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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奇怪了,既然是给女人用的,前些日子在下在宁公子的身上也闻到此香,着实奇怪。”易风凌的黑眸紧紧盯着她。
“呵呵呵” 冉夫人掩嘴轻笑:“易少侠有所不知,此香又叫“增艳果”,既可作女子上妆之物,又可做丹青绘画之料,想必宁公子定是拿去作画去了。”
“如此说来,是在下孤陋寡闻了,在下告辞!”说罢正要离去,却听冉夫人忽然问道:“听说,易少侠在这里找到了姐姐?”
“正是!” 易风凌笑了笑 :“夫人有何指教?”
“呵呵呵,上次在看台不小心瞧见易少侠和一女子颇为亲昵,还以为是哪位如此幸运的人儿,没料到是易少侠的姐姐。” 冉夫人恍然大悟道。
“不过是儿时的习惯罢了,夫人多心了。”
“易少侠年少英俊,风流潇洒,不知道以后中意的女子究竟是何等的绝色呢?” 冉夫人轻笑,媚态横生。
“多谢夫人挂心,在下告辞了。〃 易风凌拱拱手,笑着离去。
冉夫人笑了笑,媚人的凤眼精光闪闪。
游龙戏凤
葛婄师太的恐怖死亡并没有影响武林大会的进行,事件发生后,慕容天昊将比武暂缓三日好处理此事,并上报官府。众人虽感此事蹊跷,但大都是老江湖,更愿意将更多的精力集中在武林盟主的争夺上。
已经连续几日了,那名白衣女子以其诡异的剑法和绝顶的轻功已经挑败各大高手,接连胜了好几场,成为此次大会最大的黑马,劲头一时无人能敌。众人对她的神秘出现和高强武艺一直惊叹不已,那隐藏在面纱下的容颜也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
各大门派的长老脸色低沉,很不好看,年轻一辈的弟子被她打败就算了,反正也是叫他们锻炼一下的,可是本门的其他高手也纷纷落马,被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剑指脖子,尤其她那如闪电般的身速和怪异的招式根本看不清,也无从下手,最后反背她一个个制服。实在很没面子
“还有人上来吗?” 声音冷冽,洛冰彤美眸一瞥,用剑指着众人。
一时竟无人迎战。
海茉睁大双眸,认真的看着擂台,这白衣女子接连几场的对打十分精彩,虽然她不懂武功,但看了许多日,也大概看出一些门道,此女子的剑法不像其他人有一套整齐规矩的套路,而是变化多端,随心所欲,不按常理出招,却往往出奇制胜。
“我来!” 耳边回荡着熟悉的清朗磁声,海茉一惊,回头看见身旁的灵儿已经起身,平日总是漫不经心的黑眸,此时正炯炯有神的望着白衣女子,嘴边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还没反应过来,易风凌轻跃而下,一身黑衣如苍鹰展翅,转眼间稳稳的落在擂台上。
“ 好俊的轻功!” 底下人看傻了眼,交头接耳纷纷议论道。
洛冰彤不语,黑葡萄般的美眸冷冷一扫,素手轻挽,扬剑朝他袭去。
易风凌侧身一避,指尖轻巧的夹住素女剑,回头望向她,俊朗一笑:“姑娘且慢!”
洛冰彤大惊,此人的速度竟然比她还快,她蹙眉道:“有何指教?〃
〃如若在下赢了姑娘,可否一暏芳容?” 易风凌笑得轻佻。他十分好奇如此冷艳的女子是何等模样。
“就是,整天蒙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底下人跟着应和,洛冰彤连挑几大高手早让他们心中不满,此时见易风凌出手,七嘴八舌的纷纷起哄。
洛冰彤微微一笑,眼眸一片肃杀:“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罢,春葱玉指暗暗发力,皓腕再次扬剑,夹杂隐约的鸣音,剑气汹涌。
易风凌左闪右避,轻松躲开,却一直不出招,身姿如飞鸟凌波一般,越来越轻渺。
海茉坐在看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黑色身影,第一次看到灵儿的武功,如此飘逸轻盈,十分的好看。在直射的阳光下,黑衣锦带,俊美如天神,那么的光辉耀眼,夺人魂魄。
这一刻,海茉忽然觉得灵儿一下子离自己好远,比看台到擂台的位置还要远,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
阳光下,他和那白衣女子的精彩对打,一黑一白上下翻舞,一来一去交相辉映;云袖轻摆如花引蝶舞,黑衣俊影若疾速闪电。远而望之,如此相谐,如此默契。
眼前的景象如炊烟袅袅般开始晃动,不甚真实,海茉伸出手想去抓住什么,却如海市蜃楼般看不真切,影像虚无。阳光越来越炙热,可是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冷,这是怎么回事呢?
