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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拿手的是做豆花,还是想在军营里做豆花,这样也省心,于是我说我是程家来的,自然会做豆花,这样没人怀疑我的手艺。
第三,嘿嘿,妙就妙在次,我说我是走后门、姑母托人送进来的,所以,你们这些人,还是不要想着我是新来的,就什么脏活累活给我做,还是就让我闲时做做豆花吧。
刘二叔听后,果然没有了先前蔑视的眼神,道:“郭将军才下的令,众士兵不可擅自出军营,只在休假时才能出去。前一阵,兵爷们还老光顾一家豆花呢,这可好……程小弟的到来,可是为兵爷们提供了方便。”说完,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为这一句话不自在起来,不知这刘二叔是真的觉察到了这一些列的“巧合”,还是无意说的?
我慌忙打着哈哈,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哪有谁早饭天天吃豆花的,还是要和刘二叔学习学习。”之类的话语。
在这之后,我就这么在军营里做了一个小小早饭掌勺,当然,我也不可能天天给人家吃一种味道的早饭,还是尽量变着花样。
只可惜,我挑明了说我是有关系进来的,可还有些不识趣的人,处处和我作对,百般和刁难。
我想,是因为庖厨上的人手本够,原先主掌勺的有三人,三人轮换,这三人又另配了几个打下手的。而自我来了之后,生生给我挤出来一个职位清闲的职位。且我有不请假,不需像那几个主掌勺的照看这家和轮换着班休息。这样下来,我一人的月例,竟然赶上那主掌勺的了。
而我有是个后来的,故此那几个年轻气盛打下手的,便时不时给我找麻烦。
我不想处处树敌,这毕竟是在军营里,比不得在外支豆花摊儿自由,于是也就这么忍气吞声,只等攒足了银两,等三姑的手完全恢复之后,就离开这个地方。
没错,三姑之前给我说了,等她的手完全恢复,便带我去另一个地方。她还说,那个地方什么都有,我的失忆症能被治好,我的红疹子也能治好,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真不知道三姑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本事,竟然可以让我以后过上这么安逸的生活。
不过,我一直还是担心的,不知那个地方有没有我中意的男子?
哎哎哎,又想多了。
这晚,临睡前,我到军营西侧的茅房小解,看到一个士兵兄弟走出来,道:“里面还有什么人啊?”
小士兵嬉笑道:“程兄弟还是那个毛病么?有人在侧,就尿不出来。”
男人们之间说话,难免俗套一些,我也没大在意,笑道:“是是是,小时候大人给惯出来的毛病。”
小士兵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同情道:“哎,那可得每次等人家完了才行,”又道,“你们灶房的小张还在,等等吧。”在茅房外面替灶房,这位小士兵兄弟还真高雅。
我“嗯”了一声,就在茅房外等着。心里却气氛得很,上次也是小张上茅厕,我在外憋得眼冒金星,可是我一个女子,又不能像男人一样随便找个犄角旮旯站着方便。他明显是故意的。
可是这次,小张很快就出来了。看也我没看一眼,便从茅厕出来,低着头走了。我心里还正琢磨着他今日怎么就不折腾我一番?想着,就往里走。
刚进去,就听锁子被锁上的“卡啦”一声,我心中大叫不妙,再回身去推门的时候,果然被锁上了。
夜,已经晚了,此时正是众将士歇息的时候。这地方又远离营帐,我喊是没人听得见的。
爷的,难道让大爷我在这等臭气熏天的地方挨一晚?
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提气纵身,登时气虚体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我的天哪。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三姑当初叫我修习内力时说的话:“此内力精纯高深,却有一弊又一利。一憋便是闻到恶臭之味便封住了周身奇经百脉,一利便是遇到奇香之味内力倍增。”
于是,我试着靠臂力爬墙头,可几次滑落下来,又怕掉到茅坑里,也不敢再尝试。我只有扯下衣服的一块布来,捂着鼻子,望着茅厕露天一隅,开始做那极无聊之事——数星星。
将那星星数来数去,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数到第两千二百二十二颗的时候,突然耳闻远处极细微的声音:程儿,程儿!
作者有话要说:看此章节,切勿饮食时看,切记!切记!
用计诓骗
是郭云铭,锦临郡的男男女女就他一个人如此腻歪地喊我了。
听着细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的脑海里竟隐隐地传来另一个声音:程儿!程儿!
一样的音色,一样的焦急,一样的温情!
两把声音渐渐合二为一,我心里不禁激荡了起来,忍不住扯着嗓子喊道:“云铭,我在这儿,程儿在这。”
喊完,我便慌张地捂着嘴巴,怎么我也如此腻歪,竟然……竟然将那个人亲昵地唤作“云铭”!
