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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儿又道:“但你又是一个绝对一级的保镖,有一身好功夫;天性机警,阴险的奸恶之徒休想在你身边溜走。只要是工作时间,你都非常冷静、尽职。所以,做了熊总的贴身保镖。这一做就是五年,帮熊总打走很多无赖,熊总曾在公司的年会上称赞你说:‘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你一个人可以和四个护卫机器人匹敌。
“其实,我们之前也不认识的。那次我走出公司门口时,有一个小贼抢走了我的手袋,刚好你路过,是你帮我夺回来的。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吃饭,你还很不意思呢。慢慢地,我们就做了好朋友了。哦,不能说是好朋友。”
“那该说是什么?”方昭问道。
“是哥儿们。”丽儿义气逼人道,难得俏皮的一面。
“哦。我们是兄弟。”
“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你撞车后,怎么完全变了一个样呢?说话、表情、言行,统统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丽儿愈发疑惑。
“是玮皓教我的。”方昭没打算骗她,但见她此刻的疑惑,只能按文学的另一种表达法告知。
玮皓在他的记忆库里储存了大量的知识,用文学的另一个角度来说,确实是玮皓“教”他,也可以说“给”他的。
“看来这个玮皓不简单,化腐朽为神奇。”丽儿脱口说道,说完马上歉声说:“习惯了,和你太熟了,以前经常说你是腐木,对人情世故全然不懂。思想单纯,只尽愚忠。其实,我也不懂什么。经常被人说笨,笨得很,优柔寡断。”
“你不笨啊,只是有时缺乏主意而已。”方昭看懂这位年轻女孩性格的弱点,“谢谢你告诉我以前的事。”
丽儿眉头一笑:“这值得谢么?我们是哥们。其实我不是真正的笨,只能说过于柔弱;有时候犹豫不决!缺乏主见。方昭,看到你现在的变化,我真的很高兴!”
“高兴是快乐,是内心情怀的抒发。人就应该保持一颗快乐的心情,坦荡面对人生,忘忧一切。”
“咦?!”丽儿一愣,“看来那个玮皓果真不简单,短短半个月时间而已,竟然教会你这么多东西。”
“嗯。按普通人的角度去分析,玮皓是个很不错的人。”
“那他多少岁了?应该是很有学识的老医生吧?”
“不是。他才二十八岁。有学识。”
“二十八岁?那很年轻哦。才短短十来天的时间,就教会你那么多东西,改天我也要去感谢他。”
见到昔日的好友平安无事,丽儿的心情轻快很多,忘了负伤的腿,加上方昭善于聆听,使得她畅所欲言,活泼的一面显露无遗。她们聊了很多,直至中午。她还不好意思地说出了和熊军的约会,让闷积在心头的不快一吐为快。
“就是这样了。你不许笑我!”丽儿红着脸道。
“恋爱是人生的一个阶段,相恋中两个人,或情投意合,或有情有义,也或分道扬镳,又或反目成仇,等等,各不相同,看性格能否结合与否,更看两人是否珍惜对方。据我分析,这个追求你的熊军别有用心,并非真心爱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他真心爱我,就不会在危险的时候弃我于不顾。这个王八蛋。”
“他的甜言蜜语是讨你欢心的,并非发自内心。”
“今天算是识破他的阴谋诡计了。要不;本小姐损失可大了。”话至此,丽儿内心羞窘而掩嘴失笑,因怕方昭笑她。但见方昭仍是那副逗人微笑,很平静。她才知道自己多疑了,诚心道:“方昭,你变得非常彻底。作为朋友,我真的替你高兴。”
“谢谢!”方昭谢过,除了谢,只有谢。因他不能把换脑的事实告诉她,只能用“谢谢”来敷衍。
丽儿低叹一声,说:“方昭,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方昭极快速思索后,回答道:“回仁爱医院了,玮皓有工作给我做的。”
“你打算不当保镖了?还是做玮皓的贴身保镖?”
