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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有点头的时候,话却说得很少。修翊端进参汤,劝慰著:“公子还是略进点汤水吧,王爷这几日忍得可是辛苦了,怕今晚上会多疼爱公子几个回合呢。公子可要养好了精神,才可以全力侍奉王爷啊。”
“公子不为自己,也要为王爷爱惜著身子啊。”修翊也帮腔。
秋嬷嬷看插菊只是皱眉不语,突然想起一事,对二人问:“早上可服侍公子小解?”
二人才警觉,请罪过失、疏忽。昨天午三他们口侍以後,向嬷嬷们回禀的时候,把王爷赐插菊臣妾自呼说出,惊得他们面面相觑,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王爷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在意插菊。那时候,三人都在反溯自己对待插菊的态度上有什麽纰漏。
午嬷嬷已经知道了凤钗,也相信王爷是喜欢插菊的。但是本以为王爷对插菊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独占、还没有失去兴致的喜欢,想著插菊会有一阵子得势了。预想中也就是风华倾城的美貌换取一个男宠封号,这对插菊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可能的就是这几个月过去,王爷又有新人,或者会转移了热情。但是午嬷嬷有一种感觉:王爷即使不再宠他,也不会放了他。最後也会随著岁月慢慢流逝,插菊终将圈禁在无名阁里。
但是臣妾二字动摇了午嬷嬷的直觉。这西厢里从来都是奴家、奴才,本插菊被尊为公子,已经凌驾他人之上。现在还允他臣妾之名,即使插菊没有移到东院,在王爷心中他已经是妾室,而不再是这些性奴。所以一晚上其实他们都没有轻闲,西厢里唯一的妾室,无名阁一切都要比照妾格而新。修翎他们当然也知道了公子今下尊贵,所以早上才不敢放肆地去查看他男体。顾而忘记接下他夜宿。
修翊端过夜壶:“公子可否自行撤了钗,容修翎去清洗,奴才为公子接夜香。”
插菊转眼几位嬷嬷,三人一躬身告退,然後手才伸入被下,修翎端著银盘接过凤钗,插菊对修翊:“你也下去吧。”
修翊还想说什麽,被修翎扯了一把袖子,二人出去。一柱香的时间,复又进来,修翎把净好的凤钗奉上,修翊端走夜壶。插菊自行背身入了钗,他们就端进早膳。修翎见公子神色之间并不见喜,想是身上还没有舒服,所以讲一些话题转移著,也想讨他高兴。
“公子不知,外面刚才很是热闹呢,早起分配到公子面前侍侯的备寝们都前来谢恩呢,人人都说他们好福气,可以来咱们公子眼前,公子神仙般的样貌让他们日日进身,也会沾几分仙气呢。只是公子贵体违合,嬷嬷免了他们今早的问安侍侯。”
休息後,春、秋嬷嬷走进来,手里端著托盘上还有五只济相思,这是从欢馆又送来的,先把空的济相思摘下来,拉开後面的延伸,再扎套回鱼肠。插菊现在已经可以後穴深含鱼肠平躺在床上。
“公子,奴才现在要冲一冲男蕾,请公子用心体会著。开始会稍微有点刺疼,公子不必紧张。” 秋嬷嬷也不等插菊答应,把济相思猛然一下推挤排空,插菊啊了一句,身体一挺,前庭钗身一措,扎进去更深。春嬷嬷在旁边把另外一只已经抽好的递上,很快第二只又迅速压空。插菊只觉得男蕾上一股股气流喷冲,一股胜似一股集中冲击那男蕾的内心。
“公子处男蕾虽然愈合,但是名为处男蕾,自然是如处子开穴一样需要破身,奴才这是先把处男蕾冲通畅些,帮助公子受得王爷神器。”
一纸休书03…37
“公子处男蕾虽然愈合,但是名为处男蕾,自然是如处子开穴一样需要破身,奴才这是先把处男蕾冲通畅些,帮助公子受得王爷神器。”嬷嬷这话半真半假,插菊男蕾既已挽救回来,但由於之前是一幅半饥不饱的日子,还是萎缩了一些。那日情势逼人,迫在眉睫下许了三日时限,也顾不上穴嬖的层层细裂,先要这穴可承恩再说。而王爷对他的另眼相待,嬷嬷担心王爷在享用插菊後穴之时发现他要承受的折磨,所以才不得不先扩展一下蕾心。
春、秋嬷嬷交替著济相思,插菊後穴里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甬道都感受到一次次的压力以後,插菊不适地挪了几下,他们停了一会,又继续手里的动作。插菊的甬道此刻已经充满,所以新一轮开始以後,鱼肠承受了内嬖的压力,冲击之下在内穴里如一束电流击过,穿透了肛道酥了四肢百骸。身体在酥软的快感中并没有享受多久,後穴就遭遇了飓风袭击──嬷嬷加快了速度,插菊後穴里风卷残云亟欲催地膨胀著,插菊沈声:“够了!”
