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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隔世百年一眼望却,叹只叹他轻许了誓言,把千年咒怨轻湮,成全了谁地祈愿?他不见,她守韶华向远……”
对,就是这一句。在那一瞬他便要她称自己主人,究竟是想单纯的让她做自己的棋子,还是那一刻便宣告了她的归属?难道说,在哪一刻我的心底里,就已经将她不能看淡了吗?
景灏正在自问,忽然发觉耳中没了琴音,便抬头看向琴台,就看见珍充媛一脸愣神的看着自己。不由地说到:“怎么了?怎么不弹了?”
“啊,哦,臣妾,臣妾已经一曲抚完了。”珍充媛有些尴尬般地解释着。景灏一听,心怪自己想到了别处,就连她一曲奏完也不知道。不由地拍了下自己的腿,而后对着珍充媛勾了勾手指。
珍充媛立刻走到跟前,非常恭顺地说到:“大王……”
景灏一把捉了她的下巴,唇便贴了上去,但立刻就离开,他低声说到:“孤从清溪院回来原想听你地曲子,可是有些事耽误了,待孤处理完毕便是这个时候了。孤今日累了。明日你再侍寝吧,恩?”
“是。大王,大王您好生休息切莫累坏了身体。”珍充媛只好立刻应着,即便心中不愿也不能表现出来,何况大王许了明日,别人也只道她是获宠。
“孤知道。安德!送珍充媛回去!”景灏大声的叫了安德进来,送走了珍充媛,在殿门关闭的时候,他看着那架琴有些无奈地自问:“一个丫头,至于吗?”
而珍充媛在与安总管相别坐上轿辇回去的时候,她的心也乱糟糟的:大王怎么会,怎么会唱出那样的句子?那可是,可是我们钥国流传的曲子啊?他为什么在我面前唱出来?难道他是暗示我什么吗?难道我地身份,败露了?天哪,怎么办,希望青柳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珍充媛带着这样的不安回到了静纭殿,一进殿她就打发了来帮她清洗的人只留下青柳与她在后堂,将刚才殿中的事讲于她听,并说了自己地忧虑。
青柳听完后,静静地想了一会,最后她想到了蝉衣,便一转眼眸说到:“你不要再想,你先安心休息,你走后我听说今夜本还是夜昭容侍寝,大王忽然换了你,只怕她那边会有所动静,说不定明日还会与你对上一对,你且好生休息,稳上一稳,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阮慕珍的手抓扯着青柳的衣袖。
“你不是忧心吗?我去问上一问不就清楚了。别抓着我了,你现在不是苏芸儿,是阮慕珍!”青柳低声说着将珍充媛地手抓下,然后大声地说到:“主子,您休息吧!”说完对着珍充媛抬了下下巴。
珍充媛一撇嘴,也只好大声地说到:“行了,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守着。”
“是,那奴婢就告退了。”青柳说着便退出了殿来,回到了一旁的侧屋。
半个时辰后,一片宁静中,一个黑影从侧屋的窗户里翻了出来,然后贴着宫墙前行,再然后翻墙飞跃消失在夜色中。
蝉衣抱着膝盖团身坐在床上,层叠的纱帐将她围在里面,就似一个小房间一般,昏暗的烛火只勾画出她这般团身的样子,她此刻如同一只猫,静静地蜷缩着。
“他做我的主人,一次次地问我怕不怕死,又要我做他的棋子,说好到时候告诉我做什么,可见他地确是安排了事给我做地。只是我偏巧忘记了,倒真的撑起这个身份了,那么他现在究竟什么打算,是引导我去做他想我做地事,还是只好养着我这个死棋?他今天为何吻我?是想我这个贺兰蓉一片真心放在他身上吗?还是……”
蝉衣在心中问着自己,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清楚他的想法,因为他相信那样一个对自己无动于衷,冷眼冷语的男人,此刻却对自己这般,定时有什么谋算,而他的谋算还不知道和钥王的安排有没冲突。正想着,忽然听到窗棂轻动,她立刻撩开纱帐言语到:“谁?”
