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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心防备以免有什么事发生,另外请他去备几位侍卫做太监打扮混在今晚夜宴中或站乐席前,或在帝台围,以做防备。”蝉衣说着看向安德:“安总管,到时候安排的人,你也就操心一二给安排了吧。”
安德一听立刻点头称是,心中却诧异蝉衣的这份镇定,不由的多看了蝉衣两眼。
蝉衣此时已经回头看着那小太监说到:“你快去吧!此事不可声张。”
那小太监立刻急奔而走,这时蝉衣伸手对着那刚才打人的大太监勾了勾手,那大太监立刻凑了过来:“蓉昭仪有何吩咐?”
“这位公公何名?何职?”蝉衣脸上漾起丝微笑。
“回蓉昭仪的话,奴才名叫赵喜,唤做喜公公,司宴之事由奴才负责。”那大太监赶紧回答着。
“喜公公,本宫有个话想提醒你两句,这下面人不对出了错,要打要骂的你私下做去,莫在人前作态,别责没推掉倒惹人生厌。今日的事,你若刚才沉气一些,只怕这殿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事,而今你一巴掌想撇干净,却令大家都已知晓,你这可是打草惊蛇!再说了,你还是司宴之人,你撇的干净吗?若是今日进来的就是不轨之人,你这一巴掌把大家都打的慌张,防备是防备了,只怕那贼子也是知道了,就不动手了。不动手看似无害,可人总藏着某处寻着机会……要知道,害人容易防人难啊,难道你就不能沉住气,让大家该做什么做什么,然后好抓到那贼子?”蝉衣的话语,时而轻时而重,末了语气中似夹着冷笑,令那大太监不由的跪下说到:“娘娘说的是,娘娘说的是,奴才……”
“起来吧,晚宴的事还要你操心呢,快去忙吧,本宫也不过提点两句,要是喜公公不乐意听就当本宫没说过,千万别与本宫置气啊!”蝉衣说着笑着伸手去扶了这位大太监。
昭仪伸手相扶,这是从没有的事,把那大太监惊了一身汗出来,立刻起身说着谢谢指点的话,心中哪敢责怪半分?
安德听着蝉衣这番话,又看到蝉衣此时的动作,只觉得这丫头竟如此镇定不说,还懂得围人显己,倒真有贵者的大气,不由的心里嘀咕起来,这个丫头的心思好象不一般啊……
“安总管!”蝉衣一转身唤了安德,安德立刻应着:“老奴在。”
“安总管,这伎师队伍里多人少人的,这晚上的奏乐……”蝉衣没在说下去,而是等着安德接话。
安德略顿了下说到:“蓉昭仪是担心他们里面有同党?”
“那倒不是,只是想问问安总管怎么想。”蝉衣伸手拢了下耳边的发,姿态悠然。
“伎师里面错了差错,他们到底有无纠葛却难知道,老奴的原本的意思是立刻把他们先圈禁起来,另外叫人在送伎师来,免得宴会上出错。”安德说着他的打算。
蝉衣听着点点头,轻声说到:“安总管,请借一步说话。”说着就往外走了点,还用眼扫着周围忙活的人。
立刻周围的人都老老实实的低头干活,谁也不敢再看,只是耳朵都竖的长长,希望听到点什么。
安德应着跟在蝉衣身后往外走了点,然后听到蝉衣小声地说到:“安总管,本宫有的想法说于你听,你看看如何?”
“昭仪请讲。”
“伎师们有无牵扯还不清楚,但围查是应该的,不过我倒觉得不必是现在。您想想啊,若是他们有牵扯,咱们换了人,那贼子瞧见,只怕不会动手。若是还是他们的人,反倒会安定那人的心。而且假如贼子动手也可看出这些人里面是否有同伙。所以今晚宴会,不如还让他们去乐席,但是不让他们有机会奏乐就是,您看着如何?”蝉衣低声说着,脸上是平静的神色,宛如和他商量的好似晚上吃什么一般。
安德点点头却面有难色地说到:“蓉昭仪心细,老奴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可是今晚歌舞奏乐若还是用他们只怕危险,若按您的意思不用,那席间无舞无乐,只怕……”
“谁说会无舞无乐了?”蝉衣一笑:“安公公本宫说的是不用那些伎师却没说不让表演歌舞啊!”
