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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招安张绣。
二使之中刘晔先到,见到贾诩,诉明曹操求贤之意。贾诩本就有心投曹,怎耐那日贾仁禄实在过于历害,硬是说得张绣同他定了五年之期。如今才过数月,若食言而肥,张绣怕是无法在天地之间立足了。如今刘晔来求,他觉得甚是棘手,摇了摇头,无计可施,只得先留刘晔在家,次日亲自往见张绣。
二人商议些防御事务,贾诩见张绣今日心情颇佳,微微一笑,便欲入说,忽闻左右来报袁绍之使郭图在外求见。
张绣命传来使入殿,郭图缓步而入,其态甚倨,行礼之时毫无恭敬之意,张绣见之不禁皱眉。行礼之后,郭图呈上书信。张绣展开一看,上书招安之意。但文中言词夸大,将袁绍夸到天上去了,把自已写得十分不堪,好似袁绍可怜其遭遇,辱收宇下一般。
览毕书信不禁心中有气,不知如何措辞,将信递给贾诩,道:“文和你也看看,拿拿主意。”
贾诩恭敬接过,一目十行,片时览毕,微微一笑,问郭图道:“近日兴兵破曹,不知胜负如何?”
郭图道:“隆冬寒月,权且罢兵。今以将军与荆州刘表俱有国士之风,故来相请耳。”
贾诩哈哈大笑:“三十万大军逗留数月而无能为,未得前进一寸,其弱可知。你信中虽有百语夸奖,怎能盖此一丑?你可便回见本初,道你兄弟尚不能容,何能容天下国士乎!”说完扯碎书信,随手一挥,天女散花,纸片纷落,洒满一地。郭图正欲劝说,贾诩右手一挥,喝道:“来人啊,将这个不敬将军的大胆狂徒给我轰出门去。”
左右手执大棍,凶神恶煞,抢上前来,喝道:“请!”
郭图见形势不妙,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赶忙转过身去,狼狈逃窜。
贾诩见状哈哈大笑,张绣见他斥退来使,面有惧色,道:“如今文和毁书叱使,袁绍若至,当如之何?”
贾诩道:“不如去从曹操,曹操之使刘晔已在我家中。”
张绣一听“曹操”二字,又羞又怒,满脸红个通透,喝道:“文和休得再言,曹操我是决计不从的。对了我同仁禄还有五年之约,如今才过数月,刘备已有徐州之地,其才可知。只是迟迟不见他前来联络,不知是何原因?”
贾诩道:“此人才智兼人,听闻刘备便是仗他之策得到玉玺的,他心之所想我也猜不透。明公定不肯从曹公?”
张绣道:“叔父待我恩重如山,他得南阳之后,不久便染病而逝,临终前别人不传,偏将南阳传之与我,我婶便如我生母一般。可恨曹操,我好心好意归顺于他。他却贪图美色,将婶婶诱入营帐行苟且之事,害她羞于见人,含恨自缢。每提到此事,我就……我就……”说到此已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贾诩知其意不可回,无法可想,叹了口气,道:“如今刘晔已到,该如何打发?”
张绣道:“宣他进来。”
少时,刘晔进殿,其礼甚恭,也呈上曹操书信。张绣展开浏览,信中所述也是招安之意。文中言语有礼,盛赞张绣兼书曹操盛德。言曹操久慕张绣之德,愿以之共创大业,削平乱世。张绣本是十分气愤,见此书信也不禁心平气和,脸色也随之和缓不少。
览毕之后,张绣叹了口气,道:“你可上复曹公,非我不愿从之。怎奈手下将士皆不愿从,我是众意难违,无可奈何,还请曹公体谅。”
刘晔目视贾诩,贾诩缩身张绣之后,向他不住挥手,示意他立即退下,不要再言。刘晔心中雪亮,一点便透。但他身负曹操之命,来此招安,焉能不发一言便走,于是说道:“将军统领宛城,手握兵权,为一方诸侯。若觉事之可行,便该乾纲独断,何必博采众议。”
张绣微微冷笑,道:“他们听说我要投曹,纷纷跑来问我是不是忘了淯水之事?他们不忿曹操之所为,甘冒矢石替我卖命。如今我却要归顺仇人,岂有此理?他们说如果我一意孤行,他们便要离我而去。你说这些问题我该如何回答?这样的众议我要不要听?”
