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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颇为浅显,你如何不明白?”
贾仁禄道:“真的不明白,还请主公赐教。”
徐庶笑道:“益、荆、扬三州大多是未开化的不毛之地,人口稀少因此便不需分的那么细,中原人口众多,不多分些州郡管理不易。再者如此设施也体现了居重驭轻,举中原之兵以临四方之意。”
贾仁禄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还是想说,我们辖下的州太少,地盘太大,管理起来只怕也是很不容易,就拿雍州来说吧,一共有九个郡,最远的陇西郡,竟与长安相隔千里,分成两个州那就像点样子了。若是早分的话,上次刘蒙的叛乱便发动不起来了,既便发动损失也不会这么大。”
刘备缓缓地点了点头,徐庶沉吟道:“仁禄说的确也有些道理,如今这些州郡人口越来越多,特别是益州由于地远山险,未经战乱,人口更是倍增,若不详加拆分,只怕管理起来着实不易。”
刘备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心想:“从汉中郡以南直至永昌郡都属益州,地方数千里,守牧若所托非人,造反起来将无人可制。若是拆成两州则可互相制衡,既便是有人造反,那为害也就不太大了。”想到此便道:“仁禄之言有理,不过拆分郡县我还能做得了主,拆分州动静太大,没有朝廷之命怕不合适。”
徐庶道:“主公也不一味顾忌朝廷,只要认为事情可行,便当施行,然后再上奏天子不迟。”
刘备道:“好,这事就由你来施行。对了,各官的封赏之事也由你来拟定。”
徐庶应道:“是!”向贾仁禄瞧了一眼,好似在说他只是动动嘴皮子出出主意,而自己又要有好几个晚上没法睡觉了。
五日后,徐庶筹划已定,睁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来到刘备府上,将结果呈递上去。刘备看后很是满意,抚慰两句,放他三天大假,跟着施施然地召集众将,迫不及待将结果喷了出来,好似这些都是自己的功劳一般。
事关众人前途,他们当然是竖起耳朵,听得十分仔细。只听刘备双手捧着一长条绢帛,摇头晃脑的念道:“拆分雍州为雍、秦二州,其中金城、陇西、南安、天水、略阳、武都、阴平等郡属秦州,治所在天水郡,以司马朗为刺史。安定、扶风、北地、冯翊、新平、京兆等郡属雍州,治所在长安,刺史为张既。益州也拆分为二州。其中汉中、上庸、巴、巴西、巴东、涪陵郡为梁州,治所在南郑,以贾逵为刺史。其余州郡属益州,刺史为法正。”
“封严颜为前将军,董和为掌军中郎将,许靖为左将军长史,庞义为营中司马,刘巴为左将军,黄权为右将军。贾仁禄、徐元直为军师将军,关云长为荡寇将军,张飞为征虏将军赵云为镇远将军,甘宁为征西将军,魏延为扬武将军,马超为平西将军、张郃为征东将军……”
这可是徐庶五日五夜不眠不休,穷心竭智的结果,可谓是面面俱道,不但蜀中新降诸将并皆擢用,连一向跟着刘备屁屁后面混饭吃的各大小官员也皆为升赏。还遣使赍黄金五百斤、白银一千斤、钱五千万、蜀锦一千匹,赐与关将。其余官将,给赏有差。杀牛宰马,大饷士卒,开仓赈济百姓,民心大悦,统统称赞刘备是百世难逢的明主,这一切的策划者徐庶,自然被人们忘到脑后了。
第296章 … 初得食邑
古时那些将领将脑袋别在裤腰袋里玩命干,还不就是为了这几个字的官职爵位。众人听到这份面面俱道的封赏自然是心花怒放,眉开眼笑,议事一毕,向刘备拍了一大通马屁之后,屁颠屁颠地扬长而去。贾仁禄原先是军师中郎将,现下换成军师将军,对他来说也就是官职多一字少一字而已。他可不知道就这一两字之差,一般人估计得混上十到二十年,乱拍马屁,方能奏功。他反倒觉得军师将军名称太短,喷将出来不如何拉风,心中颇为郁闷。
