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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檬廊酥溃⒉槐日愿f差,故此登基之后在高怀远的劝慰下,一扫心头的颓废之感,只要闲暇之时,便发奋读书,寒暑不辍,而且很细心的留意各种反应到他那里的朝政事务,并且时常招一些大臣议论国事,商量治国之策,这对他的声望的建立,无疑也起到了良好的宣传作用。
区区两个多月之后,朝野之中便开始盛传出当今圣上勤政爱民的消息,让坊间那些同情赵竑的言论为之受到了更大的压制,如此一来,朝中的政治环境开始出现了一种为妙的变化,也随之开始更加复杂了起来。
而这期间,高怀远也开始从皇宫之中抽身,继续整顿他麾下的兵马,并且在得到了夏震的首肯时候,在护圣军之中淘汰了一批老弱兵卒,从各地新招了一批精壮之士进入了护圣军之中,使护圣军的兵力达到了五千人的足额编制,同时也大大增强了护圣军的实力。
当有了自己的拥护者之后,赵昀再一次开始想要更多的参与政事之中,但是随即便被郑清之进言制止,在政治、斗争上,郑清之深知赵昀的弱点,和老辣的史弥远相比,赵昀现在还是太过幼稚了一些,而且眼下他们的实力还远不足以和史弥远一党相抗,现在假如赵昀过多的对参与政事的话,无疑将会触及到史弥远的利益。
故此郑清之立即便劝阻了赵昀的这种激情,同时还拉上了高怀远和他一起劝诫赵昀,在这件事上,高怀远先找了纪先成商议,而纪先成也同样表示了他对这件事的担忧,和郑清之的意见空前的一致,于是高怀远也立即入宫面圣,将他的意见告诉了赵昀。
赵昀在听了郑清之和高怀远的意见之后,颇为懊恼的将一本奏折摔在了案上道:“你们所说朕心中明白,但是你们也看看吧!史弥远他们现在都做了些什么?现在他们要大量引发新会子,并且不许以金银铜钱兑换,如此一来,定要导致大量会子充斥于市,按郑爱卿你们的意见,如此下去定会使得物价飞涨,时日一多,定会令百姓受损,如此下去,该怎么办?难道朕就不能提及此事吗?”
郑清之立即点头道:“官家所说确实有道理,但是眼下官家却不易立即出言反对,此事史相他们已经决定,假如官家对此不满的话,倒是不妨先说服太后,请太后暂时压下此事,比官家亲自出面反驳史相要强许多,也避免了和史相的直接冲突!”
郑清之到底要比赵昀在处理这方面的事情熟练许多,一句话便将矛盾推到了太后和史弥远之间,所以有了郑清之的辅佐,赵昀确实避免了许多和史弥远之间的冲突。
高怀远听罢之后,也点点头道:“此事郑大人说的有理,滥发会子确实与国不利,官家所想极是,但是官家却不易直接批驳此事,倒不妨交由太后定断为好!杨氏兄弟于下官私交甚密,不妨将这件事交给下官去代为游说好了!”
赵昀听罢了郑清之和高怀远的劝告之后,想想也确实有理,于是便将这份折子递给了高怀远道:“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想,那么这件事就交给太后决断吧!太后那边自有朕去说项,至于杨谷和杨石二人那里,就由你去说项吧!总之这次不能答应史相,会子万不能如此滥发下去!否则的话与国将会大大不利!”
高怀远和郑清之领旨出殿,走到无人之处的时候郑清之苦笑道:“圣上到底还是年轻呀!尚不知朝争的可怕之处,这件事上来看,圣上对史相已经是非常不满了,你我还是要多多劝阻圣上,万莫现在就和史相闹翻为好!”
高怀远点点头:“郑大人说的有理,圣上现在确实有点心急了些,现在所有奏本都要太后过目,圣上这边可以说很受掣肘,太后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要想想办法,请太后归权于圣上才行,以利于圣上更多的掌控一些权利才行!”
郑清之站住脚,想了一下道:“不瞒你说,太后这段时间对于史党所为也很是不满,当初史弥远令我等矫诏,太后可以说是受到史弥远所迫,无奈之下才答应下来的!太后其实当初并不愿意违背先帝的意愿,行此废黜之事,假如能晓以利害的话,太后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应该会答应还权于圣上的!
这件事我看还是要从杨氏兄弟身上下手,杨谷于我私交甚密,就由我去说项好了,至于杨石我听闻你们私交相当好,就交予你去说项好了!
杨氏兄弟其实也并非史弥远的亲信,只要说通他们二人,料想他们应该能说服太后放权于圣上的,这样一来,对于圣上执政便方便多了!”
二人商定好了计划之后,便各自出宫而去,分头开始忙活了起来,高怀远自然立即前往杨石府上,在他家见到了杨石。
杨石还是老样子,一看到高怀远便要和他比射,高怀远自然不会拂了他的面子,连射三局让杨石二比一取得了小胜,杨石心中欢喜,于是留高怀远在府中饮宴,设宴款待高怀远一番。
“我说小友,你的射艺为何还是毫无长进呀?难不成又是在故意想让老夫不成?说吧!你这厮现在无事不会到我这里,又故意输给我的!”杨石年纪到底要比高怀远大出不少,平日里别看不怎么出门,其实心里面却十分明白,当坐下之后,便笑着对高怀远问道,言语之间很是随和,将高怀远称作小友。
高怀远还真是大汗了一把,心道怎么京城里面都是一些老人精呀!这个杨石居然一下就看透了他的心思,看来以后和这老家伙打交道,还是要小心一些!
