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耍起了脾性。
虽说生辰那日,送了个“情书”符过来,可你人却没有出现。
你一来,我就要屁颠屁颠地跟着过去,岂不是太没有“面子”。
娄锦还在为她的面子伤神纠结之时,追云已经悄悄退出了两步,那硕大的马头往上抬了抬,露出了古怪的,可以称作是快乐的——微笑。
只听得一阵风急电掣的马蹄声突然袭来,娄锦正要掀帘子看去之时,一个鞭子窜了进来,几乎是一扫,身子便是一提。
人飞也似的从轿子里出来。
她惊叫了声,“流萤!”
流萤先是一愣,随即平静地看向娄锦身后。
她正惊讶于流萤的平静,却不想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一瞬间却又归为平静。
她惊魂未定地落在了一个坚硬却又温暖的怀中。
正要抽出怀中的银针好把这作乱之徒扎出个半身不遂之时,左手上压着的一截月白长绫衣角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手猛地一顿,那拿着银针的手下意识地收了起来。
“阿锦,你一点都没有想我!”
那哀怨的,近乎与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娄锦胸口一窒,那语气好似很是委屈,娄锦却觉得冤枉地慌。
泼墨的黑丝极为柔软,划过她敏感的耳垂,她心头一震,支支吾吾道:“乱讲!”
“那怎么一见到我便要以银针扎我?”
“我,我…。”娄锦真觉得无辜极了。
谁知道你会以这种方式出现,活像是贼匪抢劫一般,这是饥渴了好些年的山匪要抓压寨夫人的感觉,教她如何不出手?
“听人说,距离产生嫌隙,我不过是离开了没几日,阿锦就与我生了分,竟还想要取我的性命,阿锦是否已有了新欢?”
那幽怨的声音再次传入她的耳朵,她只觉得浑身僵硬地很,却听得她另结新欢,这欲加之罪,她立马挺直了身子,“没有,没有的事!”
“是那娄正德?”他顿了下,头顶的声音又缓又磨,好似是一条小蛇在娄锦的头顶吐着信子。
娄锦正要否定,却不想他又继续道:“是窦公的孙子?”
“还是太子?”
娄锦心中一跳,胸中一股怒火涌了上来,正要发火,身下的闪电黑马猛地向外飞驰而去。
她侧身坐在他的怀里,下意识地,她抓住他的衣襟,抬眼间,正看到他莞尔一笑的容颜。
凤眼微眯,白皙的脸上挂着微微自得的笑,那殷红的唇勾起,处处都在泄漏他方才挑弄娄锦的喜悦。
娄锦咬了咬牙,伸手在他腰上的软肉用力一掐。
听得他细微的一声抽气声,她才道:“你一回来就要欺负我。”
闪电的速度尤为快,这声音传入三皇子的耳里,他只听了半,却也明白她的意思。
铁臂把她揽地紧了,他怀中的温暖贴着那轻薄的绫罗绸缎透了过来,几乎要把娄锦这略微冰冷的身子给烫出个洞才罢休。
娄锦脸上一红,她嘟着嘴,又抿了下,竟不知道方才的抱怨去哪儿了。
“阿锦,可有想我?”他低下头来,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好闻香气,一时间只觉得心神驰往。
那几日出门在外,檀香,麝香,什么香都闻过,却没有眼前的这抹香耐人寻味,心旷神怡。
娄锦的身子很软,就如抱着一团棉一般,轻轻的,柔软的。
他低头之时,对着她那长发轻轻一吻。
只觉得这样才能表达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
或许,这样,还不够。
然而,娄锦却能感觉那灼烫透过那发端,丝丝渗透,脖颈后的血液立即倒流,耳边的毛发竖了起来,然后在血液里噼噼啪啪作响。
直到把她浑身上下都电了个酥麻才让她刚刚放松的身子再次陷入了僵硬。
她不由得挺直了身板,一双杏眼瞪着远方。只想着,不过是吻着头发罢了,如何这般经不住挑逗。
见娄锦不回答,身子还越发僵硬了。
他唇边的笑缓缓褪去,此次真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人都道小别胜新婚,难道我与阿锦还是例外不成?”
娄锦猛地抬头,对上他那黑白分明,却水润的凤眸,她微微抿了唇,一股清甜从舌尖慢慢涌出,顺着肺腔慢慢软滑下去。
她噗嗤一笑,小别胜新婚?
她们哪里什么新婚?
可不知为何,她竟是那么喜欢这句话。尤其,这还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真真是最为甜蜜的话了。
顾义熙低头看她,见她杏眼含笑,他直直望着。
娄锦坐在他的怀中,如此仰头看她,好似一朵白梅迎风绽放,却只为他一人而开,如今几乎全盛,等着他来采撷一般。
他眼眸一低,那温润的眸子倒映着她的容颜。
痴缠地几乎要了娄锦的命!
娄锦见他低下头来,那墨发披开,那专注的眸子里,仅有她一人。
她心跳如鹿,一时间脸上羞红一片。
闪电很是识时务地跑到了城郊偏远的地方,那儿是一片连绵的高山,幽静的山泉清流而下,咕咚咕咚地涌入那绿地翠幽幽的镜湖。
一面镜湖,岸上青草环绕,一匹黑马停在岸边,身后跟着一匹白马。
而那一白一青的人影坐在马上,四目相对。
春风徐徐,吹开他们极为秀美的长发,在空气中,青丝结伴,随风而扬,娄锦只看着,却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冲动。
一双玉臂伸手之时,便从碧青长袍中露了出来,猛地窜入他泼墨的长发里,轻轻地扣在他的脖颈后。
她专注而糜软的嗓音从那殷红的丰润小口中而出。
“顾义熙,你怎么才回来。”
“我很想你。”
她眼中微微一红,却不由得他如何细细打量她。
索性一把拉下他的头,红唇映上了他的。
只这么轻轻一吻,她便迅速放开,然后逃也似的从闪电的马背上滑了下来。
她边跑边唤着追云,奈何追云竟坚贞地站在闪电身后,丝毫没有理会娄锦。
娄锦不由怒骂道:“追云,到底谁才是你主子?”