议事完毕,他正转身要走,却听刘备说道:“仁禄、元直且留下。”
二人忙回转原位坐好,刘备笑道:“此次若无仁禄出此奇计,我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拿下成都、汉中,再加上以前之功,你的功劳大的无以复加,可我却没有好好的酬谢你,心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贾仁禄忙跪伏于地,道:“卑职哪有什么功劳,不过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乱出些狗屁主意而已,真正执行的都是下面的统兵将领,这功劳该是他们的。明公肯听我胡说八道,我已经很高兴了。明公刚才赏给我黄金五百斤、白银一千斤、钱五千万、蜀锦一千匹,我只不过是一跳梁小丑,明公居然也关心及之,给我的赏赐同云长、翼德、还有元直他们一样。我不学无术,功微德薄,却拿了如此多的赏赐,真是令我觉得万般惭愧,无地自容啊,再说那些钱我这辈子怕也是发不完的。”心道:“老子肯定是花不完的,不过那些婆娘就很难说了,以她们那近乎疯狂的采购速度,估计不用几个月几千万钱就打水漂了。”
刘备笑道:“你常出谋献策,元直则总理政务,你们两人便是我的张良萧何,厥功至伟,我不好好酬谢,那怎么成?以你们二人的功绩早就该有封邑了。我决定封你富平之田三千户,元直频阳之田三千户,翼德略阳之田三千户,云长临泾之田五千户。”
贾仁禄一听笑得个嘴歪歪,心道:“娘的,老子先是从无产阶级堕落成为资产阶级,现在又从资产阶级堕落成为地主阶级,越活越回去了。哈哈,照这个速度下去,过不了多久,老子岂不是要扛根木棍窜到山里去当山顶洞人?”跪地拜道:“谢主隆恩!”
刘备哈哈一笑,道:“成都方才平定,人心不稳,我打算坐镇此间安抚百姓,处理善后,暂且不回长安。你们最近也很累了,我放你们三个月假,好好休息去吧。”
贾仁禄磕头如捣蒜,只是道:“谢主隆恩!”
刘备笑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们先下去吧。”
徐庶刚要推辞,却听他十分爽快的便谢恩了,摇头苦笑,不好再说什么了,辞了刘备,走出殿来,对他说道:“上次我们劝进之时,你比别人慢半拍,险些闹出乱子,如今抢着谢恩,你到挺快,真不知道该说你很么好。”
贾仁禄怒道:“你不提我还忘了找你算帐了。上次劝进那么大的事,你居然不事先和我通个气,让我也好准备准备,好好想想这马屁该怎么拍,害得老子当殿闹笑话。”
徐庶苦笑道:“这事还要通气么?你看当时形势,也知该如何应付了。”
贾仁禄道:“你是不知道啊,上次我也劝明公称帝来着……”
徐庶道:“哦,怪不得上次主公说我也出此悖乱之言,当时我就在纳闷,是谁抢在我的前头,没想到是你,说说结果如何?”
贾仁禄道:“唉,别提了。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碰了个大钉子。主公放话了,说我再胡说八道,就要拿我去……”右掌成刀,横于颈边,向下虚劈,比了个杀头的手示。
徐庶笑道:“所以你就吓得不敢再说了?”
贾仁禄道:“那可不,喀嚓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庶笑道:“主公和你说笑呢,你可是他的张良,他怎么舍得杀你?”
贾仁禄四下一望,压低声音道:“伴君如伴虎啊,天晓得会出什么事情。”
徐庶心中一凛,缓缓地点了点头,喃喃地道:“狡免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贾仁禄悄声问道:“元直也听过这句话?”