“嗯。”方昭顺水推舟地应道,“就做玮皓的贴身保镖吧。”
“也好!玮皓是个医生,应该比在创维做熊总的保镖好。方昭,你打个电话给玮皓吧,他会担心你的。”
“我没存有他的电话号码。”
“你们在莲花山失散,那种情况危急,他见不到你,会不会着急呢?应该报个平安。”
“会的。但不要紧,吃了午饭回去便是了。”
丽儿点点头:“真的难以至信!现在的你跟失忆前相比;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
“什么成语?”
“脱胎换骨。”
方昭快速在中找到“脱胎换骨”这个成语的含义:道教徒认为人在苦修得道之后;就能脱下胎;换上骨。现在常用来比喻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便说道:“脱胎换骨常用来比喻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意思是说;丽儿用这个成语不准确;但他把话隐了。
卷八 好朋友 第3章
“哦。哎反正是彻头彻尾地改变了就是了。”
午饭时间到了;医院内的机器人送上两份午餐;他俩便一起用餐了。丽儿总是不住地打量吃饭中的方昭;轻快的模样。方昭知道她对自己好奇;好奇之余也高兴自己这个好朋友“变”了。但他能说什么呢?只能微笑以待。
饭后不久;方昭准备向丽儿告别时;一个人的出现让丽儿扫足了兴了。
熊军双手捧着鲜花前来:“丽儿;你好!”
丽儿一见他就纳闷,把目光移向方昭不出声;感到厌烦。
熊军这才看见方昭;不禁惊讶:“方昭;你没死?”
丽儿听了更气了;瞪了他一眼;想骂却骂不出口,更加讨厌他出口没点文雅!
熊军附上笑脸上前:“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他把花献上;笑意浓郁的道:“丽儿;你平安无事就好了!愿你早日康复,就像这束鲜花,美丽动人。”
丽儿仍默不出声;不看他也不领情。
熊军见她冷漠,收住心性,把花插入花瓶中;赔笑道:“丽儿;昨天对不起!其实我并没有弃你而去。那时危险迫近,生死悬于一线,我们都惊呆了,看着那摩天轮失神,但我马上反应过来,脑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定要带你逃离危险,自己无所谓,但一定要先救你。于是,我马上往眼前你的身影的手抓去。当时我是抓得一只纤纤玉手,却没细看便扭身跑了。可是,竟然拉错了。那不是你的手,是另一个女孩子的手,救错人了,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他故作无奈与惭愧兮兮的样子。
丽儿有点儿相信,看了一眼方昭,征求他的意见,方昭却打量着熊军,没有回应丽儿。
熊军又道:“丽儿,看你现在的样子,伤得这么重,我很难过,尤如伤在我心,痛在我心!是我疏忽,对不起!”
丽儿把防线放下了,相信熊军此刻的诚意,脸上的冷漠慢慢驱散,又是一副柔弱文静的一面,就是不敢正视熊军。
熊军窃喜,又道:“我问过医生了,你的伤无不太碍,明天便可以下地了。后天便可以出院了。”
“医生是这么说。”丽儿终于道出了一句话,看向方昭,想得到方昭肯定的眼神。她本身没什么主见,在此刻更想得到朋友的支持。方昭还在观察着熊军,熊军知道方昭在看他,但碍于丽儿在,只有微笑地看向他,说:“方昭,原来你还在生。”
方昭点了点头,没回话。
熊军把目光转向丽儿,真切道:”丽儿,昨天真的很危险。我发觉拉错手后,却已经跑到山脚下了。我本来还想上山去找你的。但是,下山的人群像洪水般涌来,我无法上去。我哀求警察好几次,要警察的轻型飞机去寻找你,但是,警察不领我熊家的情,不理我。直至晚上,所有人都离开了,而我仍看不到你,只有独自离开了。但是,昨晚我一晚都没睡好,想你想个不停。今天一早便到长安区这边的警察局打听。你知道吗?看着伤亡的人员名单时,我快要窒息了,真的担心,非常担心。还好,你只是腿受伤而已。”
丽儿开始感动,芳心又乱了。
但方昭说话了:“你昨晚整夜未眠?”