“昭仪的意思是……”
“今日是姐妹同宴,大王希望我们相互熟识今后在王宫里和睦相处。大王这片心意咱们不但要理会也要为大王与姐妹计。同进姐妹各个身怀才艺,何必非要用原来的舞者伎师?由姐妹们自献才艺不更好?既相熟了姐妹也欢娱了大王。”蝉衣说着脸上是淡淡地微笑。
安德看着蝉衣那脸上的微笑,似乎看到了这个女人一份淡定的自信,他忽然想到大王曾说她是有才艺又想到昨夜殿窗上映出的曼妙身姿,心中猜想着她大约也是想借这夜来展现她的才艺吧,因而欠身应了:“昭仪说的是,老奴没想到可这般,只是各位主子事前毫无准备,这合适吗?”
“放心吧,本宫觉得她们不会毫无准备,只怕各个都准备好了。”蝉衣说着转了身看着那落日与红霞轻声说到:“安总管,刚才的事先不要告诉大王,免得败坏了大王的兴致,等今夜过去后,你与我同去与大王请罪!”
第二十三章 宴前
落日的红霞将天边烧出一片怅惘之色,映的整个王宫都处在一片绯红中。朱墙高耸,琉璃转光,那威严的王宫在夜将来时披上了一丝妩媚。
轿子一顶顶地落下,一位位新进的主子带着丫鬟步入了流音殿旁的偏殿,这里是晚宴前蓉昭仪先与诸位相熟共话的地方,只不过此刻殿内已有不少丽人散座,主位上却是空空。
“咦,蓉昭仪没到吗?”恩沫和玲珑一起进的殿,一看到主位上的空荡心直口快的她立刻对旁边的玲珑说到。
陆玲珑捏下了温恩沫的手:“别大惊小怪的,人家是昭仪,只怕最后才来。”
“且,明明是她说咱们大家早点来认识的嘛,结果还要摆……”
“嘘,你呀跟着我少说话吧。”玲珑小声地说着拉着恩沫与已到的几位打着招呼。
“冬夜姐呢?”恩沫跟着玲珑和周围人互相福身之后,很诧异冬夜怎么没到:“她以往不是都先到的嘛!”
“你呀,那是在宫外,现在咱们是在宫里,人家好歹也是美人了,比咱们晚点到才对。别着急,恐怕等下就来了。”玲珑小声说着拉着恩沫寻了处座才坐下就见一名女子低头走了进来,而后站在门口处抬眼扫了众人一眼后,自顾自的寻了个角落低头走了过去。
那女子一身素雅的水蓝色裙装,梳着简单的双花髻,带着身后跟着的个小丫头就坐在了角落里,此时她抬起头来,那细眉墨眼的秀美容貌只是众人面前一晃,又看不见了。她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宫帕,又是那副下午时的样子。
玲珑拽了一下恩沫起身走了过去:“梅才人好。”
那女子抬了头,淡淡地一笑轻点了头:“是陆宝林和温宝林啊。”那轻轻的话语只有一份淡淡地礼遇,没有亲热劲,好似她独自在轻叹一般。
玲珑一笑正要说话,恩沫就已经开了口:“梅才人您不是和冬夜姐住在景仁宫的吗?你来的时候有看到她……”恩沫还没说完,玲珑扯下恩沫的胳膊,接了话说到:“梅才人是和她同宫又不同住,她怎么知道。”说着就赶紧给梅才人说到:“梅才人您别多想,恩沫还有我和冬夜以前常在一起玩,这会她没看到冬夜,念想着呢。”
梅才人依旧保持着淡淡地笑容轻声说着:“没事,姐妹问候我省得的。”说着看向恩沫道:“温宝林,我出来的时候没太注意,不知道夜美人是否已经出来,抱歉。”
恩沫一笑:“哦,没事的。”她才说完,门口就有了招呼声,便转头看去,但见翠衣衫鹅黄裙衬着一名佳容女子清新怡人尤为美丽。
“珍美人,您到了?”玲珑客气着问话,顺带拽着恩沫一起。梅才人看见珍美人起身对着她欠身行礼,然后又静静地坐下摆弄着帕子去了。
“你们都到了啊,我还以为我来的早呢。”珍美人带着笑,亲切的和大家融在一起,才说了两句话,夜美人也到了。
冉冬夜穿着一身粉红裙装施施然步入殿内。今夜她的装扮可是精心之作,粉色的内裙裙摆处做成花瓣样不说,还绣着两朵绽放的蔷薇,在加上外套的一层粉色纱罗,绣着几只翻飞的蝴蝶,看起来真就是一朵粉色的蔷薇花在盛开。
