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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七公子不必去,本公主带了比雪妃所酿还要好的美酒。”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闻人暖扭头看,只见悦颜公主和三王爷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看来,是来公关来了。
“三王爷,公主,本公子正要吃牛肉,不过可惜了,只准备了一人份的,你们二人也不提前打声招呼。”闻人暖也不起身,吃得美滋滋的。
悦颜事先打听过闻人暖的为人,知道他性格古怪,是焱极天身边最重视信任的人,焱极天从来只听他一人的意见。她能否进宫,全在闻人暖是否愿意帮忙。
“无妨,我兄妹二人已经吃过,只是久仰闻七公子大名,特来拜访。”三王爷呵呵一笑,缓步走了过来。
“呵,最近焱宫中贵客多,拜访本公子的人也多,本宫这小院还真是蓬荜生辉。”闻人暖嚼着牛肉,眼睛瞄向他手里抱着的酒坛子。
“这是我从海上小岛上求来的好酒,所用之水在我们这里绝对寻不到。”悦颜亲手撕开酒坛子的封口,浓郁酒香顿时在空气里弥散开来。三王爷亲手抱起酒坛,为闻人暖倒酒。
“好酒。”闻人暖眯了眯眼睛,咂咂嘴。
美男咂嘴,也别有风情。三王爷看得有些发痴,居然都忘看酒碗,酒满了,从碗中溢出来,都洒到了闻人暖的袍子上。
悦颜公主见三王爷失态,连忙用脚踢他,三王爷尴尬万分,连忙拿出帕子来给闻人暖擦胸前的酒渍。
“别,本公子这胸膛只喜欢女人来摸,不如,悦颜公主来为本公子擦吧。”闻人暖嘻嘻一笑,扭头看悦颜公主。
“公子莫开玩笑。”悦颜再大胆,也没想过闻人暖会直接调|戏,不由得有些气恼。
闻人暖长眉一扬,低头吃肉,“本公子可未开玩笑,想让本公子开口助人,自然要拿出代价来,本公子只是让你来摸摸本公子的胸膛,还未让你解下罗裙……”
“你……”悦颜大怒,起身就要走。
“妹妹息怒,公子只是玩笑而已。”三王爷连忙拉住她,一双小眼盯住闻人暖的脸,只怕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
“本公子不开玩笑,想爬上龙榻,就得先爬本公子的榻,本公子开诚布公,童叟无欺。”闻人暖俊脸一寒,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你不怕皇上知道,杀了你?”悦颜大怒,刁蛮的脾气就上来了,挥手要打他。可人还未靠近呢,只见闻人暖身形一闪,就绕到了她的身后。
“三王爷和公主请回,在吃饭的时候来打扰人是不礼貌的,看在酒还不错的份上,本公子也不让你们赔我的衣裳了。”他轻轻捏住悦颜的肩,悦颜还不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人就出了冷宫之门,站在外面的树下去了。
三王爷气喘吁吁地跑出来,小声向闻人暖道歉。“闻七公子莫恼,本王明日就送上新衣。”
“一个男人,为了新衣生气……”悦颜气得发抖,公主脾气就上来了,若非三王爷劝住,只怕还想进去打架。
闻人暖的冷笑声从冷宫里传出来,“公主嫁不出去,大可去街上抢个男人。”
“你……”悦颜几乎晕倒,三王爷连忙捂着她的嘴,把她拖走了。
闻人暖几把扯开了被酒弄脏的衣裳,顺手一丢,一脸冰霜地回了宫中。
宫婢们不敢怠慢,立刻捧来新衣,伺侯他穿上,他又指着桌上的酒冷冷地说:“给本公子丢去茅厕!用熏香好好熏熏院子,本公子的地方成了菜园子了,谁想进就进来。”
宫婢们头一回见他发火,跪了一地,不敢出声。
“闻人暖,你吵什么呢?”
