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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白骨医对娘娘是另眼相看的。果然白骨医应诺次日晚就诊。
新婚之後,有一段日子安一不厌其烦地求医问诊,一心想为午三恢复身体机能,可面对的都是摇头摆手叹气。久了午三再不抱希望,世外华佗皆是可遇不可求,安一也不再病急乱投医地等待机缘。
治好午三,夫夫同乐是安一心愿,否则每一次行房,午三不得其乐反遭肉体疼痛。安一不舍他遭罪唯有禁欲,可真若此,珊甜禀告说午三会偷偷饮泣。安一明白那是午三心中不安,过去使他没有安全感。所以安一还是要抱午三来证明他被自己需要著,他给予了自己快乐,枕席私密之苦成为他们幸福之中的遗憾。
白骨医见到“男”内子,他尚不介意,午三却一听就拒绝了。
安一怕白骨医怪脾气会因午三态度而生怒,急忙劝:“杉儿,白骨先生是世外名医,天下无人可比,娘娘都深信不疑。你的病先生定有良策……”
“我没病。”午三起身就想往後室去。
“站住!”竟然是白骨医的断喝阻拦了午三。
秉性稳重的安一对温良的午三爱护有加,从不呵斥严词相向,今天白骨医一嗓子再配上严厉眼神,午三畏惧本能就跑到安一身边。安一搂住几乎扑来的午三安抚,心中含笑他以自己为依靠的反应。
“你有没有病我说了算!堂堂一个男身,精道不畅,如何龙阳识趣?”
安一和午三大惊,安一没有提前和白骨医说过哪里有疾?也就是说白骨医仅凭与午三的一面已经看出来病症。安一不胜喜悦,希望迎面而来啊。
“精道阻塞,阳侵後穴,待高潮你无精可出,必是疼难当吧?”白骨医指安一:“看样子他对你不错,定然不愿意你忍疼,只好他节制,所以他断不敢放纵享受一夜几次操弄!而你每次鱼水之欢的次日也无法下床!”
午三涨红了脸,半羞半恼,他嫁了安一後,不再是为主人欲望而存在的色奴,哪里还有人这般直言他的性事。
“先生不愧再世华佗,内子确如先生所言,还望先生可施妙手令内子回春。”
“那还愣著?不看怎麽对症下药?”
珊甜没有跟进内室,她虽曾经贴身伺候午三,但为人妻後的午三都是自己或与安一同浴。除了对丈夫敞开身体,午三已经不在外人面前裸露,何况还是私密位置。揪著裤子就是脱不下来的午三,最後还是安一抱了他在怀里替他去了裤子。午三将脸埋进安一怀里,身子羞耻得颤栗。
“没关系,放松,先生只是医者……”安一才说完,胸前就湿热晕开,安一轻拍其背,连声重复。
白骨医这时才多看了安一几眼,这小子向自己求医的时候不卑不亢,提到王妃说几句软话就脸带窘色,现在温言软语一箩筐说起来倒顺溜。见面就识破午三病症,立即明白午三过去,再看到安一对这个豪门淘汰男宠毫不嫌弃鄙薄,他心中对安一有好感了。
赢得白骨医的好感某些时候代表不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表达好感的方式自然不同常人。对安一的好感表现出来就是给安一添点堵:好好摆弄摆弄午三身子。
白骨医面无表情:“是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还是看病?双腿张开!”
午三根本不动,安一无奈抱起他分腿,午三闭眼侧首,双手抓在安一手臂成婴儿嘘嘘状。
“啊!”午三身子一惊。
“别怕。”
“喊什麽?那麽小你以为我爱摸?”
