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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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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插菊强化训练已经第十天了,午嬷嬷也终於听到夫子回报,插菊的舔菊已经臻至完美,可以伺候主子了。午嬷嬷亲自前来验收,以模型为例,而没有选择在实物三少爷或者八少爷身上实验。因为午嬷嬷有自己的考虑,插菊的容貌无法令人不介意,这些个主子先尝试了其中厉害,到那一日若坚持忍住自己的欲望也不肯为插菊创造机会呢?所以不出手则矣,出手就要一击即中,必要舌下之人欲仙欲死癫狂忘我,插菊才可能引起王爷瞩目。
  午嬷嬷坐在案首,取居高临下姿势,可以对跪在眼前的插菊一举一动近距离、全方位的观测。插菊双膝跪直,嘴前正好对著一个浑圆翘起的模型臀部,面对插菊的一面为穹弧,而在午嬷嬷这边则是开放,内部结构清晰可见的。
  示意开始以後,插菊为臀部稍做按摩,然後分开,以玉枝送进後穴上了“醉红尘”,这东西送进人体肠道,会刺激内部温度上升,才会氤氲出细烟排出,而模型当然没有这功能。但是这个模型精工机巧,设计上弥补了这些缺憾。在午嬷嬷坐著的案子上以及他脚下,都有机关连通著插菊服侍著的後穴。………………………………………………………………………………………………………………………P。S。出差在外;上来比较困难;偶只进会客室;无法一一回复朋友们了;请谅解偶几日。

  一纸休书03…20

  当午嬷嬷估计烟雾效果出现的时候,他挤捏手下的一根紫色管子,他手下此时有淡紫、粉红、翠绿三根管子相会在内有几根钢钎镶嵌支撑的模型後穴里。浅浅烟雾中插菊伸出了灵巧的舌尖,如小蛇吐信样点在後穴的菊花褶皱中,舌尖落下即收,真若蛇信攻击猎物的电光速度,由於後穴菊花褶皱都是专有可塑性材料所制,所以插菊的一次次点舌其实是抹平那些褶皱。
  夫子不允许插菊象别人一样舔平,而是伸出半寸舌尖快速点下的瞬间展开、划平周围褶痕。这样当插菊为真人服务的时候,才会於点舌之间划开每一道密皱,试问有几人可以承受得住这样一次次小小闪电劈中的刺激。夫子是遵从午嬷嬷的意思,务必要插菊技高一筹。但要做到这一点,寻常手法训练也不可能,光是为了掌握出舌半寸,插菊就被夹得舌头无法进食。
  伸出的舌头超过尺寸,则会影响伸缩的速度频率,所以夫子命俩位助手用上了舌枷,类似官府刑具的拶指,只是非圆木材质,而是竹片为一尺长、一指宽,然後横向打薄成倒锥型,把这样两竹片的锥尖相对,好象一把拉开的铡刀。插菊的头被固定住,伸出的舌下垫著下刃铡刀,舌头就这样一次次伸缩。位於上方的竹刀以固有的频率下铡,铡刀落下时间只够插菊半寸小舌急速进去。刚刚开始的时候,一节课下来,插菊的舌头经常血肿钻心地疼,别说吃饭,连说话都吃力。正是付出了这样的血汗,午嬷嬷现在才可以看见插菊舌下光华无一丝纹理开放的後穴。
  细密纹理如被熨平,插菊才开始脸埋进两片臀缝,嘴对上了那一处孔洞。午嬷嬷在观察粉红色的管子,那是按照体内肠道位置层层罗列,迂回曲折盘绕而成的。由於插菊埋头在臀瓣里,午嬷嬷是看不到他舌间唇下的运动,所以在第一步审查完舌上功夫以後,对於唇的检测都是通过这根粉色管道了。
  单薄的软管最真实地汇报了插菊的训练水平。最初只可以看见直通後穴的那七、八寸管子起伏,时而管径收缩紧窒,细如一根筷子;时而又舒张扩充,粗可兼容三指。插菊在舔的同时,通过换气、吸气进行著“肠道”按摩。午嬷嬷一直没有发下指示,插菊只有反复著舔拭,旁边的夫子小心轻咳,状似无意,午嬷嬷遽然回魂。