越无雪从门外蹦进来,手里抱着一小坛酒。是宫婢去找她讨要酒,她本是做了菜等焱极天,可惜焱极天今晚又不过来,便索性亲自送酒过来了,顺便聊聊挽华宫的事。
“本公子的这位师兄,最大的缺点就是能忍,明明不喜欢的人,还要忍着。当皇帝有什么好?还不如本公子来得潇洒快活。”闻人暖还是一脸气。
越无雪揭开了坛盖儿,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呃,你不是还要让他发兵替你灭了胡国,为你报仇?”
闻人暖猛地抬头,死死盯了她一眼。
虽然越无雪知道他看不到,却还是被他的表情和眼神给吓到了,她讪讪地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小声说:“是我偷听你们说话,不是他说给我的。”
“越无雪,人还是糊涂一点好。”闻人暖连吃肉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更不想维系风度。
越无雪眼巴巴地看着他拂袖而走,一个人坐在他的小院子里,暗骂自己多事多嘴。
每个人心里都有伤,闻人暖身世坎坷,幼时受尽苦楚,并被人害成眼盲,他为自己久久不能复仇、并且要仰仗他人之力而伤,越无雪不应该去揭他的伤。
她帮着宫婢们收捡好了院子,点了熏香,这才回宫去。
天真正站在院门口翘首盼着,一见着她就拉住了她的袖子小声说:“你怎么才回来?皇上来了,正头疼,也不许传御医,你快进去瞧瞧。”
“怎么不让人去叫我?”越无雪一听,拔腿就往屋子里奔去。
焱极天侧躺在榻上,一手摁着太阳穴,两道浓眉紧锁,唇瓣紧抿成了直线,显得分外痛苦。越无雪靠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伸手给他轻轻地揉着太阳穴。
以前的朝政比现在更险恶,焱极天怎么会这样累?过了一小会,焱极天抓住她的手,放到胸口上摁着,低声问:“闻人暖怎么又生气跑了?”
“我多了句嘴,不过他也真爱生气。你头疼,为什么不让御医看看啊?”越无雪小声说。
“你闻不到气味,又为何不出声?”焱极天睁开了眼睛,低声问。
“嗨,我想着过几天就好了,哪知道这么久过去都不好,我让人给你煮点汤喝吧。”越无雪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浓眉,隐隐心痛着他的疲惫,闻人暖说得好,要当好皇帝,就得心忧天下,每天操劳不停,一点都不潇洒。
“不用了,陪我躺着。”他伸手一拉,把她拽进了怀里。
越无雪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过了许久,小声说:“你就让春衣当皇后吧,免得生起那些事端,大臣们都为难你,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好了。”
“这是你我之事,与他们何干?是不是他们讨个老婆,我也要去质问一番?”焱极天淡淡地说了一句,手掌环在她的腰上,轻轻揉摸着她的玉瓷肌肤。她身上的香,让他迷恋,也让他放松。
越无雪抬眼看他,他已闭上了眼睛,呼吸深沉均匀。她忍不住就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略用了些力,留了几枚牙印。
“好大的胆子,敢咬皇帝……”焱极天睁开了眼睛,一手掐住她的小脸,一字一顿地说。
“那你也咬我啊。”越无雪吃吃笑起来。
焱极天眯了眯眼睛,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慢慢地往里面钻进去,慢慢地舔|过她嘴里的甜蜜了,他才低低地说:“无雪,你真香,真软,我一抱着就喜欢。”
“就喜欢这个?”越无雪眨眨眼睛,反问。
“还喜欢,这个。”焱极天的手掌覆在她的雪柔之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渐渐的,呼吸就粗|重起来了。
“你不是头疼吗?”越无雪连忙拉他的手。
“所以让你安慰朕。”焱极天手一用力,拉开了她的衣裳,低头看向她正快速起伏的胸脯。
【154】很快乐的一次
更新时间:2013…6…11 0:23:25 本章字数:6729
“我又不是药。殢殩獍晓”越无雪吃吃地笑了会儿,抱住了他,“不过,我觉得有一味药可以治你的头疼病。”
“什么药?”他轻掐着她的下巴,低声问。
“老皇叔。”越无雪笑着戳他的胸膛。
“嗯。”焱极天从她身上下去,和她并肩躺着。
越无雪扣住他的手指,小声说:“老皇叔以前屁也不放一个,如今怎么跳出来说话了?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都只有四五岁,你没下死手,给他们封了王,都去外地了,可如果有人真想借我之事威胁你,又窜掇你弟弟身边的人起事,你可会真头疼了。老皇叔是焱氏皇族年纪最长的人物,若不把他拿下来,只怕你到时候又要背上残害宗室的骂名。骁”
焱极天转过脸来看她,笑着说:“你脑子怎么突然就好使了?”
