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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祝融见他一脸迷茫的样子,心觉有趣,也不顾着淑女仪态了,笑得个前仰后合。
贾仁禄横了他一眼,拨开他的大手,道:“你才发疯呢!”
徐庶道:“没发疯你会去打陈留,还退而求其次,说的到轻松。那里兵虽然不多,但有曹操爱将于禁守把,岂能轻易被你攻下?”贾福虽叠施诡计,屡克大城,但那些城池都是由智商偏低的垃圾将守把,可这于禁是当世名将,岂能轻易让他轻易得手?是以徐庶有此一问。
贾仁禄笑道:“嘿嘿,你也知道老子爱赌命,这次老子也是在赌命,没想到连老天都站在我这边。”
徐庶道:“哦,这怎么说。”
贾仁禄走上前去,附于他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徐庶全身一震,望向甄宓,甄宓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的,这消息最先来至于诸葛军师,经我反复演算之后,发现果有其事。”
贾仁禄笑道:“本来老子只是想在趁曹操在北方之时,来中原好好的给他捣捣乱,在他的后院里放把鸟火,急死他。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天赐良机,不占那真就是王八蛋了。”
徐庶道:“那你要我如何配合?”
贾仁禄道:“曹操走后,围攻虎牢的大军由谁指挥?”
徐庶道:“曹仁及他手下参谋满宠。”
贾仁禄道:“这两个家伙凑在一起倒有些棘手。这样你可领兵出关与他们相峙,最好能推进个三五十里,让出个空隙好让老子溜将出去,只要老子能溜得出去,便上上大吉,下面的事便不用你操心了。”
徐庶笑了笑道:“这倒好办,曹仁屡攻虎牢失利,兵士疲劳,如今暂驻荥阳休整。关下根本就没有敌军,你爱溜出去,便溜出去,没有人会发现的。若你还不放心,明日我便领军往攻荥阳,吸引曹仁注意力,掩护你奔袭陈留。”
贾仁禄道:“好就这么办。老子能不能拿下陈留,可全靠你了。”
徐庶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贾仁禄道:“你我肯定放心,我就是放心不下张翼德,这小子没老子的智商,却比老子还爱玩命,一旦中招,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徐庶笑道:“放心,我自认还能拾缀的了他。”
贾仁禄道:“那就好,你速遣人通知张俊乂,让他在河内拖住夏侯渊,这样一来,曹操老儿的兵都被老子拖住了,他便是突然醒悟过来,也无兵可派了,只能干着急了,哈哈!”
徐庶点点头,道:“嗯,你小子还真够鬼的,亏得我是你兄弟,若是我们俩敌对,我怕是接不住你三招,便要死翘翘了。”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没想到你小子也会拍马屁。”
徐庶道:“还不都是跟你学的,哈哈!”
次日一早,张飞、徐庶便大摇大摆的领着大军往攻荥阳,曹仁没想到张飞居然敢反攻,大为忿怒,不听满宠之谏,率兵往劫张飞之寨。怎料徐庶事先做好准备,设下重重埋伏,当真是准备窝弓擒猛虎,安排香饵钓鳌鱼。曹仁偷鸡不成反失了把米,大败亏输,便张飞领军杀得个尸横遍野,血染山林。曹仁同张飞放对时,因心慌意乱,手下略忙,险些被张飞一矛挑死,大惊失色,忙卖了个破绽,狼狈奔回,死守荥阳。张飞屡次攻打不下,气得哇哇乱叫,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张飞在荥阳与曹仁相峙时,贾仁禄率着五万大军悄然出关,沿着山僻小路,绕过荥阳,奔袭陈留。他知此次关键就在一个“快”字,是以让甄宓反复演算,一再确认时间,候准时机这才出关。一路之上,马不停蹄,昼夜奔行,如此过了两日,这日四更时分,大军离陈留城不足五十里,却见大雾弥漫,咫尺不辨。
贾仁禄紧紧地拉着甄宓的小手,怕她消失在茫茫白雾之中,道:“嘿嘿,你还真是厉害,这也能被你算到。”
甄宓嫣然一笑,道:“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这个鬼一样的家伙,只好跟着你一起弄鬼了,呵呵。”顿了顿,又道:“孔明先生远在并州便能算到中原不久当有一场大雾,才真是神人。”
贾仁禄道:“那是,他要没这本事,老子能拜他为师?”
