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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丹田,筋脉,没有存在任何的异样,也就是说,他没有内伤。
当内力行走到他下身时,我的惊讶甚至让我忘记了行功,久久的徘徊在某地一直探索,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我记得那名女子说过,他的鸟儿无论如何的玩弄也没有半点的反应,可据我所探查到的,他那里根本不存在任何血脉不畅上的问题,也就是说,他的生理机能是完全正常的,如果他不存在心理上的毛病,那我只能说,他的控制力超越了我所能想象的空间,超越了正常男人的本能。
当内力走到双腿时,我听到了自己的心猛的加快速度跳动的声音,脸上渐渐凝重。
搂着流星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亲上他的额头,“你师傅没事,只是这两日累了些,睡两天就好了。”
“你没骗我吗?”他的声音没有我想象中天真的答应,快乐的相信,小小的透着几分哀伤,“师傅每次都这么告诉我,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师傅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孱弱,在带走我的那夜他受了伤,所以师傅不能走路了,姐姐你告诉我,师傅是不是伤势又发作了,更严重了?”
他其实不是表面上那么蠢笨呆傻的,敏感的他其实早就知道了很多事,只是装着不懂而已,希望以自己的天真感染他人快乐。
这样的一对师徒,在艰难中彼此照应,确实让人心疼。
“那姐姐漂亮吗?”我突然对着他的方向绽放出一个绚丽的笑容,声音魅惑至极。
“漂亮……”回答飘忽中带着晕眩。
“那姐姐是好人吗?”笑容凑上他的脸侧,我对着他的耳朵呼着气。
“是……”中了魔咒般,他呆呆的回应着。
“那你是不是应该相信姐姐的话?”这一次,我直接亲上他的脸蛋,本来冰凉的小脸蛋在我的唇厮磨中突然变的热烫。
“相信……”
很好,虽然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使用美人计的一天,但是如此轻易的搞定小家伙还是很让我志得意满,手掌一拍他的小屁股,“去给师傅打盆水来。”
小家伙旋风一样从我的手掌中脱离,嗯声响起的时候人已在门边,脚步飞快的窜向院子。
我的内气一点点的输入到狐狸眼师傅的身体里,在确认小流星已经跑开了之后,我一声叹息,“你中的是寒毒,再不驱毒只怕拖不了一个月。”
准确的说,他中的毒大部分的毒素已经被他逼出了体外,也许是在逃跑之时来不及行功,等能停下来的时候,毒素已经侵入筋脉,他所有的功力在将毒素逼入双腿后再没有多余,他不是废了武功,而是根本不敢用,怕运气中毒素随着气息行遍全身。
拥有武功,却不能反抗他人的蹂躏,这是怎么样的一种隐忍?
他的呼吸平稳悠长,显然他是醒着的,在我的等待中,他丢出几个字,“我不在乎。”
不在乎生,不在乎死,不在乎眼前的人是谁,不在乎明天的太阳从哪升起来,说的好听这叫超然,说的难听就是行尸走肉。
我一声冷哼,直接把他抱起来丢在床上,“你死了,流星怎么办?”
他身体一僵,被我的话戳中了死穴,而我根本不管他的反应,继续自己的言论,“不如我过一个月再来,等你死了,我就把流星带走,要么带回家做小爷,玩腻了赏给别人,要么直接卖入青楼,能换一大笔银子呢。”
“不行!”他挣扎着起身,抓着我的肩膀,激动的低吼。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情绪,第一次在他身上感觉到人间的气息,他的呼吸不稳,抓着我肩膀的手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最后,他挫败的收回了手,颓然的倒入床榻上,“我的毒,无人可驱,因为……”
“因为你是极阴体质是吗?”我不待他说完,直接接过了他的话,“许多武功高手梦寐以求的体制,可以习得太多武林中的秘术,更是魔教媚门之功最好的修习者,只是身体一旦中了寒毒,就会自动的吸收,若无极阳体质的人替你驱毒,只有等死的份,是不是?”
“你……”他惊讶的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又活活的憋了回去。
看来不是这生死逃亡的日子让他不爱说话,分明本性如此,这说两个字剩下吞掉的习惯,真让人憋屈。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很讨人厌?就象拉屎拉到一半硬生生收回去不拉一样。”我终于忍不住发了牢骚,“有屁就放出来,你不说没有人会愿意一直猜你的心思。”
这一次他回答的极快,四个字,“不关你事。”
“是吗?”我突然吐出一串话,“也许有人愿意猜你的心思,更愿意好好的疼你爱你,只是……”我凑上他的脸侧,“你敢嫁吗?你的体质让你一旦与常人交合,只怕会让那人活不了两年吧?”
“啪!”一个巴掌甩向我的脸,幸亏我听到风声躲闪的快,没能打实,只是指尖擦过,他的手掌还没有落下,就被我抓在手中。
我上官楚烨一辈子,还没被人甩过耳光,他是第一个。
“我会在这里休息三五日恢复功力。”我丢下一句话,“所以,你有三五日的时间考虑,要不要驱你的毒。”
细碎的脚步声远远的传来,我站起身朝门外摸去,“忘记告诉你了,我是‘日夜双侠’中的日侠,‘烈阳掌’算得上是我的一门绝技,愿不愿意爬上我的床,就看你自己决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天才说的五更,今天暂时要改为每天3更更满一个星期,然后五更,不要打我,抱头跑……
打死就没狼更文了
为你挨打也值得
我和狐狸眼师傅之间的对话,小流星半分也不知道,所以大清早他快乐的蹭上我的床沿时,我拍拍他的脑袋,揪揪他的小脸蛋。他象个小兔子一样蜷缩着,窝进我的怀里,腻歪着。
“楚姐姐!”拉长着声音,抱着我一条胳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干净的栀子花香味让我精神一震,“怎么今天没糊牛屎?流星不听话哟。”
“不要……”话语中嫌弃的意味十足,“糊了牛屎楚姐姐就不抱我了,姐姐说我是臭的。”
“香的,香的!”我哈哈的笑着,伸手挠着他的小腰,他在我手下扭动,一串串清脆的笑声在空气里飘荡。
他趴在我的身边,软软的凑了过来,“楚姐姐,你昨天对师傅说了什么?”
