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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速传专门为他看诊房事的太医,安一进来的时候为娘娘深深作揖,因为午三的身份,安一无法为他请到太医,这一天已经不知道请了多少医馆,看过午三的病情以後,都是摇头摆手无计可施,他们对午三可以存活都持怀疑态度,後穴更是宣判了死刑。
太医精於房事一科,见到这样门户大开的後庭也著实吃惊,不过最後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治疗方案:“娘娘,微臣直言,微臣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治愈这位少爷,还需要病者有极大的毅力与求生力,因为病者要经受惨烈的痛苦才可以修复後庭。可是由於少爷身体几乎灯尽油枯,微臣无法保证治愈了後庭他就可以活下来。或许只是在少爷解脱前又增加了磨难。”
安一比插菊还紧张地问:“大人,您这是什麽意思?”
“死马在做活马医。”插菊为安一做最直白解释,因为安一不是听不懂,而是拒绝去懂。
太医看到安一握著患者的手,有些明白:“这少爷後穴肌肉被撕断,所以弹性消失,既以後无法控制出恭。若想恢复,只有缝合断裂处,为了避免在完全康复之前再次裂断,因此过程中要尽量避免使用。病人必须完全的卧床,而後庭不得不要长久……”
插菊与太医出来,等安一给出最後选择,因为午三是他的人。
“你可以的,可以坚持住。”安一不盘问午三,直接等於做了决定。他见识过午三被舔菊的罪,太医所言并不比舔菊严重,他直觉午三可以坚持下来。而且他也不愿意放弃,午三有一线生机,安一都希望他活下去。
外面太医正在给插菊讲解:“娘娘,下官担心那几百针蚕丝的穿透缝合会令少爷疼到惊厥,甚至疼死!因为他的身子太弱了。而且下官观察,少爷似乎……让他无痛苦地走也算解脱。”
插菊的後穴似乎收缩了一次啊,那里他被梓卿抱压住也接受过上千针,没有丝线的穿透,但是那疼痛的滋味儿死都不会忘记。
“安一大人,奴家本想有福气可以服侍大人,但是奴家现在是个废人,奴家也累了,让奴家去了也好。”午三回来以後生命反倒快速流失,因为要见的人他都已经见过,再没有牵挂的午三只是等待最後时刻。
“等你後庭复原,我娶你!”
“大人!”午三眼泪顿时滑出眼角。
安一请娘娘,然後当著插菊面,握住午三手:“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待你身体好了,我大红花轿娶你为妻!你死了,牌位也是我的妻!”
然後面对插菊:“娘娘,请同意太医的诊治。”
安一严谨性格,说话更不会有诓言。柔情甜言他不会说,但是这简单干脆的话就已经让午三的眼泪止不住。插菊连连点头,看见午三带泪的笑,他相信午三会坐上花轿的!
