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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起床,苏言格蓬头垢面走出了房门,准备刷牙洗脸,一见在厨房里忙碌的岑一深,就停住了脚步,擦了擦眼睛,确认一下这个人的真实性。啊啊啊啊……岑一深主动穿上了那件印满了叮当的白色T恤,话说这T恤可是她网购的情侣衫。她怎么劝岑一深都不愿意穿,还说她幼稚俗气。没想到……苏言格瞬间心花怒放了,得意地直招手:“岑一深,你真是太太太标致了,来来,让姐姐亲一口!”
“走开点!”岑一深冷这张脸,装作若无其事,一转身继续忙,脸上可疑的红色出卖了他。
耶,岑一深害羞了,真是的,几个熟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苏言格满心欢喜,瘸着腿,一跳一跳奔进厨房,十指相扣将他环腰抱住,把耳朵贴在他背上。虽然这样看不到他,却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呼吸。阳光,暖暖照拂在身上,苏言格看着墙上他们俩的影子,心里溢满了甜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现在的岑一深没有一贯的冷静沉着,没有从容淡漠,他是属于她的,会为她患得患失,会为她穿上他极度鄙视的衣服来讨她欢心。
岑一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把她抱在怀里。她将脸埋在他颈间,双臂依恋地缠搂住他的腰,深吸口气说:“岑一深。”
他语调低柔:“嗯?”
她娇滴滴道:“你今天真是帅死了,可以参加快男了!”
岑一深冷冷回答:“去干什么?告诉他们,老男人也有春天?”
暴汗!!!一句话说得她无比心虚,他就不能在这么温情的时候深情款款点,不要破坏气氛。反正他就是要死死记住她的阴谋就是了!
纯洁的男女关系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苏言格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正起劲,一动也不想动,大声嚷嚷起来:“有人敲门!岑一深!”
厨房里传来岑一深冷静的回复:“苏言格,你是脚残了,不是手残了,门就在沙发旁边,伸手就能开!”
得了,做饭菜的是老大,苏言格坐起来,伸出玉手,好不容易把开了门。来人一见到她,就结巴了,指着她,道:“你你你……”
苏言格瞥了眼目瞪口呆的喻鸣,没好气道:“我我我,怎么样!”
喻鸣站在门口,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转矛头,说:“岑一深,你窝藏女人!”
岑一深从厨房走出来,见怪不怪,道:“又不是窝藏毒品;有什么大不了!”
这下,喻鸣算是回过神来了,矛头直指两个人:“你们俩有□!”
苏言格不乐意了,说:“你心里能不能阳光点,谁跟谁有□?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纯洁的男女关系还能穿情侣衫?”这下喻鸣得意了,罪证确凿了吧。苏言格认真地指正了他:“错,这是姐弟衫!”
岑一深怒视,他最忿忿不平的就是苏言格从小到大拿年龄说事。
喻鸣了然于胸,老早就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隐隐透着些□的苗头,当着他的面就眉来眼去,哎,真是刺激单身汉啊!“连你这个万年单身汉都有归处了,我情何以堪啊!”
“万年单身汉?”苏言格激动了,凑到岑一深身边,朝他挤挤眼:“岑一深,这几年,你真为我守身如玉啊?”
岑一深忽视她,保持沉默。
“啊啊啊?难道,你们老早就有□?”原来,不是苗头,而是死灰复燃。喻鸣更加吐血了,算什么哥们啊,什么都瞒着他。
“你嚷嚷什么啊,想让警察叔叔来啊,你到底来干嘛啊?”苏言格急忙打断他。
喻鸣赶紧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同志们为晚会的事情忙得昏天黑地的,你跟她身为负责人腻在一起花前月下,怎么对得住在前线奋战的我们啊?”
岑一深准备扫人出门了,直截了当地说:“她去不了,我也去不了!”
苏言格倒是心中有愧了,说:“岑一深,我该回去了吧?这么多天了,我们老大估计快疯了吧?”
“伤成这样,你过去也是添乱!”
苏言格激动了,一个高抬腿,道:“不要歧视残疾人!”
岑一深质疑地看着她那颤巍巍的高抬腿,似乎是恢复得差不多,但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以后不准把姐弟两字挂嘴边上!”
原来,这才是岑一深心里的坎,何必呢?苏言格爽快地答应了,不说姐弟,她可以说SISTER AND BROTHER。
23、傻瓜
猪一样的日子,没过上几日,苏言格也顾不得脚伤,回归了团队。萧伯雷逮着她就诉苦了起来:“格格姐,你终于来了,你这几天不在,我都快累趴下了,只有一句话对你说,有你真好。”
平时,苏言格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做事总是一马当先,大伙也不敢闲着。这几日,生杀大权全在那个林小姐手里。林晓白行事魄力十足,条理清晰,但是自己不动手,指挥这指挥那,大伙忙得不可开交。
“说也奇怪,就你不在这几天,岑一深也没来,我们林晓白美女一腔热情无处发,火气很大。”单姗姗一旁感叹。
“哦,他是因为我受伤才没来。”苏言格很认真地说。要不是为了准备国庆晚会事宜,她死皮赖脸地跟岑一深讲了半天,怕还得待他屋里待几天呢。
众人皆鄙视之,单姗姗说:“你就少自恋了,喻鸣说是人家女朋友来了,在家伺候女朋友捏!”
“啊,他劈腿啊!那他女朋友得多天仙啊!要不然也是主动粘上他的。”
苏言格突然觉得委屈了,她到底是有多差啊!不过,貌似,的确是她主动粘上去的,岑一深根本没主动粘过她,除了她搞出的某些意外状况。她这么想着,就越想越委屈了。
萧伯雷赶紧安慰她:“对对,格格姐别灰心啊,他女朋友是全民公敌,你何苦来凑这热闹啊!”