“去去去。”越无雪拧他的胳膊,一翻身,压到了他的胸膛上,“你就会嘲笑人,我问你,昨晚上为什么抱春衣,为什么倒在她床上去?你是不是还留恋着她?焱极天你敢不说实话,我就大刑伺侯你!”
“起身时一时头疼,她扶着我而已。”他揉了揉前额,无奈地苦笑冤。
“真的?”越无雪狐疑地看着他。
“谁许你质疑我的话?皮痒了?”他转过脸来,满脸威胁。
“呵……皇上,你好威风!”越无雪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句。
焱极天翻了个身,突然前额又剧痛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扶着额头躺回去。
“疼这么厉害?我给你好好揉揉。”越无雪见他脸色不对,连忙坐起来,双指摁在他的头上,依着穴位,慢慢揉捏着。
“很舒服……”他闭上了眼睛,低低说了句,过了一会儿,呼吸就低沉绵长起来。
“喂,你睡着了?”越无雪的手指慢慢勾勒过他的眉眼、鼻梁、再到他的唇上,然后俯下身,轻吻着他的唇。
她不得不承认,焱极天白天在挽华宫外的话戳中了她的小心脏,她要的那个男人,一定是要百分百信任她,包容她的男人,不因任何外来因素而疏远、质疑。
她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他的唇角,又调皮地咬了咬他的唇,刚要离开他的唇瓣时,他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坏坏的舌头凶猛地攻掠进来。
“唔……你不头疼了?”她轻呼一声,浑身都被他的吻弄得酸酸软软,细密的汗从毛孔里急涌而出,手也情不自禁地去拉他的衣裳,快速扯开了,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
“有你在这里,疼也不疼了。”他快速说了一句,手掌有力地抚上她的胸。
“焱极天……明天,去拜访老皇叔吧,对老人家用强硬手段不行,会落下把柄,你得来软的。”她气喘吁吁,还不忘讨论这事,末了又补了一句,“我可不是为了要当皇后啊。”
“对他来软的,对你来硬的。”焱极天压开她的小手,唇扫到她的鼻尖,哑声说:“无雪,对我说一次,你的心给我了……”
“嗯。”越无雪羞涩地笑了几声,仰头,咬住了他的下巴,“我把心给焱极天了,希望焱极天会一直对我好,永远不负我。”
这是他所要的唯一回答!
他低喘著,缓慢自她的蜜朵之中后撤,然后向前重新撑开她,再收回,再进入,一次又一次……在这缓慢得、几近磨死人的过程里,她慢慢地完全接纳了他的强大,并从中感觉到了无尽的快乐。
她合上眼,颤抖的微张开唇,细细的娇|吟无法自己的自她喉咙深处传出,这时候他的动作才慢慢加快、加重,每一回似乎都更深入一些,似乎深入她灵魂中。
她的手想抓住什么,可掌下只有他光滑炙热的皮肤。
浅浅喘息里,她感受他沉重的冲撞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处。
忽然间,她颤抖起来,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卷向她,要将她推向风浪掀起的海潮高峰处。
她难耐的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