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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
青铜面具男如此豪放的称呼时,他挑了挑眉,当他看见面前女子的坐姿时,隐于面具下方的眉头拧了起来,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见过有女子这般坐姿的。
她还是不是千金大小姐?
他拧了拧眉头后,冷声回道:“泰山。”
凌萧若一听泰山,眼眸一瞪,嘴角嘟起来,收起跨在横椅上的脚,抬手就开始胡乱飞舞,口中念道:“哇,是不是就是那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那个泰山?那个好大好壮丽的泰山?”
青铜面具男见她手舞足蹈,以为她想要袭击他,眼眸一瞪,旋即抬手握住她飞来的双手,喝问道:“你要做什么?”
凌萧若一听,露出洁白牙齿傻笑道:“嘿嘿。。。。。。表达一下对泰山的敬仰之情而已。”
青铜面具男眼眸一眯,身子朝前一压,与凌萧若的身子贴近了一分,带着巍峨雄山压顶般的气势,他钳住凌萧若的手腕,逼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怎么看她现在的样子都觉得像是得了疯癫之症的呢?她这般装疯卖傻究竟是为了什么?
凌萧基见青铜面具男朝她头顶压了下来,她心跳如鼓,面上却是保持着沉稳之色,她合拢嘴,抿嘴甜甜一笑,眼眸似新月初升,她回道:“不想做什么,此去泰山路途遥远,我只是不想旅途寂寞而已。”
青铜面具男在见到她脸上的那抹纯真似婴儿般的笑容时,握住她皓腕的手竟在不经意间松了寸许。
他微眯眼眸看着身前的女子,若有所思。
“主上,有人跟踪我们。”正思索间,忽闻车夫传来一阵低喝之声。
青铜面具男闻言,低声回道:“怎么有人跟踪?”
说罢,他那本已渐渐松弛的手再度扼紧了凌萧若的纤细皓腕,他压低了脸庞,阴沉沉的气息喷洒在凌萧若的脸上,让她忍不住在心下打了好几个寒颤。
“你做了什么?”青铜面具男幽寒的声音响起于凌萧若的耳边。
凌萧若强装镇定,一脸疑惑地反问道:“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
“你是弱女子?”青铜面具男说话间,将凌萧若的皓腕往后一扯,她的身子朝前扯去,随着她身子的前移,那个被她挡住在卡在车帘处的白瓷药瓶就此显露了出来。
因着力道过大,凌萧若的身子踉跄向前,扑倒在了对面的横椅之上。扑倒之后,她疼得来皱起眉头,心下又开始大骂出声。
“该死的!”青铜面具男将凌萧若拉开后,当他看见车帘边的一截白瓷药瓶时,不禁低声怒骂出来。
她究竟从何时起便用这药瓶来做印迹了?
因着踪迹被发现,青铜面具男心中自是不爽,然而,当他拿起那白瓷药瓶时,仍旧忍不住瞪大了眼眸,只见那白瓷药瓶的瓶口处被划分成了十等分,朝内而望,每个等分之中似乎都装着不同颜色的药末。
这个发现让他大为吃惊,不由地转身看向那匍匐在横椅上的女子,心下涌动出另一番情绪。
他俯身一把扯过凌萧若,让她面对他而坐,他俯身逼问道:“你身上还有多少个白瓷药瓶?”
“还有几个。”凌萧若见事情已经败露,好汉不吃眼前亏,遂搭着笑,一面说一面从身上各处开始摩挲起药瓶来。
从最常见的袖子,衣襟,再到些微让人吃惊的里衣和鞋袜,到最后,她竟是伸手进亵裤里又掏了几个药瓶出来。
青铜面具男在看见那摆满横椅的琳琅满目的白瓷药瓶时,惊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可以在身上带这么多的药?
她。。。。。。
他似乎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了!
待凌萧若将身上的药瓶全部摸索出来后,青铜面具男睨眼冷声问道:“没有了么?”
凌萧若摊了摊手,耸肩诚挚地说道:“没有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搜身的。”
青铜面具男本来不想搜身,但是,一想到她的奸诈狡猾,遂冷声道:“伸开手,本尊要搜身!”