安一和白骨医同语,一者良言暖心,一者恶语相羞。午三气得直哆嗦,咬住下唇。
安一心疼他,又不可冲撞白骨医:“内子生性腼腆害羞。”
“腼腆就不能摸吗?不摸怎麽看诊?怎麽医?就是我现在让你插他,你也要插进去助我摸找。”
连安一都接不上这话,苦笑忍下,暗道能人异士果然多是不通人情、脾性怪诞。
白骨医成功将了夫夫军,心下窃笑,故意放慢手法实则很专注在见不得人的方寸检查。当年被废,午三的阳物缩小,双卵则因舔菊增大,比例严重失调。
双手折磨了细小可怜之物,再转移到两个过分硕大的肉卵。白骨医先左手托起一只,右手一点点的搓揉,再换另外一只如此,逐渐眉头紧锁。
“先生?”由於午三一直都没有张开过眼睛,看见白骨医凝神的安一询问。
白骨医无言,摆摆手,继续沈思,在屋中垂首缓慢转圈子,突然他又蹲到午三面前:“可能会疼,你要忍一忍。”
午三还是闭目点头,安一又抱紧了些。
白骨医单手握住一卵,一捏一放,捏放力量逐次加重、频率逐渐加快,开始疼痛午三且忍耐,後来轻泄呻吟,最後大力一捏身体腾空伴尖鸣而白骨医同时收手。午三软绵绵瘫入安一怀中,头上冷汗涔涔,安一满眼不舍。
“夫君,疼,奴家很疼,不治了,求求夫君奴家不治了……”疼得厉害午三都不知道自己在撒娇。
多少年未见午三痛到这地步,安一心起犹豫。
“病因找出来了,诊法也找出来了,你想这时候放弃!”怒瞪安一:“知道你心疼他,医治并不会有此类剧痛。”
“真的?”才问出口,就见白骨医眼刀,赶紧补救:“先生所言在下相信,还盼先生与在下先说说可否?”
“拿一铜盆进来。”
珊甜送进,白骨医置安一前:“抱起来!尿!”
“这、”
“尿!”
被白骨医虎视眈眈盯著,午三哪里尿得出来?安一低声哄了好久午三松懈才排尿。不出所料午三无法连续排出,断断续续分了很多次,且在微黄液面上漂有一团团的浑浊黏液。
白骨医落座,安一知道看诊结束,将午三抱到床上,盖过被子:“我与先生出去,你休息一会儿。”
“我想听。”
白骨医用眼睛翻在自己家卧室表演难舍难分的俩人,总算开恩:“今天我简单说,待我回去准备好医诊所需再说。”
夫夫洗耳,双双静待下文。
“拨出那根银棍容易,但若想恢复,精道必须顺通,否则拨了也是废人。刚刚我寻精道,奈何卵丸过大,实在摸不到,只有通过回精入膀胱才可以判断精道是否依旧存在。可以说你很幸运,施刑之人技术很准,拦截了精途入阳的交汇处,而卵内并无损伤,故精道尚在,方在无法入阳之下反冲了膀胱,所以立即小解尚可看见精液。”
安一点头:“这麽说,内子可以康复如初?”
“假以时日可以,不过阳物目前过小,方才你也看见茎体内壁连小解压力都承担不住,恢复之初,出精巨大压冲免不了要稍稍受罪……还是要多……才会最後改善。”
作家的话:鲜网这个囧人,昨天晚上一直到半夜都无法进来,难道温哥华也屏蔽鲜了吗?
一纸休书03…111
梓卿在曦楼的夜,插菊出现在无名阁,高远而清澈的天空下,佳酿在案等待对酒当歌的人。只是主人似乎并不宁静,悠悠弦琴让神经粗糙的修翊都感受出不同以往。还在琢磨今个的曲风为何异常,他的娘娘却已起身步阶而下。
修翊正要追上前伺候,修翎快手拉住他,摇摇头。无名阁说小不小,但若说大,一眼也总会望见尽头,所以二修只立於原地,默默注视著娘娘的身影。没有搬出无名阁前,这里引进了活水池塘,如今已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插菊就这麽慢慢地顺著荷池一个人走著,偶尔驻足总是在蓊蓊郁郁的树影中,二修就会看不真切主子的神情。当主子继续慢行,融进淡淡月光中,就又好像披上了青烟的外衣,朦胧而缥缈。
修翎情不自禁脱口:“娘娘太寂寞了!”
