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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恨得直跺着自己的脚。
我看到侏儒小军带着那些惊惶失措的士兵,内心真有一点不忍,真的好像是大人在欺负小朋友一样,就算我们把这些士兵打败了,也没有什么开心,也是毫无意义的一件事。
不过,我无论怎么样,我的内心也就是要抓到这位侏儒小军,也只有抓到他才明确了酋长的去处,我们才不费任何的功夫打到酋长,也就是侏儒小军的父亲,我对着侏儒小军喊道:“你们不要逃,要是逃的话,我们会将你们炸成碎块的。”
我的喊话也只是喊了,根本无人会理会我的喊话,该逃的还是要逃,侏儒小军快速地躲闪进入了一棵大树的树洞里,他这种行是可笑的,但又是非常安全的,他不会像别的士兵这么笨,逃是有生机,可是侏儒小军知道自己逃得再快,也没有我们手中的子弹射得快。
“大家听到了,给我拼命地打,往死里打,不过,我要活抓侏儒小军,你们也就留点心,别伤着这小侏儒的一根汗毛。”我轻轻地喊起了话来,虽然是带着娘娘腔,心里也有了一点习惯了,还觉得自己挺有自信的。
女兵们听到我这么下了命令,也就拼了命地打起来,她们不顾一切地射击,也不断地放炮筒去炸这些四处奔逃的士兵,被击中的士兵,无一幸免,也有不少士兵反击,我们有这一堵墙挡着,他们根本就无*射击到我们,同时,在女兵这么出色的射杀下,很快就将那些逃命的士兵给射杀完毕了。
我看到这样子,也是抓拿侏儒小军的时候了,于是,轻轻地从这防弹墙上跳了下来,女兵们与刘尘斯也悄悄地跳了下来,跟随在我的身后,我们很快速地包围了侏儒小军躲藏起来的树洞前,我轻轻地露出半截头,给树洞喊话。
“小军,你也该投降了吧!”我的喊话带着娘娘腔,不知小军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可是,任我怎么叫,洞里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再拉长了喉咙叫,声音尖而细,几似都扯得像鸡叫了,还是没有听到洞内有任何的回应。
“妈妈的,非要我放烟幕弹,你才出来吧!”我娇嗔起来,抖动起丰满的胸部,生气地挥动着“开符天笔”,画了一枚手拉式烟幕弹,举在手上,正想往树洞内丢出去。
冷不防,“嗖”的一把飞镖擦着我的脖子经过,我急忙躲闪起来,然后,放好了“开符天笔”,生气地拉动了这枚烟幕弹,用力地往树洞里丢了下去。
“轰”的一声,一股很浓烈的烟从树洞里死命往上窜出来,我们连忙躲闪开来,女兵们也用手扇起烟躲闪着,这时候,从浓烟里跑出来一个人,我一看就是侏儒小军了,这是错不了的,侏儒小军的头发也在冒着烟,还不住地咳起嗽来,嘴里不停地叫骂起来。
“真奶奶只熊的,你这死娘娘腔的,看我不收拾你,”侏儒小军不住地拍打着身上的烟,又不住地咳嗽,眼中的泪水也不停地往外流。
“怎么?不服气啊!要不要再来玩玩?”我娇声*气地说道。
侏儒小军休息了好半天后,才回转过神来,忍住了快要流淌下来的泪水,咳嗽起来,当停止后,就开始急着给我吐一口“呸”。
“哟,想骂我?做人当明磊落好一点,如果不服气的话,我们还可以干一场,我现在虽然是娘娘腔,可是,我的力量还是可以的,要不要比试比试。”我做出一副要开打的架式。
“呸,我才不跟你这娘娘腔一般见识,你们杀了我吧!到时我的父亲会过来帮我报仇的。”侏儒小军说道。
“你还想叫你的父亲来帮你报仇,好,那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放出“女儿粉”的解药,我将你押到你的父亲那里去,”我说道,其实我这一招真是太毒了,真有一举两得的感觉,第一就是能知道酋长的去处;第二就是可以讨到“女儿粉”的解药,在此刻我觉得我就是接“话茬儿”的天才,抓住最佳的时机,做最佳的回复。