淯水之事,本就曹操无理在先,张绣为报仇杀曹昂、典韦在后。此事不论谁来辩在道理上都是辩不通的,刘晔一时语塞,无言以对。正在沉思措词,却见张绣怒气勃勃,站起身来,手握剑柄,作势拔剑,怒道:“今日我本不想旧事重提,大家好说好散,方为合理。若你再逞口舌之辩,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晔还欲再说,张绣伸手一指,喝道:“滚!”身后贾诩也频频使眼色让他速退,刘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行礼告辞,转身退下。
第052章 … 泄露天机
刘晔退后,张绣说道:“如今触怒袁曹,二人必不善罢,不知该如何应对?”
贾诩见事已如此,摇头苦笑,道:“明公勿忧,曹操几次来争南阳,均不胜而还。我与刘表联合,不惧曹操。而袁绍离我甚远,中间隔着曹操。若要攻我,得越过陈留、许都方能到此。黎阳之战,彼不能前进一步,如何能来犯我?”
张绣点了点头道:“文和之言有理,如今刘备已得徐州。此次三方伐曹全是他一手挑起的,虽然其事无成,但责在袁绍,不在刘备。刘备有了仁禄和徐庶之后强上不少,所谋无不中。徐州城外大破刘岱,以三千之众,围奸四万兵马,降者上万,如此战绩不得不令人佩服。我已决定投他,文和你这就帮我写上一封书信,道上我归顺之诚,送与刘备。”
贾诩道:“徐州四战之地,在曹操的包围之中,南虽与孙策接壤,却隔着条长江,孙策即便有心接应也是鞭长莫急。我看刘备在徐州呆不久,早晚还得窜身一隅,仁禄或许是也看到了这点,才没来和我们联络。如今投顺刘备不时最佳时机,还请明公三思。”
张绣点了点头,道:“文和说的甚有道理,如今该如何应对?”
贾诩道:“我与刘表互为唇齿,唇亡则齿寒。曹操在我处占不到便宜,必会遣人往刘表处招安,若刘表投顺曹操,南阳危矣!明公因急休书一封,道明利害,让其认清形势,不要归顺曹操。”
张绣深以为然,道:“就依文和,这封书信还当由你来写。”
贾诩领命退下,作好书信,差人星夜送往襄阳去了。
刘晔回转许都,禀明招安始末,伏地请罪。曹操闻言大怒,大骂张绣,便欲兴兵往讨。郭嘉其时在侧,劝其回心转意。曹操寻思刘表与张绣同盟,互为支援,一时之间倒也不易取胜。兴兵讨伐若是战败,反而自取其辱,无益于事。于是采纳郭嘉建议,遣孔融往刘表处招安。
宛城离襄阳甚近,曹操招安特使未到,张绣书信已至。刘表览毕之后,知曹操要来招安,不禁低头沉思。荆襄九郡八十一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物产丰富,人杰地灵。襄阳更是吴蜀往来要冲,富户商旅云集,异常热闹。春秋战国时这里属楚,楚国祖先就是靠着这块风水宝地发得家,一统半壁江山,差点就要一统天下了。如今这个聚宝盆归了刘表,他真得是心花怒放,坐守一方,锦衣玉食,呼风唤雨。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在荆楚之地,可以说他就是皇上,想要什么有什么,想要什么来什么。如今要他放弃荣华不享,投降曹操,为其张目,受其差遣,心中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且张绣素与之联合,共同抗了几次曹,曹操没有得到半点便宜,白白折损了不少人马。曹操根本不可能越过南阳来打襄阳,自己也就可以高枕无忧,投降做甚。
不数日,孔融来到襄阳,见到刘表,道上曹操美意,劝其归顺。正巧袁绍之使亦至,亦道招安之意。刘表犹豫不定,便遣韩嵩往许都,观曹操动静。怎料曹操甚会收买人心,封了韩嵩一个大官,让其回去招安刘表。韩嵩有奶便是娘,回到襄阳之后,盛称朝廷之德,让刘表遣子入侍。刘表大怒欲杀韩嵩,经蒯良劝阻方始饶过,不过他因此痛恨曹操,不肯归顺。
曹操见劝降刘表也碰了一鼻子灰,大为光火,便欲兴兵诛讨。荀彧道明形势,分析利害,曹操方始回心转意。
如此一来,袁曹双方虽未出兵但都剑拔弩张,形势恶劣,黄河两岸处处都可以闻到浓浓的火药味,大战颇有一触即发之势。时光就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下匆匆而过,转眼贾仁禄混迹三国已经一年。
这日正是他跑到三国来的一周年纪念日,由于太平无事,刘备用他不着。他心情舒畅,睡到日上三竿方始醒来,缓缓起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哈,大声叫道:“貂婵!”