“是的。彻夜的记挂用上了我全部的思绪,为之思竭。”熊军应道。
“如果你失眠一个晚上的夜,脸上应该留有疲劳的症状。你现在精神得很。”方昭分析说,有意揭穿这个家伙的虚伪。
“我天生体魄好,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不成问题。现在见丽儿平安,我心安慰与欢喜,也能激发精神。”熊军内心马上不悦于方昭。
“你昨天你可以打电话问平安啊。”方昭又再试探。
“丽儿手机关机了。”
丽儿从旁边的包里拿出手机一看,确实是没电关机了。熊军窃笑,道:“丽儿,我没骗你。”
“昨天我看见你了。”方昭说道“当时那混乱场面,你和我不到四米远。”
熊军不相信,虽然当时没看见方昭,但不希望方昭在这个时候或真或假地揭他的底,令他难下台。但方昭偏偏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脑里储存有那时的情况,说:“当大客车倒向摩天轮,丽儿转过身去看时,你却一阵风般溜走了,一个人逃走的。”
丽儿惊呆了,俏脸转冷,把目光移向方昭,等方昭说完。熊军不得不相信,那时确实如此,又惊讶又生气,却不敢发作,说:“你看错了吧?当时你怎么会在上面呢?你长得那么高大,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你只顾和丽儿说话,还有,当时你对丽儿说过的话我也听到了。”方昭说道。
从熊军进来病房,听他的声音,便“记起”昨天的那一幕,因他们相距几米而已。当时在熙攘而喧嚣的人声中,方昭脑里储存有影音片断,所以现在能找出的熊军的声音在吵杂的人声中出现,虽然不太清楚,但能分析出说过什么。
熊军又惊讶又难堪,马上为自己圆场而笑了笑,道:“怎么可能呢?当时人多混杂,就算你有再好的眼力和耳朵,也不可能。”
“我不会撒谎。”
丽儿相信方昭的话,冷冷地道:“你走吧。骗子。”
熊军内心气炸了,仍作无辜地看着丽儿,说:“丽儿,别信他。”继而瞪着方昭,忍着怒火,说:“你干脆说,丽儿是你救的。”
“没错。”丽儿道。
“丽儿,你不能信他。我说的都是真的。”熊军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内心却气愤不已。
“一般人都有一双辨别是非的眼睛,谁是谁非,稍微动脑想一想,就可知道。熊少爷,丽儿天性单纯,你又何苦要骗她的感情呢?”方昭直言道。
熊军进来病房后,方昭便观察熊军的话语间善变的神态与动作,看穿了熊军的阴谋,知道这个家伙性情顽劣,并非善男信女。
熊军苦气着,见丽儿那冷漠的表情,更气了,不屑一顾地,恶狠狠地瞪着方昭,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意挑衅。
方昭看懂熊军的用意,怒极之相,不甘罢休,便答道:“我劝你把性情归正,谎言说多了,便无信誉可言。作为一个人,要以诚信为本,方能左右逢源,得人敬仰。”
“你?!”熊军气极了,咬牙道:“你跟我上<人际关系学>吗?好。你好样的。最好不要走。妈的!坏老子好事。我不怕你有两下子。”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丽儿看着熊军走了,但她的心情却平静不来,在瞬间起了波澜,内心狂潮暗涌,十分难过。于是拿起枕头掩脸就哭了。
方昭走近床沿坐下,安慰道:“丽儿,不用难过。”
丽儿再也不顾什么害羞或矜持,一个劲地把头埋向方昭那宽阔的胸襟,抱着他,非常脆弱地,大哭了。
方昭又安抚道:”丽儿,不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