太医给午三做好准备工作,隔日带了几位助手做後庭的修复。安一先与娘娘在外等候,因为午三不愿意他看见自己在人前的裸露,但是当午三一阵比一阵紧密的闷闷声音传出来,安一最终无法干坐。
後半程的缝补午三是在安一怀里重复昏厥过去,疼醒过来再昏厥而渡过的。安一进来的时候,午三嘴里咬著木棍,四肢怕他挣扎受伤都被绑死的,手腕已经磨破。身无寸缕的午三汗液湿透了安一衣衫,安一牢牢扣住他双手,眼睛瞪出血的看著蚕丝一次次拉出扎入,每拉高收紧一次,午三就咬紧木棍,四肢僵硬地得发抖。
在剪断蚕丝时,午三後庭还有黄豆大的漏洞。安一疑问还没有问出,骇然发现太医手中多了一个细细玉势对著洞口比量。太医好像明白安一,摇头先示意他注意午三,然後一举插入,又深又狠,午三声音只到咽喉人就已经惊厥。太医双指一弹玉势尾部,玉势在穴口突然弹出一圈底座,均匀分布凸出来的尖锥刺进穴唇,起了固定作用。
“少爷的後庭不但要缝起断裂,还要让肌肉张弛有度,这样後庭花才可以开放逢迎。刚刚只可以轻微扩张,逐渐加大肌肉疏放的能力,直到更换到这一枚,少爷才可以後庭承欢。”太医指著一个盒子里最後也是最粗的一根:“稍晚会教习大人如何使用与更换。”
修复的时候由於要午三後庭肌肉的反应,不可以点其穴,减其痛。太医宣布修复成功,这具风中残烛一样的身子撑过了残酷的後庭穿针引线,安一激动呈现。午三疼得抽搐,嘴唇煞白,无力发音,吃力眨眼,安一明白午三意思。吻落眉额:谢谢你!落指,拂穴,让午三带著嘴角的满足陷入睡眠状态。
一纸休书03…104
午三觉得自己是个有福气的人,他对生活的感受除了幸福就是更加幸福,虽然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後穴里还含著不小的玉势,大多数时间还必须卧床,但是每一天他都是那麽快乐。
娘娘偶然的探望,安一大人的陪伴,他已经想不出还有什麽所求。由於娘娘的偏爱,午三得到很好的医治,而安一在不当值的时候,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著午三。
起初午三根本连翻身都困难,更别想其他的自理。第一次被撤出细长的东西,午三被安一抱在恭桶上,他是一直哭回来的,安一以为伤口疼,急忙要找太医,午三死活阻拦,安一才知道午三的羞耻与感动。
午三几乎是喜悦地等待著後穴里的东西更换到粗壮的型号,那代表著他的康复,他的健全。白天安一很难有时间,而午三也要接受後穴的康复训练,夜晚体恤他终日卧床的安一,会给他包裹严严实实的,然後抱著他跃到屋顶,许多次午三最後都是数著夜空里美丽的星星入梦的。安一不会说风花雪月的话,却每每让午三有哭的冲动。
现在午三已经可以轻微活动,甚至可以慢慢走动,但是安一怕後穴里东西移动会伤了他,还是让珊甜看管著少起身。珊甜跟著午三一起被赐给安一大人了,起先觉得失去了王爷,午三被赏给安一,不知道要多麽悲惨的将来。可是安一大人竟然以妻礼待午三,而且在这3个月里,午三後穴不可伺侯,安一大人从无怨言且细心呵护,珊甜已经被新主子彻底征服。
梓卿现在除了曦妃侍寝两日在曦楼以外,初一,十五也在她那里,曦妃有了身孕,无法承欢,但是在某日看见丰润凸起的小腹,梓卿也还是高兴对皇族尽了义务。不过郡主快速枯萎下去,祖制的正妃侍寝日是可以移驾到有身孕的侍妾那里,但是也等於郡主正妃权利的真正丧失。
曦妃与郡主同居一个园内,只有正楼与侧楼之分。那日曦楼起身早膳,曦妃迟迟不见现身,还是她的侍女上前:“王爷先用膳吧。”
梓卿只道她有孕在身不舒服,自己用餐。然一会就见众人小心翼翼扶著曦妃进来,曦妃喘息不太稳的样子。
“你去哪了?”梓卿皱眉。
“臣妾给王妃请安。”
“娘娘每日都要早起去给王妃请安的。”
“你有了身孕,以後不用早起去了。”
据梓卿所知,曦妃早在怀孕以後,渐渐的不再给郡主请安。曦妃要借自己的口说出来,无非是更加突显自己地位,而打压郡主的权利。梓卿从来不锺情郡主,也不可怜郡主,所以明知道曦妃的用心,也不点破。因为他只保护他在乎的人,所以在曦妃借有孕而不断抬升自己在王府势力的时候,梓卿在千园不被打扰的情况下,没有干预。
曦妃生产的时候,午三正跪在千园里谢恩,今天开始他的身体里不再含有异物。
曦妃生了个小公主,有小小的失望,但是接下来才是更大的失望。听说王爷一听是公主,只嗯了一声,连名字也没有赐就让奶娘抱走了。想想几天前王爷在自己这里,还温柔地抚摸肚子呢。王爷一个月也没有进曦楼,曦妃盼望满月的公主宴上可以见到王爷,结果根本没有公主宴。曦妃就这麽因为肚子不争气而失宠了。
插菊当然知道这些情况,只是二修拿这讨好娘娘的时候,插菊说了一句:“她终究还会是世子的娘。”
回首梓卿站在门边。
夜里,欢爱後还在插菊身体里的梓卿搂著他:“本王的心事逃不过你的眼睛。既如此,为何不解本王心思呢?”
