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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况且夫人月事未尽,阿斐即便想做什么也会顾忌着夫人的身子,决计不会乱来的。”
不知怎的我竟有些愧疚,是啊,我既已嫁给了上官斐,就该做好妻子的本分,何故做出这般姿态,左右不能改变现状,还白白惹他生气。
我干笑两声:“听殿下这么一说,倒真有些热了,嘿嘿,我脱,我脱。”
这一层又一层我剥得有些吃力,特别还是在上官斐冷眼旁观的注视下进行,待还剩最后一件里衣裹裤时我住了手,贤惠的为上官斐掖好被子娇声道:“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歇息。”
说罢背对他躺了下来,黑暗中只听上官斐轻哼一声,随即背后贴上了一具滚热的胸膛,他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整个人都同我贴合在了一起,语气幽怨道:“还记得先前夫人在酒楼里喝醉了酒,抱着我又哭又笑,说喜欢我喜欢的紧,说此生非我不嫁,我那时以为夫人真的是倾心与我,现今看来,倒是我更喜欢夫人多一些。”
我:“……”
上官斐:“夫人的身子怎么突然这么僵,难不成叫我说中了?”
不得不说,上官斐有着异于常人的第六感,很多事情他并不知晓,却能察言观色洞察个八。九不离十,果真是皇室培养出来的孩子。
我牵强的笑笑,努力的放软身子:“殿下说笑了。”
他又哼了一声,缓慢而低沉道:“最好如此,我把心给了夫人,夫人等闲不要叫我伤心,若是叫我伤了心,夫人可就要吃苦头了。”
这一番话听着真挚幽怨还带着威胁,我却辨不清里头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嫁与他之前我们统共只见过几面,因着那短短几面就能让太子殿下对我种下情根?
不是我不愿相信他,而是我信不过自己。
这一晚我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梦里都是上官斐在剥我的衣服,可那衣服竟像永远都剥不完一般,脱了一层又一层,可永远都有下一层,上官斐刚开始还极有耐心,最后终于慢慢的住了手,面色哀戚的看着我道:“夫人,怎么剥了这么多层,阿斐都没能找到你的心?”说罢红了眼眶,眼仁里都是恨意。
我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瞪圆了眼睛大口喘气,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也不知现在是何时辰。
我伸手捂住胸口,这才察觉触感不对,胸口上已经盖了一只大手,我僵硬的伸手上下摸了一番,咦,明明睡前我还好生穿了里衣裹裤,怎么现下光溜溜的躺在这里?
而且还被上官斐这个不要脸的双手环于胸前,一手捂在一边胸口上!
我恨恨的去扒那两只手,那手却像是故意同我较劲一般纹丝不动,我皱眉道:“殿下既然醒了,就松开我吧。”
背后那人不支声,却更加贴近于我,双手在我胸前揉了揉,还暗示性的用那里顶了顶我的臀瓣。
“上!官!斐!”
背后那人委屈道:“夫人怎生如此凶狠的唤我?”
“松手!”
“哼,不要。” 说罢手上也动身下也动丝毫不肯让我安生。
上官斐,这可是你逼我的,自作孽,不可活。
感受到身后越来越硬的某物,我下手一把抓住了他,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吸气声,同时惊喜道:“夫人……夫人可是要为我……嗯……”
他话未说完,我的手上就开始逐渐使劲,越来越紧的攥住他,上官斐的声音又是痛苦又是舒爽,抖声道:“夫人……唔……你轻一些……轻一些……”
我不理他,手上还在使劲,只听身后那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刚想撒手他已经喷。射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着手心里那群子子孙孙直想呼在他的脸上,上官斐又拿了条手帕为我擦手,面色潮红道:“难得夫人如此主动,要是再温柔些就好了。”
我皱眉道:“殿下,我的衣服是谁扒的?”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道:“不是你自己扒的吗?”
对此我表示深切怀疑,又问:“殿下,为何每日醒来你的……你的手都放在我胸上?”
他一本正经道:“我只是想同夫人做一下心贴心的交流罢了。”
我:“!!!”
上官斐:“夫人莫气,你这副模样会吓哭小孩子的。”
我:“¥#@¥#%#%¥……”
自此不论我晚上穿了多少,第二日必定光溜溜的醒来,醒来胸前必定有一只或两只手捂在那里,身后就是同样光溜溜的上官斐。
每每面对我咬牙切齿质问,上官斐都咬紧牙关说是我自己脱得。
有一夜我早早就躺下装睡,任上官斐如何折腾都默不作声,背后传来他的自言自语:“看来是真的睡了。”
被子被掀了开来,只一眨眼的功夫,我的裹裤就被拔了下来,再一呆滞的功夫,里衣也消失不见,我正暗叹上官斐经验丰富,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练就如此之快的脱衣速度,就觉背后一热,上官斐轻车熟路的环上了我的胸,左揉揉右捏捏道:“夫人夫人快长大,快长大啊快长大~”
我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黑暗中传出女鬼般阴沉飘渺的呼唤声:“上!官!斐!”
上官斐:“嘿嘿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上官斐:“I love you!”月满:“Fuck you!”