追云充耳不闻,显然,丈夫比主子重要多了。
腰上被一道鞭子再次缠上,娄锦暗念一声糟糕,却再次飞回闪电的马背上。
顾义熙把她抱在怀中,凝视了会儿,压下唇来。
然后便是一阵试探,再是索取,然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
娄锦暗叹,自作孽啊。
七十八章 三皇子给她开小灶了
七十八章三皇子给她开小灶了
娄锦一阵七荤八素后,才茫然地望向顾义熙。
他抬起头来,拥着她一会儿,才道:“阿锦,你这段日子请假请地厉害,想来这国子监学子之首你是看不上了。”
后背一阵森冷,娄锦暗暗咬了咬牙,只道:“那三皇子以为我看得上什么?”
耳后的一缕青丝被他缠绕摩挲,她只觉得浑身都酥麻透了,愣是没敢怎么动弹。
“阿锦,你自当努力。届时,我会与父皇母妃细说。”
他垂下眸子,环绕着这柔软的身躯。
月白长袍将她环绕,她在他的怀里只有那么小,小地几乎可以揉进他的血液里。
好在,阿锦长大了。
娄锦被送回了国子监,江子文见着娄锦之时,还笑道:“原来萧家的生辰寿宴是要摆个三日流水啊,你倒是提早就回来了。”
江子文这人看着正直,说话夹枪带棒的,可一点都不含糊。
娄锦拱手作揖,“锦儿归来迟了,还请夫子惩罚。”
就是这副模样!
江子文眯起眼,娄锦久是如此,面前一副恭敬,背地里总是阳奉阴违。
他青筋暗跳,却着实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摆了摆手,让娄锦入了席。
方瑶正和左御风讨论这射箭之术,见娄锦回来,忙招手让她坐这儿来。
“锦儿,今日学习射箭。据说今日是三皇子教习。”
娄锦心头一动,自己还不就是被他给押回来学习的吗?
她嘟了嘟嘴,自从自己承认了心意,就一直处于下势。
娄锦正拿着那箭靶看着,听得前方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她的手一顿,唇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
天知道,她方才还在怨天尤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今日就由我来教各位射箭。”三皇子的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抬头看去。他骑在健硕的黑马之上,一双清亮的冷眸盯着远处的靶子。
“手臂要稳,弓要拉满……”
众人都学着他的姿势,正拉着弓。
他看了众人一眼,视线落在了萧匕安身上。
萧匕安一身红袍,眉目张扬,动作却极为标准,若一颗白杨伫立于此,黑眸冷厉,那是一幅军人的模样。
他点头道:“萧匕安,就由你出来示范。娄锦,你跟我来。”
娄锦一愣,这是要单独给她开小灶?
见突然刷刷而来的目光,她抿了下唇,最后还是朝顾义熙的方向走去。
萧匕安正拉着弓,黑眸盯着远处靶子上的红点,也不与众人说什么,只听得空气中弓弦拉紧,然后是蹦地一声,砰!
直中红心。
娄锦跟着他走了一会儿,才见着前方的一个小靶子,还有那上好的弓箭。
她转头看向面前的高大颀长的背影,心中隐隐就是一震。
“阿锦,你拉弓,给我看看。”他说着,俊美的眉目转了过来,那儿不再有戏谑,而是冷静与沉着,还有三分严肃。
“你……”娄锦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至于单独培训她吗?
“阿锦,我只想娶你一人,别的,再无。”
他走了过来,拉着娄锦的手,眉头略微一蹙。
阿锦的手很是柔嫩细白,这练习之后,定是要粗了。
他默不作声转过身去,对着不远处的刘韬说了句什么,便见刘韬走了出去。
“我们开始吧。”他含笑的眸子望向她来。
娄锦自然明白自己的射箭并不算差,可要是排在第一,那真真是个难事。
她毕竟是女子,比不得男子的力气。
如此,人家射三箭,自己只能射一箭而已。
尽管精准,可数量极少。
她点了点头,拉起那弓箭,她的速度并不算慢,然而三皇子同时拉弓,这箭嗖地飞了出去,直中红心。
而她手中的箭才刚刚拉满,然后一箭出去,也是正中!
可此时,三皇子与她同时,射出了第二箭了。
她不觉咬牙,显摆!就你显摆!
一双杏眼死死盯着前方,脸上却未有一丝不满。
顾义熙让她放下弓箭,她此时两手各拿着一个水壶,侧平举与肩膀齐平,她只坚持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酸地如何都不愿意再动了。
顾义熙道:“阿锦,你再坚持会儿,明日我带你去翠山的温泉,那儿的雪还没化呢,温泉上水烟弥漫,温泉边还有雪狐时常来玩。”
他说着顿了下,娄锦的手臂显然拉地更直了,那提着水壶的手臂也不抖了。
顾义熙莞尔,他思索着,明日让嬷嬷准备好东西,带阿锦去那泡泡温泉。
娄锦显然是受了蛊惑,可那翠山上的温泉,那是她上辈子最想去的地方。
据说那终年碧翠,只有冬末春初的时候下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