徐庶点头道:“嗯,勾践灭吴时范蠡对文种说的。”
贾仁禄左右一望,不再说话。二人心情沉重,默默而行,出得府门,贾仁禄骑上卢柴棒,对徐庶说道:“咱哥俩也有日子没聚聚了,到我那坐坐去。”
徐庶点了点头,辩明方向,扬鞭朝贾仁禄在成都的临时府邸驰去。
这府邸便是当年贾仁禄解成都之围时,刘璋拨给贾仁禄的。如今府邸依旧,刘璋却已被赶到长安去了。过不多时,二人走进府来,奉茶之后,贾仁禄屏退左右,伸嘴凑到徐庶耳边悄声道:“你说主公会不会是勾践?”
徐庶摇了摇头,道:“不好说,这话可不是乱说的。二哥功劳太大,平时要深自收敛,不可太过张扬。”
贾仁禄道:“我平常时一再插科打诨,胡说八道,扮跳梁小丑,就是为此。主公看我像个小丑弄臣一般,也就不会瞎疑心了。”
徐庶笑道:“韬光养晦。不过二哥同诸将往来过密,这也是要小心的,最好是像我这样门绝私谒,不与其他文武私下来往。”
贾仁禄道:“那可不是要闷死我吗?”
徐庶向他瞧了一眼,似笑非笑道:“二哥府里有几位夫人了?又怎会气闷?”
贾仁禄拔拳上前,作势要打,道:“看我不揍死你。”
徐庶忙大声求饶,二人闹了半晌,贾仁禄道:“如今狡免还未死尽,咱这几头傻狗还有些用处,一旦天下一统,咱就要好好学学留侯了。”
徐庶道:“我有此心久矣,不知二哥要去何方隐居?小弟我也一道去。”
贾仁禄道:“老子要好好搂着美眉看风景,你去不是瞎捣乱么?”向徐庶望去,见他一脸郁闷,哈哈一笑,道:“和你说笑呢,三弟肯同我一道去,我正求之不得。不过我还没想好该去啥狗屁地方呢。”他挑隐居之地的颇为严苛,风景一定要绝好,人又要多,因为那样才热闹,不至于闷死人矣。可人多的地方,风景不一定好,风景好的地方人不一定多,他选来选去,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
徐庶长叹一声,道:“如今曹操未除,这些都还言之过早,到时再说吧。二哥,你们我们能打得赢曹操么?”
贾仁禄道:“不好说,我觉得没可能。”
徐庶笑道:“兄长智计出众,这次更是以一计翻覆两家,居然也说出如此丧气话。”
贾仁禄道:“曹操不是张鲁、刘璋,如何会轻易中计?再者他手下谋士众多,老子用的那些骗小孩的烂计一定会被他们看破的。”
徐庶点头道:“嗯,到时形势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贾仁禄道:“主公可是给我布置作业了,让我好好想想如何破曹,我想了几个晚上,头都快想大了,屁主意也没有想出来。你来的正好,帮我拿拿主意。”
徐庶哑然失笑,道:“你都没主意,我一样也没主意。战场之事变化万端,如何可能一策稳胜,惟有随机应变了。”
贾仁禄点头道:“理是这个理,可这作业……”
徐庶沉吟道:“同曹操为敌不是易事,关键是要找准机会。可如今曹操已平定河北,无隙可趁,我想这战一时半会也打不起来,计策可以慢慢想,等主公问起时,你先胡说八道一番应付过去,这个你不是最拿手么?哈哈!”
贾仁禄心念一转,叫道:“有机会!”
徐庶忙问道:“哦,什么机会?”
贾仁禄道:“如今曹操在北方还有一个大隐患,此患不除,他根本无法用兵中原。”
徐庶微微一笑,道:“二哥可是在说三郡乌桓?”
贾仁禄道:“正是,如今袁熙、袁尚逃往辽东,挑动乌桓为乱,侵扰幽州。乌桓不平,曹操根本无法南下。”心道:“历史上就是这样,郭嘉临死前一条妙计,曹操悬师千里,轻兵兼道而进,出其不意大败乌桓,阵斩其首领蹋顿。吓得辽东公孙康当时便尿了裤子,杀了袁尚、袁熙跑去投降了。”
徐庶道:“的确是一个绝好机会,不过如今我们方平益州,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