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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他胸口哪里好下口,好把刚刚他欠她的那一口寻回来。可手没摸多久就被翟琛抓得牢牢的,他才大笑过嗓子微哑得很好听:“你再乱摸,或许真的要坐实你的妲己之名。”
翟羽苦着一张脸,住了手,冲他不客气地狠狠龇牙。
翟琛含笑捏了捏她鼻尖,明亮的眼睛看了她片刻后说,“以后就不是了。”
“啊?”这又说的是哪一出?翟羽反应不过来。
翟琛闷咳一声,对她偶尔的迷糊与不解风情有些头疼,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不是四叔,该是夫君……”
“哦……”翟羽应了很长一声,笑得鬼灵精怪,志得意满,还颇有些贼兮兮的,像是捡了莫大一个便宜。
翟琛禁不住她这样的眼神,又咳了一声,坐起身来准备下床,“走吧,吃饭,我让人传膳凌绝殿。”
翟羽也笑着坐了起来,不过转瞬就发出了一声既羞且愤的怒喊:“我的外衣还在龙椅下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甜吧!甜吧!?
这下这么甜,你们肯定不会怪我更的慢了对不对?更不会怪无能的作者最后还是没写出啥华丽的h来对不?
不过这种含蓄是多么的美啊!【被拍……
下章大婚,或许就结局了,然后可能会有一个很长很长的番外,讲婚后的一些事情,例如孩子呀,例如四叔为啥突然悲观与大度并一定要赶走翟羽的真正的真相……
不过也许再看看敬帝临死前对翟琛说的话,也许能发现蛛丝马迹?
唔,我还欠一个四叔的番外来着?
但不管怎样,也得等我7月初考完试再说了……
我爸妈知道我还在码字,都快用刀砍我了……码字有风险,入行需谨慎啊,亲们
要不实在不行,大家将这章作为大结局也无妨呀,对不对?
好了,知道你们也想用刀砍我,我还是遁了……
最后说一句,谢谢纤纤姑娘的两个地雷,MUA!
☆、大婚
翟羽的外衣自然已不在龙椅底下。
她忽略了;既然翟琛帮她清理过;且能在她最初睡着的时候看了会儿折子,房中必定是有伺候的人往来的。
因此当她看到孟和顺带着一名小宫女恭恭敬敬跪在床前;宫女高举过顶的金丝楠木托盘里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她的外衣和其余首饰时,她羞得重新钻回了被子;想了想觉得气闷,便扑到翟琛肩头;冲他背上一阵猛挠:“你简直不让我活了!”
翟琛轻轻咳了声,手背到后面抓住她两只小爪子;微微侧脸对上她落在他肩头的通红面庞;面色淡定地沉思着说:“自是不能不让你活;若你实在羞得厉害,便别让他们活了。”
那小宫女一听便颤的厉害;险些举不住手中的东西,孟和顺也忙将头磕了下去,抵在金砖上大气也不敢出。翟羽听到翟琛的话也是一怔,随后狠狠瞪向他:“你就会以退为进,逼我……”
翟琛面不改色,只凝视着她的眼中染上了半分笑意。而翟羽面上故作的忿然只使得他眸中这笑意越来越浓,他默不作声,便只能她来收这场子,便厚着脸皮看向孟和顺和那小宫女:“你们放下东西便出去吧。”
“谢主子不杀之恩。”孟和顺和那小宫女同时应了之后,便弯腰退了出去。
翟羽目光一直落在那宫女身上,待他们出去后,她赤着脚下床一边穿外衣一边挤眉弄眼地问翟琛:“似乎长得怪好看的,你身边的?”