  连日辅导插菊的夫子怎会不知其中缘故,午嬷嬷脸上可疑地浮出暗红。其实自从王爷第二次宣过午嬷嬷侍寝以後,他的男性根本就进入了沈睡状态,这也是为什麽他选择了退出争宠的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什麽他选择了“落崖斋”安身。可是就在刚才,那处竟然立得那麽直,硬得那麽疼。午嬷嬷本以为一生的绝情断欲就这麽无预兆地苏醒了,震得他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无措惊呆。
  由於夫子是来自皇宫敬事房的公公,他们欣赏也不会有生理反应,但是终年浸淫在色欲的殿堂里,一眼就看出了午嬷嬷的状况,故做自然地请示容插菊进一步演示。在“肠道”的迂回中段,相隔数寸铺设著一颗颗水珍珠,插菊吸取一颗水珠进到後穴,那外膜在这段的偏高温中即化。水珍珠形状圆润,奈何体积略宽於肠道,所以旁观者可以清晰看见软管内珍珠艰难移动的过程。
  现在午嬷嬷的内嬖上就好象有一颗珍珠正在刮搔,随著插菊的吸吮节奏一寸寸下滑。片刻就听见了啾啾水声,啧啧地乱了心神。插菊越到後面,距离後穴孔越远的时候,越难以吸得它们移动,要想一颗珍珠融化,实在是过程辛苦不矣,唇舌上的舔吸半刻都不得休,因为唇在吸叼珍珠,而舌要保持运动,否则那紫烟就会停止导致高温消失,而温度下降珍珠即使得到也不会融化,所以插菊是两腮酸疼也不敢停息。不过午嬷嬷显然也不好受,一样承受著某种不可言明的折磨呢。
  夫子心领神会,眼睛只盯著插菊,坚决无视午嬷嬷,感谢那高岸台遮掩了午嬷嬷的尴尬,在春水淫雨声中,午嬷嬷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冲击。自己也知道无法隐瞒,别说夫子,就是插菊也闻到了空气中雄麝的气味。午嬷嬷重获生机,欣喜亦苦涩,只自嘲地不得不再面对夫子。
  夫子了然也理解,还是恭谨建议要插菊继续下去,午嬷嬷身下狼狈而且不想再一次失态,所以命插菊起身。还需要证明插菊的功夫吗?还需要证明插菊的诱惑吗?午嬷嬷似乎什麽都不愿意再说,只目不转睛对著插菊,午嬷嬷入了王府以後,也是一波三折,最後还是屈从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然而在插菊身上,他感受到了命运的残酷,弱肉强食的悲哀。对著等待中的夫子颔首:“很好,非常好。”留下这样的话,午嬷嬷离开。
  插菊不敢确认午嬷嬷结束验收了,对他来说这其实是一场酷刑。夫子知道午嬷嬷是完全满意的,这结果预料之中,夫子也从来没有这样圆满地传道授业过。而且得益於他身体的残缺,他无数次享受又可以保证自己不出丑。知道今天等於插菊的结业,以後再想看见此人舔菊怕也难,所以夫子没有打算中途放弃,命令插菊跪回原处,他坐到了午嬷嬷的位置。
  没有再动用翠绿色的软管,夫子直接脚下踩在了几片踏板上──控制著模拟器内部的钢扡。所以插菊脸被两片臀峰挤压,唇必须要嘬起,粘附在孔穴处。夫子笑吟吟地脚下交替,那些钢钎则好象指挥棒一样,逗弄著後穴倏而上翘,倏而下匿,忽左忽右,而插菊的唇宛如一只水蛭,牢牢跟随著穴眼,夫子是最喜欢看这一出的,所以足足要插菊吸附上两刻锺,过足了瘾,才放过他。

  一纸休书03…21

  午三发现插菊近来当值的时候经常被婢女责骂,留个心注意,插菊是精神不振,劳役的时候会有差错。午三传了插菊厅内问话,特别注意了语气不是关心也不是质问,因为身份悬殊,若表示出关怀,乔夫人必然会训诫他失了主子德行,这对插菊没有什麽好处。可是插菊并不知道午三的顾虑,只当主子追究自己的失职,连忙跪下请罪,真实理由自然不可说。而旁边不满的婢女则替插菊找到了理由:
