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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还害羞,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的贞操安全无虞!”
岑一深刚到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就喷了出来,关灯睡觉。黑暗里,苏言格辗转反侧,满脑袋的问题想问他,比如,为什么会跑来雪中送炭,为什么没去比赛,为什么不问她离家出走的原因,为什么?终于,忍不住了,苏言格弱弱地冒出来一句:“岑一深,你睡了没有啊?”
私奔到月球
半响,终于有人回复了:“干嘛?”
“我饿了!”
“大半夜的,哪里有吃的给你啊,你忍忍!”
“我晚饭没吃!”
“苏言格!你够了!”
算了算了,有钱的是大爷,苏言格一瘪嘴,可怜巴巴道:“那我忍忍吧!”接着,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闹腾。不知道过了多久,岑一深坐了起来,一个暗器直接扔了过来,苏言格一睁眼,竟然是包方便面。她眼睛都发亮了,XIAXIA,岑一深这孩子吃软不吃硬啊!难怪这么些年,一点便宜都没给她占到,苏言格特矫情道:“我胃难受,不吃干面!”
接着,坐在床上,满心期待地看着岑一深帮她弄泡面,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面就摆在面前了,她脑袋埋进盛满方便面的碗里,狼吞虎咽,心里在感叹,真是好男人,一碗方便面都能做得这么美味,不拐过来,真浪费啊!
苏言格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你不问我离家出走的原因吗?”
“你打算说吗?”其实,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她需要,他就一直都在,他以为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你要是问,我就说!”
岑一深想到的唯一答案是于斌,硬邦邦地说了一句:“我没兴趣!”
原来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那就算了,苏言格瘪瘪嘴,转移话题,问:“你不是去竞赛?”
“火车票忘记带了,反正也没有多想去,给别人一次机会吧!”岑一深满不在乎的答。
真是自恋狂,苏言格呵呵的傻笑了起来。不管是忘记带火车票,还是不想去,她都不关心,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她身边,这就够了。
苏言格吃完方便面,实在是睡不着,干脆拉着岑一深坐在阳台上,晒月亮。夜深了,这座城市都安静了,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苏言格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乐呵呵地说:“你说,咱们俩这样是不是挺像私奔?”
岑一深鄙视道:“你想多了,顶多算畏罪潜逃!”
“那你也算是共犯!”
“真希望这方便面过期了,毒死你!”
“一二三,牵着手,四五六,抬起头。七八九,我们私奔到月球。让双脚去腾空,让我们去感受,那无忧的真空,那月色纯真的感动。”苏言格开始哼哼唧唧,制造噪音,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歌声却莫名其妙地让他心里涌起异样的温暖。他转过头,看向她,皎洁月光照耀下,她的脸显得格外的恬静。岑一深想,如果苏言格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安分,那么就让他们私奔吧。
歌唱到一半,苏言格就捂着肚子,神色痛苦,疼得额头上都冒汗了,艰难道:“岑一深,你个乌鸦嘴,方便面过期了!”
“你还真来劲了,少装了!”
苏言格直接冲向厕所,一蹲就是半小时。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手指颤悠悠地指着岑一深,忿忿道:“我要告你谋杀!”
“我明明看了生产日期买的!”
“不然,就是你下毒了!”
岑一深走向前,一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无奈道:“大姐,你怕是感冒了,冻了大半个晚上,就算是个外星人也受不了!走,去医院看看!”
一听这话,刚刚还虚弱的苏言格,立即跳上床,抓着床头的固定台灯,拼死道:“我要住宾馆,多高级的地方,多培养人气质的地方,我死在这里都甘心!”
岑一深彻底被打败了,这下算是明白,什么叫作拜金女,世俗女,可耻女了。
后半夜,她就上吐下泻,直到根本没力气跑厕所,病怏怏倒床上。她晕晕忽忽的还在想,这样还真得泻掉了几斤肉,纯当减肥吧。接着就意识模糊了,迷糊间,似乎有人把她抱了起来,不知道往她身上盖了多少东西,压得她都透不过气来,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啊,她没泻死,也得被他给憋死了!
苏言格缩岑一深怀里,弱弱地说:“岑一深,我要是挂这里了,一定做鬼都不放过你!”
沉默了半天,“放心,我陪着你去做鬼!”额?这算是表白吗?她怎么觉得这么安心呢。
冰凉的水滴,滴答滴答地掉在她手上,苏言格模模糊糊地想,下雨了!难道高级宾馆的屋顶也能漏雨?不对,貌似她进医院了。苏言格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到泪眼婆娑的苏妈妈抓着她的手,一个劲地掉眼泪,“我家作孽的格格哦!都躺一天了,怎么还不醒啊!”
“妈,你眼泪也太不值钱了吧!”苏言格一脸嫌恶,想抽回已经给淋得湿漉漉的手。
苏妈妈拽住她的手,悄悄道:“死丫头,想回家,就给我哭大声点!”
苏言格偷偷往病房门口看了看,竟然是老爸!一脸冷峻,方圆百米都快给冻成冰块了。眼泪!眼泪!急需眼泪,可是,此刻苏言格心里可得意了,怎么可能哭得出来?她死命把眼睛瞪得灯泡大,酸了酸了,充血了,眼泪出来了。
苏言格的泪水哗哗地往下掉,道:“妈,你别哭,我没事!”
母女两个哭着抱成一团。如此这般惨状,苏爸爸实在看不过去了,道:“哭够了就收拾东西回家!也不嫌丢人!”
