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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滑润轻声。
小木看他一眼:“今天雪爷不来,要罚;被嬷嬷知道了(找雪爷),也是罚,相公固执什麽呢?”
“那,明日上午,你若得空了,偷偷去寻爷吧。”
“既然相公同意了,为什麽不现在让我去找来雪爷啊?”
“坏了爷的兴,”滑润犹豫:“败了新菊的初夜,咱们、”
他们不知道非墨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另有他人伺侯。
小木想到这一层,也知道有多难了,纵然找到雪爷,後果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担不起,不由生气:“雪爷既有可意的了,何必还刁难相公,给了这麽艰难的赏。”
“住嘴!”滑润呵斥,他脾气温和,与人为善,别说斥责,说话都是笑脸迎人。小木被他一喊,手都忘记按摩了。
滑润自我发觉,内疚道:“对不起,小木,可是爷不是你说的那样。”
小木也是无心抱怨,说实话雪爷算不错的恩客,小木一直也记得他对相公的好,所以笑一笑:“小木知道了,以後不会批评雪爷了。”
滑润知道小木的好,就算头牌和侍童有相互制约的一面,小木并不为难自己,还时常在能力之内有微薄帮助。所以滑润忍著揪心,先给小木个心里准备:“爷是个干净的人,你明日先窥窥爷颜色好,再近前去。”滑润是隐约感觉爷对他的厌恶,对小木可以请动爷也不抱幻想,只是不让他去他不甘心,让他去必然又令他失望。
“嗯,相公放心,雪爷保准儿精气好的,新菊哪里有侍候不好的道理。雪爷高兴头上,一定不会怪罪的。”
滑润後穴里的剑好像出了鞘一样扎到心头,不忍再打击小木:“那你明个小心,别冒犯到那新人。现在去睡吧,要不然没有精神要嬷嬷念了。”
小木也困得眼皮打架,所以答应著把滑润被子拉拉好,只敢松松搭在身上就去睡。才一转身就惊叫,滑润艰难转头:“怎麽了?小木?”小木挡住了他有限的视角。
小木突然双膝一软,滑润似乎看见爷站在门边,他眨眼,是爷;再眨眼,还是爷。真的!是爷!滑润的眼里湿润,再不敢眨眼。
“雪爷,求您,求您可怜我家相公。”小木印象里的非墨是和颜悦色的,今天这样拧著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雪爷要小木说起话来就谨慎。欢馆里谁不会察言观色啊,不再喜欢相公了,小木希望雪爷可以念著旧情可怜可怜滑润。
非墨走过小木,来到床前,掀开了单薄的被子。
“雪爷,求您给相公拔了剑吧。剑不撤,相公要一直被缠著,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热水!沐浴!”
小木高兴地答应著就往外跑。
非墨抱起滑润,那具身体在怀里先是僵硬,然後是极力控制也无法遏制地瑟瑟:“奴家给爷请安。”
滑润身体上的惧怕要非墨满嘴苦涩。虽然当时掷剑的时候,非墨相信盛怒之下也掌握著分寸,没有伤到滑润,还是等小木回来端了烛台过来,非墨仔细检查了後穴,才慢慢抽出了佩剑,解了裹身。
就这麽抱著滑润来到热气蒸腾的浴桶边,轻轻放进去,非墨脱好也进去温柔把他依在胸前。滑润的血脉突然畅通,侵在热水中四肢开始又麻又痛、又酸又胀,他的手连抓自己也抬不起来,无力软垂在水中。非墨握住滑润一只手,徐徐送进一股真气,暖暖的气流要滑润青白的身体逐渐恢复血色。松开手,滑润一惊,非墨只是双手来到大腿处,缓缓搓揉。
这个沐浴时间比较长,之间非墨曾经要小木添加热水。一直到滑润身体在蒸汽中变为正常的红绯色,非墨手指才开始往密处移动,滑润目光惊恐,不敢对视也不敢反抗。
“别怕,我不伤你。”非墨手指抚慰了穴口,才伸进去一指。由於那两人穿金带玉,所以滑润後穴里没有一丝污秽,只是里面肿得厉害,甬道嬖上好像一按就可以挤出水来。非墨细细巡查,感觉有不少细小擦痕。经历了一昼夜的忧扰,身心与神智到了极点的滑润在热水与温暖怀里里慢慢阖上眼帘。
非墨以干布擦好滑润,自己也穿好抱起他出来。来到床上,滑润迷蒙地睨了一眼,看到非墨放心地头又靠近一些,呢喃著:“爷,对不起!”
