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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瑾七几乎是没有形象的大吼,从出生到现在谁不是把她放在手心里疼着的,谁会这样欺负她。这人欺负她就算了,还这样轻薄她。
“你给我别动、”云天也冲她低吼了一声,因为她的动作,他的下身肿胀非常,几乎不能制止的想要了她,她竟然去还不知道的在他怀里扭动。
“不可能。”瑾七用力在云天脚上一踩,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开云天,却不想云天只是低声闷叫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
感受到两tuǐ之间的炙热,瑾七有些不适的扭动,甚至想抽出被云天牵制住的手去将那让她不适的东西拿开。
云天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在瑾七的耳边低沉的说了句:“这是你自找的。”说罢,那早已烫的烧人的唇向她贴来
123前世今生(9)
炽热的唇滑过她的脸庞,留下粗重的喘息。
这一次无法捕捉到她的唇让云天觉得有些挫败,转而,又用唇吻过去。瑾七急急的避开。
云天手一伸,一只手禁锢她的腰肢圈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伸到瑾七的脑后重重的按向自己。
“云天,你放开她。”,正要吻上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阵怒吼。
云天撇了撇头,看到瑾七身后是怒气冲冲,再已不像平日的冷漠的云蛮。
“这是做什么?”云天一边说着,一边将瑾七的头按到胸前,不容挣扎。
云蛮急忙上前,扯开云天的一只手,抓住云天的手腕,手中微微的发力:“你放开她。”
现在的云蛮苍白着一张脸,几乎透明的唇微颤着,带着怒气与恐慌的双眼,紧紧看着云天,不容自己有一丝放松。
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慢了一步,七七被人轻薄了,会怎么样,对象还是自己的弟弟,这个风流成性的弟弟,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弟弟玷污了那么美好的七七。
“野种,放手。”云天冷冷的看了云蛮一眼,手中不忘重重的禁锢着瑾七。
瑾七一颤,刚才她听声音就知道来的是云蛮,云蛮那个龙族不齿的蛟龙,那个银河浅笑的阿蛮,心重重的疼了一下。
“阿蛮。”瑾七一边挣扎一边叫唤着云蛮,她不想看到他因为云天那句野种而难过,她要护着他,不许任何人伤害他。
“阿蛮?”云天的表情突然阴翳了几分,本生的极为英俊的那张脸,现有些狰狞,仇视着云蛮,恶狠狠的吐出:“你这个该死野种。”
“不许你这样说阿蛮。”瑾七一着急,想起自己的法力,手腕微微一转,身边的海水就像一个水柱向云天冲来,生生的冲散了他们。
瑾七一脱身,急忙手腕再次一转,又有一个水柱朝云天冲来,现在她不能给他反手的机会。一个旋转,一手抓住云蛮的手,花瓣一现,她与云蛮就消失在海里。
云天躲过了水柱的袭击,却只看到海底那漫天的花瓣徐徐落下,瑾七和云蛮早没有了影。双眼微眯,双手紧握成拳,再松开,一个气流冲向那些花瓣,花瓣在半空中然后,消失不见。
云天收回手,神色冷酷,“云蛮,你这个野种,今日之辱,我要你十倍奉还。”
云天说的不高,却引得海底的鱼虾纷纷游开,不敢接近那男子十尺之内。
这边,瑾七带着云蛮来到了岸上。
”你……”云蛮看着瑾七,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淡淡的暖意消散的空气,让云蛮不由一阵心悸。
“阿蛮。”瑾七看着他低低的唤了一声,不知道他刚才听到云天的话会不会难过。
云蛮伸手想在瑾七头上按按,又像想起了什么,僵硬的收回了手。
瑾七心中一慌,想到他一定是在意云天刚才的话,她伸出手抓住了云蛮的手,看着他认真的说话:“无论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七七的阿蛮。”
无论你什么样子,你都是七七的阿蛮。云蛮在心中轻念,却不由苦笑,他能吗?
