动情的厉害。和魏央在一起后,因他始终不曾冲过那道防线,床笫间又总是以若水为先,每一回都伺候得她极是舒服,所以初识情|欲的她便有些上瘾了,每每魏央撩她,她多是半推半就从了。
这回也不例外,魏央低头吮着那红嫩嫩的小樱桃,一只手揉搓着被冷落的那捧软雪,手中柔软娇嫩的触感让他几欲缴械投降。
当他吻至小腹时,若水知道他要干什么,断断续续地阻止道:“小舅舅,不要……那里……我……嗯啊……”
魏央哪里不知她的意思,这小丫头爱干净,每回不洗的干干净净都不让碰,今日中午在办公室那是破例了,如今浴室就在旁边,自然就不能叫他再得手。
略略支起身子,魏央的忍耐力在若水身上达到了无极限,他再次抱起磨人的小姑娘,厮磨着她泛着粉红色的耳珠,口中含糊道:“小坏蛋,你就折磨我吧!”
进了浴室,魏央将方才所受的折磨一点一点的还了回去,他给自己随意洗了洗,之后便极细致地伺候起若水沐浴来,白生生的少女身体,在他手中一点一点绽放,每一个私密的部位,他都不放过,细细地清洗干净,仿佛在享用一顿丰盛大餐般惬意。
可不是大餐么?
“哦……小舅舅……嗯……嗯啊……不要了……不要了……”若水被放在流理台上,背对着镜子,双腿大开,身上不着一缕,奶白色的身体随着男人舌尖的动作轻轻晃着,脚背绷得死紧,手指穿过男人柔软的黑色短发,随着他口中的热度和舌尖所触,手上的力度也在不停变换中。
这种羞人事情便是寻常夫妻间也不见得会做,可魏央做起来却轻车熟路,他知道这样能让他的若若舒服,所以不顾若水的羞怯,每回亲热是必要弄一次的。只要若若喜欢,便是让他跪伏在她身下又有何妨?
若水被那极致的刺激迷得失了神智,叫的花样也多起来了,一声声的“小舅舅”让此事多了几分禁忌的快意,正埋头苦干的魏央听见,大受鼓舞,舌尖愈发往内里去了,挤开层层嫩肉,享受着被紧裹着的乐趣。忽然,舌尖扫过一个略微突起之处,若水浑身一僵,呻|吟声瞬间媚了许多,不住地央求他:“嗯……啊哈……小舅、舅……呜……求你……不要……啊……不要那里……”
一声声娇唤,喊得他愈发兴起,用舌头去顶方才那一处,软中带硬的舌头一碰,若水的娇吟几乎都带上了泣声,口中求饶声不停,可是穿过他发间的手却心口不一的使力,翘臀也不由自主地往前抬起,将自己愈深地喂入他口中。
最后一次拂过那最最敏感的一点,若水的呻|吟戛然而止,身体抽搐着,花道内一阵长长的紧缩,大量甜蜜的汁液喷出,叫魏央尽数咽下。这一次高|潮竟是持续良久,直到若水承受不住那地狱般的极乐,身子一软便昏了过去。
魏央见她身子一软就知道不好,及时伸手将她搂进怀中,以免她摔下流理台。看她面上还带着激情后的红晕,下头那张小嘴也还在一张一合的,尚未能从小死一回的余韵中摆脱,他隐忍许久的欲|望几欲喷薄而出。
可是他终归是不忍心对失去意识的小丫头做些什么,只能将她清理干净安置好后,边自食其力边苦中作乐地算着若水的十八岁生日还有多久。
51、最新更新
或许是伤透了心,这一回;梁晗不准备再忍下去了。那一日过后;不过几天;就传来了两人解除婚约的消息。
魏央赶到“王朝”时;崔进东已经喝了很多酒,人却依旧清醒着,像个人偶一般坐在一堆酒瓶中,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神色灰败,眼中再没有从前那种骄傲自信的神采。
没有人同情他。
甚至他最好的兄弟——魏央,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安慰他,只是来看一看他死了没,没死就拖回去;免得醉死了惹崔家伯父伯父伤心。
“叔安,你也觉得我错了?”他的眼中没有焦距,仿佛魂魄离体般轻声问。
魏央看着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最好的兄弟,“嗯,你错了。”
崔进东忽然就笑了,笑得撕心裂肺,笑到眼泪落下来都无所觉:“我真的爱眉眉,我不能委屈她,她是那么好的女孩子……可是,可是梁晗和我在一起十一年,十一年……我不能给她爱情,但我不能连未婚妻的身份都不给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泪流满面,扪心自问。
“呵!”魏央冷笑,看着崔进东的狼狈模样,却没有半点同情,“你以为梁晗稀罕这个身份?也就是你那眉眉稀罕崔太太这个名头,别把梁晗和她比,太糟践人了!”
崔进东看向他,眼中是不被兄弟理解的痛苦:“你别这样说眉眉!她是个好姑娘!”