非墨向来无波的心弦禁不住震颤。注视著沈沈入眠的滑润,轻轻地:“是我误会你了。”不会道歉的非墨在滑润的梦中表达自己的歉意。~~~~~~~~~~~~~~~~~~~~~~~~~~P。S。明天JJ的《唇诺》进入更新。
滑润侍童小木(群里自荐而来)^_^,其实在前面曾经提到,叫升儿,因为文档丢失,我已经记不准是不是这个名字,干脆去群里请教一个名字。以後有时间会找到初次这侍童出场的章节修改名字一致----就叫小木了,^_^
一纸休书03…67
梓卿回到自己的瑞园,玉平、玉安迎上来侍候。梓卿伸著手任她们更衣,打了个呵欠无意就看见案台上有一个精美锦盒:“什麽东西?”
“哦,是安二大人送来的。”玉安顺王爷眼光看过去。
“嗯?”梓卿狐疑,马上过去打开,不出所料,果然是几根红得刺眼的血珀。梓卿气得传安二。
安二一见王爷铁色著脸,先请罪再说话:“主子,奴才奉命为公子送去血珀,但是公子说他还有很多,请王爷留给有需要的人。”
梓卿当然知道前次赏给他的还在,但是今夜特意要安二新送,暗示自己不会前往,有个解释补偿的含义。被他断然回绝,梓卿被噎住了一般不痛快。挥退安二,带著对插菊的不满安寝。
睡了一觉起来,不满好像也因为好梦消散。离府早朝前,看见非墨的侍从碧海匆忙出去,管家回禀说是应城主所召。想了一下召碧海还能有什麽事?梓卿命安三急人所急地给非墨送他要的东西。心念一动,也吩咐安二去无名阁看看。
到正午膳後休息,梓卿才想起唤来安二询问无名阁。安二只回答公子不太好,内情不详,就被王爷训斥为何不及时回禀。安二也冤枉啊,想他一个外侍,别人怎麽可能与他探讨王爷男宠的性事,而回来的时候,王爷在早朝;下朝又这麽多朝臣、公文,他总不成在王爷公办的时候拿一个男宠为理由打扰。
梓卿胡乱猜测他是否又象上次不肯上血珀,静不下心来干脆回去亲自看看。到了无名阁,柳青竟然没走呢,午膳也是在无名阁里用的。柳青与午嬷嬷在争执著,有点气急败坏,见到王爷马上喜形於色:“王爷来得及时,公子再支撑下去怕是要坏了,下官正要不得而为之呢。”
“?”自己只一夜不来,他就会受什麽严重伤?如果是不肯上血珀导致的,梓卿也气他不知轻重,自做自受。柳青的夸张怕是舍不得这举世无双的人难过吧。
“王爷,柳大夫欲用鱼肠线将公子夜香导出。”
王爷从发现柳大夫为公子释放夜香以後,就变为在晨起时亲自为公子小解,且吩咐了自己不在之时也必须由公子动手,公子既无武功,又兼之自身中断排泄,当然做不到。所以二修以绳结系於玉茎根部,每每收紧强制模仿王爷的频率。
由王爷禁止他人接触玉茎,连柳大夫按摩也是包在红绸中,嬷嬷和二修还看不出王爷的意思吗?所以柳青想导公子夜香,那还少得了对王爷画为禁脔的触摸吗?午嬷嬷当然坚决反对,不同意柳青的处置,而柳青做为医者清楚插菊的膀胱臻至极限边缘了。
“给本王一个理由!”