我一楞,强笑着,“没啊,没说什么。”
“那师傅怎么呆呆的,从早上醒来就在床上发呆,一直看着床顶象是有什么心事。”他咕哝着,“昨天都好好的,不是因为和你说了什么吗,你们其他的话我都听到了,唯一没听到的就是我去打水的那段时间。”
他真的是个不懂事的家伙吗?我再一次怀疑!
“你师傅心事重你第一天知道吗?”我揉揉他的脑袋,翻身坐了起来。
“好像也是。”他疑惑的念叨着。
脚在地上划拉着,寻找着昨天不知道被甩到哪个角落的鞋子,眼睛还是没有一点恢复的迹象,除了等别无他法。
一双小手握上我的脚踝,小心翼翼的给我套上鞋,暖暖的掌心贴着我的肌肤,让我的小心肝情不自禁的扑通扑通乱跳。
妈的,不知道是不是十五又要到了,我的定力越来越差,一点小的触碰就会让我热血沸腾。
有些粗鲁的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脚踝处酥酥麻麻的感觉久久不散,被他握过的地方象有毛毛虫爬过一般,顺着肌肤挠进心里。
“楚姐姐,等等。”他在我手中挣扎着,“还,还没穿好。”
“不用了。”我飞快的汲上鞋,直接拽起他,“走,陪我出去透透气。”
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他扶着我的胳膊,象只小母鸡般絮絮叨叨,“姐姐小心,前面有门槛,前面前面有草垛,左边是井,姐姐不要过去啊。”
“啊!”脚下一痛,我哀叫着下意识蹲下。
“咚……”脑袋一晕,狠狠的撞上什么,撞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脑袋。
小手抱上我的腰,他急切的叫嚷着,揉上我的头,“对不起,是我没看到这个破车,楚姐姐,痛不痛,痛不痛?”
不等我说话,他已经连打带踹的踢上我身边的破车,“混蛋车,破车,撞到我楚姐姐,我拆了你,把你当柴火烧了,轮子丢到河里去,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凌迟处死……”
捂着脑袋的我,摇摇晕眩的头,“你说这个是车?”
“是啊。”再次狠踹几脚,“一辆手推的车,不过木板都烂了,只有轮子还勉强能用。”
“是吗?”我的手摸索着,突然对着他的方向问道,“亲爱的小流星,最近在房子里有没有憋坏?想不想吃什么?”
“没有。”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他直接的叫出声,“我不闷,师傅给的馒头也很好吃,什么都不想。”
敏锐的孩子,不想伤害到师傅全心全意对他的那颗心,曾经的锦衣玉食怎么可能让他对冷硬的馒头说出好吃的话,因为他知道那已经是师傅最竭尽所能弄来的食物了。
“可是我不行!”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靠着车辕,沐浴着阳光打在身上浅浅的暖意,“我是伤员,我需要吃肉啊,喝米粥啊,还要些药调理身体,所以我要进城买东西。”
“楚姐姐,你看不见,不行的。”
“那就找个看的见的人陪我去。”我抓着身边的干草,堆上车。
“可是师傅不让流星出门,流星……”
“那你就不要出门,让你师傅陪我去好了。”当干草铺上了厚厚的一层,我挪挪屁股坐了上去,“嗯,不错,很舒服。”
“不行,师傅不能走路,我不能让师傅……”他固执的抓着我的手,“如果姐姐非要去的话,那流星陪姐姐去。”
争执还来不及开始,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流星,你在家呆着,我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门边听着我的流星的对话。
几步走到他的身边,我直接伸出手托住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而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任我抱着放在车上,还有我调侃的声音,“别嫌脏,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逃难的夫妻,一个天残,一个地缺,完美无暇的搭档。”
枕头小心的垫在他的脑下,再扯了床被子盖上他的身体,我推着车,一声欢呼,“出发……”
不爱说话就是不爱说话,我一个瞎子推车,就是完全靠他的双眼给我引路,本想着这样总能逼出他几句话了吧,人家的表达方式那才叫经典。
他躺在小推车上,风吹起他的长发,缠绕着我的手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牛屎味,萦绕鼻端。
这是出门前他的伪装,反正我也看不见,不过这眼神不好的人,某些器官就会特别的好,比如说——鼻子,再比如说——手腕。
他的手指,勾着我的袖子,往左走他就拽拽我左边的袖子,往右走他就拽拽我右边的袖子,哪边都不拽就是一直走,两只袖子一起拽就是有人停下。
这默契,没的说,商量都没有直接就配合无间了。
“这要是在床上该多好啊,这配合。”我啧啧出声,“捏捏左手就是加速,捏捏右手就是……嗷!”
人家没有接我的嘴,直接在我手腕内侧嫩嫩的肉上用力的一掐,我疼的直吸气,歪着嘴巴透风,“打是亲啊骂是爱,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继续不理不睬我,掐着我的手力量更足了,我反手一扣将他纤细的手腕握在掌中,手中的细腻让我心神一动,忍不住的叹息,“执子之手……”
他手腕一钻,如灵蛇般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