既然杨石已经猜到了他是有事前来,高怀远于是也不再绕弯子了,他先是请杨石屏退左右之后,这才开口对杨石说道:“其实下官这次前来国公这里,确实是有事相求!国公也知道下官乃是当今圣上的亲信,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现如今圣上登基已经数月有余了,但是却始终不能亲政,朝中之事基本上也都是由史相在一手打理,这次史相又要大量引发会子,圣上对此颇为忧心忡忡,如此滥发会子,只会导致会子大幅贬值,迟早受害的还是老百姓,圣上忧心百姓,故此不愿准其所奏,但是国公也知道,对于这等事情的决断,圣上还是要恭请太后的懿旨的,下官这才受命于圣上,来托国公代为在太后面前陈其利害,请太后压下这份奏本,以免贻害百姓!”
杨石皱皱眉看了看高怀远,沉吟了一下之后,答道:“史相如此作为,确实有些过分了!官家倒是清明,居然看出了此事的利害,如此滥发会子,确实与国不利,我等身为朝廷命臣,理当为国所想!这件事我回头入宫一趟,面见太后自会晓以利害,尽量请太后压下此事好了!
这段时间官家登基之后,我便不见了你的踪影,你倒不妨给我说说,当今圣上对于这次太后听政之事是何看法吧!”
高怀远有点错愕的看着杨石,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起此事了,这次他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游说杨石,想说通杨石,代为劝告杨太后能还权于圣上,没想到杨石倒是先提出了这件事,让高怀远还真是有点吃惊。
杨石看着高怀远的神色,知道他有些吃惊,于是摆摆手道:“你勿要吃惊,你我虽然年纪相差许多,但是却甚是投缘,我将你视作朋友才这么问你的!
我们杨家和太后的关系你也知道,家父乃是太后的义兄,故此我们杨家荣辱无疑要和太后绑在一起,这也是我们帮当今圣上的缘故,确实情非得已!
而现如今我也听坊间多有议论,说太后虽然年纪已大,但是却还贪恋权势,如此风平显然有失太后威仪,故此今日见你之后,才会有此一问!你放心便是,不管圣上如何作想,我们兄弟也希望太后不要垂帘了,否则的话,我们杨家恐怕也要落得不世骂名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韬光养晦
高怀远听罢之后,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心道老家伙话不说清楚,差点吓我一跳!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而且他也知道,杨石乃是性情中人,和史弥远根本算不上一路货色,而且这两个兄弟并不贪恋权势,安于现状,过着一直不问政事的日子,算是京中难得的两个贤臣,之所以裹入夺嫡之争,也是出于太子当初太过犀利,将矛头指向太后的事情上,才不得已而为之,劝太后答应擅自废立。
现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两兄弟便又不怎么干预朝政了,像他们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太多见。
于是高怀远放心下来之后,便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下官也就明说了吧!圣上虽然年轻,但也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年纪了,现年圣上已过弱冠之年,而且胸中颇有抱负,想要为国一站所学,还大宋一个盛世,现在登基数月,不但不能一展抱负,整顿吏治不说,甚至连一些小事,也要处处受到掣肘,如此下去,岂不令人扼腕叹息!
而且当今圣上知书达理,对于太后甚为孝敬,不管太后是否听政,他都会一如既往的恭敬太后,绝非当初太子为人,这一点还请国公大可放心!”
杨石抿着嘴沉吟了片刻,伸手在高怀远的肩膀上拍了拍,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既然你据实相告于我,我也就再告诉你点事情。
近期太后对于史弥远也早已看透了,通过这次废立之事,太后已彻底了解史弥远为人的阴狠诡诈,心中大概也在后悔自己养虎贻患,以致酿成今日权臣专政、尾大不掉的局面,故此近期多次在我兄弟面前,提及过此事,对史弥远相当不满,但是无奈现在已经事已至此,所以太后深有悔意!
想想史相废立之事上的所为,令人不免太过心寒,我们杨家现在上下都有意劝太后撤帘,还权于当今圣上,只是你现在身为圣上密友,却要确保我们杨家不会因此受什么株连才行!”
杨石说完以后,高怀远总算是也知道了杨家的想法,原来他们这些人也早已动了想要太后撤帘的念头,早已看清了史弥远的奸诈,只是现在还有些担心假以时日之后,杨家会失去宠信罢了,于是立即站了起来,对杨石一鞠到地,深深的施了一礼。
“多谢国公深明大义,虽然下官不能代表圣上,但是以圣上的性情,定会为此深为感念国公一家的,别的不敢说,只要下官还在圣上身边一天,就定保得国公一家荣耀!请国公放心便是!”高怀远这一次托大了一次,立即以他个人的名义,答应确保杨家无事。
杨石听罢之后也就放心了下来,点点头到:“既然有了你这句话,那么我们也就放心了,此事你只管回复圣上,我们兄弟定会尽力劝太后撤帘的!请圣上也放心好了!”
于是这件事他们两方皆大欢喜,二人立即坐下又喝起了酒来,席间杨石警告高怀远道:“小友你的为人老夫早已熟知,现如今亦非当初圣上还在沂王府的时候,史弥远虽然对你等还没有防备,但是也很快便会察觉到你们的事情,以圣上现在的实力,尚不足以和史弥远一党对抗,即便是太后撤帘,你等也要小心谨慎,万不可正面和史弥远发生冲突,此事过后,我们兄弟将再也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以后小友你可就要好自为之了!以我看来,你们和史党决裂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请你记住,万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酿成大祸,否则的话,大宋必乱,到时候难保闹得国以不国,那样的话,你将成为千古罪人的!”
高怀远甚为感激杨石的直言不讳,他能这么对自己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