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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着喜欢的人便无法控制,莫秋喉间发出细细的颤音,那微弱的震动由两人紧紧接触的地方传到了一剑喉间深处。
一剑下腹升起熟悉的灼热感,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令他觉得不妥,他使尽吃奶的力气想将莫秋推开,然而实在是一点气力也无,最后还是莫秋察觉道,才退离开来。
一剑的脸很红。
莫秋嘟着嘴的表情很不满。
一剑尴尬得支支吾吾,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莫秋双眸盈盈犹若一湾柔柔春水,嗔道:「舅舅你做什麽推开我,你的胡子扎得我疼我都没介意了。」
「既然会疼那就别亲了!」一剑立即道。
莫秋睇了一剑好一会儿,心想这人真是不解风情,都箭在弦上哪能说不亲就不亲,难不成要叫自己像上次一样含恨入睡,隔日起来洗裤子不成?
「可是我想亲舅舅很久了!」莫秋低声道:「喜欢的人天天在面前晃,晚上又睡在身边,我以前碰到喜欢吃的东西都是第一口就吞下肚的,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他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哀怨。
「什什什什……什麽!?」吃的东西!?一剑结巴。
莫秋笑了笑,伸手摸摸一剑脸庞,转移他的注意力道:「舅舅,让我帮你刮脸好不?」
莫秋想起不过才几日前的事,那时犯病的自己迷迷糊糊差点割断一剑咽喉,不知经历过那样的变故,一剑对他的信任还是不是如同以往,仍否愿意把性命,交付到他手中?
一剑的脸被莫秋摸得有些痒,他原本尴尬非常,不想再被莫秋这般摸来摸去,然而当他看见莫秋一脸希冀地望着自己时,却不由自主地点下头同意莫秋动作。一直以来,他都未曾拒绝过莫秋的请求。
莫秋欢快的低呼一声,手脚并用地跨坐到一剑身上,他双膝跪夹在一剑腰侧,迅速掏出怀中的玄铁匕首,「锵」地匕首出鞘声响亮非常。
瞧莫秋高兴成这样,一剑不解地问道:「刮个脸罢了,你干啥高兴成这般?」
莫秋笑得眉弯眼弯,开心得不得了,脸上的小窝窝也深好几分。他说:「因为舅舅肯让我刮脸,就是信任我、喜欢我、毫不犹豫把自己交给我!」
这话说出口莫秋突然察觉自己泄漏了心事,他有些忐忑地盯着一剑想瞧一剑由什麽反应,但一剑却陷入沉思,正努力理解胡子和信任与喜欢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一剑这憨样更是招人喜欢,莫秋拿着匕首在一剑脸上比划,这么个没心机的人,从哪里开始下手好呢?
虽然等一下都是要拆解入腹的。
手中的匕首慢慢动作,莫秋脸上神情认真,彷彿多专注于那些杂生的胡子,然而他的小屁股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手上刮一下,臀便蹭一下,又挪又动地,在一剑的腰腹间磨来磨去。
那恰到好处的力道施在一剑身上,成功地搅乱一剑原本平稳的气息,一剑糊里糊涂地被勾起了反应,闷闷地喘着粗气。
清理干净了一剑的门面,莫秋将匕首放到床头,摸着一剑干净俊朗的刚毅脸庞,听着他紊乱失控的喘息。
一剑满脸通红,才要开口赶人下去,莫秋却说:「舅舅你顶着我了。」
他含笑的眸子晶莹剔亮,彷彿不解人事的稚子,说着无关风月的话。
「因为你一直乱动乱动……」一剑咳了声,低声吼道:「还不下来。」
莫秋张着清澈的大眼,歪着头看着一剑,他将手搭在一剑腹上,好奇地捏了捏。
「你知道吗舅舅,小时候我老是仰头看你,觉得你就像座山,强壮而不可动摇。可后来你回来,我也长大了,才发觉你并不是那么巨大的存在。原来你不比我高多少,刮了胡子,整个人就清俊起来;你也不比我厚实多少,脱下衣物,轻轻便摸得到骨头。」
宛若像想证实自己的想法般,莫秋将一剑的腰带解了下来。
衣襟敞开,露出一剑结实的身躯,由上往下望,紧紧贴附骨上的肌肤是滑腻诱人的麦子色,莫秋微微弯腰伏身,一剑身上清新的味道夹杂些许酒香,令他有些醺然。
