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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号针筒;后穴涌泉学习的是名泉〃醉晴川落紫烟〃;在十天一次乳教不变的同时,上午的课程也由嬷嬷们亲自接手,直接进入到了对后穴的终极调教;晚上的文化课则全部停止,由阴茎技师负责阴茎与冰魂针的乳网架构。清桑后穴到了最后收尾的紧要关头,嬷嬷们每天都紧张地出入他这里,观察记录著各个变化量。
眨眼10天就过,这个清晨才起来,小师傅就来传了话:嬷嬷要清桑巳时(上午9:00)到刑堂。当被带到从来没有进过的8号刑房,清桑一进去压迫窒息感扑面而来,房间阴沈阴森,还不及观察房间内〃装潢〃,就一颗心跳到了领口……………几近黑暗中八位嬷嬷们齐聚,他们的徒弟也站在了身后,见到这样的架势,是代表著有大举措的了。
〃清桑,今天以后的功课中将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束缚,也不会再封你穴道。但是你应该知道你这个身子是属于什么人的,如果你敢在训练中给这身子留有瑕疵,同期连坐'1',严惩不怠!〃
秋、冬嬷嬷在清桑恭敬应答之后,叫他立于自己面前。秋嬷嬷拿起他的阴茎,看似不经意地扇了几下,阴茎就半起了。秋嬷嬷为他插进了鱼肠,果然嬷嬷的技术不是其他技师、刑官所及的,清桑几乎没有什么疼痛就已经插进了尿泡中。然后要他跪趴著,冬嬷嬷为他后庭入管,接下来自然是两管输液,不过都不多,时间也不长就要他表演〃醉晴川落紫烟〃,才练习10天的功课他并不熟练,还有许多的纰漏,所以他预计接著就会有处罚。然而,嬷嬷们看过以后居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一句:接下来10天要日日加练这一课。
就著清桑亮出的后庭,那个11号针筒进入了他的体内。之前的9个月的训练,他都是被绑在了7号刑房的床上,先有软玉萧入体得出肠蕾才入针。如今环顾四周,薄弱烛光中房间内竟然空空如野,只有嬷嬷们坐著的桌椅。
〃退后!〃
他退了几步,就听见天棚上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一扇网幕从天而降,徐徐落下隔离开他和嬷嬷们。
〃去启动针筒上中间键!〃
清桑弯曲下腰,手颤然地摸到身后针筒在体外的部分,指尖果然摸到了3颗键,合上双眼前里面的悲凄、脆弱已经掩饰不住。他转下了中间键,身体倏地直起、嘴大开大合喘气却无声音,其实是每一次的哑穴被点,已经成为了习惯;眼睛圆睁,垂死一般地盯著前方。那熟悉的痛在没有了捆束以后,反而肆虐得更疯狂。没有了软玉萧,这11号针筒直接承载著花壁的挤压,把针压冲得愈快、药液愈浓。
被第二排针穿上肠蕾的时候,站著的清桑突然跳起,屁股甩动,嘴里也终于发出〃哦哦哦〃的含混声音。他如踩在烧红的碳火上一样,双脚快速交替著跳跃,扭腰甩臀。清桑疼苦甩著,好象就可以把身上的折磨甩出去一样。可是后穴却相反的夹得愈紧。神智、理智都在这样的苦难下丢了肉体落荒而逃,〃痛死我。〃他喊出一句后就朝墙撞过去。
第二十四章 [下]
嬷嬷们都镇定地看著不见任何表情,清桑的身体被反弹回来摔在厚厚柔软的地毯上。他只停顿了片刻,就又跃起撞墙,只有这样才可以令痛分散开来。就见这黑暗之中,一个玉白的身体卷缩在地上闷闷哼声一会,就会发出尖叫著跳起冲向墙壁,就这样一次次摔回来,又一次次爬起来,但是他身体上除了汗淋淋却不见一点痕迹,这就是8号刑房的特色:四面墙壁都覆盖了柔软有弹性的材料,所以清桑不会有任何的撞伤。