凌萧若面色如常,心下却骂他是个登徒子,她本以为他不会搜身,结果他还真要搜。心里虽然气不过,但是,她仍旧将手展平于身侧,毫无畏惧地让他搜。开玩笑,身上没有她不知道往其他地方藏么?她凌萧若是谁?是医学界的鬼才博士,是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凌萧若余光瞥着那双在他身上四处搜索的大掌,心里暗暗发誓,这个男人吃她豆腐的仇,她必定是要报的!
一阵搜寻之后,果真没有再找到药瓶,青铜面具男微眯起眼眸,还想再说什么时,却觉马车忽然之间停了下来,随着惯性,凌萧若一个没坐稳,竟是朝着青铜面具男摔了过去,不期然中,撞上了他用于掩面的面具。
面具随之朝旁滑动了一下,青铜面具男惊了一下旋即抬手在凌萧若背后点了几处要穴,凌萧若身子一软眼眸缓缓闭上,在她眼眸快要阖上时,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面具下方的容颜。
因为头脑浑浊,是以,她看不真切,只觉得那是一张俊美英挺的脸。
青铜面具男点了凌萧若的睡穴后,即刻扶正了面具,问道车夫:“何事。”
车夫即刻回道:“主上,有一名身穿银色铠甲的男子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青铜面具男闻言眼眸一眯,旋即掀帘出了马车,他立在马车之上朝前望去。
远处青山黑魆魆的一片,连绵起伏的莽莽山脉挡住了大半个天空,唯余那孤月照映于天际之上。
只见一轮弦月之下,一人一骑沐浴在月光之中,银色铠甲在月光之中泛着白色的光束,他身姿挺拔,横握一杆画戟,身后红麾猎猎翻滚于秋风之中。
夜风拂起他的墨色长发,映得他本就完美无瑕的脸庞更加俊挺无双了。
青铜面具男看清来人后,他将手负在身后,仰首轻笑道:“本尊当是谁呢,原来是靖王爷啊,你不是护花去了么?”
云景轩闻言,手中画戟在掌中转动了一下,随后锋利箭头直指马车之上的黑色身影,他低喝道:“即刻将本王的王妃还来!”
青铜面具男看着那刺向自己的画戟,箭头之上泛着森然的白光,那白光刺向他,犹如芒刺在背,他唇角一扬,哼道:“如若本尊不还呢?”
云景轩凤眸一眯,冷声回道:“那我们就刀剑下见分晓!”
语音落下后,他松开缰绳旋身而起,以马鞍为借力点手持画戟朝青铜面具男,飞了过去。
青铜面具男见状,从怀中抽出铁环在马车上点地飞跃而起,朝云景轩迎了过去。
他二人交汇于空中,铁环与画戟相互碰撞,发出叮当脆响。
云景轩手握画戟手腕旋转,那画戟似加速飞转的齿轮,朝青铜面具男飞掠过去,稍有不慎便会被那齿轮打成肉酱,青铜面具男见状,腰身向后一仰
,一个空翻之后抬手将铁环扔了出去,那铁环似长了眼一般,在空中弯了几道弧线后竟是套上了画戟之上,铁环的阻力导致画戟不再转动,云景轩见状
,内力一提,铁臂一收,将那画戟收了回来,收回来之后又于顷刻间变换而出,刺向青铜面具男的面门。
他二人武功不相上下,征战许久都未能分出输赢。
僵持一阵后,青铜面具男许是有些内力不支,而云景轩的内力要比他高上一筹,是以,在数百招之后,云景轩的画戟刺中了他的手臂。
鲜血慢慢渗出,夜风拂来传来了阵阵血腥之味。
云景轩刺中他的手臂后,旋即旋身抬腿将他踢向了远方,他那一腿内力雄浑,生生将青铜面具男踢出很远。云景轩得胜后并不恋战,只朝马车飞掠过去,到得马车处,他一掌将车夫打飞,随后进了马车,当他看见马车之中晕厥的凌萧若时,俯身将她抱在怀中急切地呼唤道:“子青!你醒醒!我是子然啊!子青!”