甄宓道:“你呀,就是不学无术,有这样一个明师,却不用心学习,到现在阴阳五行之道还是一窍不通。”
贾仁禄笑道:“这不有你么,老子还学屁啊!”
甄宓嗔道:“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因此能来军中看着你,这倒也挺好,呵呵。”
二人谈谈说说,脚下不停,行了约摸一个时辰,哨探来报离陈留城已不足数里。贾仁禄怕被于禁发现,小命玩完,便不敢再乱放声音矣。大军人衔枚,马摘铃,于浓雾之中悄然而行,向陈留奔去。
此时陈留城已完全被大雾笼罩,对面看不见人。城上守军向下望去,但见白茫茫的一片,啥也看不见,心想刘备大军分成四路,一路在荥阳与曹仁相峙,一路在河内与夏仁渊相峙,一路在邺城与曹操相峙,一路在南阳与夏侯惇相峙。这几路就荥阳这一路离陈留最近,但却被曹仁拖在城下,哪能前来偷袭。再者既便前来偷袭,又怎能算到今天有大雾?一想到此,心下便即坦然,防守也就松懈了。其时已近冬季,四五更天寒冷异常,兵士们身着单衣,冻得直打哆嗦,更加无心守城,见浓雾漫漫,什么也看不见,索性偷偷地躲在城头背风的角落打盹。
就在他们睡得正香,鼾声如雷之际,贾仁禄大军悄然掩至。三五十名兵士蹑手蹑脚的欺到城头,将钩索抛上城头钩牢,这些兵士追随贾仁禄已久,惯于作贼,在暗夜之中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自然是熟能生巧,没有发生一丝声响。跟着大批兵士借着浓雾做掩护,放心大胆的沿着长绳攀上城头。其时守城将士个个睡得正熟,呼噜打的一个比一个响亮,根本没有发现一场恶梦已悄然降临。
过不多时,已有近三五千人登上了城楼。一场无声的屠杀在暗中悄悄的进行着,守城将士有的尚在熟睡,喉咙便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死时兀自还带着一丝笑容,想是在做着美梦。有的猛的惊醒正欲张口狂呼,可嘴还未张开,便被人按住,跟着心窝里被捅了一刀,哼也没哼,便死翘翘了。有的正猫在墙角嘘嘘,忽听身后有人催他快些,他不耐烦的回头一看,但见白光一闪,他的脑袋便莫明其妙的飞了出去。
这次当先登城的兵士乃是经过赵云精心挑选,大多曾做过刺客,对这种暗夜屠杀自是熟门熟路,虽在浓雾之中,什么也看不见,却也还能听风辨形,杀人如同割鸡。刘备大军就这样在暗中且杀且走,准备欺到城门处放下吊桥,迎大军入城。
夜袭且末时,贾仁禄没有休验到攀城的乐趣,此番身临其境,与他那不肯吃亏的性格,哪能错过这一千载难逢的锻练身体的机会,当下不听甄宓、祝融的苦谏,使出吃奶的力气,吭吭哧哧地攀了上去,过了良久,双手缓缓地抓牢了城砖,使力一撑,跃上城楼。他虽然累得筋疲力尽,满身是汗,但总算体验了夜间攀城的惊险刺激,还心花怒放。这一激动起来,走路也就没长眼睛,一脚踏在了一名兵士的胸口上。
那小卒惊醒睡的正香,突觉胸口一痛,猛地惊醒,此时他兀自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半夜起身更衣,走路时不慎踩到了他的身上,大骂道:“他妈的,走路也不长眼睛,口令?”
贾仁禄见已然暴露形踪了,索性大声喝道:“我操你姥姥!”
