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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夜阑,你几次挟持我,有哪一次是我愿意的吗?”莫离欢只是拼命挣扎道:“我只是,我就是。。。。。。”她想说出绝情的话来,她想说她讨厌他,可是她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才对。如果伤到了他。。。。。。
“是因为成王吗?莫儿,你不会忘记他已经娶妻了吧。那个可怜虫,也不过是皇帝的工具而已!莫儿,你已经是我的妻,记得吗?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左夜阑将莫离欢拥得更紧,几乎让怀中的人儿无法呼吸了,他却依旧不肯松手,是的,他不会松手,永远不会。
“左夜阑!你住嘴!不许说我大哥!”莫离欢艰难地在他怀中挣扎,此刻的她终于看清楚了,是的,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他,他不过是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而已。什么感情,什么妻子,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难道不是太可怕了吗?莫离欢庆幸自己被这股霸道的力量及时惊醒了,曾经对他有过的一点点好感在此刻一扫而光。左夜阑,就算你杀了我好了,我也绝不会和你在一起,绝不!
“莫儿,如果你不喜欢留在京城,我也可以带你去隐居。反正这么多年以来,什么荣华富贵我都享过了,如今换种方式也未尝不可。更何况如果这是你的愿望。。。。。。”头顶的声音在瞬间变得温柔,飘忽地不似人间的声音,而怀中的力道亦稍稍减轻了。
那,那会是同一个人吗?莫离欢忽而被那声音吓了一跳,性格多变至此,他,他会不会已经。。。。。。疯了?
不!不可以被他蛊惑!莫离欢使劲咬了咬嘴唇,在陷入那魅惑声音的刹那间被自己的心声唤醒。左夜阑,这就是你的手段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也好,我都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啊,为什么你要这样一再纠缠。
莫离欢不由地叹出一口气,左夜阑,无论如何,你的所作所为都不值得感动谁,因为你这样的霸道,简直让人无法呼吸了。
莫离欢沉了沉气息,正欲和左夜阑解释清楚。就算会令他恼羞成怒也好,此刻的莫离欢也并不在乎,她只知道自己不要这种霸道胜过一切的感情。他把那叫做拥有,因为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件可以处理的物品吧。可是不是的,莫离欢是她自己的,她也绝不会任由别人摆布!
“左夜阑。。。。。。”莫离欢的话已然出口,可是正在这时,帐外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左将军,王爷召集众将士在王帐里。。。。。。”
“我马上去。”左夜阑没有听完,就已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士兵的禀告,随后松开莫离欢,他的脸上正如拜堂时那般温柔:“莫儿,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可以一直等,直到你爱上我那一天。”
无论如何,莫离欢绝对不会是一个安于等待听天由命的人,就在左夜阑前脚刚刚远离了营帐以后,莫离欢就立刻趁机从营帐里走出来了。仔细观察了一番四周,她是在巡逻士兵刚过去的刹那跑出来的。虽然不认识路,但是她的穴道没有被点,施展一番轻功,还有谁能拦得住她呢?
小心翼翼地查探着,是的,此时的莫离欢正在找那对被左夜阑带走的母女。当时自己被抓的时候,她明明看到左夜阑的手下把她们带走的,可是现在她们又去了哪里呢?
没有,还是没有,幸而莫离欢的轻功着实不凡,没过多久她就已经察看了大部分的营帐了,这是一片白色的营帐区,只有左夜阑那一顶是红的,而莫离欢在帐顶观察过,不远处似乎还有蓝色和黑色的营帐。
果然有很多人吗?莫离欢望着那看不到边的营帐,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左夜阑的话,难道大哥的军队果然与这里有着很大的差距,所以左夜阑才这样有恃无恐了。
“左将军吩咐,把那女的尸体埋到乱葬堆去,那个小孩就随便丢到附近村子里吧。”莫离欢身边突然经过了两个士兵,她急忙闪躲开,却见他们二人其中一人拖着一只白麻袋,另一个扛着一只,扛着的那个麻袋里似乎还发出细细索索的声音。
左将军,是说左夜阑吗?莫离欢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女的和小孩,难道是。。。。。。
莫离欢当即决定尾随了他们。不久便不露痕迹地到达了一个小山丘上,因了是冬天,莫离欢没有闻到熏天的恶臭,可是她还是看到了满地的残破尸体,或断了四肢或面目狰狞,为什么,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死人?
只见那两个士兵扔下了一个麻袋,犹豫了片刻又扔下另一个麻袋道:“隔壁村子那么远,左将军还真是费心!母女俩死在一起不是更好吗?”说完转身就走了。
莫离欢强行压抑下跳出去对付他们的冲动,等到他们一走就立刻跑到尸体堆上解开那两个麻袋上的绳索。麻袋内的两个人显然都已经奄奄一息了。莫离欢轻轻探了探她们的鼻息,先前那个虚脱的女人已经彻底没了呼吸,心下叹息,幸而小女孩还有几口气,但是实在太过虚弱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是自己害了她们吗?原本,也许她们还能在京城得到别人的帮助。一股无名的自责加怒火一下子由莫离欢胸中烧了起来,左夜阑,人命对你来说就这么轻贱吗?
莫离欢来不及再计较许多,就立刻把那小姑娘抱出了麻袋。拼命向前跑着,她只知道她必须找个地方让那小姑娘吃上一口饭,喝上一口水。孩子的生命何其脆弱啊,莫离欢决不能让任何人再在自己面前死去。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队巡逻的士兵,莫离欢来不及逃走赶忙躲到旁边的大树下。自己怎么忘了呢?还没有逃出军营,每一步都有被抓回去的可能啊。
静静屏了呼吸,莫离欢看着怀中安详的孩子,感受着她的生命正在慢慢消逝。不要!为什么自己这样没用!