在如水中捞出一样时,他爬向了那唯一孱弱明亮,一只手伸过网幕,伸向那迷离的烛火,说:〃痛、求、救救我。〃发髻早松垂散落,漂亮的眼睛含忧衔郁地夺人心魂,颤抖的唇发出求乞。几位小师傅被动人心魄的妖异哀伤震动,失魂的就要拉住那只手
〃站住!〃冬嬷嬷一声暴喝,震醒诸弟子停下了脚步,羞惭地退回身后,不敢看向那双吸人魂魄的眼。
〃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实话告诉你,不上软玉萧就是要你今个儿夹碎11号,什么时候碎裂,什么时候撤针,否则就一直享受著!〃
清桑的眼睛灰暗一片,那机关针筒他因为每次被蒙上了眼,从来没有见到过,又有软玉萧外层护著,他也是刚才直接吃进去,敏锐的后穴才知道侵入的是什么。那绝对不是脆硬的竹管,而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在头牌课上见过的藤缠树……………千年生刚韧的古藤。
他努力、非常努力把能够汇聚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穴内,肠穴用力夹住针筒则筒壁坚硬抵抗著;放松了穴肠,筒壁也恢复柔韧。清桑屡次尝试,屡次失败。疼得簌簌抖动,因为他一旦使力,针就会带著浓液快捷地钉上他的肠蕾。
〃把它吸住在深处,连发力三次在相同位置!〃秋嬷嬷放出仁慈的一句指教。
清桑如听圣旨一般,可是他已经因为甩臀把针筒甩出了一半,要他吸进去不难,只要时间充足。目前多一刻时间他就多熬一刻酷刑,所以清桑背对著墙壁撅起屁股就撞了下去,随著他的身体咻地挺挺僵直,他的后穴里柔肠寸断。这一排的针尽数钉穿肠蕾,撕心裂肺的痛袭击著,他却夹紧穴后怕自己再次失控地跳甩,发狠地握拳要脚生根样站住。
清桑的魂魄都游离了,他的世界是那么寂静黑暗,静得他可以听见下颌滴下的汗,清脆地摔在地毯上溅起粉身碎骨;悲伤的眼在黑暗中水中月似欲坠,泛白的十指张开。
〃20!〃清桑突然仰天长啸著喊出这样一个数字。针筒〃啪啪〃声音后,药液顷刻淹没整个花穴。
这个他重复多次的话:20天,再坚持20天,他就来了,他会来了。清桑默默念著这句话,这次梓卿走后,他可是在心里每一天都在倒数自己离馆的日子。这个快崩溃的瞬间,他以此激励自己,并且嘶吼出来。
这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在后穴浸淫在药液里一个时辰以后,已经习惯了被调教的花壁就主动地把药液吸收得干干净净。嬷嬷按动机关走进网幕,他被恐惧占据希望身体死去。为他换上12号针筒时,他不知道自己将是灰烬还是重生,就重新进入18层地狱的轮回。
到晚上被抬回去以后,前半夜还好,后半夜他在锁著护奶罩的情况下,玉茎却兴奋起来。他感到腿间一直星星之火,不浓烈却燎原不绝。早上侍童翻查性器的时候,顶端衔著一滴透明。
〃不错哦,出精这么大的好消息应该尽快向嬷嬷报喜啊。〃侍童有些幸灾乐祸地搓拉阴茎,而清桑脸色却见白。
〃我来看看。〃说话声落,小秋师傅掀帘。他看过以后,指尖沾了那滴晨露闻一闻,抬头见清桑苍白了几分的憔悴,也不由一丝怜惜:〃不用紧张,这是你昨天花肠吸食大量补药(就是针筒中药液)渗进了血脉所致。如今你的情欲已经臻致破堤之势,为了小心不引发潮洪爆发,这些天就穿上这个吧。
小秋师傅拍手,小伺托盘走进。〃清桑,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托盘中6个漂亮的金属饰物,清桑只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请秋师傅做主。〃
小秋师傅在盘子中仔细看过,拿起一只迎著晨光:〃你看,多漂亮。阳光下银光闪耀,好象碧波水纹流淌,就戴这个吧。〃
