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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地意思是……”
“他们想浑水摸鱼,孤也一样!”
蝉衣从安乐宫里出来,看了下天色对着紫瞳吩咐到:“去叫轿辇先回去吧,我想去御花园里转转。”
“主子,这个时候?咱们该回去用膳了吧,再说过一阵子就是敬事太监传信的时候,万一要是点的您,您又不在……”
“你糊涂了?昨晚你又不是不在?别人猜测会选我那是应该,可你想想,我能伺候吗?”蝉衣轻声说完,抬了下巴示意紫瞳赶紧去说。
紫瞳点点头立刻去打发了轿夫们先回去,而后陪着蝉衣去往御花园。
“说实话主子,奴婢可不那么想,您也说了别人会这么猜,我要是大王,要是想瞒着的,一准会叫你去侍寝。”紫瞳搀扶着蝉衣,小声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说的不错,本来也是这样地,可是今早地消息一出来,只怕大王现在是一边知道我摔伤了肩膀,一边又听着别人说我如何耽误了他去宠幸珍充媛,只怕今天大王这几天是要好好点下珍充媛,好好安抚一下她了。”蝉衣微笑着说着。
“安抚她做什么?俗话说越描越黑,大王要真是再继续宠幸着她,那主子您不真就担下昨夜纠缠之名了,这于您有什么好?”紫瞳说着撅起了嘴。
“怎么没好?我正好安心的养伤!”蝉衣说着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似有些幽怨。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奴婢觉得您从太后那里出来就不开心似的,可太后不都是帮衬着您吗?”
“你呀,懂什么,有的时候不帮是帮,帮了反而成了麻烦。”蝉衣说着叹了口气。
“主子,您的意思是太后她向着您,错了?”紫瞳小心的轻声说着。
蝉衣唇角一勾:“向着我可没错,就是心急的帮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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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四十九章 冬夜获宠
紫瞳听着蝉衣的话,有点迷糊,安静的扶着蝉衣前行,脑袋里却想着蝉衣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蝉衣扫了一眼紫瞳的样子,知道她是在想自己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轻拍了紫瞳的手:“他是王,是尊贵的大王,这澜国便是他的天下,唯他的心意做准。昨夜我看到大王的眼全放在夜美人那里,可是太后的一句话,却叫他转了眼眸。大王是孝子,可是没谁会希望被别人操控着,我有些担心,担心太后太急着帮我去稳下位置,反而会令大王不快,说实话,我真担心大王会心底里将这份不快算到我头上。”
蝉衣说着叹了一口气。
“主子,您多虑了,大王昨夜见您那般,不是还劝慰您的吗?那份关心奴婢可是看见的,您想多了。”紫瞳微笑着说着,心里却嘀咕到:“何必与我这般说呢,明明你就是大王安插的人,与我惺惺作态也不嫌累,反正我是你的丫头,只能围着你转。”
“那倒是,昨天我也真吓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失仪,不过话说回来,这受了伤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蝉衣说到这里莞尔一笑,想到他轻拍自己的背安抚自己,脸上就多出了一些红晕来。
紫瞳看到蝉衣这个模样,心中一笑说到:“谁说不是呢?主子可还记得您问那伤疤,大王可是说了他不在乎的哦,大王对主子可真是有情啊!”
