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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醉心(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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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曲嘴角有些抽筋,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古代的男人戴耳环,更何况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虽然说是那对耳环小的几乎要是个耳钉,且缀在这男人白玉般莹润的耳垂上也甚觉漂亮,却让她极不舒服了一阵。
  
  易曲暗叹一声,怎么办,如今连自己这具身体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甚至不明白与眼前这个似乎十分惧怕这身体的男人与现在自己的关系。
  
  她呆坐几秒,终于决定出去看看,到底是来到了一个怎么样的地方。放开固定住那男人的双手,悉悉索索的开始穿衣服,注意到那个男人咬咬唇移开目光的样子,易曲越发的觉得有些不正常。这男人太过害羞孱弱了吧……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
  
  易曲正想着,回头却瞥见那男人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拿着一件女子的外袍正要帮易曲穿上。
  
  易曲一愣,正想拒绝,却在看到那男人似乎是用尽了最大的勇气时,又顿了下来。她微微一笑,伸开手臂,等着他给他穿上。
  
  那人似乎呆住,妻主……她笑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妻主这样笑过。却终是一回神,颤着替那个似乎变得很奇怪的妻主,拢上衣物。
  
  易曲低头看着面前那男人一瀑如黑长发上端轻小的发旋,心中一笑,为什么连发旋都秀气的跟主人一样。当他为易曲扣上第一颗盘口时,冰凉的指尖不小心掠过易曲的脖颈,易曲忽然浑身一震,几乎要忍不住推开他。
  
  那男人似乎也被易曲的反应吓到了,手一僵。
  
  “没事,你继续。”易曲苦笑,曾经在部队呆过一段日子,让她有些神经质的敏感。
  
  那男人终于继续扣了下去,迅速而熟练。
  
  看着那个埋头在自己胸前认真扣着扣子的男人,忽然心口就泛上来一种陌生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却觉得宁静舒适,心底一片温宁。
  
  易曲并不是个十分恋情之人,爸爸妈妈也算是高干子弟的门当户对婚姻,一直以来都是举案齐眉,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温如开水,也算过的不错。只是在易曲看来,若说他们之间的感情,相对于爱情倒不如说友情多一些。
  
  易曲在这样的家庭氛围影响下也自然就变成了一个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性格,高中毕业后她选择了医科,于是就走上了整日与福尔马林打交道的路,毕业后就留在本地一家医院做了一名医生,因她出生名门且容貌也算美丽,且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做到这种程度实在罕见,一时之间也小有名气,更是引来无数追求者。
  易曲只是觉得那些男人无限烦人,把她那从家族中形成的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性子发挥到了极致,于是她又多了一个冰山美人的称号。
  
  易曲正回忆着,一晃神,忽然就见那个男人已经走下地去,脸色仍旧苍白,一站立地上就觉得他摇摇欲坠几欲跌倒。
  
  “做什么?”易曲也下了床,她还是记得他身上那一片惨状,这个样子要去哪里?
  
  那男人慌忙跪在地上,昨夜……昨夜……是妻主第一次与他行……行礼,虽然疼的他几乎连死去的心都有了,却……却也终究是要了。今天自己竟然到了现在才起床,早饭……早饭……妻主的早饭。他心中惊惶。
  
  易曲吓了一跳,说真的,从小到大她没有给谁跪下过,在那样的环境里也从未见到过谁向谁下跪过,这一下真把她弄得有些懵。
  
  终于绷着脸,一只手臂拉住那男人,使劲一拉冷声道:“起来。”
  
  这一使力,颇有些吃惊,不知道是因男人太瘦还是……这身体的臂力太大,竟然轻轻一拉,便把男人拉力地面,易曲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个仍旧要往下跪的男人:“我只说一次!”
  
  他双膝软了软,终于被易曲略带了怒意的声音给吓住了,低着头站在原处。
  
  “我只是要问你准备去做什么?”易曲放缓了声音,却不禁有些无力,不会说话她又看不懂手语,简单一些的勉强还能猜出来,难一难就要一头雾水了。
  
  那男人终于比划了一下,易曲蹙眉,不确定的问道:“做饭?”
  
  男人如松了一口气的点点头。
  
  易曲看看他的脸色,本想自告奋勇的说一句,我来吧。
  
  却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难道要她煮泡面?用微波炉热快餐?她朝露个洞的屋顶翻了个白眼,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只是若让他这样一个病人做这做那,她还真担心马上要准备一副棺材。但也总不能就这么饿着吧?
  
  “一起去吧。”易曲想了想,看看有什么再说。男人也不吭声,迈着步子往前走了几部,就在一处停了下来,开始掀开锅盖,易曲瞪着那个黑乎乎的灶台……有些无语。
  
  灶台……她是见过,也用过一次,可是那次似乎是差点把人家灶台前的柴火烧了个干净……还差点酿成火灾。
  
  并且这个灶台与卧室同在一间屋子里,只是当中用一些密密的芦柴编了一道隔墙。灶台前也堆了一堆不多的柴火,那半面墙已经被熏得发黑了。
  
  易曲一时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是看着男人从一个几乎已经见底的米缸中,掏了一把米,又从缸里舀了些水慢慢的洗净了,动作有些僵硬,也不知是不是易曲的缘故。
  
  又把米与水一同到了进去,又用一个竹编的放在锅里,上面放了两个黑色的馍一样的东西,又盖上锅盖,绕过易曲坐到灶前,开始生火。若不是他经过易曲身边,易曲清楚的看到他发颤的睫毛与微微绞紧了衣服的双手,真以为他视自己为空气了。
  
  易曲想着刚才那锅里空空落落的样子,与那一小把米和两片馍,她很想问……两个人,够吃吗?
  