易风凌躲开剑锋,转了半身,反手抽出雪柳剑,略微低身,轻巧向上袭去;洛冰彤随即往后一退,莲步腾空而起,扬袖翩然,身姿飘逸,尔后剑尖凌厉的朝他直刺而去。
易风凌弯腰俯身,冰凉的剑尖从颈后擦过,他低头闪过,反手一招“银柳碧月”,轻松转身,快速地跃至洛冰彤的前方,往她腰间袭去。洛冰彤大惊,执剑一挡,易风凌微微一笑,忽然上探,伸手一挑,一片白纱飘然落地。
众人大呼,只见洛冰彤一身白衣独立于擂台中央,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面纱下的容颜冰清玉润; 冷艳绝色。
精巧的小巴,微红的朱唇,还有那正饱含怒气的瞳眸,波光潋滟,如春梅绽雪。
易风凌微怔,眼波泛动,不禁轻吟道:“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洛冰彤不禁大恼:此人不仅挑落自己面纱,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出言轻薄自己,实在不可饶恕。她一声娇斥,举剑刺去,却被易风凌眼疾手快的握住皓腕,止住了她的招式。
“在下易风凌,仰慕姑娘风采,特地上台领教,并不想争夺盟主之位,所以这场比试算姑娘赢了。” 易风凌微微笑道,说罢松开手,转身离去。
“原来是看上美人了……………哈哈哈。”
“易风凌果真年少风流啊……”,众人哄然大笑。
慕容天昊为难的看着评审席,明眼人看出,是易风凌赢了,可他偏要说自己输了,想那洛冰彤的性子也不会接受,这可如何评判。
洛冰彤看着自己被他握过的手腕,仿佛留下烙印,一时间竟觉有些火热,她望着那远去的黑影,猛然想起什么,往腰间一摸,随即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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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人静,夜色清幽,一抹黑色身影从庭院轻踏而过,足部轻移,如蜻蜓点水,转眼之间便和这深深夜色融为一体。
易风凌正躺在床上把玩一枚白色玉佩,不知为何他觉得玉佩有些眼熟,似乎哪里见过。正想着,忽然听见窗外一阵细不可微的脚步,俊眸一瞥,闪过几分促狭。
黑影闪至窗下,从缝隙间悄悄望去,只见床上被褥整齐,并无人迹。黑影用银针挑弄窗棂上的暗扣,慢慢翻转,想看个清楚。
“啪嗒!”细小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黑影一下顿住,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依旧没有动静,黑影才慢慢打开窗户,轻轻一跃,进了房间。动作迅捷,轻盈无声。
洛冰彤黑纱蒙面,一步步地往前走着,奇怪地打量四周。房间里居然没人,难道他还没有回来?
顾不得思虑许多,洛冰彤来到床边四处翻摸起来,企图找到玉佩。那是娘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居然被易风凌神不知鬼不觉地窃去,实在不可饶恕。
找了半天,依旧没有,洛冰彤看向桌子,正要转身之际,忽觉腰部被人用力一揽,随即一个踉跄,鼻间传来的清幽男子气息令她心神一慌,定睛一瞧,是易风凌!
易风凌嘴角一扬,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洛姑娘三更半夜来找在下,不知所谓何意?”