“什么有情不有情的,没听说过吗。天下最无情者就是帝王,你呀,别来逗我!”蝉衣轻声嗔怪着,含着一抹笑意用指头点了下紫瞳地额头,而后带着紫瞳在黄昏的天色里往御花园里去了。
御花园门前立着几个侍卫,因中午已经见识了蓉昭仪动怒的样子,也无人敢多话,只一一行礼后也就看着蓉昭仪带着丫鬟进了园子。
花香幽幽袭人心扉,花团处处姹紫嫣红。虽不是那般烈日下的娇艳明媚,但此刻的洒金日照却将花儿都蒙上了金纱,赋予一色的绚丽。
“知道日照赏花看娇艳,知道月色待花闻幽香,却没想到这落日时分观来竟也是美景一番,如此不同,若是我此刻肩头尚好,怕是会有心一舞了。”蝉衣伸手扶花轻言,此刻锦衣繁花凑在一起,倒也有些人与花相应。暗比娇艳的味道。
紫瞳陪着与蝉衣小转了半圈天色就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未免无光照路,两人返身而出,就在这时前方一盏灯笼摇曳着,两个身影出现在蝉衣的视野当中。
“想不到还有和我们一样来看着黄昏之色的。…… 君::子::堂::首::发 ……”蝉衣轻声说着,天色已暗,她只能看见那灯笼,倒看不清是谁。紫瞳抬眼观望,细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到:“主子,咱们是看地黄昏之色。人家打着灯笼,明显看的是夜景,只不过,主子,咱们怕是要赶紧回去了。”
“怎么了?害怕一会找不到路了吗?”蝉衣笑说着与紫瞳前行。
“主子啊,您说大王今夜不会点您。是要点她。可她都跑来了,只怕敬事公公已经到处在找咱们了!”紫瞳一说,蝉衣连忙往那打灯笼的人处细看,随着彼此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蝉衣也看了出来,这打着灯笼摇晃过来的两个人正式阮慕珍和青柳。
蝉衣眉头一皱,继而保持了微笑,将自己步行的速度放慢。闲庭信步般的与这两人遇到了一起。
“蓉昭仪?啊。慕珍见过蓉昭仪。”阮慕珍有些意外会遇到蝉衣,连忙福身。
“呦。是珍充媛啊,你怎么也来逛园子?”蝉衣保持着微笑走到她跟前。
“哦,闲来无事,又听青柳说了今日中午的事,心中好奇就想着过来走走。”阮慕珍立刻答话,她身后的青柳恭顺的低着头,打着灯笼。
“珍充媛,你若好奇大可明日再来啊,这会你跑园子里来,也不怕敬事公公找不到你?”蝉衣说着作势掩嘴轻笑。
阮慕珍脸色微变,继而说到:“蓉昭仪这么问慕珍,那您怎地也在此处转着?难道您就不怕敬事公公寻不到您啊?”她刚一说完,身子就挺了下,蝉衣抬眼看了她身后的青柳一眼,猜想到这丫头八成是在提醒自己的主子,便嘴角一扬,轻摇了头,轻声叹言到:“本宫身上有伤如何侍寝?只有到这园子里转转,打发时间而已。本宫可不像珍充媛你,正在大王的心头上,你呀,还不快回去等着,在这里转个什么。”
“娘娘,慕珍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忘了娘娘您有伤……”阮慕珍的脸上是抱歉的神色。
“好了,本宫不是小气的人,你快回去吧。”蝉衣大方的摆着手,温柔言语,可是却看见阮慕珍叹了口气,低声到:“回去什么呢,慕珍也是来打发时间的。”
“打发时间?怎地你不……”蝉衣才说了半句就明白过来立刻说到:“怎么,大王今夜没召珍充媛你?”
“没。大王召的夜美人侍寝。”阮慕珍挂着淡淡地微笑说着。
蝉衣的眉头一皱:“召的她?”
“对啊,昨个大王其实眼就落在她身上的,我都以为大王会宣她的,结果却宣了我,今天我以为大王要宣我,结果又宣了她,真是有意思,”阮慕珍说着笑了笑。
蝉衣点点头:“既然大王宣了她去侍寝,那珍充媛就在园子里转转吧,这宫里新进来这些姐妹,大王总要挨个宣召不是,珍充媛也别往心里去,说不定明又是其他美人了呢。”
阮慕珍一笑应了:“娘娘说到是,这么多姐妹总是要轮着来地。”
蝉衣恩了一声,便说到:“那妹妹你就转着吧,本宫已经转了一阵子,这就回去了。”
“是,娘娘慢走。”阮慕珍和青柳福身相送,待蝉衣带着紫瞳别过走远后,阮慕珍低声说到:“青柳,你说她现在是心里头不是味啊,还是高兴大王又召了别个?”