“她是好姑娘,梁晗就不是?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魏央快被他气死了,口气也冲了起来,“幸好梁晗跟你解除了婚约,要是嫁了你,这辈子就糟蹋了!”
魏央本来就站在门旁边,如今听了他这话,真心觉得自己来看他是个错误的决定:“现在没人挡着你的眉眉当崔太太了,你就好好和她过吧!既然你也没醉死,我就回去了。”语罢转身就走,走到门外,却又停了停,最后一句话:“你能对梁晗这样狠心,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和你的‘真爱’在一块儿时,好歹也想想崔爸崔妈。”
屋内再次只剩崔进东一个人,他看着魏央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将手中的酒瓶一砸,双手挡住脸上肆意纵横的眼泪。
*
“梁晗姐,你,你别想不开啊……”若水抱住梁晗的腰,站在半山的山崖前十米处,硬是不让她再往前走了。
梁晗似是怔了一下,随即红了眼圈,看向不远处的悬崖,忽然哽咽出声:“我没想死,让你陪我一起来,就是怕我一时脑子短路……我还有爸妈和梁晨呢,我怎么能死……”
若水还是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哄劝道:“梁晗姐,要散心咱去哪儿都行,这里风太大了,我们回去吧。”
“你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只是一瞬间,梁晗就好像变了个人,她轻轻擦了擦眼泪,将一直握在掌心的小盒子露出来,“我是来处理这个……的。”
“这是……?”若水有些疑惑,略略松了手,但还是环着梁晗的一只手臂,唯恐她忽然想不开。
梁晗没有回答她,而是轻轻将盒盖打开——赫然是一对钻石对戒!
“这是,我当初毕业的时候,亲手做的。”梁晗的笑意温柔,却说不出的哀伤。
那对戒指,没有精巧的设计,没有独特的构思,甚至简单到有些粗糙。可那是她的心,那时的她,在最好的年华,怀着最深沉的爱意,亲手做成的戒指,期待着终有一日,能交付到那人手中,在所有人的祝福之下,执起她的手,为她戴上,向她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可谁能想到,人心如此易变,如今钻石依旧在盒中熠熠生辉,可那个让她甘心等待多年的人,如今却将一腔温柔尽付他人。
钻石象征着“永恒不变的爱意”,铭刻着她当年许下的空茫愿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付出了所有青春年华倾心以待的爱情不过是个笑话!
梁晗将钻戒举高,透过夏日的阳光,璀璨的光华折射进她的眼中,刺得她流下了泪,她静静笑着:“我五岁认识他,十六岁和他在一起,二十三岁和他订婚,今年,我二十七了。”
若水捂着嘴,掉下泪来,低声呜咽。
“我们认识二十二年,在一起十一年,订婚三年。”梁晗轻笑出声,却又泪落如雨,“却都比不过他一见钟情的真爱。”
“如今,这也算是解脱了吧?”
她虽是笑着,可是一身悲凉凄怆让若水的泪止都止不住,见梁晗还要往悬崖边走,若水忙扑上去抱着她:“梁晗姐!”
“放心放心,”梁晗轻拍她的手,晃晃手中精致的戒指盒,“我只是想把这个送走。”
让这段并不美好的爱情埋葬在她再也看不见的地方。
若水却依旧抱着她,仰起头,眼中全是泪:“梁晗姐,我知道你不想再看到这个。可是,全是他的错,凭什么要你难过?你这么好,会有更好的人替你戴上,将属于他的那一份珍而重之。”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别扔了它。这是你在最好的时候,用了最好的心意做成的。从今往后,就和他无关了!”
梁晗站了很久,直到若水的目光转为忧心时,她终于拥住若水,在她怀中泣不成声,手中紧紧握着小小的盒子,那略尖的盒角狠狠扎在她的手心,似是要留下最深的痕迹。
52、最新更新
**********【其实这是番外】
两年后,崔家。
正在客厅里插花的崔母看到儿子;不禁喜笑颜开;就算儿子是为那女人才回来的;她还是很高兴。
她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嫁的好,但也嫁的远,每年能回来一次就很不错了;年纪渐渐大了,就只盼望孩子能常回家看看了。
崔进东陪着母亲说了会儿话,绕着绕着又绕到了柳眉身上。
柳眉,就是两年前令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非卿不可的那位“真爱”。
崔母叹了口气:“你若是真的认定了,便找个时间;我和你爸同她的父母见一见面。”
崔进东不可置信,惊喜道:“妈,你、你真的同意了?!”
看他欣悦的模样,崔母微微叹气:“你也三十岁了,我们再管不了你。前几天,我听说梁晗就要结婚了,过一阵子就办酒,要嫁的是沈家老大。这两年,不同意你们,还是看着梁家,总是你对不起梁晗在先。如今她也找到了好归宿,我们也再没什么话好说了。”
“她要结婚了?”崔进东愣了很久,喃喃道。
崔母拍拍他的手,微微笑道:“今天就留下来吃饭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