“喵……”一声猫鸣响起,蝉衣一笑放下纱帐,忽然醒悟一把又掀开纱帐轻声言语到:“这猫叫的如此凄凉,想必还没吃过东西,我这里倒有些点心,它若听到到,就进来吃了吧!”
话音刚落,窗棂掀动,一个黑影翻身而入,轻轻地将窗落下,而后才猫着腰直接奔到蝉衣面前。
纱帐落下,黑影猫着腰跪在床上,一把扯下蒙巾:“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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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九章 羽鸽信隐
“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说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见得吗?”蝉衣皱眉轻声问着身边的青柳。
“此间就是万不得已啊。”青柳低声回答着。
“也是,好像你走早了点没能看到。你那主子真是糊涂,自己走就是喊你做什么。就算要带你走,也小声一些啊,那般大声喊着我真担心大王看到你出来的位置而……哎!”蝉衣说着翻了个白眼。
“前面的我看到了,后面我听到大王和你们说话,我就赶紧退出来了,所以她喊我也没关系,那时候我在另一角站着,就是后面的我没看到,不过就前面而言也很是不错,但只是这样应该是比不过咱们钥国的,毕竟钥国的乐舞在婀娜公主的用心下,也是大有长进……”
“你想简单了,这次的乐舞之事大王交给了我,我是弄得不好不行,弄得太好也担心,后来我一想,索性我就使出浑身解数来弄好它,而消息你传递回去,钥王自然会弄出应对来,倒时落败就不是我这边的问题,只能是对手太强劲。”
“我明白啊。”
“不,你不明白,你只是看了开场而已,我使出浑身解数岂会如此简单?这舞还有两段,一个是影舞,一个是独舞!”蝉衣无奈的道出内情。
“影舞?独舞?”青柳似乎要细问,蝉衣忙制止了:“没功夫细言,你要是担心钥王那边不清楚,请他去问乐舞坊的蓝嬷嬷就是,她是一准清楚的。”
“我知道了。”青柳点点头。
“好了,这事我告诉你了,我问你,她可知道我的存在?”蝉衣轻声地问着。
“你是说珍充媛?”
“当然!”
“你都暗示过我了。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想来钥王也是希望你能出奇效,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你的存在。”
“恩,刚才告诉你的这些你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和她说起就说是你看见地,明白吗?”
“我知道。”
“我们在宫里还是要小心点,以后没什么万不得已地别来寻我,万一被撞见就麻烦了,就算你功夫高跑到掉。可我若被疑心也难成事,我如今在这个位置上虽是意外却是难得,可千万别让我败露……”
“我明白的。”
“那你就快回去吧,以后要是一时拿不到消息,我会想办法再制造机会,我这里尽量别来。”蝉衣说着就掀纱帐,示意青柳赶紧离开。
可青柳拉回纱帐低声说道:“我来还有一事。”
“什么?”
“刚才她回来说大王在听她弹曲时忽然唱出一句词来,令她担忧是不是大王已经是破她的身份“什么词?”
“好像是什么今夕隔世什么叹只叹他之类”青柳有些模糊。
“今夕隔世百年一眼望却。叹只叹他轻许了誓言。”蝉衣将词句说了出来:“这歌我有唱给大王听过。”
“你怎么唱这个歌给大王听?她告诉我这歌可是钥国流传的曲子啊。”青柳有些担忧的说到。
蝉衣一笑:“你不懂的,总之无事,至于她,叫她不要担心。大王不过是喜欢那曲子罢了。叫她不要自乱阵脚。”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对了,小七呢?你是要把消息给他吗?”蝉衣随口问了一句。
“小七?”青柳看了蝉衣一眼:“你不知道?”