侏儒小军听到我这话,傻傻地犹豫了一会,也不知他犹豫出结果没有,反正,他也就喊起话来,说道:“你说话可要算数,要是说假话,那就是天打雷劈的。”
我也惊讶起来,不过,就是不表露在脸上,真没有想到有这等好事,侏儒小军这么怕死,他能这么轻易就答应给我“女儿粉”的解药吗?我也就不好肯定,出只有再做出试一试的心态。
“那就把你的“女儿粉”解药拿出来吧!我们说话绝对不会不算数的,”我装做太度很严肃的样子,回复了侏儒小军。
侏儒小军听到我这番话后,也就从自己的鞋底拿出一包小药粉来,说道:“呐,这就是“女儿粉”的解药,它的另一个名字叫“公鸡粉”,也就是母鸡吃完了,也会变成公鸡的粉,用这“公鸡粉”混在水里,然后喝掉这杯水,你身上的“女儿粉”的毒就会解除了。”
“真的有这么灵验吗?”我怀疑地问道。
侏儒小军二话不说,随手抓住了一只从我们的身边冲过的地鼠,还是侏儒小军的动作快,他一把抓住了这只地鼠脚,就像是自家养的一样提了起来,说道:“你要是不相信,那么,我就让他试一试。”说完后,侏儒小军就用这药粉往地鼠的鼻子一抹,这只地鼠就吱吱地叫唤了起来。
我不明白地问道:“这地鼠的吱吱叫是什么意思?”
侏儒小军说道:“你这娘……你这兄弟真不明白,这只地鼠是母的,我给它的鼻子上一抹,抹上了“公鸡粉”,它现在中了“公鸡粉”的毒,也就变成了母的,当然在叽叽地叫唤啦。”
我听到这么说,才“哦”了一声,似懂非懂起来,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还是半信半疑,不论什么情况,我要先拿过这“公鸡粉”在自己的手上再说,于是,我也就接过了侏儒小军手上的“鸡公粉”,先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以做不时之需,找到了真正的实体实验,再好自己服用,要不然,给这侏儒小军再玩一次,那可就真的挺惨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节 公鸡粉的药性
我从侏儒小军的脸色中,没有看到他有一丝说谎的意思,不过,就一只地鼠就能让我相信这“公鸡粉”是解我身上“女儿粉”的良药吗?如果我是这么容易骗的,那么,我也不是在江湖上混的了,不管是什么粉,先收藏到自己的口袋里再作打算了。
看到侏儒小军的模样,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谁也不会想到他是一支军队的领头人,不过,这样的领头人没有什么指导作战的经验,没有几下子,被我将他们弄得溃不成军了。他一定后悔遇到我这样的强手,现在也只好老老实实地被女兵们用绳子扎了起来。
“走,给我老老实实的,再动一动,我就将你给毙了,”说话的是刘尘斯这个丫头,刘尘斯说完后,还重重地给侏儒小军的屁股上踢上了一脚,也许刘尘斯也很恨侏儒小军的父亲,是小军的父亲与刘尘斯的领头人合伙,想将刘尘斯借刀杀人,一网打尽的,现在我也明白刘尘斯此刻的心情。
不过,我看在眼里,那种心里的慈母之心,怎么也是戒不掉,看到侏儒小军就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很不想他受到伤害,那怕是他现在被我们打得溃不成军,成为了我们的俘虏,在我体内的“女儿粉”药性还是很强烈,母性了就越发越厉害,慈爱的心也就比女人还要女人了。
“刘姑娘,不要斯负他,由着他,只要他不反抗,我们就放过他一回,现在已经绑着他了,他也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我还是禁不住制止了刘尘斯的粗暴行为。
刘尘斯看了我一眼后,然后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后,也就不再理会侏儒小军了,女兵们也就相互押着侏儒小军往前走去,我也跟随在侏儒小军的身后,心里老是想着那一袋“鸡公粉”,我边走边讨厌胸前的这两坨抖动的肉,很想早点解脱这做女人的痛苦。
