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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升裹着毯子冷笑一下,“等着就等着,谁怕谁!”他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因为寒冷试图爬过来跟他公用那个薄毯的女孩,一把揪紧了毯子,呵斥道:“滚远点!没你的份儿!!”
女孩都要哭了,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为了那高额的代孕费来到蒋家,她平时在学校很受欢迎,从来没见过这样暴力又不讲理的男人呀!
蒋东升这次没有久等,蒋夫人很快就再次返回铁门前,她这次来还多带了一个人。
蒋东升心情不好,他被关在这里就已经想要炸了这破楼了,谁还乐意一而再再而三的瞧?就算是配种的牲口也没有这么盯着看的啊!可是在看清来人的那一瞬间,他眼里的暴戾却都退散了,只张大了嘴磕巴道:“夏、夏阳?!”
蒋东升做梦也没想到夏阳会来这里,也没想到过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被夏阳看到,他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掀开毯子露出自己那身皱巴巴的衣服,紧张道:“夏阳,你别担心,我,我没让她们得逞!你看,真的没碰一点!”
夏阳隔着小铁窗眼神里也瞧不出什么情绪,只冲他略微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等我几分钟。”
小铁窗再次关上了,蒋东升傻眼地坐在那里,这是什么个情况,他家夏阳怎么会找来了?难道是爷爷要对夏阳下手?不,绝对不行!蒋东升猛的站起来,几步走到铁门前面使劲拍打了几下,扯着嗓子喊:“姓王的!你回来,我要跟你谈谈!你别逼我出去以后下狠手,我操!他妈的来人!!给我开门!!”
夏阳坐在楼下的小客厅里,对上面传来的那些嘶吼声全当没听到。蒋夫人用一副阴沉沉的脸看着夏阳,表情又是愤恨又是轻蔑。“好了,你已经看到他了。你刚才打电话来说的那些……真的作数么?”
夏阳点点头,淡漠道:“当然,我会把那位中医请来,在医院调养一段时间之后,我想你儿子的情况会有所好转。”
蒋夫人像是被刺激到了异样,一双枯瘦的手掐进真皮沙发里,哑声喊道:“有所好转?!只是有所好转你竟然还敢再电话里打包票,你刚才明明说能治好他!!你说能治好他,能让他有一个儿子!!”
夏阳嘴角微微扬起,他样貌清俊,下巴微微扬起有点,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像是在嘲讽蒋夫人的失败一样。“就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了,也只能承诺给他一个孩子罢了,性别可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蒋夫人渐渐冷静下来,一个孩子,既然有了一个,就很有可能拥有第二个,只要多找几个女孩生下蒋易安的骨肉总有一个会是男孩。她已经没有任何法子,为了这一点微弱的希望,也愿意拼尽全力努力一下!她看向夏阳,道:“什么时候医生来治疗?”
夏阳微微皱眉,“我要保证医生的安全,到时候会临时在军区总院给他安排一个任职,不可能让他来蒋家为蒋易安一个人服务。所以在你放蒋东升出来之后,我会安排蒋易安住院。”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你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自己安排。”
蒋夫人道:“我去安排,但是我不可能放蒋东升出来。”
夏阳微微有些烦躁,他一贯不爱跟这些人打交道,只是这次为了蒋东升也只能跟她讨价还价,“那没的商量,蒋东升不是个有耐心的,我劝你最好在事情没闹大之前,放他出来。我介绍医生给你,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蒋夫人嘴角挑了个笑,她们这一门这几年败落了,换成前几年的时候,她动下小指头便能重伤面前的这个年轻男人。她恶意地打量着夏阳,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那身昂贵的衣服,还有价值不菲的袖扣,当真是被蒋东升藏起来好好供养着的,吃穿用度已经远超她们家了。她看了夏阳,缓缓道:“你当真是来帮蒋易安的?你不会在医院动什么手脚来害他?”