“什么?”蝉衣不明白的看着青柳。
“那日死掉的花奴就是小七。”青柳说完。眼眶有些发红。
“什么?我,我不知道,我,我……”蝉衣很惊讶,她没想到那样一个细长眼地小伙子就这么死掉了。
“我知道,你没看到他,放心吧,会有接替他的人。这两天估计也该到了。我也该传消息出去了。”青柳说完,自己掀了纱帐。猫腰到了窗前,静静听了一下,便掀了窗翻身而出。蝉衣起身,走到窗前,看了下漆黑的夜,便将窗合上,幽幽地走回窗前。
小七竟然死了?那晚宴潜伏进来的难道是小七,难道是我稀里糊涂的竟把他给逼出来了?蝉衣脑袋里乱乱地,她有点害怕,她害怕要是钥王知道是自己把小七给逼出来,会不会责怪她。但是想着想着,她又安心了,她想起那夜抬出去的尸体,那个人不是小七,也许只是巧合罢了,而且青柳说了,死的花奴才是小七,还是什么病症突发,也许一切都只是凑了巧。
蝉衣丢开了小七死讯的困扰之后,便想到了青柳说地大王竟唱了那句歌词,她静静地回想着当日,她再度想着这些日子,她忽然清楚了大王今日为何会亲吻于她。
“她一定是把我和他的那个什么芙儿混了。难道我和那女子就那么像?”蝉衣低喃着抱着被子倒在床上闭了眼。
清晨醒来梳妆,秋月就在跟前说着宫里今日的传言:“主子,您等着看吧,夜昭容和珍充媛只怕要斗起来了。”
“哦?你怎么那么肯定?”蝉衣随口问着,并不在意。
“奴婢今早出去转了圈,才知道昨天本来夜昭容已经去殿中沐浴,结果才沐浴完毕,安总管却带着珍充媛去了,说大王要召珍充媛侍寝,当时夜昭容就质问安总管是不是弄错了。后来安总管说了是大王刚下的旨意,那夜昭容就笑问珍充媛说她不是生病地吗,怎可侍寝?结果珍充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夜昭容的,就说真是巧了今病刚好,大王就召了,这言外之意就好象大王一直在等她病好一样,如今她好了,大王就召她。夜昭容倒成凑数的了。当时就把夜昭容气地脸上的笑都没了,气哄哄地走了。”
“你打听的还真清楚,有鼻子有眼地,就跟在那看到了一样。”蝉衣微笑着递了一只珠花给了身后地秋叶。
“奴婢心中感激主子,愿为主子尽心尽力,故而去询问了昨日当值的公公。=君…子堂…首…发=”秋月说着很是恭敬的低着头。
“秋月啊,你是为我好,我知道。可是你跑去打听这些,别人看到,只会以为是我要你打探,若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别人会说是我挑拨,你可明白?”蝉衣轻声地说着,言辞虽无责怪的意思,但却透着一丝不悦。
“主子。奴婢在宫里有些日子明白这些关系,那当值地公公曾受过奴婢恩惠,便一直叫奴婢干姐姐,奴婢虽然沾染了些事情。但在这宫里还是买地些面子,平日里大家就喜欢谈论这些,奴婢只是照以往那样听。并没问,奴婢还是知道分寸的,主子放心,奴婢以后会更加注意地……”“好了,多谢你了,这宫里啊地确需要眼睛和耳朵,只是要小心些,莫叫别人抓了把柄。你能注意到就很好了。至于她们两个会不会斗起来。我们就慢慢看吧。”蝉衣笑着起了身:“大清早的我倒想去御花园走走,你们谁陪我去?”
蝉衣问着眼扫向三个丫头最后点了秋叶:“每次都是她们两个陪我。今次你陪我吧,日后出了宫,这些景也难瞧到,就和我去看看吧。”说着便带着秋叶出了殿,奔往御花园。
早间的御花园里此刻并没什么人,毕竟这个时候大家都还是梳洗打扮或是用膳的时候,偶有利索的,也已经准备着请安的事。蝉衣因为操心乐舞的事,众人皆知,自然无人前来打扰,更何况大王最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