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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出来之时,马岱进帐道:“我方粮草已尽,将士们已颇有怨言,营中不少将校跑去投了刘备,这再不打一战,怕是……”
马超怒道:“怎么有这种事,不是还有不少粮草嘛,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
马岱道:“二十五万人啊,我们还从来没一下出过这么多兵,也没想到过会耗这么久。”
马超怒道:“都是刘备那胆小的家伙,躲在洞里不敢出来!”
庞德道:“不如绕过这里,直接去打长安!”
马超怒道:“不行!我定要同刘备决一雌雄,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刘备那厮怕了我们西凉铁骑,以为躲着不出来,便能逃过一劫?哼哪那么容易,我定要将他揪出来,碎尸万段!”
正说话间,左右来报:“报!刘备大军动了。刘备别立一营于此三十里间,便遣人来窥探大营。”
马超一拍桌案,道:“老贼终于出来了!”
韩遂道:“这别是刘备的诱敌之计吧。”
马超道:“我军无粮,利在速战。再者刘备军两月不出,怯弱无用,由此可知,便是有计,我们也不怕他!叔父勿言,我意已决!”说完便传下号令,悉起兵马来攻刘备别营。此别营虽依险而立,但仅有二万人马,如何当得马超大军的轮番蹂躏,十日之后,营寨便被攻破,刘备趁乱逃出,往投大寨去了。
贾仁禄将其迎入中军大帐问道:“主公,敌方军情如何?”
刘备微微一笑,道:“我依着军令守了十天,如今马超军已疲,看来是时候了。”
贾仁禄笑道:“我的神兵利器也准备好了,马超等着哭吧!”
刘备道:“哦,神兵利器?”
贾仁禄道:“呵呵,我早就差人前往洛阳,让徐元直将这个神兵利器的图样给设计出来,瞒着明公于营内偷偷造好了。明公你明天等着看好戏吧。”
次日一早,旭日东升,浅水原上一片静寂。过不多时,车声隆隆,打破了这宁静祥和的气氛。郭淮、孙礼领着三万军马,大车千乘,远远而来。找了个有利地形,步成阵势。那阵势颇怪,远远看去,像个月牙儿。将大车包于其中,两旁皆是弓驽手,手执强弓硬驽,严阵以待。大车之上立着壮士七人,巨驽一张,车下则胡乱堆放着一堆长矛。
马超的细作探得分明,但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阵形,不敢怠慢,忙报入大寨。马超大奇,忙列阵于对面细看,众将从未见过,不明所以,互相指指点点,私下议论。马超微微冷笑,道:“这点弓箭手,松松跨跨的,就想顶住我西凉铁骑!”说完将鞭一挥道:“冲!”庞德、马岱各引一万精骑急驰而出,如两团黑压压的乌云,像郭淮所布的怪阵压去。
孙礼早就见着那巨驽古怪,对着郭淮笑道:“贾军师脑子里装的稀奇玩意还真不少!”说完便冲着面前车上一抡着锤子的大汉喝道:“下去!让我玩玩!”那壮汉冽着嘴傻笑两声,将大锤交给孙礼,跑下车去了。孙礼提着铁锤,上得车来,远远一望,便见这两股由铁骑组成的洪水向他们涌来,大声叫道:“来得好!”边上五个壮汉合力拉开驽机,一壮汉放上根长矛,郭淮见敌骑接近射程,挥下手中令旗,喝道:“放!”
孙礼抡起铁锤朝弩弦砸去,铮地一声巨响,长矛应声而出,那长矛去势好不劲急,犹如奔雷闪电,飞出数百步。只听啊地一声,一名凉兵被长矛贯穿胸膛,倒飞而出。长矛余势未尽,飞出数步,贯入第二人前胸之后,势道竟还未消减,带着二人向前急飞,又穿了一名凉兵之后,这才势道用尽,划了一道抛物线,插在地下。那三名凉兵像羊肉串一样穿在长矛上,惨叫良久,这才死去。
孙礼大声叫道:“痛快!”