“娘娘不高兴了?”修翊心里当然偏向娘娘,可也没有认为王爷有错:“其实王爷每月也就那麽三、两回尝个新鲜,还是祖上规矩,其他时间还不都是三千宠爱守著咱们娘娘吗?要是我早就知足了。”
修翎瞪修翊:“对牛弹琴!你以为娘娘的寂寞是因为王爷今天在那边吗?”
“酒香都扑鼻子了,你还浪费时间失魂落魄?怎麽?舍不得了?没有当初的决心了?”
插菊迎向白骨医,几步之外整冠躬身拜下:“树人之恩,没齿难忘。学生定不辜负先生的苦心。”
修翊指著白骨医,他当然认识,正因为认识,才大惊失色对修翎:“娘娘,娘娘和他月下私会,明日若王爷晓得可怎麽好?修翎,快,咱们要阻止娘娘犯下大错,就算娘娘气王爷左拥右抱,也不可意气用事啊!”
“你给我闭嘴,你的脑袋可不可以比猪聪明点!你以为娘娘晚膳後就回到这里王爷会不知道?你以为这园子中只有娘娘和你我他?”
修翎指教修翊的时候,插菊和白骨医也回到厅内落座。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白骨医口气凌厉中似乎带有一丝责备:“我喜欢《孤注一掷》。”
插菊跪坐案前,静下心神,琴声再起,白骨医拿了酒壶弃杯盏走到插菊的琴前,修翊看那架势就要席地而坐了,赶紧地把垫子拿过来。白骨医对他点点头,表示满意,落座。
金戈铁马,杀伐决断的一曲直冲云霄,刚刚还因娘娘独行而寂寥的无名阁此时仿佛千军万马齐发,而娘娘正是那个帅台点将之人。
白骨医听到自己的答案,方才踱步七株此去经年前。收琴,插菊肃然立於白骨医身後。
“决定了?”
“学生不改初衷!”
白骨医回头看著插菊,插菊迎著他的审视。
“也好,伸出手吧。”
插菊伸出左手,二修对他们之间对话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可对於他们讨论什麽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其意。就见娘娘手伸出去後,白骨医手一闪,一道银光。修翎啊一声以为娘娘遇袭,可白骨医已经转过去指著一个花苞,娘娘食指正对著花苞一滴血落入,几乎同时二修听见一声清脆,花苞绽放,掌心般大小白如雪,光泽竟与月色同辉相映。
白骨医与插菊互视,白骨医颔首,插菊眼眸闪亮,二人移步第二株。直至最後一株花开,白骨医露出了笑容,而插菊眼中似乎出现了波光闪动,他深深向白骨医拜礼之後仰首夜空闭目抑制激动。
二修惊诧,虽觉得诡异万分,但习惯娘娘做事自有道理,也没有上前打扰,只立於边侧瞪大了眼珠子。白骨医每一植株中指定一朵花苞,而娘娘立即就喂以鲜血,七株分别开出白、红、蓝、黄、绿、紫、黑七色,每一朵花瓣都是光华四射,照得夜色盈盈如昼。
插菊情绪平稳退下,二修急忙上前探看娘娘手指伤势,还好二根手指上不见鲜血流出,指腹上细小针眼也不是很明显,也许可以瞒住王爷。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花居然会发光,忍不住瞄向花圃,又见白骨医奇怪行为──他用线将七色花朵采下置於七只琉璃杯中。
白骨医命令修翊用托盘将七只琉璃杯端入亭台,严厉叮嘱人、物都不可以接触这七朵花。然後让二修分别在两头沿著每一株根茎向中间慢慢挖掘,挖著挖著二修发现这七株植物手指粗细的根茎在底下是完全相通的,修翊挖到手臂粗的根部时,白骨医亲自上阵,他是用刷子一点点刷开的,白骨医将这足足有一尺来长的部分取走。
这一夜所发生的透著点古怪的事情,二修相信王爷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