翟琛先是摇了摇头,随后轻飘飘回了句:“不知道。”
翟羽撅了撅嘴,又说:“那既然都不知道,身边就别放宫女了,以后我亲自伺候你吧。”
翟琛看了眼她,似是有些想笑,却又没有,只说了个:“好。”又走到门边,将另一个托盘取来,上面有两套蜀绣裁成的衣裙,妃色那套裙摆上绣了朵朵芙蓉,玉色那套则还在前襟上点缀了活泼锦鲤,俱是活灵活现的,极其生动,翟羽看得怔住,浑然忘了责问他为何似笑非笑的模样,只抖开裙子就往身上比,竟是出人意料的合适。
她便将身上还没穿好的外衣脱掉,重新选了玉色那套穿上,待穿到身上后发现除了稍稍宽大了些,简直便如量身订做的一般,于是惊诧地望向翟琛,“衣服是怎么来的?”
翟琛牵住她手将她带往镜边,将她按坐在妆镜前,取了玉梳替她梳头,这才故作无事缓缓开口:“自从徐夏风替你换过女装后,我每当遇到好的料子和绣工,便会让人按照你的尺寸替你裁制,这两套做的时间较近,是用才上贡的蜀锦蜀绣制的。可你比我所想的还要更瘦了些……”
翟羽听得眼眶酸涩且温热,抓住他左手,将脸熨帖其上,良久闭上眼睛才低低说了句:“迟来为君扮红妆。”
翟琛低头,将一吻轻轻印在她额头,叹道:“错在我。”
“我又何尝无错?”翟羽吸了吸鼻子,睁开眼,“不过又何妨?历经苦难方知珍惜,若非坚持到今日,我哪里知道你悄悄替我做了许许多多的衣服?”
翟琛望着她笑颜,神色也渐渐轻松了起来,直起身从镜中看着她道:“其实也并不许多。”
翟羽撅了撅嘴,又砸了砸眼睛:“有一个衣柜没有?”
“两个。”
“哇!那很多了啊!”翟羽眼睛睁得浑圆,随后又诡笑,“你收藏那么多衣裙就没人怀疑你……喜欢在无人的地方……”
翟琛头疼地截断她的臆想:“不会。”
“你怎知不会?”
翟琛更头疼了:“衣服小这么多……”
“……那万一他们怀疑你会缩骨?”
翟琛眯起眼睛,屈指,敲在一脸坏笑的她头顶:“以前倒也不知你这么活泼。”
翟羽捂头:“以前被压抑久了嘛,爆发起来总是可怖的。”
翟琛摇头叹道:“的确可怖。”
“喂!”翟羽不满,“我这般无忧无虑你不该开心么?”
翟琛只隐隐弯了唇角,专心替她梳着头发,不答她话。
“反正再可怖你也不能后悔了,”翟羽从镜中看着他一脸安之若素的表情,十分怨愤,便嘀咕着说,“而且看在你送我许多衣服的份上,我也不与你计较你对我的嫌弃……”
“许多衣服若是要穿,还得改改,”翟琛顿了顿方说,“这么几年,尺寸还是有些变化的。”
“你你你你……”翟羽本能地低头看胸前,面红耳赤地,“……你阴区区地测量推算我的尺寸也罢了,怎么能这么直白地说出你有多了解……”
翟琛低眸,隐约叹了一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指的是身高。”
“……”翟羽垂首看着确实不甚明显的胸前,更羞愤了:“明明是有变化的……啊!你真是太讨厌了!”