郭淮冷笑道:“大哥,一会你还要冲锋。误了事,看你怎么向军师交待。”说完便又下令放矛。
孙礼道:“放心,误不了!”抡起手中大锤便又砸了下去。
一时之间,根根长矛如暴风骤雨一般,尽往凉兵阵中飞去,每根长矛必洞穿三到四人,这才跌落。不片时凉兵便惨死无数,亏得他们素来训练有素,队伍只略见散乱,逃窜之人也不甚多。但架不住长矛密集如雨,无论他们如何前赴后继,也只是填坑,不片时便尸积如山。庞德、马岱仗着骑术精湛,藏身于马腹之下,这才避过无数长矛,带着剩余的骑兵,直冲到了阵前。阵前弓驽手也不客气,喊声响处,千万支羽箭齐飞而出,便向西凉兵飞去。如此密集的箭雨、矛雨之下,凉兵虽勇却也抵挡不住,纷纷中箭落马,死者枕籍,血流成河,惨叫之声不断。马岱毕竟年纪尚幼,经验不足,躲闪不及,肩上中了一箭。庞德见事不妙,只得护着他撤了下来,回归本阵之时,只剩三五十人,人人脸如白纸,双腿乱抖,鼻涕眼泪齐流,表情古怪。
马超见状大怒,手提银枪,大喝一声冲:“冲!”便亲自引着三万骑兵冲将过来。刘备这边准备了两个多月,长矛无数,要多少有多少,一根接一根不停的发出,只闻得惨叫连连,血雨乱溅。绿草青青的浅水原,霎时便变成惨绝人寰的修罗地狱。这三万骑兵也不过是多了些而已,只是添汤凑杀,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便又所剩无已了。
马超望着战友一个个死去,心中满腔愤怒却又无处发泄,上齿咬着下唇,鲜血直流,却不知痛疼,只望敌阵冲去。来到阵前,回顾左右,已不到数十人。而对方的羽箭又像阵雨一样的射来,密密匝匝,毫无躲处。饶是他艺高胆大,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来,唯有使出无双枪技,银枪乱舞,拨落乱箭。
韩遂见此形势,恐马超有失,忙令鸣金收兵。便在此时,原北鼓声大震,张飞、赵云闻得西凉兵鸣金,便各领二万军从埋伏之处冲出,直击西凉兵后队。这边孙礼飞身上马,身先士卒,率着一万精兵由前冲去。三路夹攻,刘备军表里备击,呼声动地。西凉兵再也抵抗不住,四下乱窜,大败亏输。
马超因冲在最先,不及撤退,正遇孙礼。马超勃然大怒,奋起神威,挺枪来战,斗了十来回合,孙礼双臂渐麻,手上略慢,破绽明显,看看不敌。郭淮恐大哥有失,于暗处觑得亲切,放了一冷箭,正中马超左臂,马超大喝一声:“小鬼安敢如此!”拔出箭来,带出一股鲜红的血水。孙礼慑于他的威势,竟忘了攻击,马超瞪了他一眼,拨马败回。
其时六月天气,烈日当空,好不酷热。四野里绿草浸血,死尸如山,断枪折戈,长矛如林,人肉串无数,死马破旗,绵延数里。贾仁禄于阵后见此血淋淋的情景,不觉泪流,吟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征战几人回。”
刘备喟然长叹道:“仁禄,如此也是不得已的啊!”
贾仁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心想因自己的一个主意,竟然令这许多人无辜惨死,不由心痛如绞,垂首不语,泣下数行。蓦地里抬起头来,喝道:“还不是感伤的时候,快追!”
刘备讶道:“追?”
贾仁禄道:“明公,打扫战场的活便交给你了。令子龙、翼德、伯济速引五千骑兵随我一起追击西凉军,消灭马腾,再此一举!”
刘备惊道:“五千?马腾坐拥西凉,马超虽败,势力仍大,这五千骑兵,又无攻具,如何济得事?”
