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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贞娘自信地说道。
孙妈妈听了恍然大悟,不住地点头。
而荣燕堂里,大夫刚刚给燕姨娘诊过脉,正在外间开方子呢,徐振祥进来,问了大夫,知道是着了风寒,问题不大吃几副发散的药就好了时,命人好生送了大夫出去,自己才掀了帘子到了里间。
燕姨娘脸红扑扑地躺在床上,见徐振祥进来,马上红了眼圈,撑着爬起身来,“侯爷……”就哽咽了。
徐振祥冷眼看去,撑着爬起身子的燕姨娘,脸上确是像发热似的红红的,松散地挽着云鬓,穿着玫红色的蝶纹寝衣,撑起的身子,半边肩膀的衣裳滑落了下来,露出了线条漂亮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还有那葱绿的肚兜的一角,配合上燕姨娘红红的小脸,如丝的媚眼,画面倒是十分香艳的。
徐振祥心里跟明镜似的,燕姨娘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发热了,倒更像是邀宠来的,便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就发热了?”
燕姨娘委屈地嗫嚅着,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还是一边的丽菊说道,“姨娘今儿天色将黑就候在院门口了,一直在等您呢,奴婢怎么劝都不行,可能是那会子在院门口吹了冷风吧。”
燕姨娘抬头,双眼满含深情地朝徐振祥看去,“侯爷,奴婢也不敢奢求侯爷宠爱,只求侯爷能来奴婢这坐上一会儿,同奴婢说会话就好了,难道这个要求侯爷都不能满足奴婢吗?”
徐振祥冷冷地说道,“既是病了,就该好好躺着养病,别的就不要想多了。”
燕姨娘的眼里立刻掉下泪来,掀了被子就下了床,跪倒了在徐振祥的脚边,“侯爷,奴婢就这么让您厌恶吗?多呆一会多看奴婢一眼您都不愿意吗?”
燕姨娘抱着徐振祥的腿,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贴在了徐振祥的腿上,胸前的高耸柔软更是紧紧地贴着徐振祥的腿。
徐振祥暗自冷笑,厌恶地想一脚踢开这个女人,但是想了想又控制住了自己的厌恶,不妨看看这个女人还想干些什么吧,便假意叹道,“你先起来,好好说便是,这是干什么?成何体统?”
燕姨娘惊喜地问道,“侯爷,您愿意在奴婢这里呆上一会吗?”
徐振祥点点头,“你快起来,回到床上去,我就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好了。”
燕姨娘便高兴地起身,不知道是跪得久了还是头晕得厉害,燕姨娘起身的时候便站立不稳地往徐振祥的怀里倒去,徐振祥在她倒过来之前看似无意地往前走了一步,燕姨娘便扑了个空,要不是丽菊眼尖上去挡了一下,燕姨娘就该摔倒了。
徐振祥往窗台下的椅子走去,燕姨娘愤恨地朝徐振祥的背影看去,却也只能作罢,对丽菊使了个眼色,丽菊边心知肚明地扶了燕姨娘站好了,这才悄悄地走进到了这边案几上摆放的香炉边上,将袖里袖好的纸包散落开来,将那东西投到了香炉中,然后又抓了把百合香盖在上面,这才悄悄走了出去。
而背对着燕姨娘和丽菊的徐振祥却才转过身来,坐在了椅子上,“你去上床歇着吧,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燕姨娘看见丽菊将事情办好了,这才慢慢回到床上,徐振祥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徐振祥是打定不动不说的,看燕姨娘怎么演这出戏。
香炉里的香马上就着了,百合花的香味慢慢散发了出来,也好有一股子很奇怪很浓烈的味道。
徐振祥自然也是闻到这味道了,皱眉正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燕姨娘却抢先开口说道,“侯爷,奴婢这头晕得厉害,能不能请侯爷坐得近点,奴婢好清楚地听侯爷的话。”
徐振祥答应了,起身准备起来,第一下的时候还好,举步准备走的时候却发现步子有点软了,头也有发蒙,立刻警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一次,丽菊没有说错,这香是从青楼而来,原是老鸨给不听话的姑娘和增加情趣用的,十分厉害,饶是徐振祥这样有功夫在身的人也一下子就着了道。
徐振祥立刻感觉浑身像火烧一般发起热来,这发热却不同于平常着凉的发热,是从内心里烧起来的热,让人热得只想脱掉衣裳。
燕姨娘看徐振祥的样子,便知道这药起作用了,便迅速起身,走到徐振祥身边,顾不上自己身子正发热呢,娇媚地唤道,“侯爷,您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了,要么,到奴婢床上去歇会子吧。”
燕姨娘那娇媚的脸在徐振祥眼前不停的晃着,徐振祥还好并没有完全的失去理智,在他最后一丝清明还保有的时候,他用力地推开燕姨娘,鄙夷地说道,“我最讨厌别人设计我了,你把本侯爷当傻子吗?”