难过
自我月事走后;上官斐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天天换着花样将我折腾到半夜;各种姿势各种体位轮番来袭;势要榨干我最后一滴血;每每还喜欢将些羞死人的话说与我听;夜夜叫我苦不堪言。
上官斐的耐心和腹黑在逼我滚床单这件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想滚?那你别想睡个安稳觉。在某一晚被我连续拒绝求欢两个时辰后;上官斐生生将我折腾到天边儿泛了白;自此我彻底放弃反抗;然而每日面对上官斐饥渴的眼神我还是忍不住哆嗦两下,暗地里流下两把辛酸泪。
夜里被他折腾个够呛;白日里我也无精打采,腰疼腿软加之天寒地冻只想日日窝在床上不愿动弹,这一眨眼就过去两个月,已是到了初春。
那一日我见外头春光和煦万里无云终于动了出去走走的心思,小夏来了这许久早已将府里的路线摸了个门清,在她的指引下我领略了太子府的风光,比之平遥王府更大更奢华,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同,小夏见我兴致缺缺的模样,自告奋勇要带我去后花园瞧瞧。
到了那边儿果然叫我眼前一亮,花园的正中有一个巨大的伞形花架,花架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嫩绿色的藤蔓,零星的开了些浅色小花,更多的是些指甲大小圆滚滚的花苞,若是再等些时日定会更加漂亮。
我在花架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心情很是惬意,小夏自告奋勇说是要去为我泡壶花茶顺带拿些糕点,我欣然应允,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趴在面前的石桌上等着小夏回来,后来实在无聊的紧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我的背,刚开始还只当是小夏,可那手扫过我的肩骨又来到了脖颈处流连忘返,想来小夏也没这等变态癖好,定是上官斐那厮!可他的手什么时候这般凉了?
我困得睁不开眼,皱眉道:“殿下,别闹……”
那手一顿,却没离开,我彻底怒了,挥掌将那只手扫开,坐起身道:“殿下,你夜里折腾的还不够……"说话间我扭了下头,剩下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背后那人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见了我惊恐的表情仿若是在欣赏一出劣质的戏码,缓缓勾了唇角,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因着那眼神太过凌厉,像是要生生看入我的脊骨,只让人觉得寒凉。
他的语气轻佻又诡异的的上扬,重复道:“夜里折腾的还不够?”
我慌乱的倒退了两步,被脚边儿的石凳绊了一下,狠狠摔在了地上,手心一阵刺痛,我望着掌心殷红的血,像是被没到水里般窒息。
面前多了一双月白云靴,他撩起长衫单膝着地蹲了下来,强拽过去我那只受伤的手左右瞧了瞧,纤长的指尖不断在伤口撩拨,云淡风轻道:“嫂夫人……怎生如此不小心?”
我抖得像是被深冬寒风扫过的枯草,哆嗦着拽了拽自己的手,不敢抬头看他。是以,我眼睁睁的看到他突然惩罚似的将指尖抠进了我的伤口里,甚至戳到了骨头。
我牢牢捂住嘴巴避免自己惨叫出声,看着他慢慢靠了过来,笑道:“我隐约记得……嫂夫人叫的很好听啊,为何不叫出来?”
我在他如墨的眼仁里见到狼狈不堪的自己,整张脸惨白的与纸片无异,只有眼眶是红着的。
他将我那只手也拽了下来,一手箍了我的下巴轻佻的的打量一番,称赞道:“这副模样到比先前好上许多,定是得益于皇兄的……滋润。”
“你放开我……”
“呵……”他轻笑一声,指背滑过我的脸庞:“看来皇兄还不知道那件事……你是怎么骗过他的,嗯?”
我的心陡然一紧,咬紧了嘴唇,又听他道:“若是被他知道……会不会嫌你脏呢?”
会不会嫌你脏呢?会不会嫌你脏呢?
我睁大了眼睛,他同先前一般眉目如画,素衣如雪,那般好看的唇却吐出如此残忍的话。
“他嫌不嫌我脏我不知道……”我哆嗦着唇:“可我嫌自己脏……”
他微眯了眼,攥住我的手逐渐用力:“数日不见,倒是越发伶牙俐齿了。”
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回望他:“上官寻,我不欠你什么,但凡你念及一丁点旧时情谊,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冷笑一声:“旧时情谊?什么情谊?在床上的情谊吗?”
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将头抵在膝盖上:“不要……不要再说了……”
他又扯了我的手,从衣袖中掏出一块手帕仔细擦拭着我掌心的血,轻声道:“皇兄来了,若不想被他发现什么,就给我好好演一场戏。”
果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上官斐几步跨了过来:“夫人怎么坐在地上?这手……这手是怎么了?”他将我扶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微微皱了眉。
我勉强笑笑:“许久未见哥哥,有些……激动,一不小心就绊倒了。”
上官寻一脸愧色:“都怪我突然到访,吓着了妹妹。”
上官斐摇了摇手:“不怪你的。”转而摸了摸我的头道:“我这夫人一向有些笨手笨脚,伤了宝宝可怎么办?”
“嫂夫人有了身孕?”
我什么时候有了身孕?
上官斐笑的促狭:“依我这般努力,大抵是要快了。”
上官寻也笑:“那我先提前恭贺皇兄了。”
上官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说好说,你也算是我和夫人的媒人,到时定会送你一份大礼。”
我面色惨白的听着他们谈笑风生,忍了又忍,还是拽了拽他的衣角:“殿下,你同哥哥先忙,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
“可你这手……”
上官寻识趣道:“既然如此,阿寻就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我长长松了口气,一抬头正看到上官寻眼角的寒意。
难得这天夜里上官斐参加宫宴迟迟未归,我却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觉,枕头旁空空如也透着寒气,我吸了吸鼻子,发觉自己很想他。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斐才带着些微酒气回来,我积极的跳下床扶着他洗漱宽衣,上官斐傻笑着“吧唧”“吧唧”亲了我两口:“夫人……夫人今天怎么这么乖?”
“我……我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