吃醋了
终于可以大大方方收拾包袱,可是,一直没见岑一深,苏言格心里有些发堵,忍不住问:“妈,岑一深呢?”
妈妈答道:“他守了你一晚上,我让他回家睡觉去了。你也真是,这么大人了,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苏妈妈一开话茬子,就不住地唠叨了起来,苏言格完全没听进去,落寞地回到房间,坐床边,一阵发愣。他回家了?该不是怕被鬼缠身回去了吧!
“你在干嘛?”岑一深突然进来,吓得她弹开老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干嘛!你怎么来了!”
“看你变成鬼了没有。”
“哼,你都没变我哪里变得了。”苏言格回击,突然发现他手里似乎拿着一个盒子,“那是什么?”
“粥!”
苏言格迫不及待抢了过来,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啊,她看着口水都要下来了,“哇!还是城西李记的。”他不是跑城西买的吧,那可是要一个多小时车程的,她抬起头,看着他。
岑一深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解释道:“顺手就买了。”
看着这样别扭的岑一深,苏言格心里的温暖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什么都不管了,不管了他怎么想,不管别人怎么想,不管以后怎么样,豁出去吧!
“岑一深!咱们……”做一对鬼鸳鸯吧!
话还没出口,就被一声高亢的“格格姐姐”打断了,丁小米一进门,看到她,就缠了上来,粘巴地说:“格格姐!你好点米有,人家好担心你啊!”
苏言格被勒得呼吸困难,连忙推开她,道:“行了行了,米有,我快米有命了!”
接着,苏言格就默默地坐旁边喝粥,丁小米拉着岑一深在扯谈。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长长的头发飘舞着就像一群翩翩飞舞的蝴蝶,他笑着跟她说话,声音很轻,随风飘在空中,笑容明媚得像春天的阳光。
苏言格看着觉得眼睛酸,一把撇过脸去,继续喝粥。正在此时,电话铃响了起来,她闷闷接了起来:“喂?”
“格格,你现在方便出来下吗?”苏言格小小地吃惊了一下,旁边那双眼睛更是不放过她。
“哦!”苏言格撂下电话,心里暗自诅咒了于斌无数次,这么冷的天,跑出来做冰棍吗?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身,换下拖鞋,回头跟他们说:“我出去一下!”
“干什么去啊?”
“约会!”
门轰然关上了。
苏言格出了门,远远的巷口,有一个雪白的物体站在寒风中,她走近一看,更是无语。于斌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还给包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了一个眼睛露在外面,他以为他是雪人吗?
“你怎么来了。”苏言格哈了哈手,全是白色的雾气,真冷啊。
“我是来道歉的,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妈去找你麻烦了。如果知道是这个情况,那天我就不会去找你了,后面状况很糟糕吧?”
说起这事情,苏言格火就直往上冒,都恨不得给他几巴掌,但是,这些破事毕竟都是自己揽上去的,只能咬咬牙,把这事往肚子里吞了,她可是为了他们两口子惨烈牺牲了一回。她狠心一咬牙,哈哈笑了两声道:“没关系,小CASE!纯当对真爱致敬。”
于斌的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的,但是他似乎很坚定了:“别,我不敢当,其实,我应该谢谢你!”
“啊?”
“因为你,我明白,爱情就该努力追求。”
苏言格愣住了,她有努力追求过爱情这种奢侈品吗?苏言格笑了起来,这风真狠毒啊,呼呼地刮,她眼睛都给吹迷了。
“头发长长了啊!”于斌拨了拨她的额发。一瞬间,她心跳似乎漏了一拍,他们之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隐隐约约地亲密了。苏言格叹了口气,做不成情人,做个朋友也好。
正在这个时候,丁小米冲了上来,一脸的花痴样:“你就是于斌?”
于斌淡淡道:“你好!”
丁小米继续搭讪:“我是丁小米,嘿嘿,小模样长得真像小受啊。”
“啊???”一阵寒风吹过,苏言格脑神经一阵抽搐,拜托这位小姐,这么冷的地方,不是调戏男人的时候。
“丁小米,大人说话,小孩快回去!”苏言格把一脸花痴的丁小米往家里推,一边回头对于斌说,“哥们,我永远挺你啊!”
于斌远远的朝她笑了笑,真是一道风景线啊!可惜,这道风景是为别人留的。苏言格毫不留恋地转过了脸,好不容易进了家门,丁小米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嚷嚷:“不要推人家啦!”
“你怎么跑出来了,还知道他叫于斌?”
“深深说你来见一个帅哥,我们刚刚还站在阳台偷瞄你们,真是极品啊。”
果然是岑一深给她找的麻烦事。苏言格气呼呼地进去,岑一深坐在她的专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边啃着她的薯片,一边看电视。苏言格一把抢过薯片,恶声恶气地说:“岑一深,那是我的薯片!”
岑一深慢悠悠转过头,看着她那已经快要遮住眼睛的额发,想起刚刚于斌还亲密地拨她头发,心里窝着火,出口恶毒道:“头发那么长不会剪啊?乱七八糟,跟鸟窝一样,也跑出去见人,怎么没带一窝麻雀回来啊?”
莫名其妙!薯片跟头发什么关系啊?这男的今天阴阳怪气,内分泌失调啊?明明就是他惹事,还生什么气啊?静默10秒,苏言格晕晕忽忽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难道他吃醋了?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啊,苏言格傻兮兮地笑了起来。
让高考来得更猛烈些吧!
傍晚的时候,苏爸爸特意拎回几只螃蟹,吃饭的时候,把岑家人叫来一起吃。
肥滋滋的大螃蟹啊,苏言格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