燕姨娘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徐振祥竟然还能把持得住,不由得悔恨起来,早知道多用点分量就好了,哪里肯就此前功尽弃,咬牙欺身上前,一把抱住徐振祥,“侯爷,您就成全了奴婢吧……”
徐振祥全身已经像火烧一样发烫了,燕姨娘那妖娆的身子一贴上,徐振祥便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徐振祥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了,在临近崩溃的那一刻,徐振祥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突然的疼痛让徐振祥清醒了片刻,他愤怒地一把甩开燕姨娘,燕姨娘哪里禁得住他这么一甩,跌坐在地上。
徐振祥上前一脚将燕姨娘踹倒,“贱人!”
骂完,徐振祥便又风一般地急速走出屋子,将外边听声的丽菊撞翻在地,扬长而去。
丽菊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进去看燕姨娘趴在地上,过去扶了燕姨娘起来,“姨娘,这是怎么了?”
燕姨娘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到了丽菊脸上,“你个小贱人,我不是叫你买最厉害的药来吗?怎么侯爷还会走呢?”
丽菊委屈地捂住脸,想哭又不敢哭,心里直抱怨,自己买的就是最厉害的药啊,要怪就怪自己魅力不够好了,怎么能怪到自己身上呢。
燕姨娘看丽菊还在那要哭不哭的样子,又吼道,“你是死人啊?还不快扶我起来躺倒床上去?”
丽菊这才扶起燕姨娘来,将她扶到床上,燕姨娘又吩咐道,“快去将那香炉的东西倒了,香炉洗洗,跟任何人都别说起今儿晚上的事,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丽菊答应了,燕姨娘又喘着气吩咐道,“快去将药煎来我喝!”
丽菊连忙应了,跑出跑进地倒香炉,而屋外,燕姨娘看不到的地方,丽菊将香炉里的香灰都倒在了院子里的香樟树下。
而徐振祥,从荣燕堂出来之后,却有一霎那的迷茫,不知道去哪里好了,自己这副样子,很明显就是中了迷药了,站在原地想了想,他还是选择了往荣月塘的方向去了。
荣月堂里,九娘子还歪在床上看书呢,便听见外边院门咚咚地被砸的声音,“珍菊,珍菊!”九娘子唤道。
珍菊拿了烛台披着衣裳进来,“夫人,也不知道是谁,砸门砸的这么急,奴婢去看看。”
九娘子点点头,“披上厚点的衣裳。”
珍菊应了,开了正房的门,去看了。外边守门的婆子一边开门一边嘟嘟囔囔地骂道,“这是哪个催命的,这么大半夜的敲啊敲的,敲你娘的丧呢?”
门闩刚一拿下来,门就砰的一声被人使劲踢了开来,徐振祥卷着一股风般闯了进来。
那婆子还要骂呢,一见是徐振祥,赶紧将那话都咽回了肚子里,珍菊站在房门口,见是徐振祥,便惊讶地问道,“侯爷,这么晚了,您这是……?”
徐振祥一边兜头往里走,一边吩咐,“马上去抬冷水来,将净房的浴桶装满!”