贾仁禄飞身上马道:“来不及解释了,破竹之势已成,明公料理完此间之事,领大军速进,为我后援,等着受降”
刘备此时对贾仁禄已是盲目信任,闻言也不再问为什么了,应道:“好的。”
贾仁禄招呼赵云、张飞、郭淮三将领着五千精骑,衔尾直追。马超军不得喘息,更无暇收拢败卒,逃到安定之时,回顾左右,不过三五千人,将也只有庞德、马岱二人而已,余皆不知去向。马超叹了口气,便令埋锅造饭,吃饱了好赶路。谁知饭刚做好,还未吃上一口。便听闻得后面喊声大起,西凉军将士都已吓破了胆,不敢稍停,弃了香喷喷的午饭,直奔武威而去。
过不多时,贾仁禄追将上来,见状乐了,道:“马超给我们送饭来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既是马超请客,大家都别客气,吃饱了好追人啊!哈哈!”
刘备将士匆匆用罢午饭,便又上马,此时个个都有了力气了,争相驰逐,穷追不舍。如此逃逃追追,一前一后,两方人马均奔了半个来月。贾仁禄一路之上阴魂不散,死追不放,动不动就抢马超饭吃,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刘备则随后跟进,接受沿路各城池投降,并差人火速给贾仁禄所部送去干粮食品。就这样从安定一路追到了武威城下,马超军已不满千人。进得城来,马腾见齐齐整整的二十五万好男儿出去,只回来了八百瘦得只剩骨头的人干,怒火攻心,头昏脑胀,摇摇晃晃,便欲晕倒。马超忙上前扶好,马腾一把将其推开,怒道:“我本不想同刘备为敌,都是你一意孤行,你去时是怎么拍着胸脯和我保证的?”
马超低垂着头,没半点威风,轻声道:“爹爹,孩儿只是一时不查,中了敌人诡计。只要再给我兵马,我一定……”
马腾怒道:“再给你兵马!我哪还再有兵马给你这样折腾!”
正说话间,城外喊声大起,左右来报:“报!刘备大军已抵城下,正准备攻城!”
马超一攥铁拳,道:“来得正好!”
马腾怒道:“还不给我退下!传我将令,大开城门,我当亲往刘备军中投降!”
马超叫道:“爹爹!”
马腾仰天长叹,道:“如今天欲兴刘,官渡之后,刘备纵横无敌,攻则必取,与之为敌实属不智。且我和他志同道合,一同奉诏讨贼,如今能归于他的麾下为朝廷效力,我亦甘心,你勿再言!”说完便迈步而出。
过不多时,马腾便高举印信,往贾仁禄军中投降。贾仁禄在赵云等人的照拂之下,才没有出什么大乱子,闹出什么笑话。受降已毕,马腾命摆好酒宴款待诸人,酒过三巡,一侍者忽至,在马腾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便即退下。
马腾微微一笑,道:“好消息,前段时间来的十二名西域胡女,闻得仁禄在此间,便欲献上一舞以助一乐!”说完轻击一掌,鼓乐之声响处,十二名美若天仙的胡女踏着舞步,娜娜进殿。
马腾笑道:“这十二胡女平时都以轻纱蒙面,任谁百般相求都不肯脱下。没想到今天居然肯以真面目示人。哈哈!好!好!西域女子果不寻常。”话音未落,口水已流了一地。
贾仁禄正在低头猛吃,闻言抬头一看,只见那十二胡女个个妖艳绝伦,为首一女子尤其出众,柳腰纤足,肌肤胜雪,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身着轻纱薄裙,全身如笼在烟罩之中,内中峰峦起伏,大好风光若隐若现。贾仁禄看得鼻血险些喷将出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好似会说话的双眼。只觉明眸善睐,眼波流动,好似要对他说些什么,却又看不大明白,不由得他不盯着这动人的双眸细看。看了半晌,只觉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便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109章 … 楼兰古城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摇摇晃晃,耳畔唯闻车轮滚滚之声。此时贾仁禄略感清醒,却仍觉得头昏脑胀,未及睁眼,先梦呓般地道:“水……渴死了,来点水……”
身旁传来一女子的声音说道:“呵呵,对不住了,来时忽忙,不曾多带水。现在这里荒芜人烟,要水要等到了张掖才有。”
贾仁禄迷迷糊糊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