马车内灯火虽然昏暗,但是,依旧映得怀中女子红润似玛瑙一般,她秀气的眉头有些微蹙,似有些微的不满。
“子青!”
一声子青,沉重而悠远,唤出了他的脉脉深情。
然,呼唤之后,凌萧若依旧没有动静,云景轩凤眸一敛,迅速抬手想要解开她的睡穴,可是,当他刚想动作时,却觉马车似乎遭受到了强烈的攻击,马车车壁顷刻间被一股大力拆分开来,山崩地裂之后,他们已经全然暴露在了夜空之中。
巨大压力袭来,云景轩担忧凌萧若受伤,他低垂着头,将她紧紧裹于怀中,让她不受到任何侵扰。
待马车车壁全然拆离之后,云景轩抬眸探寻而去,当他看清眼前的事物时不由地瞪大了凤眸。
只见青铜面具男一袭黑衣如墨双手垂握立于烈风之中,而他的身后却飞舞着一条巨大的腾蛇,它扑扇着大而宽厚的翅膀,目露嗜血凶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血盆大口张开,露出锋利獠牙,血红的蛇信子在外不断地游动着。
他们立在月光之下,肃杀之意显露而出。
“腾蛇!”云景轩低声喟叹而出。
青铜面具男抬手示意了一下,腾蛇弯下腰身,青铜面具男在他身帝耳语道:“将他打晕就可以了,莫要伤他性命。”
腾蛇的身子朝下弯了弯,随后再次真起庞大的身躯。
云景轩见状将凌萧若放在了马车车板之上,随后缓缓直立于马车之上,红色大麾迎风招展。
他的身姿虽然高大,但是,在腾蛇面前,却是显得十分的矮小。
云景轩手持画戟立于马车之上,戒备的看着腾蛇,一旦它有任何动静,他便与它厮打搏斗!
而今腾蛇出现,他想要带走若儿便只能打败它!
腾蛇吐着鲜红的蛇信子,腰身倏然直立,随后又倾覆而下,朝云景轩发出了猛烈的攻击。
云景轩凤眸一瞪,旋即朝马车外飞掠出去,它担忧在马车之上打斗会伤及到子青,是以,要将战斗场地转换一下才是。
青铜面具男在见到云景轩撤离马车时,他飞身去到凌萧若的跟前,旋即将她横抱起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腾蛇带着巨大的冲击朝云景轩袭了过去。云景轩手中的画戟比较长,是以,当腾蛇快要靠近他时,他旋身一转,画戟带着破竹之势便朝腾蛇的腰身处刺了过去。
带着浑厚内力的一击,使得腾蛇吃痛,它瞪着血眸朝云景轩压了过去,然而,青铜面具男的吩咐他出没敢忘,是以,压下去的力道也软了许多。
云景轩不知它心中所想,点地飞身直上沿着蛇身子旋转而上,最终飞到了它的背上,画戟高高举起,对着它的翅膀猛力地戳了下去。
这个腾蛇曾经伤过致远,它要从他身上将致远的疼痛讨要回来!
“呜。。。。。。”
腾蛇吃痛,蛇头狠狠地甩了起来。
云景轩见状,拔出画戟,随后又朝它的翅膀上狠狠地插了下去。
如此两次深深的刺痛,导致腾蛇异常的痛楚,愤怒间,它似乎将青铜面具男的吩咐忘到了九霄云外,蛇头猛力摇甩,发出了巨大的冲力。
猛力摇动间,插在翅膀上的画戟渐渐脱离了翅膀,云景轩也在摇晃间数次被弹出。腾蛇见墨斋不能摆脱云景轩,它转过蛇头瞬时就朝他喷了一口火焰,云景轩见状惊瞪了眼眸,扯出画戟朝外飞掠了一寸,腾蛇收住火势,蛇头猛地朝云景轩砸了过去。
云景轩受到强烈冲撞,身子朝后飞退而去,画戟也脱手而去,由于找不到借力点,只能任由身子朝后退去,他气沉丹田,手臂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