夏阳看了她一眼,道:“这点你可以放心。你也知道我跟蒋东升的关系,您觉得我会愿意他跟女人在一起么?”
蒋夫人权衡再三,还是同意了,只是她把蒋东升也关在了医院里,跟蒋易安同一个楼层。她之前以为夏阳是来劝蒋东升给蒋家留个子孙,没想到夏阳竟然答应给蒋易安提供医生治疗,心里对夏阳有一种古怪的恨意,带着几分希望,也带着露骨的恨意。
她对蒋东升和夏阳两个人并不是完全信任的,所以在夏阳提出要和蒋东升一起入住病房的时候,略微迟疑了一下才同意。
夏阳这次进来,等于自己送上门来让别人抓在手里。他一点不在乎自己失去了自由,反倒是比自己在外面还要安心一点。
夏阳再一次见到蒋东升,那脾气暴躁的家伙瘦了许多,像是一只被关进牢笼里的困兽,脸上胡子拉碴的,眼睛里也布满血丝,嘴巴更是干裂的起皮。夏阳伸手摸摸他的脸,问道:“他们连吃饭喝水也不管你?”
蒋东升能听出夏阳在心疼自己,乐得在他掌心上来回蹭着,跟一只撒娇的老虎似的,“没,他们给我东西吃,我自己故意少吃的。上回那臭女人在我饭菜里下了药,我怕吃多了,着了她们的道。”
夏阳笑了下,道:“我给霍明他们送信出去了,如果有事儿,他们就来帮忙。”
“没必要,都是一些家事,让他们掺和进来也不好。”蒋东升舔了下嘴巴,似乎有点渴了,声音有点沙哑。“霍明刚去上任,广成那边的省委班子也够他头疼的了,甘越在部队呢吧,最近几个国家联合军演,他也忙……夏阳,其实我再坚持几天,就挺过去了,我爷爷那人虽然脾气硬,但是他心软,舍不得看我吃苦。”
夏阳挑眉,“我也舍不得看你吃苦。”
蒋东升心里猛地跳快了一下,他伸手想去抓夏阳的手腕,但是夏阳早他一步,提前起身去了卫生间,道:“我去湿块毛巾给你擦把脸。”
蒋东升远远的只瞧见夏阳微微泛红的耳尖,嘴巴咧开老大躺在床上傻笑。
夏阳帮着他在床上洗脸、漱口,还喂他喝了些西瓜汁,蒋东升静静地斜倚在床上,张嘴等着夏阳为他吃饭,这些天他一直被关在屋里,因为提防饮食里被下药了,也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又饿又乏。
夏阳没喂他吃太多,喝了点粥之后,让他躺下道:“多休息一会吧。”
蒋东升握着夏阳的手不松开,往一旁挪了一些,腾出一个位置出来,“夏阳,陪我睡一会吧,这几天一直没敢睡。”
夏阳也没推脱,当下除去衣物钻进了被子里。天气还带着春寒,他怕冷,蒋东升身上又是常年带着热烘烘的暖意,这样抱着很舒服。夏阳闭上眼睛,道:“我在这,不走,你快睡吧。”
蒋东升听见他说这句话,顿时安心了,闭上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终于进入梦乡。蒋东升这么多年体力锻炼的很好,恢复的极快,他恢复精神的时候,夏阳这个陪睡的倒是还没醒,正侧着身子依靠在他的肩窝上沉沉的睡着。
蒋东升吃饱喝足,又休息过来,身体里那点残余的未曾化去的春。药也开始来劲儿了。他觉得身体里真跟放进了什么小虫子似的,一拱一拱的,只想跟夏阳贴的更紧,纠缠的更亲密一点。
【【举报肉章的人诅咒乃吃方便面没有作料包=皿=!!!锁章修文,被河蟹夹掉一大段】】
一直被玩弄了近一夜,起来的时候更是连午饭都错过了。蒋东升抓起枕头底下的手表,打着哈欠打电话让外头的人给夏阳弄份粥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夏阳身上青青紫紫的,胸口更是连牙印都有,当真是可怖。
怀里的人似乎还在赌气,又像是睡了,静静的趴着一动不动。
蒋东升笑了下,起身去外面小客厅拿过那份粥,端着到床边喂夏阳。夏阳鼻子动了下,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才微微睁开眼睛,小口小口的吃他送到嘴边的粥。
蒋东升把粥吹凉了递到他嘴边,道:“夏阳,你跟了我十年了吧?”