貂婵正在前院督促下人洒扫,闻声而至,问道:“相公,有什么事吗?”
贾仁禄道:“没事,叫来玩玩,看看好不好使……啊!”
貂婵拧上一记,嗔道:“老不正经!”
贾仁禄怒道:“嘟!你这个媳妇是怎么当的?还不服侍为夫我更衣,帮我打好洗脸水,然后再把早饭送来。”
貂婵头一撇,嘴一翘,嗔道:“没空,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去。”
贾仁禄心想:“唉,时间过得真快,都一年了。一年之前我还啥也不是,只知道在魔兽世界里瞎晃。一年之后没想到我竟然是三国里天下第一大美人的老公、刘备手下的首席大谋臣,世事真得难料啊!唉,可是这婆娘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原来还是百依百顺。现在是整天和你抬扛,叫干啥不干啥,啥事都要我亲力亲为。我这个家当的……还不如个下人,下人还饭吃有钱拿。我呢,累死累活,还得给人发钱……冤啊,我比窦蛾还冤啊!”
貂婵是差不动了,只得叫道:“翠花,帮我打洗衣脸水上来,服侍老爷我更衣,然后再上点酸菜上来,老爷我要享用!”
翠花应道:“是!”少顷端着盆洗脸水上来,服侍贾仁禄更衣洗漱。貂婵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道:“相公,这丫环可还使得?”翠花是贾仁禄新进请来的丫环,二十三四岁年纪,生得清丽脱俗,手脚勤快。服侍贾仁禄、貂婵极其周到细致。貂婵甚为喜欢,让其作她的贴身丫环。贾仁禄对名字天生不敏感,那日翠花初进府,请贾仁禄赐名。贾仁禄夹了口酸菜,正欲放入嘴中。灵机一动,随口应道:“翠花!”可怜如此一位貌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就摊了这么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
贾仁禄大点其头,道:“使得,使得。翠花明天我就给你长工资!”
貂婵笑道:“呵呵,相公,你已经给翠花长过N次工资了,她已经是府里工资最高的小丫头了。我看你也别长了,纳她为妾得了,省得天天长钱的,我心疼。”
翠花晕生双颊,撇过头去,不敢再看贾仁禄。贾仁禄疑云满面,看着貂婵,道:“你说真的?”
貂婵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贾仁禄赶忙表决心道:“老婆大人,你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我今生能娶到你已经知足了,哪还敢有非分之想。”
貂婵格格娇笑,伸出玉指轻点他的额头,道:“呵呵,算你反应快。我和你说着玩的,翠花这么一位貌美姑娘给你做小,不美死你!再说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你配么?”
贾仁禄尴尬地道:“呵呵,我不是娶到了你么,也没听你嫌我丑。”
貂婵笑道:“呵呵,我那是包办婚姻,没有办法。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贾仁禄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心道:“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看来不能给这婆娘灌输太多现代知识,当时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