“你……”被他的大掌钳得死死的,自己的腰部紧紧贴着他,洛冰彤感觉浑身似被灼烧一般。
看着洛冰彤逐渐羞红的脸颊,易风凌的俊脸一下凑近她,坏笑道:“洛姑娘孤身一人来我房间,难道是想和……嗯?”声音低沉性感,似乎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洛冰彤只觉血液一下涌上面颊,火热得要命。她正想用力挣脱,却对上易风凌含笑的双眸,心中一阵羞愤,恼道:“白日你盗我玉佩,晚上又如此羞辱于我,好不下流!”说罢,空出来的左手朝易风凌的喉部袭去。
易风凌一松手,轻松躲过,从她身后转了半圈,“啪啪”两声,一下点了洛冰彤的穴道。
洛冰彤保持扬剑的姿势,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一双美眸狠狠地瞪着他。
易风凌黑眸一转,一副风流轻佻的神态,笑道:“何以见得那玉佩就是你的?”
洛冰彤说不出话,美眸冷光迸射,拿剑的手指微微颤抖。
易风凌撩下她的面纱,在她白嫩雪滑的脸颊上轻轻一刮,戏谑笑道:“姑娘性情太急,我帮你降降火。”说着,将她打横抱起,放置在床边的椅子上,让她坐好。
“有佳人陪伴,我想我一定好梦到天亮。”说着,易风凌打个哈欠,随即躺倒。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静得只听“啪答”的水声,易风凌回头一瞧:只见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洛冰彤水眸含泪,泪珠正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易风凌叹口气,连忙起身,从怀中掏出玉佩,塞至她的腰间,轻轻给她拭泪道:“逗你的,回去吧。”说着指尖轻弹,解开她的穴道。
“啪”的一声,易风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甩了一耳光。只见洛冰彤冷眸寒颜,泪光隐隐:“易风凌,这笔账我记住了!”说罢,从窗户一跃而出,只留清音盈盈,余香淡淡。
易风凌微微一笑,轻轻抚上刚刚被她扇打的地方。
桃花飘零
海茉拎着竹篮,到府内的后山花园去摘些桃花做花糕。过了湖畔来到桃林,却发现前些天开的正旺的桃花转眼凋零,枝头还残留几片粉红的瓣蕊,一阵风吹来,漱漱而落。
昨晚下了一夜的春雨,本以为会是桃艳吐露,却不料是这番凄凉景象,地上铺着一层凋落的桃花,不堪雨水的重负,斑驳一片。
“怎么会这样呢?” 海茉蹲下身,从怀中掏出蓝色的丝帕,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花骸,拭去泥泞,放在丝帕上,轻轻的包裹。
“姐姐你在干什么?” 铃音传来,只见一身绿裳的易曲烟笑着走来。
海茉一愣,连忙起身,望着满面笑容的易曲烟,眸中闪过一丝喜悦,轻轻唤道:“曲烟……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怎么会生姐姐的气呢。” 易曲烟小嘴一撅,亲热的揽上她的胳膊,嗔道:“上次是曲烟不懂事,看凌哥哥对姐姐那么好,吃姐姐的醋了;哈哈。”
“曲烟……上次也是我不对……我……〃 海茉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易曲烟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她手中的丝帕,好奇的问道:“姐姐拾这些凋谢的花瓣做什么?”
“本想摘些新鲜的花瓣给灵儿做花糕的,没想到……一夜之间全部凋谢了……〃 看着枝头的满目苍夷,海茉心里有些难过。
“都四月的天了,桃花也该谢了,” 易曲烟甜甜一笑,水杏大眼转了转,问道:“姐姐不知道吗?凌哥哥不喜欢吃这些甜食,尤其是这些甜腻的糕点。”
丝帕一下坠落,里面的包裹的花瓣纷纷扬扬的洒落,海茉慌忙的又去捡拾,喃喃的问道:“他不喜欢吃这些糕点?”
“就是的,以前我娘也好做糕点,每次都被大师兄二师兄吃的光光的,凌哥哥一点都不沾,”
“你怎么知道?” 海茉只是低着头,茫然的将地上的花瓣往丝帕里放。
“我怎么不知道,我和凌哥哥一起长大的,他喜欢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