突然,莫离欢感到头顶覆上了一片阴影。直觉惊起抬头,她本能地护着怀里的孩子,却在看到那人的面貌时一下子愣住了,那个人,那张脸,她似乎是哪里见过的。可是,一时却又有些想不起来。
电光火石间,她的脑中忽而被什么贯穿了一线。大哥,难道这个人就是大哥的朋友,那个自己只有过几面之缘的,独孤寒?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鸟~~话说。。左哥哥还是一个偏执狂形象说。。由于即将完结。。额。偶也对不起这个半途才出场但是偶大爱的角色。。好吧。。。这个文确实会留下许多遗憾。。。偶以后一定好好弥补。。嗯。。有感觉写个番外给他。。。
啊。。潜水了这么久的亲们哈。。。再不出来吼一声就没有机会鸟~~~不过还是谢谢所有的亲支持。。平淡文风继续。。偶喜欢不虐滴。。虐了偶自己会难过。。飘走~~~
叛徒
(155)叛徒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莫离欢一时又产生了疑惑,却见独孤寒已然向她伸出手道:“跟我走。”
莫离欢没有多想,直觉的,她以为大哥的朋友总不会害她。没有去牵他的手,她只是抱着怀里的孩子惊魂未定地向四周张望,却猛然发现刚才那队士兵已经不见了。
“他们都去战场了。”独孤寒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这个依旧清新的女子。此刻,他的脑中瞬间转过了千万种想法。他有那么多话想说,他多想上前去告诉她他的一切。可是终究,他只是毅然转过了身,没有再去看她,径自朝前面走了。
后悔吗?往事如风,画面一个个在独孤寒眼前闪过。如果,如果当初的自己不是遇见了她,现在他又会在哪里呢?会依旧留在那个皇宫里做垂死挣扎吗?还是已经和五王爷对立,毫无悬念地战死沙场。
“你带我去哪里?这个小姑娘,她很虚弱,有水可以给她喝吗?”莫离欢没有留意到独孤寒复杂多变的神色,她的整颗心都已经被小女孩牵扯住了。轻轻脱下了外衣,莫离欢刚刚才意识到那小女孩穿得十分单薄。不冷吗?|奇+_+书*_*网|莫离欢将棉衣披到小女孩身上,呼呼地给她呼着热气。
突然,莫离欢感到身上一沉,她已然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仓皇抬头,她的眼神像小鹿一样惊慌,独孤寒却情不自禁地泛开了一丝笑容。他的棉袄此刻正披在莫离欢身上,他却又重新穿上了战甲。是的,他原本就是要去上前线去打仗的。刚才的那队士兵肯定已经在前线等着他指挥了。
“你。。。。。。”莫离欢只是睁大了眼,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子,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可是下一刻,她却又愣住了,因为她在独孤寒刚刚系好的战袍上,看到了一面令牌,和左夜阑拿出来过的一模一样的令牌。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难道。。。。。。莫离欢的头脑在一瞬间闭塞了,她根本无法想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独孤寒,他不是大哥的朋友吗?他为什么在敌方的领地里,是侦查还是别的什么。同样的令牌为什么左夜阑和他都有。以及,他披了战甲是要和谁去打仗。。。。。。
“走吧。”独孤寒突然吹了一声口哨,莫离欢只看到不远处一匹雪白的马跑了过来,瞬间就停到了自己边上。“它会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莫离欢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独孤寒用力把自己扶上了马。轻轻拍了一下马,马一下子就飞快跑走了。
走吧,走吧。它原本就是自己最心爱的坐骑,现下驼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这不是很好吗?独孤寒眼看着白马和女子绝尘而去,终于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前方,他还要为他的选择继续付出代价。因为一旦选择了,他也没有别的退路可走。
庄严肃穆的城墙地下,蓟成风正在最后一此鼓舞士气,不久以后,这里站着的所有士兵就将和他们年轻的将领一起迎来生平最难打的一场硬仗。所有人都显得信心十足精力充沛,仿佛已经时刻准备好了要在战场上和对方拼死厮杀。
“报!报告王爷!”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士兵个呼喊声,口里还喘着粗气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了。
“不要慌张。出了什么事?”此刻的蓟成风前所未有的镇定而威严,只因为现在的他知道自己已然是所有人的主心骨,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稳住军心。
“独,独孤!”士兵还未来得及说完,蓟成风就连忙上前一步抢道:“是不是独孤寒回来了?”
“不,不是!刚才经过查探,我们发现五王爷的主将就是独孤寒!”士兵一口气说完,蓟成风的脸色突然阴沉了。可是他还是镇定地扫视了一眼检阅完的军队道:“你们都是尽职的士兵,你们的任务就是保卫皇城。明白吗?”
“明白!”这是检阅的最后一个步骤,看到士兵们一个个英姿挺拔严阵以待,只见蓟成风带着威严点了点头,随即给主将许奇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去了。这刚刚提拔上来的大将军许奇自去接管军队的,而蓟成风却直接上了城楼的瞭望台。
寒,独孤寒,你真的叛变了吗?这叫我怎么相信!不,我不相信!
蓟成风独自站在最高的瞭望台上,是的,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陈列在城墙外面的成千上万的士兵,他看到了五王爷志在必夺的决心。他同样看到了,那个披着青色的战甲,骑在枣红色战马上的将领,难道真的就是独孤寒吗?
“王爷,王妃来了。”蓟成风没有听到士兵的通报,他只感到自己的信念在一刹那坍塌。独孤寒,这个和他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他几乎是蓟成风唯一的朋友,现在却站在自己敌对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