珍菊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应了,徐振祥立住脚,问道,“你们夫人睡了吗?”
“还没睡呢。”珍菊答道。
徐振祥掀了帘子就进了里屋,床上的九娘子已经听到了外屋徐振祥同珍菊的对话,忙披了衣裳下了床,迎面正碰上进来的徐振祥。
徐振祥的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红色,尤其是双眼,已经通红通红的了,看着九娘子的眼神也非常不对劲,似乎是能将她吃了一般。
而徐振祥眼里,九娘子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衣裳的衣襟微微有些松散,还隐隐能看见里头茜红的肚兜一角,还有那精致的锁骨,徐振祥的喉头不由得一紧,想撤开自己的眼神,却发现身体早已经不听使唤,怎么也挪不开了。
九娘子迎了上来,伸手去扶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徐振祥,“侯爷,您怎么了?”
徐振祥却出乎意料地避开了九娘子的手,“没事,你不要碰我!”
九娘子缩回手,疑惑地看着徐振祥,徐振祥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和动作,歉意地看着九娘子,“你先别碰我,否则我怕我禁受不住,会唐突你的。”
九娘子还是不明白,眨巴着那魅人的凤眼看着徐振祥。
徐振祥低低地骂了一声“该死!”,却不敢再抬头去看九娘子。
这时,珍菊进来回道,“侯爷,冷水来了。”
徐振祥吩咐道,“立刻抬进净房去,倒进浴桶。”
珍菊应了,掀了帘子,两个粗使婆子抬着大桶,将冷水抬进了净房,这么两三趟之后,珍菊回道,“侯爷,好了。”
徐振祥点点头,“你们都出去吧。”
珍菊担心地看了九娘子一眼,九娘子点点头,珍菊便退了出去,掩了正房的门。
徐振祥抱歉地对九娘子说道,“事出突然,借你的净房一用了。”
九娘子点点头,心里大概有了点头绪,徐振祥再次看了九娘子一眼,这才一头扎进了净房里。
九娘子没有立刻跟进去,只听见里头一声水响,似乎是有什么重物掉进了浴桶的声音,然后就是徐振祥那掺杂着痛苦和一丝解脱的快感的声音。
听见徐振祥那低低的闷闷的“咝……”的声音,九娘子有点担心,喊了几声,“侯爷,侯爷,您还好吗?”
没有听见徐振祥的回答,九娘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掀了帘子,也进了净房。
这才发现,原来徐振祥连衣裳都没脱,直接就这么坐进了浴桶之中,徐振祥闭着眼睛,头靠在浴桶的边上,似乎是疲劳至极又痛苦之极的样子。
九娘子轻轻走了过去,“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徐振祥半晌都没有说话,水从他的额头上滴下,滴到他的脸上,更衬得他面如刀割,冷峻异常。
九娘子伸手去按徐振祥的肩膀,才发现徐振祥全身紧绷到不行,肩膀硬梆梆的,她竟一时没有按动。
她又使了使劲,双手都搭在了徐振祥的肩膀上,慢慢地用力地揉捏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感觉到了徐振祥肩膀上肌肉的放松,接着才是全身慢慢的放松,过了许久,才听见徐振祥长长地吐了口气。
九娘子双手酸得不行,但还是在给徐振祥慢慢地按着揉捏着肩膀,徐振祥睁开眼睛,眼神恢复了清明和冷静,他回手抓住了九娘子按在他肩上的手,将头靠在了九娘子的手上,就这么压着,动也不动地靠着。
九娘子试图抽出手来,却发现他将自己的手抓得太紧太紧,便放弃了抽手,就任他这么抓着,靠着。
过了半晌,徐振祥才缓缓地说了一句,“谨娘……幸亏有你!”
九娘子不是很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她也不想去问,就这么静静地立在徐振祥身后。
二人保持着这种姿势很久,直到九娘子觉得自己的手已经麻木得完全没有感觉的时候,徐振祥才放开她的手,一下子从浴桶中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