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秋师傅手中的饰物,清桑一眼就看得出用途何在。他点头不语,小师傅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精美,银白色泛著金属光泽,还点缀了翠玉在上面,只是形状为一个尺寸不大的中空阴茎,那应该是阴茎套。连下面2个卵球罩也惟妙惟肖,套子顶端开放玉眼儿口一根细钗延伸在套内。
小秋师傅拿过清桑阴茎把玩:〃别都起来,都起来装不下可是你遭罪的。〃
他看手中阴茎半翘以后,就把那阴茎套逐渐插了进去……………只要对正聆口进去,套子自然就包裹套进玉茎,进到根部,把两个蛋卵也收进罩好。
〃其实这里每一个都是专门为你量身订制的。为了不增加你阴茎的负担,选用了金帛、银帛这样稀罕的轻巧材料,又有雕刻大师的不凡作品点缀。这些可都价值不凡呢,你都收好吧,以后每天就自己调换著戴吧。〃
清桑道谢收下,送小秋师傅。再精致、典雅,清桑也无法习惯半挺的阴器里插著一根钗。看著托盘中还有的5只,有的镶嵌了2只纠缠的青蛇;有的只有头部是完整的套子,套中钗清晰可见,与卵丸罩相连的部分则是细细的珍珠链。侍童看著上面的精雕,赞不绝口地说著清桑的好福气,其他头牌哪里有这样名贵之物。
一纸休书25[中]
第二十五章 [中]
6、7、8这三天,他都正常饮食,也可以下床了,而且嬷嬷们还要他多活动活动,好促进穴内花肠蠕动、花壁吸奶:这三天早晨都多派了一只“奶牛”过来,他要喝掉一只奶,然後一只奶还是要浸泡乳垫;而新的一只“奶牛”的两只奶都要被挤出来,浸泡3根“雨淋霖”'1'将吸奶饱和的雨淋霖套在竹管里插进後穴,抽出竹管,留下雨淋霖在肠内。每4个时辰换一只,嬷嬷们会检查取出後的雨淋霖是否已经被吸光奶水,并且因为暖熏过的穴,嬷嬷们要求雨淋霖达到偏干的程度。
第9天,早晨喝过奶以後,又开了奶罩换上乳垫,换过阴茎套,把内穴里已经几乎干了的“雨淋霖”取走呈送嬷嬷们过目。侍童回来告诉他今儿随意活动,嬷嬷们没有什麽功课和准备工作交代。只吩咐了午饭後,在未初时分(13:00时),去北院见嬷嬷。清桑才被侍童送到北院门口,就有等在那里的差役接手带清桑进去了。不是朝教室走去,而是一条清桑并不知道的路。
待到一个高墙圈围住的园子门前,门边的墙上挂著牌子,2个触目惊心的大字:生园……………配种的专用园子。因为清桑这近10个月与男妓在北院一起上下午课,所以也知道了生园就在北院内,可是、可是为什麽会来这?他迷惑也紧张。差役交了嬷嬷的手令,带著他进了园子。园子里面原来并不小,而且应该说还很精致,翠竹和满园的花卉点缀著亭台轩榭,假山上还有泉水小飞瀑,真的很不错的景色,就是院墙的高耸给人一种关进笼子里鸟的感觉。
走近一大排相连的厢房,有低低呻吟入耳,差役带他进了第一间,日、月嬷嬷都在。差役回禀完退出门外,清桑见过嬷嬷。
“知道为什麽叫你过来?”
“清桑不知。”
“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生园。”
“知道生园为何所用?”
“配种”这2字要清桑说出,他就不由自主的有点点冷汗。
“来人。”
刚才退到门外的差役又进来了。
嬷嬷看著清桑交代:“他带你去每一个屋子参观一下,务必做到看得清楚明白,他会详细为你讲解,有什麽不明白的,你也可以直接提问。”
差役带他沿长廊走向都被漆成绿色的厢房,一边为他介绍:“从绿色开始才进入配种场,配种要分4个步骤,一般第一步准备要有7天,才进入二期育种3天,直到三期了才真正是配种。”他们已经到了。
第一间绿色厢房门口写著1,低沈的呻吟声音、浓郁的药香味都从屋子里传来,进去入眼居然是漂亮的纱帐,案子上的水瓶里也插著开得娇豔的鲜花,一个侍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