春、秋嬷嬷手一颤,停止:“公子,若半途而废,公子怕是接纳不住王爷的天赋,而且公子宝穴现下太狭,恐怕会影响王爷与公子的欢兴。”
插菊轻叹,背转了身,修翎他们赶紧上前扶著插菊翻向内侧。春、秋嬷嬷又换上新济相思,也安慰著插菊:“公子稍忍这片刻,才有王爷与公子的欢畅,公子是王爷心尖上的爱宠,这宝穴不可不精益求精啊。”
插菊的身子逐渐缩蜷,被面略略地颤动,被子外的鱼肠飘曳地摇晃。半柱香的瞬间,盘子里济相思已经走了两个循环,插菊被子外的手握成了拳,脸上赤红地咬著嘴唇,被子下的身体开始扭摆,男蕾上那股冲力,宛如兵临城下的千军万马前仆後继,插菊鼻翼翕伏,双唇哆嗦,突然就金瓯迸裂杀开通路:“哦啊……”身体弹跳,鱼肠甩动,象风雨飘零中的柳枝。
春、秋嬷嬷这才放下济相思,在鱼肠中段打了个结,躬身对插菊:“公子想是品到了冲蕾的乐趣,这会请稍事休整,今日已经可以下榻行走,公子最好少许活动,可促进宝穴男蕾回春生机。”
插菊本不愿意出内室,然而修翊、修翎低声求了几次之後,也由著他们为自己穿上昨日新送进来的衣服,修翎为插菊穿上亵裤的时候,在接近腿根的地方重新把鱼肠打结,然後眼也不眨地把多出的部分利落剪掉,注意不刮碰到凤头钗地提上去,松垮垮地亵裤没有不便。插菊才迈一步,就想回到床上。修翎他们殷勤地扶上来:“奴才扶公子走走,外面阳光正好,公子透透气,气色也好啊。这些日子公子……”
扶拉著插菊到了外厅,春、秋嬷嬷起身相迎,和修翎打著眼色,於是出了外厅,才一现身庭院,小院里各自忙碌著的下人就齐齐上前请安。插菊点点头,旻天下披泽一身暖阳,感觉腐朽的躯体在阳光洗礼中,心底的尘埃都飘化随风。住了两个月的阁院,每日凌晨迎著启明星开始一天的劳役,回来以後的短暂停留又穿梭於以求苑、净沐苑,在这个圈禁自己的阁院,插菊还从来都没有足迹留在自己房间通院门以外的土地上。
目光浏览一圈,满园的缤纷色彩,停驻院子东墙下,几位园丁已经再投入工作,新鲜的苗圃陆续挺起翠绿的身姿:“公子可喜欢,这是赶著布置出来的,他们是临时过来修葺园子的,咱们这院啊,马上就面目一新了,奴才扶公子近前看看,那边还有正在挖的莲池,引西厢……”
插菊收回目光,步履缓慢地走向东边,百丈的距离脚下越来越艰难,最後只有依靠著修翎的扶持,每走出一步,後穴里肛道就蠕动收绞一次,男蕾上就被冲通一回。到了那莲池,还没有出规模呢,工匠看插菊定定注视,弯身介绍:“公子,这挖好之後要铺上青石底面,通西厢那活渠之水,那水莲要长於瓷甕中再存於水下,这样就不会污了满池清透。”
插菊自语:“这应该是院子里唯一的外面了。” 突然转对修翊、修翎:“三少爷为人仁厚,是个好主子,你们以後跟在三少爷身边吧。”
修翊、修翎就差被这几句话震昏倒了,二人一咕噜地跪下:“公子大人有大量,求公子不要记恨奴才的失职。”
“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而是不想再委屈你们。”
“公子这话折杀奴才,要奴才惶恐,奴才知罪了,公子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只求公子不要弃了奴才。”
“机会难得,能够到三少爷身边,安稳又……”