翟琛左手虚握成拳,在唇际一挡,低咳一声,可笑意在漆黑的眼中却半点没有藏住。
翟羽气的牙痒,又拿他全无办法,心里恨煞了这种怎么也斗不过他还总被他戏弄的感觉。
最后翟琛替她挽了一个很简单随意的妇人发髻,取她方才戴来的青白玉簪固定好,又另外取来一双全新缀碧玉绣鞋,蹲下去给她穿上,再牵着她的手将她拉起来,一步步往外走去。
他替她穿鞋时,翟羽一直没有说话,可大多是因为心里的震撼,令她说不出话来。
但无论怎样,这双鞋子这般舒适与合脚,一如她此时安然将手交在他手里的踏实和满足,许多感觉,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从来,她便觉得与他的感情里,她付出的更多,痛苦也更多,可也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也一样在挣扎和痛苦着。如今,她回来了,与他一起,再也不许他们互相自我怀疑与退缩,再错过了去。
夕阳暮色正佳,她和他携手共走的这条路虽是有些晚了,却很美,很好。
**
三天后,翟羽刚从凌绝殿的龙床上苏醒,便听闻有圣旨下来。这道圣旨洗清了之前护国大将军齐鸣福的罪名,复了齐家的功勋爵位,将原本的齐府又划为齐家宅邸。并为使被冤枉的功臣英魂能够安息,便立了她——这个侥幸自当年诛三族的罪罚中活命的嫡系遗孤为皇后,以做补偿。
翟羽洗漱整齐,接了圣旨。她并不愿去想这三天翟琛在朝上为这道圣旨做了怎样的努力,又是怎样力排众议,因为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极难的。抱膝坐在榻上,倚窗展开圣旨,指尖抚过“迎齐鸣福之嫡孙女齐氏入主中宫,册为皇后”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心绪几番猛烈波动,最终化为唇边一点浅浅笑意。
她闭眼,抱膝枕在圣旨上,想起三天前的晚上,用过晚膳,他牵着她去宫中散步,漫漫月华之下,他对她说的话。
那时穿梭往来的宫人对她俱是十分好奇,却又不敢多加打量,只远远跪在墙角,待他们走过。她羞红着脸,没忍住问他:“以后你会这样一直无所顾忌地牵着我的手,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么?”
他微微一怔,随后回视着她,缓而清晰地答了两个字:“自然。”
她笑得似只老鼠,又偏偏要继续问:“那若是你再娶进别的女人,就不怕她们吃醋?”
他反问她:“哪里来的别的女人?”
翟羽惊了:“你即使真立我做皇后,也不能不纳妃吧?”
他揉了揉额角:“现在都已足够让我头疼,若再有其他,我注定是要短寿。”
“喂!你不许胡说!”翟羽跺脚,捶了他一下,随后又倚在他肩头,担心地说:“可你要想好呀……我没有其余亲人,更没强大的家世来做依靠……”
“我便是你的依靠,”翟琛回手揽住她,轻轻一叹,在她耳边低语,“有我在,不用你担心其他。”
……
她才不是胡乱担心,只是因为,所有的其他都关于他。
她并不愿他太过辛苦,这道圣旨,不过是个开始。
若他真打算只娶她一个,之后那么多年,不知怎么难熬。
所以当翟琛回到凌绝殿时,看到的便是翟羽紧皱眉眼,脸挂泪痕枕在圣旨上的样子。
他也皱眉,几步走到榻边:“怎么这般难过?”
“四叔……”她睁开眼,向他讨要怀抱,待他将她抱在膝上后,她蹭着他脖子问:“你还恨我爷爷么?”
翟琛思量了一下才沉声回答,“原本恨的就没道理,他也许也不过是被白后利用感情的可怜人,也许可恨之人本就有可怜之处,当我自己明白情之一字的艰辛后,更觉如此。何况他是你爷爷,我不会再恨他。而你家人的事,倒是我错的比较多,是我纵容了别人的污蔑与构陷,才致使齐家满门抄斩。既然提到此事……翟羽,我很真心地请求你的谅解……”
翟羽摇了摇头:“我不能代表齐家所有死去的人,可我早原谅了你。政治博弈中,许多对错说不清楚,何况我爷爷对白后……这份本不应该的情,才该是齐家覆灭的元凶……四叔你该最明白,在白后说你娘与我爷爷有染时,先帝便已对他起了杀心,后面说他通敌的诬陷不过是有心人的顺势之举……只是不知道,爷爷最后有没有后悔过对白后的痴迷……”
说着说着,翟羽又笑了,“可白后最后又死在了对先帝的痴迷上……你看,怎么说得清楚呢?难怪人说,皇家无情。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