“程儿——程儿——”这次郭云铭的声音比之前更加细弱,明显远了。
我心里焦急,若这时连他都觉察不出我被困在这臭烘烘的地方,那今晚我是别指望再出去了。
为了让郭云铭听见我的声音,勉强用了内力喊道:“郭副将——我在……”话未说完,便感觉气短胸闷,胸口一滞,一口腥甜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我看着地上的一滩猩红,吓得我一跳,小小一把年纪咳了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就在这时,门上的锁“卡啦”几声响,紧接着是门被踢开……
这是一个有星星有月亮的夜晚,按文人的说法,是极富情趣的一晚,最适合兄弟间把酒言欢,情侣间浓情蜜意。可是偏在这种臭气熏天的污秽地上,上演了英雄救“美”的一幕。
看着郭云铭明如寒星的双眼里流露出的不忍,我来军营受的种种委屈禁不住一股脑地涌了上来,于是,我想都没想便扑到郭云铭的怀里。
我终于再也不怀疑戏文里的情节。但凡那“美”,无论是否喜欢眼前这个英雄,可因为在最为危难的时候遇见,心里总是万般感激,瞬间生出复杂难言的感情。
郭云铭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我也不知他怎么能忍受我这小臭人儿,一边为我抹眼泪,一边领着我出去。
夜已极深,军营只有巡逻的士兵,再无他人,郭云铭对地形熟悉,带着我绕过那些人,来到了他的大帐。他唤心腹为我到上沐浴水,又为我找了几件他的衣物,什么也没说便要出去。
我急忙唤道:“郭副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那个破地方。”
郭云铭道:“今晚闲来无事,想去找你,看看你在军厨中过得怎样,却没了你的踪影,少不得我替你操心,问旁人,都说不知,我便去寻你了。”
我“哦”了一声,再没说话,郭云铭出去了。
其实,我当时特别想知道,军营那么大,郭云铭怎么就知道我会在那个方位。思来想去,我才觉得小张是郭云铭的“内线”也说不定,专门安排这一出戏上演。
我突然发现自己真是爱财过于爱命,原本就知道郭云铭是个不好惹的人物,又偏偏被他缠腻着,我不懂得甩手,不懂得逃脱,还傻不叽叽地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做事。
也不知三姑什么时候回来,也好让我证实一下我和郭云铭之间的关系。
军营大帐就是宽敞舒服,我好好地将自己洗刷了个遍,也换上了郭云铭喷香的衣裳,就是忒大了。
沐浴用的物品被收拾好之后,大帐中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只好求郭云铭道:“郭副将,麻烦你派个人将我随会军厨下人的住处吧,路我不识得。”
郭云铭道:“你穿着我的衣服回去岂不是又让人生疑?若有人欺负你将你锁到那里,不如你就让他们觉得你确实被锁在那里了。”
我想想也对,我穿着副将的衣裳回去总不大好。
这时,郭云铭又道:“你且在我帐下歇息吧。”
我“啊”了一声,大帐虽然宽敞,却只有一张床,想了想后,我开始收拾床铺,决定自己在地上躺着将就一晚。
郭云铭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我去我哥那挤一晚。”说完又出去了。
我熄灭烛火,正准备歇息睡觉,刚躺下,便看见一个人影闪到了账帘跟前。
我道:“郭副将?”
那人道:“是我。”
我起身理好衣服,下床将烛火再次点上掀开营帐,郭云铭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问你个话?”
“什么话?”
“你……你同……你同节度使杨大人的七公子是什么关系?”
我心下好奇,不知道郭云铭为什么问我这个,随意道:“没什么关系,就是我和杨小七脾气不对,总吵架。”我怎么说怎么觉得这句话不对味儿,就像一个小媳妇儿给自己男人交代不轨之情一样。
郭云铭表情立刻放松,长叹一口气,道:“哦,我回去了,你也早点歇着吧。”说完,轻轻替我理了理衣襟,转身走了。
我忙问:“郭副将,你问这个做什么?”
郭云铭顿住脚步,月光照在他柔美的侧脸上,清俊无比,只是眼角却流露出那点点醋意,他微微道:“他来找我了,求我将你放出去。”忽而又想到什么,续道,“你可唤他名字,叫我时,却总带个军衔。”说完,不再看我,飘飘然离去。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其一,杨小七为何找我,且我自愿来的,他怎么就说成是让郭云铭将我“放出来”。其二,但凡杨小七和我带上了一点瓜葛,郭云铭那个大醋坛就被打翻了。难道他一直不知道杨小七看上的是我三姑,根本不是我么?
想到这,我打了寒颤,忙放下帘子,回营帐睡觉了。
次日清晨,我早早地穿上已经洗好烘干又外加熏香的衣服回了军厨那边,临走前我嬉皮笑脸地扯下郭云铭扇坠。
回到军厨,免不了看见小张和他几个要好的朋友对我着我指指点点,大概就是在嘲笑我昨晚被关在茅房的事儿。我很坦然地走到小张面前道:“张兄,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借一步说话。”
小张很诧异,但还是从了我。我俩走到隐秘的一隅,我从袖间掏出一个扇坠,问道:“你可见过这个东西?”
小张一眼便认得了,睁大了眼睛,随即道:“这不是郭副将闲时玩弄的扇子上的玉坠么?你……”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从哪来的?”
我赶忙收了扇坠,道:“张兄是否以为我这是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得来的?”我甚是得意地抬抬袖子凑到他鼻尖,道,“闻闻!”
小张眼神愈加古怪,一会盯着我的袖口看,一会又凑到我的袖间闻,最后忍不住道:“程小弟,你别和我打哈哈,快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若是这玉坠真的是你捡的也倒罢了,若真是偷来的,我……”
我慌忙将小张的嘴,捂住,道:“小声点,你怎么就这么愚钝。你想想,昨晚我被你算计了,虽然无凭无据,可是我若偷偷给他说了,他想暗中治你还是有千万种办法的。”
小张看着我,眼睛又瞪圆了,惊慌道:“他是谁,你到底想怎样?”
我嘿然一下,拍拍衣角,很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