说到这里,我也要说一件事了,现在这社会里,有许多男人很想做女人,而且还千辛万苦地想做女人;同样有许多女人也想从女人的圈子里走出来,要勇敢地做男人;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我现在中了侏儒小军的“女儿粉”,由于太丰满,已经相当的讨厌做女人了,不过,会不会做了女人慈爱之心就会变得相当的严重呢?明知道侏儒小军给自己下的毒,现在却不给他任何一点惩罚,也没有这样想着去惩罚他冲动。
我边走边托住了胸前这抖动的两坨肉,气喘吁吁的样子,忙招手让女兵们先停一停脚步。
“唉呀!真是太累了,现在身体也就越来越差劲了,”我不断地说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切却让女兵们感到了难过,女兵们也知道我中的是“女儿粉”的毒,也知道我的思维在发生了变化,人也变得相当的软弱了。
女兵非丽对我最好,她在我不注意的情况下,狠狠地给侏儒小军踢了一脚,侏儒小军拼命地叫痛,我忙着望向侏儒小军,问道:“小军,怎么了,是不是也累了?”声音奶声奶气,要是真的有男人在这一会儿,听到我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天师,她踢我的***,”侏儒小军在不断地喊痛,及不顾一切地说谎,并仰着头,示意是非丽踢她。
非丽对着我笑了笑,说道:“我才没有空踢他,他是自己摔到的。”
“不是,天师,不是我摔倒的,是她踢我的,哟,痛啊!”侏儒小军干脆就在地上打起滚来,一点也没有曾带领过兵打仗的威风劲,这就是关系户,就如广东话说到的一件事:“老豆食物,儿子就食物。”意思就是说,父亲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将来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跟着父亲一样。比如:“做生意人,前一辈子死了,后一辈子真的有一点争气的话,那也是跟着父亲做生意;父亲是当倒班工人的,那么自己的儿子,将来也很有可能也是一位很普通的倒班工人。”
理由我也很清楚,我也很明白现在的侏儒小军,很可能这侏儒小军长得像他的父亲,当时我看到酋长坐在水陆浮艇上,逃跑的那一会儿,就是这样的背影,正所为的物出人形,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说,你快说,你的父亲在哪里?”刘尘斯焦急地说道。
“刘姑娘,你别,你还是不要太大声,到时吓到小军就麻烦了,还是让我来问小军吧!”我奶声奶气的,我怀疑刘尘斯也开始有一点讨厌我这样子了,可是,她的心中是非常明白了,我现在是一名中了毒的废人。
“就是嘛!你说话得小声一点,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算是成功的了,人挺声也挺,”侏儒小军听到我的声音后,也就不断地嘲讽起刘尘斯来。
“你,你这侏儒,”刘尘斯是非常的生气了,居然很生气地骂起了侏儒小军来。
想不到,侏儒小军被刘尘斯这么一骂,还真的哭了起来了,不但打起滚来,还变本加利地哭喊着。
“这就是曾经带兵打我们的领头人呀?哈哈哈……”女兵天其自言自语起来,天其说的是中文,侏儒小军居然听懂了,停下了叫喊声,定定地望着天其。
“哟,你这小妞,是不是欠抽啊!”从侏儒小军的嘴里出来的,也没有一句好话。
“我,我打你呐,我代表一名外国人,来教导一下你这位不懂礼貌的中国人,太没有教养了,我毙了你。”想不到女兵天其还有这股冲劲。
女兵们看到天其这么冲动,也就冲过去挡架了,我没有理会她们的争吵,偷偷地拿起一点“鸡公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