军中自然不会用这等流氓言语做口令,那小卒一听口令不对,怔了一怔,挠了挠头,蓦地里恍然大悟,大声叫道:“不对,来了敌……”只听飕地一声,一柄飞刀疾飞而至插入了他的胸口。
那小卒啊地一声,双眼一闭,去地府报道了。
贾仁禄回头瞧了瞧祝融,吐了吐舌头。
便在这时,四下里的守城军士,听到了呼声,纷纷惊醒,知有敌人来袭,睁开惺松的睡眼,缓缓站起便欲迎敌。
忽听砰地一声,西门吊桥放了下去。跟着喊声震地,刘备大军趁势攻进城来。
于禁也和他手下的兵士一样,料定几路刘备大军都不可能袭击陈留,大意轻敌,其时正搂着美妾睡得正睡,呼噜之声响彻云霄。忽听得城外喊声大震,吃了一惊,猛地坐起,下意识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美妾跟着惊醒,面如白纸,道:“不会是刘备大军打进来了吧。”
于禁皱眉,道:“张飞、徐庶的大军正在荥阳呢,哪里会到这里来?估计是城中兵士哗变,这种情况常有,不用担心,过一会自然平定了。”站着身来,又道:“你接着睡,我出去看看。”
那美妾起身服侍他更衣,不片时,披挂齐整,于禁迈开大步,正欲出门,却见一小卒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道:“不好了,刘备大军攻……攻……进来了。”
于禁大吃一惊,揪住那人的脖领,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大声喝道:“你说什么?”
那小卒颤声道:“刘备大军攻进城来了,东南西北四门,到处都是刘备的兵马,不知有多少,城中火光冲天,兵士们乱成一团,看来这城要守不住了。”
于禁瞪了他半晌,一把将其推开,道:“谁说守不住的,再如此盅惑军心,便将你斩首!”
那小卒吓得打了一个寒噤,道:“将军好自为之,我可要先走了。”说着踉跄而出,才跑出没几步,忽觉身后冷风阵阵,似有什么物事疾飞而至,猛地回头看去,只见一柄冷森森的长剑倏地飞来,不禁吓得心中怦怦乱跳,忙向右一闪欲躲开来剑。
只听噗得一声,长剑刺入那小卒后心,剑锋透体而过,从胸口穿了出来。那小卒喷了口鲜血,栽倒在地,双足一挺,便死翘翘了。
于禁冷冷地道:“临阵脱逃者,就是这个下场。”缓步上前,拔出长剑,左右一张,但四下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瞧不清楚,只听周遭喊杀之声大震,惨叫之声此起彼伏,显然是刘备军已攻进城来,正同守军进行巷战。
便在这时,各路哨探流水价的来报,报:“西门守军已尽数投降……南门守军已然投降………刘备大军猛攻西大街,我军正与之激战……刘备大军离太守府已不足五百米……”
于禁接到各路败报,心灰意冷,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刘备大军突如其来,我军猝不及防,抵敌不住,非战之罪。”说到这里,耳听得喊杀之声越来越近,回顾四周,却见身边的卫士廖廖无几,长眉一轩,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想到此,便挺起长剑,扭身向东门逃去,不片时便消失在了白雾之中。
就在这时,贾仁禄领着一队兵士,在祝融的拥卫下,杀入太守府,搜遍各间房舍,却不见于禁踪影。贾仁禄来到于禁寝室,指挥兵士翻箱倒柜,搜寻金宝,好终饱私囊。忽听床下发出轻轻的呯呯声,贾仁禄瞧了祝融一眼,祝融柳眉一蹙,身形一晃,欺上前去,倏地伸手将床下物事拎了出来,一看却是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
贾仁禄吞了吞口水,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道:“我是于……于禁的侍妾。”
贾仁禄两道淫荡的目光向她那祼露在外的一双豪乳射去,哈拉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大声喝道:“于禁这老小子在哪里?”
那女子见他色迷迷地目光盯着自己的胸部直看,羞得俏脸衣衫,下意识的紧了紧胸前衣衫,道:“他说出去看看情况,便再也没有回来,想是逃走了。”说着叹了口气。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