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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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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罗王子向越无雪作揖,一脸恳求。
    连渭是冰洁贵妃的亲大哥,皇亲国戚,如今风头正健,和他一同出去办差,难免会生些闷气的,何况是阿罗这样的直性子。
    “好笑了,我一个人质,宫中囚,笼中鸟,他怎么可能听我的?”
    越无雪连连摇头,走回了桌边,端起茶杯喝茶。好容易过几天清净日子,她才不想去招惹焱极天。
    “小公子最善良了,你就帮帮臣,你不是会调酒吗,你多调几杯给皇上,趁皇上醉了让他下道旨,一切都解决了。”
    阿罗王子的话让越无雪一口茶喷出老远。
    “阿罗,你是不是嫌我活太久了?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小公子你别呛着了。”
    阿罗从窗外跳进来,伸手在她的背上乱揉乱拍。
    “你走开啊,阿罗,我到底欠你什么啊,你要这样来打我。”
    越无雪被他几熊掌擂下来,灵魂都快被擂飞了,气得大骂。
    阿罗见她被自己拍得脸色青白,连忙缩回了手,连声道歉,又从怀里掏出两只绯色琉璃铃铛给她。
    “对不住,小王一急,手劲没刹住,那,小王把那绯色铃铛送给小公子,小公子可知万旗马场,那是小王的,小王让小公子去小王的马场挑马,你看中哪匹就是哪匹,绝无食言。”
    “这还差不多。”
    越无雪眼睛一亮,万旗的名号她听太多回了,想不到是阿罗王子的。
    “皇上驾到。”
    外面传来天真的声音,阿罗一怔,庞大的身躯以最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后窗窜出,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大风大雨里了。
    越无雪的脑袋都被这两个男人给弄晕了,还没回过神来,门已被推开,焱极天一身蓑衣站在门口。
    “小公子快些更衣,随朕出去。”
    他语气冷竣,锐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形,落到越无雪身上。
    越无雪悄悄把铃铛塞到枕下,然后拿出那只香袋,准备在路上找准机会就给他。当然,做媒人要深知一点,要在对方心情好的时候提出亲事,这亲事成功的机会便加大了十倍。越无雪非常想把独孤素儿推进焱极天的生活,以解救她自己于水火之中。
    一套大蓑衣包上来,越无雪就消失在了这堆草里。
    焱极天皱了皱眉,亲手拿了顶斗笠盖在她的头上,拉着她就往外走。
    “去哪里啊?”
    越无雪的脚一踏出门,大风就吹得她身上的蓑草哗啦啦乱飞,她缩紧了脖子,大声问道。
    可焱极天像是听不到,把她往马上一搁,自己上了马,鞭儿一挥,往宫外疾驰而去。
    堤坝快决口了,他要去看一看,另外,铁心说找到了越长安,在这时候,真正的越长安不方便进宫,他要越无雪去亲眼认一认





    【83】皮鞭抽动
     更新时间:2013…4…4 22:36:26 本章字数:10588

    越无雪裹在一堆草里,藏进焱极天的怀中。
    风雨被焱极天遮去了大半,雷鸣夹杂着闪电,豆大的雨滴不停砸下,马蹄飞踏着积在地上的水洼里,惊得路人尖叫连连。
    闪电中,银光直奔向水园。
    一路上,越无雪真害怕被手染太多鲜血的焱极天连累,被雷给劈死。
    幸而一路无事,而且她窝在焱极天的怀里,焱极天又把她包在他的大蓑衣里,所以也不算太冷,反而是他的汗流了太多,都沾到她的脸上了娈。
    “主子来了,快点过去。”
    奴才们正撑着大大的油纸伞在门口侯着,见银光驮着二人靠近,立刻冲进大雨,高高地举着大伞,迎着焱极天进来,一点都不管自己已经被大雨淋了个透湿。
    “人在何处?试”
    焱极天一面解开蓑衣丢给奴才,一面沉声问。一道闪电滑过,映在他冷竣的脸颊上,旋即暗去,让人无法再看清他的表情。
    “在后殿关着。”
    总管连忙说道。
    送几个少年进水园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焱极天让人把越长安关在这里。
    焱极天一把抓住越无雪的手腕,穿过长长的曲廊和走道,大步走向后殿。殿中灯光昏暗,侍卫守住各道门窗,殿内还有几名侍卫,紧紧盯住吓得缩成一团的少年,直到焱极天进来,众人才齐齐抱拳跪下。
    “认认,是不是他?”