这点倒是点醒了她,全民公敌这帽子可不好戴,想当年,就单单是和于斌闹一出绯闻就折腾她够呛,这次还是货真价实的□,不得被众女的唾沫淹死啊?
正在此时,外套口袋的手机铃声响起,“其实你是个心狠又手辣的小偷……”声音不大,不至于引起旁人注目,但一听到那专属岑一深的来电铃声,她还是心里一惊,紧张地左右瞄了下,才迅速接起电话。
“你有四处乱窜吗?”来电者劈头便丢来这句。
“没有!”她压低声音,趴在桌上,将头埋在圈起的双臂中,电话讲得遮遮掩掩。
“是吗?”很简短俐落的问话,像他的风格,但语气摆明就是对她的答案持保留态度。额,好吧,她有跑来跑去,但是,那不是四处乱窜,是为人民服务,但是这话还是不要跟岑一深说比较好。她话锋一转,口气掩不住失望:“你专程打电话过来,就是要问这个?”
“我人在你们学校门口。”
“你过来了!”她惊呼,不经意流露的欣喜雀跃,彻底取悦了另一头的人。
他语调低柔:“我去找你。”
“你不要来!”她直觉反应,脱口便道。拜托,他能过来吗?他过来,他们的□不就曝光了吗?到时候,她就会被两校女生冠上借工作之便勾引岑一深的罪名了,她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嗯?”他轻哼,尾音微微上扬,无声询问,她甚至可以想像,他微微挑眉的神情。
“我……我在上课,我们老师很变态,得上到6点,到时候,晚会也得开始准备工作了,晚会上见啊!”她结结巴巴解释。这说词似乎说服了他,他淡应一声。
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吓得她一惊,转头就要挥拳。莫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暧昧地笑了笑:“跟他打电话吧?”
“额?”他怎么知道。
“电话说着说着,女人的模样就冒出来,还能猜不出?”莫犁笑了笑,说:“要是在一起了,就大大方方在一起,你这样偷偷摸摸的算什么?真没种!”
苏言格拍开他的手,说:“我本来就没种。”
莫犁叹了口气,有意无意地来了一句:“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坦白点好。”
苏言格似乎有所领悟,遮遮掩掩的,真不是滋味。待晚会结束之后,她要堂堂正正地谈恋爱。
她万万没想到,此刻,岑一深正站在学生会外面,挂了电话,半天没动,看着她和莫犁打打闹闹,亲密无间,眼神一黯,是因为莫犁在,所以不愿见他吗?
吵架
为了避嫌,苏言格特意跟岑一深错开了时间来会场。忙活了半天不见他,她心里打起了小鼓,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这时,视野的某角落,岑一深出现了。林晓白又黏在他身边,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他一抬头看到了她,可是,他竟然装作没看到她,继续和林晓白谈笑。眼见两个人越走越近,苏言格闷闷地想,哼,见异思迁!本小姐就是没她长得天仙,就是没她温柔,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苏言格瞥都没瞥他一眼,跑进了前台会场。
依旧气闷的苏言格看了无数次手表,焦躁地等待开场。这边,萧伯雷突然冒出嚷嚷,会场后排的灯光位置有点问题。眼见就要开场了,需要紧急修整。她赶紧叫了几个男生悄悄搬着梯子就往后面去了,可是那地方太窄了,几个男生牛高马大的根本钻不进去,只能她上了。
萧伯雷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她,脚上还缠着绷带呢!他一阵嘀咕:“格格姐,你没问题?”
“开玩笑,当年爬树可是一把手。”苏言格满不在乎地说,脱下鞋子,迅速就往上爬。
苏言格一摸这灯就觉得不大对劲了,灯光应该全部租的都是大型号的啊,难道经费不足了?还不待她仔细思考,全场突然安静了,第一个程序就是合作双方学生会代表致辞,岑一深和林晓白如壁人一般一起走上了。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看得她醋意横生,莫名其妙!哗众取宠!现代人的审美啊,都见上帝去了吧。岑一深还朝人笑,真是存心以色相迷惑众生,气得苏言格咬牙切齿:“长他那样,就是一吃软饭的!”真是妖孽,四处放电,最好让他长针眼,苏言格眯起眼睛,狂腹诽。
这个时候,台上的岑一深也突然看向了她。苏言格心里开始打鼓了,这地方黑漆漆的,他能看见她?他又收回了眼神,笑意犹在,演讲没耽搁,完美收尾。
岑一深讲完后,掌声如雷鸣,他又望向灯光这边,苏言格也注意到岑一深的杀气,把灯光摆正了,赶紧收拾起来,准备下去。
匆忙间,一个不小心踩了个空,人直接扑了下来,苏言格脑袋瞬间死机了,
幸好她命大,被人拦腰接着了。苏言格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腿,还在!还在!可怜的莫犁咬牙切齿地说:“姑奶奶,你还真重。为了接住您,我的手都快骨折了。”
苏言格大难不死,相当得意,笑嘻嘻朝他说:“你这是英雄救美,骨折都值了。”
岑一深没等主持人请他下场,就忽然毫无征兆地走下了,全场的注意力渐渐地不在台上了,几乎都在注视着他。然而岑一深却仍然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仿佛那些目光都不存在,径直走向他们。
哼,示威是吧,姑奶奶不怕!苏言格飕飕跳下来了,站得直直的,两人眼神交会,火光四溅。周围气氛变得很诡异,无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