插菊不语,身後人贴近了,贴紧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没有阴谋、没有欺骗,再不负你。”
还是无语。
“我等。”
娘娘有心事,午三因为安一的缘故,非常感激娘娘的再生之恩,而且借安一近身侍卫之便,他可以知道王爷对娘娘爱护不变,只有越来越深的宠溺。那麽,娘娘为什麽会出现困扰的表情呢?
“娘娘,娘娘可是有什麽烦心事?”
插菊惊觉午三站在面前,看样子叫他几次了。就是心绪烦乱,他才来到珊瑚阁坐坐。西院里很寂静,除了庚六和午八还有几位,其他人都已经大半年前就安排出府。而为了方便治疗,午三那时候就没有搬去近侍的院子,但是现在他就快离开珊瑚阁了,安一在哪里,他就会在哪里。
“想到一位故人。”
插菊出身妓院,故人很可能是男妓,所以午三不敢询问。
被插菊想到的滑润,前几日就进了生园,现在正在配种。赶出滑润已经一年了,那时候非墨大怒的态度来看,对滑润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在风临公主女儿满月的时候,非墨也报了滑润的平安,这要插菊略略安心。
插菊本就不觉得非墨对滑润有深厚情爱,无非是比别人多了些怜惜。插菊就是利用了他这微薄的怜惜,希望替滑润挡避掉头牌人人都要尽的义务:配种,制造更多的头牌。他不求梓卿反倒逼了非墨,对梓卿有不信任,同时不想送自己的软肋给梓卿,多出一个对自己的牵制。
配种被抬回来以後,头牌一般都有休息日。不是嬷嬷仁慈,而是配种以後的头牌暂时都无法伺侯客人,不得不让他们好好修养。头牌配种并不会认识女妓,而且女妓谁生下後代他们也不知道,但是欢馆嬷嬷手里有纪录,通常是为了统计配种质量与数量,然後确定落实有胎了,就销毁纪录。
嬷嬷们皱著眉头对著本子上的纪录,滑润後面跟著的女妓名字下面全是空白,证明没有一个配种成功!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世间是有不孕男子,但是欢馆的头牌打小选中後,为了将来的配种一直养护他们精髓,出了什麽问题呢?
“明年再给他一次机会。”冬嬷嬷下了结论。因为男妓配种很伤身子,不可以今年再配第二次了。
一纸休书03…105
梓卿再踏入曦楼都是快半年以後的事了,半年来每逢妃子侍寝日,梓卿都去了郡主那间。曦妃又开始了给郡主请安的日子,梓卿曾经在清晨遇见她,由她请安以後就要她跪安了。每次梓卿那麽淡淡的,曦妃多少深情都无处传递。王爷这麽一留宿郡主房里,曦妃的尊荣就开始下滑。
曦妃见到梓卿,惊喜交加,因为梓卿并没有提前吩咐。伺侯梓卿用膳的时候,梓卿温柔问话,就好像昨天还在一起,丝毫不见生疏。曦妃见他亲切,忍不住就靠在梓卿怀里落泪:“臣妾很想念夫君,臣妾以为夫君忘记曦楼了。”梓卿似乎不悦,再淡淡两句就走了。
下一次梓卿突然出现,曦妃欢笑侍候,不敢再哭诉委屈。那一夜梓卿留在了曦楼,但是只让曦妃用嘴服侍他,一夜里曦妃几乎都在含吸梓卿,梓卿满足泄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