  “自然是被去了贱奴,妄想著攀龙附凤,不安於再伺侯我们少爷,这会恐怕一门心思琢磨著怎麽爬进轩阁呢吧?别以为少了贱品,就不是奴才了,你现在连为我们少爷舔菊的资格还没有呢,就想著怎麽鲤鱼跃龙门,到王爷面前争宠……”
  插菊看乔夫人闻听此言,铁青著脸,眼里全是怨毒,比三少爷表情丰富多了,正不知如何可以化解乔夫人忌讳,下人禀告八少爷来访。午三推说八少爷不喜外奴侍侯,要他告退。出了珊瑚阁比平日早回自己院子,修翊、修翎都还没有回来,插菊走向内厅,脚下步子凌乱,到进得卧室,几乎是扑到那只锦盒上,迫不及待就把春嬷嬷临别给的包裹打开。然而看著仅有的一根血珀,伸出的手又缩回。
  王爷大婚一月了,头一个月插菊省吃俭用余下两根血珀,而这月由於大婚之日和後来曾经得到王爷情液,插菊一直依靠春嬷嬷混在血珀中的那根红色玉势──济相思,吸取王爷情液以後,薄薄地供给後穴所需。但是毕竟有限,插菊的瓶子里数日前就只余可用最後一次的,日日受那万蚁噬穴的苦楚,他也舍不得用掉。每一个夜深人静,插菊都感觉後穴正在走向凋敝,就好象窗外正紧的秋风,催逼生命的衰败。
  後穴严重缺乏某种物质,插菊的痛苦越来越严重,发展到白天後穴都一阵阵地爆发蚁潮,穴里无数蚂蚁撕咬,穴口由於内部开始枯萎,也出现了穴唇内缩的情况。插菊日日好象後穴上绑著一根绳子,上提著穴口生活,整个人的神智都只集中在了一个穴。插菊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春嬷嬷大恩的那根济相思,自己是否已经疯癫。上次插菊熬到出现幻觉,被修翊、修翎喂了一根血珀,如今只有这一根救命的东西,插菊用著最後的坚持把包裹紧紧缠死,毅然放回去。
  踩著踉跄的浮步,插菊去打来一桶一桶的热水,在又一次後穴苦难降临的时候,插菊把自己浸泡在热烫之中。一身皮肤都由於过度的灼热而泛起疼痛,分散了某处集中的痛觉,绯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难抑羞愧地插菊的手伸到了下面,依稀还记得过去的调教中,自己也曾经欲望难平而手指怯怯地来到那处,只师傅一句话──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吗?就再不敢轻举妄动,是的,当时那处是王爷专属的禁地,自己也没有权利触摸的地方。
  现在的插菊顾不上自己的那处对於自己是否依然是禁地,他只知道他已经濒於崩溃的边缘,他怕,怕自己有一天会疯狂到冲出西厢,只为求取那解穴之药。因为他可怕地发现:即使目前身体上处处疼、点点痛,他还是无法压抑住後穴里的乞求。穴口在水中焦急地一松一弛,灼热的水流被干渴的後穴吞吸著,肠道里的蚂蚁湮没在洪流中,插菊的眉头终於舒展,慢慢靠在浴桶里,他很累,无论心里、生理,他都很疲惫。
  欢馆花费大量时间、金钱、精力,兢兢业业打造出来的专属极品穴,岂是一泓热泉可以破解的。热锅上蚂蚁难当英雄,可是锅冷了呢?体内的水温逐渐发散了热量,休息中的插菊突然睁开眼帘,直勾勾看著前方。随後惨叫声才冲破喉咙,卷土从来的蚁军凶猛反扑,不,不是数以百计的蚁兵,而是长著毒刺的蜂群,後穴里好象根根针刺穿了一样,插菊又坠入到针刑的梦魇。
  修翊、修翎端著晚饭进来就听见了厉鬼的叫声,二人吓了一跳,手上的晚饭差点没有飞出去。目光对上,惊悚後在声音消失的尾音上听出是谁。修翊气得大步流星冲进去:“你是不是欠管教……”
  修翎跟进来:“他是不是又发情……”不用问了,连修翊也停止了咒骂,插菊眼神都疼得失去焦距,抠抓著桶沿的手指头指甲已经断裂,有的已经挂著血丝。模糊间眼前有东西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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