“主子,奴婢劝您一句,大可不必盯着她,人家好歹是昭仪,又是郡主,咱们拿什么和人家斗,倒不如和她顺着地好,眼下你还是想想那夜美人吧,您不也说了,大王昨夜可是盯着她的,您还是先想想怎么应对吧。”青柳无奈地低声说着。
“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那个你说的老花奴吧!”阮慕珍说着和青柳往花圃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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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五十章 夜梦流颜
蝉衣是对阮慕珍这么说的,她也真是这么想的,虽然说大王召了夜美人侍寝是出乎她意外的,但是身为后宫中的一员,她清楚的知道,独宠难见,独守不能。
这澜国的后宫虽不说是三千弱水等君饮,但也是百媚佳丽乞君怜。更何况花季交替,总有新人会不断进来,来为皇族血统开枝散叶。所以蝉衣虽然听到是夜美人侍寝,心中有些小小的不快,但是却立刻释然了,毕竟都是大王的女人,这档子事是免不了的。
蝉衣回去以后,就取了一串彩石挂链装进了小匣子,等着明早夜美人来见礼听仪的时候,送赏于她。
“紫瞳,你猜,明日夜美人我们该怎么称呼她了?”蝉衣将匣子放在镜前轻声问着。
“这个奴婢可不好猜,按说美人晋升是该为婕妤的,可是珍美人一跃成了充媛,虽是九嫔之末,可也是入了二品,您说会不会这个夜美人也会被封了嫔?”紫瞳猜测着轻声说完就去铺床。
“昭,修,充,恐怕她是要进修字的了。”蝉衣轻声说着,对紫瞳笑笑:“好了,你下去歇着吧,今不用守在殿里了,我想一个人想想。你去吧。”
紫瞳看了蝉衣一眼,不敢多话,应着出去了。
蝉衣亲自起身去关了殿门,看着大殿里被灯火照出的明亮,她慢慢的在殿中渡步,以手抚摸着殿中云柱和精美的各种装饰。
“这就是我所求地吗?”蝉衣唇角轻勾低语之后,吹熄了几盏灯火。只留下两盏灯烛,将大殿进在一片昏暗里,若夜色迷雾却又洒带着点点金色。
清水湿帕,抹洗了烟华,金钗步摇轻取,只留发丝倾斜,将锦衣脱去,她穿着轻纱亵衣在一片暗色里坐在了镜前。
昏暗中,铜镜承光。素颜明色,虽不是倾城之容,但也是可比花娇。蝉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地笑着:“素容如此,何故忧心?”她笑着伸手取下自己的纱衣,对着镜子斜坐,去看自己肩头的伤口。
那肩头上糊着黑色的药粉,看起来有铜钱大的一块。蝉衣微微地皱了眉,轻叹了一口气,便扭正了身子,欲伸手拉好衣裳。可是动作之间,目扫镜中,忽然就心中一动,不自觉般地伸手对镜以指在自己的肩头游走,好像有什么在提醒着自己。
指尖轻触了肌肤,那淡淡的相触,浅温的热度,让她渐渐脸红起来。这样地触感,他给的不同,蝉衣心念着对镜一笑。她想到了大王,想到了交付的夜,她以手抚摸着自己的眉眼,脸上是淡淡地笑颜。君子堂首发
轻轻对着镜子,对自己摇摇头,她起身拉好了衣裳。又吹熄一盏灯烛之后。她到了床榻前,小心地放下一面帐子,就不想再抬胳膊了,毕竟肩头的伤口会扯的她痛。
轻躺于床,盖上锦被,蝉衣看着殿中那盏烛火,慢慢的合上了眼。
轻罗纱帐层层,金碧辉煌中。大王那俊美的容颜对视着她。那双美丽的星眸带着温情凝视着她。她提着裙摆,步履轻摆。如行花上,摇曳多姿中,与那双星眸步步靠近。
“大王,我可否为您起舞?”她听见自己的心声,张口却无法出声。正在诧异见,她被拦腰一抱,卧在他地怀中。
他怜惜着将她圈围起来,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不怕,不怕……”
“大王,我不怕……”她张口,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