莫秋的手在一剑身上游移,带着情欲意味的抚摸,让一剑有些克制不了。
一剑因浑身乏力而任人宰割,心里有气地怒问:「你这是在干什麽?」
莫秋无辜地说:「摸你啊!」
「摸、摸、摸、摸我做什麽!」一剑不争气地又脸红了。
「不为什麽,就是很想摸啊!」莫秋将这等暧昧字眼说得再自然不过,他凝视着一剑,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天真而单纯,明亮的双眼里没有丝毫污秽,只是真挚而渴求。他低低地诉说着:
「舅舅不是说过喜欢我,我也喜欢舅舅啊!两人间若是互许终身,这等事不过是因情而起,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想分开,所以想成天在一起,所以想彷彿地碰触,反覆地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舅舅,你别赶我好不好,你已经很久没有让我摸摸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啊,所以让我摸摸好不好?」
莫秋的温言软语没有太多油腔滑调的调情,但光是一而再地重复的「喜欢、喜欢、喜欢」,便叫一剑的心酥了起来。
「舅舅,好不好……」莫秋如小动物般蹭着一剑,轻声央求着。
「那……那……摸……摸几下就好……」一剑不慎被唾沫呛着,猛咳了几下,脸色涨红。
得了一剑的应许,几乎便在同时,莫秋便来到一剑的胸膛,抚摸这他左胸上前些日子被自己咬出的齿痕,而后轻轻地一捻这人淡红色的乳首。
一剑带着薄汗的肌肤上浮起一颗颗小凸起,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兴起的战栗让他皱眉强忍。明明只是这么普通的碰触,心里却像燃起了火一般,丁点的火星突然燎原。莫秋带起他体内沉寂已久的情欲骚动,从来便只有这个人,能让他如此悸动。
莫秋的手滑到一剑柔韧而消瘦的腰间,感受着那处结实紧致的腰线,忍不住重重搓揉。然而这样似乎还不满足,他挪下了些,张口便朝一剑的腰侧咬下。
一剑吐出沉重的闷哼,如果不是浑身无力的话,这回他可能痛到从床上弹起来了。
一剑底气不足地喘息,莫秋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眼底氤氲着情欲,又因突如其来的痛楚而泛起泪光的男人。
「实在是……秀色可餐呢……」莫秋低笑。
「咋……」一剑懵了懵,什麽秀色可餐?
莫秋的手沿着一剑的窄腰往下滑,缓缓伸入一剑的亵裤。
「那里不给摸!」一剑心里一惊,吼了出来。
莫秋才不理会一惊,反正这人现下动弹不得,拿他没办法。他人往前倒去,喘息着贴在一剑胸口上,亵裤里的手慢条斯理地搭上对方愈发灼热的欲望,上下捋动起来。
「小小小秋……」一剑重重呻吟一声。
一剑虽然扭动着身躯想要抗拒,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莫秋听着一剑胸口的搏动越来越强烈,想着这人是因自己而激动,便也有些克制不住地加重手里的动作。
一剑的喘息声由唇缝间溢出,他抗拒不了莫秋温柔而又执着的爱抚。
当莫秋倚在他身上,鼻间还能隐约闻到莫秋身上传来沐浴过后的皂荚香味,越推越高的快感令他感到天旋地转,几乎令他失神。
一剑即将溃堤的剎那,涨大的分身在莫伙手中弹跳了一下,莫秋可还不想这么快便结束一切,他松开手撑起身子,摸出了一瓶碧绿罐子,笑笑地看着一剑。
「舅舅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莫秋问。
一剑早就头晕眼花了,张了眼努力看了一下也不过是绿绿的东西,便摇了一下头。
莫秋笑了声,捉住一剑的手指沾起瓶中乳白色的药膏,而后分开双膝跨跪在一剑身上,轻轻抬起臀,带着一剑的手指,缓缓将其送入臀瓣甬道之间。
「有这药……嗯……便能容易些了……」莫秋略微困难地动作,而他底下的一剑则煞是好看,一会儿红一会儿黑,屡屡张嘴却老是说不出话来。