她梳着明花髻,扎着一朵粉色的蔷薇绢花,在配合那拢在额前发上的珍珠璎珞,整个人就似散发着一层珠光,不仅是明艳动人,更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有些与众不同的亮丽之感。
冉冬夜带着甜美的微笑与众人问好,又拉上恩沫与玲珑的手与珍美人打着招呼,互相赞夸着彼此的装扮,殿内一时竟有些热闹,而殿内的角落里梅才人依旧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张张笑脸,保持着她那淡淡地微笑,丝毫不为所动。
云美人和瑶美人结伴而来,也加入到热闹的人群里彼此说笑着,偏殿里此刻倒真个的热闹着。大家一边彼此讨好夸奖着一边等待着几位嫔的到来,可是都过了两刻钟也没听到唱诺声,很快殿内就开始了小声地议论。
“蓉昭仪没到说的过去,那几位怎的还不到?”珍美人小声地说着。
“谁知道呢,兴许主子们还在打扮呢。”云美人随口的说着。
“是啊,是啊,娘娘们定是要挑身好看的衣裳才来,这会说不定还在选衣裳呢。”恩沫笑着说着,才说完就被玲珑扯了一下,嗔怪到:“怎么可能,这是晚宴大家都是早打扮的,谁会卡着时间啊,也就是你临出门的时候才梳完头。”
“呵呵,人家没睡够的嘛。”恩沫俏皮的说着,周围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都这会了,婕妤充仪充容这三位可是一位都还没到,不会是……诶,今天说的是大家一起聚吧?不会是咱们这些新晋的吧?”瑶美人忽然问了一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也在思索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会,今日说的清楚,王宫无论大小,凡是主子都来,也许她们快到了呢。”冉冬夜说着,抹了下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镯子。
“呦,夜美人这镯子真漂亮啊?哪置的?”珍美人看到那镯子,忙抬了她的手边看边问。
“这镯子外面置不到的,是我进宫的时候娘给我的,她说是太后赏的。”冬夜脸上挂着笑将胳膊抬起。正这时门口传来了太监的唱诺声:“锦婕妤,柳充仪,叶充容三位娘娘到!”
“怪说怎么一位都没到,原来人家是结伴一起来呢!”冉冬夜说着放了胳膊,走在了头前要带着众人一起福身迎在门口。
梅才人这时也起了身跟着正要去行礼,眼却忽然扫到殿内角上的一处帘子后,似乎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待要看清,却只有帘子的轻晃了。她收了眼,也不再看,跟着去福身。
当三位丽影出现在殿门口的时候,殿内后堂一直闭目坐着听着殿内动静的蝉衣睁了眼,轻声说到:“走吧,咱们也该出去了,让她们可久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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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对话
三个靓丽的身影各带姿色韵味的立在殿点一顿,身份的贵气就显了出来。
按说太监先喊了锦婕妤的封,那走头的就该是锦婕妤,但轮起身份来说,太监唱诺却是该先唱位高的,因而这太监有些奇怪的唱诺声倒弄的众人不敢贸然问安,只各个偷眼打量。
冉冬夜眼睛一转,迈步前移然后福身:“见过三位娘娘,向三位娘娘问安。”这并未点人的问安缓解了此刻的尴尬,众人一并都福了身。
柳充仪打着头伸手请了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