这句话就像是在耳边的一声叹息似的,很轻,但是那样炙热的呼吸让夏阳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
蒋东升吹了吹勺子里的粥,喂到夏阳唇边,“你肯定是爱上我了,要不然听到我跟女人关在一起就火急火燎地跑来救我,夏阳,听说那个医生是你用一副柳公权的字儿换来的?你当初多宝贝那张破字儿啊,我多看一眼都不成,怎么就舍得换了呢?”
夏阳垂着眼睛,声音里还有几分沙哑,“我,不太喜欢了。”
“少来!你不是不喜欢那字儿了,你只是……”蒋东升压根就不信,凑近了蛊惑道:“你只是,更喜欢我了对不对?我们这辈子都在一块,我不找什么狗屁女人,你也不许去找,好不好?”
夏阳有点无语,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凶狠地告白,简直就像是要人断子绝孙。不过他既然跟了蒋东升,也从来没有用过去找女人的心思。
威胁没用,蒋少干脆就来软的,腻腻歪歪凑过去咬耳朵,“你老实点认了,我就用嘴给你……” 后面几个字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是仍让夏阳听了面红耳赤,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我才不要!”
“哦?上回是谁被我舔哭了,夏阳,你是不是忘了,你那回哭着求我进去?”
“你——!!”
……
蒋老果真如蒋东升所说是个心软的,只在医院关了蒋东升两天便放了他出去。老人看到夏阳的时候似乎脸色不太好,但是看到孙子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是气得当场吃速效救心丸,他拿拐棍敲了蒋东升的腿,终于放弃治疗孙子这个“同性恋”的疾病,绷着脸走了。
蒋易安在医院治疗半年,后又辞去工作在家专心“休养”。第二年冬至的时候,蒋夫人终于如愿得到了一个孙子,她欢喜的眼泪都落下来。蒋易安形容枯槁,一步都没有多在蒋家那个小楼里多呆,他似乎对密闭的房屋产生了恐惧感,甚至连对女人也有了几分恐惧,再不曾上风流场找女人寻欢作乐。
同年,蒋东升在黑河一带的机场规划地也批下来,蒋老终究没有太为难这个从小养大的孙子,尽自己最后的能力,帮了他一把。年末,蒋老退居二线,专心在香山种地养花,颐养天年。
蒋宏一脉渐渐淡出京城圈子,蒋易安弃政从商,接手之前由蒋东升打下的地产基业。直到,他接手那份被蒋东升做了手脚的地皮,然后愤怒的向夏阳眉心射出那一枪。
戳我一下
低调戳一下上面的按钮,许可证号码是夏阳名字拼音的首字母缩写,大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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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与香江联系密切;听到苏教授到来的消息之后,霍明立刻就来告诉蒋东升了。蒋东升脑袋被“砸”了一下,人也谨慎了许多,直到过了几天霍明搞到一张照片他才确信了。
那是一张苏荷少女时期的照片,她和苏教授一同站在美国一所大学的校门前合照留念。苏教授那时还是一位斯文的中年人,他头发梳理的整齐,胳膊上搭着一件暗色的西装外套,父女两人都微微露出笑容。
霍明敲了几下桌子;道:“好不容易弄过来的照片,能拿出这个的应该是没错了,来的那位就是你外公。”
蒋东升还在盯着那张照片看,问道:“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