    焱极天未管跪在地上迎他的侍卫们,直接走到越长安的面前,用马鞭一头挑起少年削瘦的脸颊。
    因为是十二岁的少年,眉骨还很柔嫩,这张脸和越无雪确实有几分相似,难怪越雷用越无雪来替代。
    “长安?”
    越无雪定晴一看,心中暗道不好,硬生生把这声称呼吞进了肚中。她还不知相士所说之话,现在只怕焱极天一怒之下杀了这可怜的孩子。
    “他不是越长安。”
    越无雪直接摇头。
    “那他是谁?”
    焱极天盯住她的眼睛,冷冷地问。
    “他是我弟弟,越泽睿。”
    越无雪干脆撒谎,反正焱极天答应过自己,要把越泽睿和娘亲送到安全的地方,暂时救下长安一命再说。
    焱极天狭目眯了眯,马鞭抬起,一掌捏住越无雪的下颚,冷冷说道:
    “越无雪,说错话是会死人的。”
    越无雪心里打着鼓,仍然打着精神应付他。
    “可是皇上答应过我,要把我弟弟和娘亲接到安全地方,现在我弟弟来了,请让我亲自照顾他,送他离开京城,去我娘亲身边。”
    焱极天的呼吸沉了沉,慢慢松开了她的脸颊,扭头看向蒙着脸的铁心。
    “三夫人可有找到?”
    “请主子恕罪,在三夫人那里,只找到这个孩子,不过他一直不肯开口说话,不过据晋王府的人指认,他正是越长安。
    铁心抱拳就回,焱极天扭头看向越无雪,她伸手就拦到了越长安的前面,低声说道:
    “皇上,天下都知道你宠幸了小公子,就让我继续当下去,不要为难这孩子。”
    “越无雪,你胆大包天,居然敢当着朕的面说瞎话,来人,把越长安带下去。”
    焱极天面无表情,可从他双瞳中流露出来的锐光,不难看出他已然发怒。
    他能容忍越无雪在人后对他装傻充楞,但是在人前,她挑衅天威就是挑衅他的底限。
    “姐姐救我,姐姐。”
    越长安挣扎几下,哭泣起来,可怎么挣扎得过强壮如虎的侍卫,就像一个被打断骨头的人偶,被强行拖了下去。
    越无雪咬紧了唇,看着他可怜削瘦的背影,却不敢再在此时求情,她怕因自己之错,惹焱极天再度迁怒越长安。
    在越长安小时候,越无雪还和他一起玩过。他确实很有文采,可惜身份悬殊,又有真龙的流言,姐弟两个很少见面。
    如今树倒猢狲散,越雷失势,小长安居然也成了阶下囚,他身边的侍卫呢?为何被焱极天的人给抓到了?
    若看不到,越无雪还能不管这件事,可是见着了,越无雪又忍不住同情这个弟弟。强权争霸,孩子有什么错呢?只怕唯一的错,就是生在了强权之家。
    大殿中静了片刻,突然,焱极天挥起了手里的马鞭,重重地打到了越无雪的小腿上。
    “啊……”
    她没料到焱极天会打她一鞭子,痛得跳了起来,裙摆被这一鞭给打烂了,露出皮肉翻开的纤细小腿。
    “越无雪,朕警告过你无数次,不许在朕面前放肆,你三番四次挑战朕的底限,是不是真嫌活得太久,要去陪你晋王府的人?”