“公子,奴才们是南宫主子送给公子,是公子的奴才,奴才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公子,求公子还念在奴才服侍日久上,就饶了奴才的过,奴才以後一定好好跟随公子、服侍公子。”修翎哀求道:“奴才见公子仙人般人物,却见不到出头之日,奴才为公子急,才有冒犯之言,公子现下就罚了奴才,奴才也不敢有二心,求公子不要赶奴才走。”
二人重重磕头,插菊让他们起来,不再多提此话。
“公子乏了吧,先在这歇息片刻吧。”修翎还窥著插菊脸色轻声询问。
插菊点头,修翊急忙转身回屋,不一会,带了几人前来,有抬了贵妃椅的,有端小案、捧茶点的,修翊安排他们把贵妃椅摆到绿荫藤架边,再铺上软软的垫子,这边修翎引著插菊过去。为插菊盖上披风,修翎蹲下开始为他按摩。因为春、秋嬷嬷交代的他们必须让公子出来走动,但是也说明公子行动牵发男蕾受冲,则不由自主夹臀收穴,所以腿脚会倍感酸软。
晚膳前,插菊又被春、秋嬷嬷在原有基础上冲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插菊感觉自己的後穴里都要爆了,一次次通穿男蕾总是禁不住一次次的肛道痉挛,还是送插菊到喊出来,才停住了通男蕾。
午嬷嬷晚膳後前来探望公子,也是等待王爷差遣,因为今夜公子就可以侍奉王爷了。所以修翎二人为公子净身也格外地仔细,接了小解,重新上了钗才把公子送回华帐内。天色降下来的时候,居然只有安一来了,隔著幕帐问候公子状况,知道恢复甚好,传王爷口谕:若公子不需春、秋嬷嬷近身侍侯,可准二人回馆。
午嬷嬷脱口就问王爷今夜行踪,待安一冷目对上他,方觉冒失,连声告罪。安一没有应他,只对公子说:“王爷让公子今夜好生休息。”。
一纸休书03…38
春、秋嬷嬷和午嬷嬷在外厅又坐了一会,主要是午嬷嬷咨询了一些插菊日常所需注意的问题;然後就把修翎叫出来吩咐、交代。修翎受命为插菊除了鱼肠,男蕾上压力逐渐排出体外,身体放松的插菊经过一日辛劳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睡眠。春、秋嬷嬷回去即遣人送来新的鱼肠,在当夜子正一过,修翎、修翊轻唤醒插菊,送入据说在浆制时就染过王爷龙液的鱼肠(插菊在欢馆前庭洗尿泡所用),通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才罢手。
插菊的朦胧意识听到外厅刻意压低的脚步就苏醒过来,身体才一动,帏纱就被挂起,原来修翎更早就过来了。修翎一出声,门口就聚了几人等候,进来为插菊请早安,修翎知道公子不喜露体,先屏退下人处理夜香和捧钗,然後再由下人开始侍侯,净齿、擦面……别回凤钗,院子里的备寝就开始奉早膳。
插菊这里被指派了六名备寝,由於午八少爷见插菊都被命跪安,所以他们也是口称公子地跪地捧献早膳。插菊只要出了无名阁就必须蒙有面纱,所以除了他首日进西厢,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再看见他庐山面目,但是那一日的惊若翩鸿,众人心中锡刻下的烙印深到难以忘怀,所以有人悄悄抬眼窥视。这一眼过去,就忘记到轮自己报早膳,还是被修翊喝了一句,才面红跪上前。
本来早膳都是备寝侍侯,修翎、修翊和四名女婢可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