“公子膀胱已经处於过度饱涨,随时有破裂的可能!”柳青言简意赅。
梓卿抬脚就往内里走,二修在床边一个捧著铜壶,一个提著系在玉茎根的绳子,手上很轻微的一拎一放,由额头上汗可知焦急,嘴上却镇定:“公子,放松,放松点就可以尿出来了。”
插菊的小腹惊人地凸起,膀胱亟欲缓释的洪流透过凸起上的颤动波纹真实地反映著,可是张开的玉眼处不见一滴水渍。
“柳青!你如何行医就诊?”梓卿快手扶过插菊靠在自己身上,煞白脸色让梓卿立即向柳青问罪。
“回王爷,下官诊治未尝有误,而是错料王爷繁冗。”柳青也知道这话冒犯,可逼上梁山了,这些话不说清楚定罪误诊之名才脱不掉:“昨夜本是王爷必然留寝的,所以下官加强了一味药引,令公子膀胱午後就开始扩展,只待王爷行云布雨,帮助公子精关通畅抵抗膀胱小解。因数日问诊,下官明确掌握公子承恩时,可以长久不滴漏小解……然王爷……所以公子自昨天午後就没有……请王爷先容下官导出,後处罚下官不当之罪,公子实是危险了。”
梓卿听柳青说出危险,忙不上怒柳青怪自己,先询问下鱼肠管伤否?疼否?同意柳青先施为。导尿对於嬷嬷都是小菜,柳大御医更相信自己的技术,本以为管(导尿)到病除的事,却出了意外。
昨天是插菊的极限夜,必须得梓卿灌溉或者服食血珀,结果这二者插菊一项也没有做,活活地在膀胱格外暴涨的时候还额外附加一整夜欲火燥烧。插菊後穴乃欢馆百年绝技培育,无疑在与膀胱的对抗中全面性占了上风--膀胱逐渐麻痹,只剩後穴浪潮涟涟。所以插菊的尿道被精关压制著,现在下管去膀胱根本死路一条。
柳青一见管子无路可进,脸上渗出冷汗。一起身就见王爷锐目等著自己,质疑又强压地扫了自己手中半途而退的鱼肠管,柳青头脑紧张到空白,这症状太诡异了!
“柳大夫!”王爷声音不高,杀机隐含。他也是还带著最後的希望,给柳青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只看插菊腰线抖动得似要散架,他也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庸医。
破釜沈舟,这是柳青唯一生机,他不再顾忌:“王爷,公子膀胱宿液必须尽快泄出,目前精关当道,唯有让公子阳精先行;後以舔痔吮疮之举吸通尿道方可。昨日罪臣,”
一个颤音打断柳青:“我不堪日夜佩钗裹巾,拜求柳大夫寻求快捷之法,只要克服住一夜未尝失禁,这丑症几次既可痊愈。我甘愿走这一个险招,我承诺柳大夫会得到王爷帮助,把握十足他才应允了我。”插菊喘著气坚持说完:“我领同罪!”
抱著自己的手下力度和靠著的胸膛起伏,插菊知道再不救柳青,怕他难保性命。梓卿对自己身子管束得有多麽严格,连侍候的人都知道。柳青居然提出“舔痔吮疮”这大忌,这不是拿稻草去戳一头正压著火的老虎鼻孔吗?所以插菊只好拿“王爷的帮助”来提醒正是因为王爷没有帮助,才导致了这一方法的失败。
梓卿明知道插菊话里的暗示,在门外的时候还气他若受了情欲苦也是自己不肯用血珀,现在却後悔自己昨天晚上看见退回的血珀还和他赌气,真应该当时就来无名阁。涨卜卜的肚腹,身子欲佝偻著蜷成一团减轻痛楚,却稍微弯曲一点就四肢剧烈抽搐著展开,即使没有喊出一句,梓卿也知道那是痛极了的反应。哪里有一分再舍得怪他,倒是对自己满满地懊悔责备。
一纸休书03…68
阳精先行?除了王爷,又有谁,有什麽方法可以令公子出精呢?众人快速退出,梓卿的雄阳深入芙蓉已经招展的後穴,淫雨泛滥了一夜的插菊几乎在贯穿的瞬间就射了出来。迅猛的快感使插菊努力阻止的娇啼变得尖细,才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