    “可他只是个孩子……”
    越无雪没说完,焱极天又是一鞭子打了过来——啪——
    比前一鞭子更重,而且落在她的背上,痛得越无雪差点没晕过去,背后的衣裳都被这一鞭子给抽破了,血肉翻开,鲜血淋漓。
    “你居然这样打女人……”
    越无雪颤抖着,愤怒地瞪着他。
    “朕打不听话的野猫,再敢如此,朕割了你的舌头。”
    焱极天寒着脸,收了鞭子,冷冷地盯着她。
    “你割啊!”
    越无雪大步向前,张大嘴,伸出小舌头。
    焱极天的脸色更难看,又高高地举起了马鞭,越无雪根本不躲,只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维持着仰头的姿势。
    鹦鹉沿且能傲气,不食嗟来之食,她堂堂人类,为何要向这恶劣的臭男人低头?就算她变成厉鬼,也会回来割掉焱极天的舌头,狠狠用鞭子抽他。
    啪——
    又是重重的一声,鞭子舞出的风从越无雪的脸颊边上掠过,她猛地一抖,紧紧闭上了眼睛。
    可这痛并没有发生,她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他铁青着脸,丢掉鞭子就往外走。
    这一鞭子抽在地上,厚厚的地毯都被抽破了。若刚刚是落在她的身上,她不死也要褪层皮,正后怕时,焱极天冷酷的训斥声从门口传来。
    “跪在这里,没朕的话不许起来。”
    “不……不许伤害长安……”
    越无雪本来想说“不跪”的,可是想着长安刚刚看她时的可怜眼神,话又吞了回去,乖乖地跪了下去。
    门关上时,殿中的两只高高金烛被强劲的风给吹灭了,大殿里陷入一片黑暗。越无雪的背痛得厉害,她反手过去,想摸摸伤口深不深,可手臂一动,立刻扯得伤口一阵剧痛,冷汗狂涌,汗水流进伤口中,又引发新一轮的剧痛。
    反反复复,没让越无雪给痛死。
    焱极天这个混球,总有一天,她要把这帐给讨回来。
    窗外风雨愈大了,从未关的窗口里涌进来,越无雪又开始发冷,刮在她正在流血的背上,冻得她周身麻木。
    她才过了六天的平静日子,又被推进了残忍的地狱。
    这次的折磨,比上回拿她放风筝还要厉害,还要耻辱!
    想睡她时,他不遗余力,想折磨她时,他也不遗余力——她是焱极天最顺手的玩具,这样,还不如嫁给阿罗王子,随他去万旗马场呢!
    越无雪摸向怀中,怀里放着她做的香袋,原本是想冒充独孤素儿做的,现在她想把这个给阿罗王子,再寻到机会,让阿罗知道她是谁……
    可是,阿罗若不为她动心呢?
    她想着阿罗王子直率无忧的眼神,把香袋紧紧地捂到了胸口。
    阿罗王子对焱极天一向忠诚,连冰洁贵妃都能让给焱极天,又怎么会为了一个罪王之女和焱极天翻脸?
    她心里涌出些走投无路的痛败感。
    她来这里十年,在娘亲的庇佑下,过了十年清静的日子。可是她也看到了娘亲身为女人的委屈,身为弃妇的忧伤。
    她不想和娘亲一样,不想像上辈子一样,任人欺负。
    她经商,她赚钱,她着男装游走市井,她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锱铢必较,结交广泛——她要她自己过得快活,过得幸福。
    可为什么她还是逃不掉被欺压的命运,就因为她是女子,是没有男人撑腰的女子吗?
    她把香袋塞进了怀里,从地毯上爬起来,打开门,对门外的侍卫说:
    “去告诉皇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现在我背痛,快痛死了。”
    侍卫怔了一下,互相看看,有一个便快步下了台阶,跑向回廊,去向焱极天禀报。
    过了好一会儿,侍卫一个人回来了,不过手里多了个药瓶,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她的面前。
    “皇上说,小公子自己上药。”
    有药比没药强,焱极天只是想让她低头,驯服她,是他的目的。
    越无雪关上门,解下衣衫,努力反过手,忍着痛,把药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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