粗浅弄了几下后,莫秋拔出一剑的手指,双手抵在一剑坚硬平坦的腹部上,目光正对着一剑,在两人互相凝视下,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地吞没那炙热的楔子。
一剑喉间咕哝了几声,发出的声音中夹带着欲望被牢牢窒住的痛楚与欢愉。
他年纪明明比莫秋大,如今却全由莫秋摆弄,心里有些不解气,但在触及莫秋柔情似水的眼神时,却又无法真的对他生气。
更何况莫秋带来的痛苦一波强过一波,但那令人颤抖得都快无法自已的酥麻也一轮胜过一轮。
当莫秋无预警地一下子坐到底的时候,一剑长长低吟了一声,差些一泄如注。
莫秋一直注视着一剑的脸庞,明白一剑方才险些克制不住,他想笑出声,可开口却发出呻吟。
或许真是有些逞强了,这么一下强压下去,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冷汗直流。
一剑察觉莫秋的异样,焦急地看着莫秋。
「舒服吗?」莫秋却问。
「你怎么这么乱来!」一剑斥责。「还不快起来。」瞧莫秋额间都渗出了冷汗,一剑心疼得不得了。
一剑铁柱似的分身坚硬勃发,与柔软的内壁完全契合,莫秋甚至能感觉到接合处那一点一点传来的,属于对方的脉动。
他轻轻往上提了一下,而后再度坐下,果不其然引起一剑的轻喘。莫秋执着问道:「舒服吗?」
一剑嘴张了几张,而后才在莫秋坚持的目光下吶吶说道:「……舒、舒服……」
莫秋轻轻一笑,双手撑在一剑腹上,臀缓慢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疼痛多了一些,不只莫秋,连被压在底下的一剑也显得难受。
后来莫秋又用上许多带着花香的药膏,当房内瀰漫起浓郁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的芙蓉花香味,那上下的摆动也一次比一次快,低嘎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抽插吞没的动作间带起酥麻,微微拧起的眉头是越来越无法承受的表示。
莫秋身上衣衫还完好,连接着一剑的地方完全隐藏在布料底下,他摇动腰肢,让一剑进到最深处,一剑身上细细冒出汗珠,肌肤微微泛红,越来越巨大的愉悦让这人深陷其中,甚至伸手扣住莫秋的腰,带着他起伏。
尖端与内壁摩擦时抵到了不知名的地方,莫秋兴起强烈的颤栗,甬道因此无法克制地痉挛。
一剑的唇张开些许,急促无声地喘息着,俊朗刚毅的脸庞变得柔和,迷蒙的黑眸渗着水光。
莫秋从未见过沉溺于情欲中的一剑,自律甚严的这人因自己而失控,连偶尔承受不住而哼出的湿润鼻音也如此迷人。
一剑半启的唇间偶尔会有一两声低哑的呻吟,这些简直激得莫秋骨头都酥了,他加快了摇摆的动作,不停晃动自己的腰。
还不够、还不够,他还想得到更多,想将这人所有的一切都占为已有,不留一丁点给其他的人。
「舅舅……」莫秋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柔软。
「嗯……」一剑气息急促。
「其实我好想将这药膏用在你身上,你下次让我用好不好?我……我也想摸摸……摸摸看你里面是不是也和前面一样……这么热……」
正当情欲高潮时莫秋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一剑脑中想及那种场景,不由自主地一窒,埋在莫秋体内的欲望也更坚硬涨大起来。
「啊……」莫秋急喘了一下。「好大……」
情潮突然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一剑猛烈卷入其中,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灭顶瞬间一剑抓住莫秋的腰猛力往上一顶,滚烫楔子在莫秋体内释放一波又一波的热流。
莫秋敏感之处被凶狠一撞,令得他拔高声音叫了出来,分身也无可忍耐地同时迸发,浊白的欲液喷洒而出,溅在一剑胸膛之上。
清晨鸡啼,就算累得腰都挺不直,一剑还是挣扎了几下努力起身。
洗漱后拿出行囊中的替换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