  她看着那个坐在一隅努力忽视自己存在,拼命吹火的男人,再看看手足无措完全一副小姐姿态的自己,忽然间就觉得自己活的悲哀了。
  
  易曲往前走了几步,一撩衣服就在那男人的身边坐下来,男人被易曲这个动作吓得差点惊跳起来,撑大眼睛,他不明白今天的妻主到底是怎么了?
  
  “……”易曲张一张嘴本想问他些什么,却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她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易曲看着灶膛里的大火,相对于借尸还魂恐怕还是失忆之类的事情,更让人好接受。
  
  “我忘了自己叫什么,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自己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人。所以觉得有些……呃,怕……”易曲做出一副可怜无辜的表情,那个“怕”字,连她自己都带了些疑问,她心里真的有这个字吗?……
  
  男人拿着烧火棍的手忽然僵住,转过一张脸眼睛里盛满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
  
  易曲依旧一脸无面无表情的无辜,与他对视,她发现这男人眉目清秀,若不是左面脸颊那一道伤疤,也算得上十分赏心悦目。
  
  二人良久没有动静,易曲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僵成石像,却见那男人折出一根树枝,在地上慢慢划动,易曲的目光一动不动的随着他的动作,直到他终于大汗淋漓的停住,似乎写这比做粗重活还累上许多。
  
  易曲瞪大眼睛,看着地上歪歪扭扭如一条条支愣着的小棍的字迹,几乎要大叫出声: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转念一想,有些困难的问他:“这是……我的名字?”男人点点头,易曲扶额,一模一样的名字,难道这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你识字?”他明明说不识字的。
  
  男人摇摇头,看来是只会写这两个字了。
  
  “那么,你自己的名字会写吗?”易曲终是忍不住问。
  
  男人还拿着树枝的手一僵,指尖又开始抖动起来。易曲似乎明白了什么,软声安慰道:“如果你还记得怎么写,就写出来让我看看,我决不会怪你。”
  
  男人的头又垂下去一些,手指动了几下,终于加了力道慢慢划拉起来。
  
  一仍旧一笔一划小心翼翼的写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惊坏了了那字。等终于写完了;额间竟细细密密的生出些许汗迹。
  
  “碎心?”这名字……真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就戳你……==抽了的JJ




关于姓名

  “姓呢?”
  
  他为难的看着易曲,咬咬唇,最终还是摇头。
  
  易曲看了看他的表情,估计是知道姓什么,却也不会写。
  
  那日里妻主喝了些酒回来,心情似乎很好,一人坐在桌边地下,看到他正抱着一堆柴火要走过去,带着并不清晰的嗓音,拉着他的头发过来,指着地下的几个字:“看,这是我的名字,这两个字是我给你取的,碎心。哈哈哈……你记住了,你永远都只能是我易曲的奴。”
  
  他怔怔的看着那几个字,心口升起来的不知是喜悦还是疼痛,他……有名字了。就算在那个家中,他也不曾有自己的名字,他们都只是杂种杂种的叫他,他本来就不是个应该生在那个家的人。
  
  妻主虽然打自己骂自己,却从来不叫他杂种还给了他名字,他已经很感激了。因此,他硬是生生把那四个字的形状刻在了脑子里,每日里就那么认真的写着,写着写着,他会觉得他已经是一个人了,一个可以有自己名字的人。
  
  “谁给你取的名字?”颇带了一些风尘味,却也没有脂粉浓香的意思,只是这已经太过悲凉了些。
  
  见男人直直的看着自己,她指指自己:“我?”
  
  然后又悻悻起来,这具身体的灵魂自己也不知道跑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偏偏要留自己从这一团乱麻中找个头绪,不过倒没有想到,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识字的。
  
  易曲沉吟了一会儿,问他:“这个名字太过悲凉,我重新给你改个名字。”易曲这个有些许自我中心惯了的人,甚至不晓得要问别人愿不愿意。
  
  顿了一刻才又接上一句:“好不好?”
  
  男人点点头,何来不好,她是他的妻主,她说的总是对的。
  
  “嗯……那就叫醉心吧?”易曲想了一回,抬头征询他的意见。指温笙歌尽,一曲能醉心。音字差不多,这样听起来起码舒服些。
  
  男人没有眼中不见喜悦也不见反对,应该……算是默允吧。
  
  “我与你是夫妻?就是已经拜堂了的那种?”易曲忽然想起刚才自己的问话方式或许有些不对。
  
  他犹豫着终是点点头,一边抬眼瞧去这个忽然之间变得不一样的妻主。她说她忘记了,那么这么说她应该……不会生气吧?他们也确实是拜了堂的,虽然没有一个宾客。
  
  易曲一呆,真的……就这么结婚了?可是为什么心里却一片平静……
  
  还待要问,却见他微微不安的动了动,易曲愣愣,看他似乎要站起来的样子,又因自己一直坐在他旁边不敢稍动,立刻站立起来。
  
  只见他从易曲旁边轻轻绕过去,如一片轻盈的空气,似乎要把一切存在感都要抹去。
  
  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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