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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对他们两人又没什麼敌意,唬过去之後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的了。
只是此处乃射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于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跡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什麼的割伤,加上夜裡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後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射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麼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跡都没有,虽说不用担心什麼毒蛇猛兽,可夜裡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阴影、处处皆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洩慾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後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後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麼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丟了性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等到两人衝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鬆不下来,眼前月下一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麼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裡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麼厉害的东西吗?光看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緻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精緻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為能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為之夺,索性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不放,彷彿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躏时,那美轮美奂的肉慾感觉,却是愈想愈恨,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衝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剎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胸前的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失身,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復的情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射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可先前就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性命…说来寒香一条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性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係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没想到陆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倖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鬆了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麼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麼会才几句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妳…」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裡不知道陆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射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後体內淫慾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洩药力,也算是个解方。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妳…妳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苟酉,陆寒香陡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条床单遮身便衝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珑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其实没露什麼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至于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玉腿紧夹,正面不露春光,背後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麼就…就这麼看寒香…」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洩,「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虽是羞意满胸,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苟酉讚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不显怒气。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
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陆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对着两人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苟酉肩头,「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这个…」见陆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苟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陆寒香探出的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後,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麼说,陆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他犹疑地望了陆寒香一眼,却见陆寒香气急败坏地对两人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两人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们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裡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性命,现在…现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麼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苟酉连忙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炮製,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就这麼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後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三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內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嚐过滋味的肉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两人这麼搀扶回去,到了那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麼想?想到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內的春蚕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嘆,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麼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却是红霞遍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强才能压抑体內那贲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後面的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