白衣在风中飞舞,瑾七好像看到他的心也是这般,飘忽不定,不肯停下来,痴迷的看着他那俊美的脸。
阿蛮,真是好看。她在心中临摹着他的模样,阿蛮的眼睛很好看,无时无刻都像会闪烁的星星,英挺的鼻子下是一张紧抿的薄唇,苍白无光,白的让人心疼,半散半熟束的发宣泄而下,伏在他的白衣上,显得他越发俊美,谪仙,谪仙,便是这样子的吧。
“阿蛮,你在惧怕什么?”她明显的看到他的灵魂在颤抖,那种止不住恐惧的颤抖。
“没有。”云蛮撇过头去,看着平静海面,决口不肯承认自己已被看穿。
他在害怕,他害怕自己未来得不及爱她便灰飞烟灭,他怕自己爱她却不能守她到地老天荒,他害怕自己没有资格说爱她。
瑾七伸手把他的头转过来,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道:“阿蛮,七七什么都知道。”
云蛮一怔,眼里满是痛苦,她什么都知道,那她是不是……
“七七知道阿蛮的不易,知道阿蛮的痛苦,知道阿蛮的恐惧,可是阿蛮,你知道七七吗?”
她都知道?云蛮一惊。
“你可知道七七的心为你而疼吗?”轻柔的一句话,却胜过那千万句誓言。
说这句话的时候,瑾七几乎要落下泪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上这个男子的时候就把他放在心里,就想予他世上所有的美好,免他累,免他惊,免他流离失所,免他不知所措,免他此生此世不痛,免他生生世世不苦。
鼻子在发酸,眼睛在发疼,喉咙在梗咽,原来这叫作——爱。
“你可知七七爱上了你。”
124前世今生(10)
“你可知七七爱上了你。”
一语惊起千层浪,云蛮再也无法平静了,他不置信的看着瑾七,眼里是探索,是满不可思议。他从未想过,自己心动的人,对自己也是如此。
“七七。”他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瑾七握上他伸过来的手,对上眼前激动的涨红了脸的男子,手抚上云蛮的脸庞,带着重重的叹息,原来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如此。
“七七,你说的可是真的?”虽然钱激动,但是还是免不了再三确定。
瑾七重重的点写了头:“是的。”
云蛮伸手一环将瑾七圈进了自己的怀里,下巴轻轻的抵在瑾七的发旋,湿热的气息打在发间,痒痒的,暖暖的。
“我的七七。”怀抱了良久,云蛮细细的说了一声。
瑾七收紧自己的手,紧紧的环着云蛮的腰,鼻间酸酸的:“是,是你的七七。”
清淡的五个字,包含了多少的情愫,瑾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爱他,他也如是。
可是这样的爱能坚持多久呢?
谁也不知道。
“阿蛮,我想去人间看看。”瑾七仰着头看着云蛮带着笑的眼,轻声说道。
她很喜欢这样仰视的看着云蛮,这样可以清晰易见他的宠溺。
“好。”云蛮宠溺的在她额头一吻,刹那,暧昧在两人之间流动,四周都变得香香的,带着淡淡的热气。
“我们走吧。”瑾七松开手,装过身去,走在前头,吸气吐气,好以散去脸上那不自然的红潮。
后面的云蛮也不自然的摸了摸逐渐发热的脸,甩甩脑中那诱人的景色,跑上前去,轻轻的牵起瑾七的手,逐步在岸边步向繁华的北冥大街。
瑾七极少下凡来,纵是下凡来也是有事要做,自是没见过如此有趣的凡间。
“这个是什么?”瑾七拿起一双虎头鞋问云蛮,云蛮抿嘴摇头,这东西他也不知道。
瑾七讪讪的放下东西,原来他们两都一样呢,都没见过世面,真是……“老乡”。
“原来我们是一样的啊。”瑾七瞅了云蛮一眼,见他不自然的垂着头,揪着衣袖,那样子活像五姐所说的小媳妇,不由笑出声来。
听到瑾七的笑声,云蛮囧的想挖条缝钻进去,他一出生就一直住在水晶宫,直到太白收了他为徒,他才出了水晶宫,可是,除了水晶宫,他去的地方最多的也就是太白的乾坤殿啊。那次的银河之畔还是第一次去,没想到会遇到了她。这凡间,他更是,别说触碰,看都极少看到,这些他真的不懂。
瑾七也笑够了,看云蛮那样子估计连脸皮都要被笑掉了,忙止了笑,拉着云蛮的手说道:“我不懂,你也不懂,这样我们正好可以一起来学习。”说罢,扯着云蛮来到另一个摊子前,让老板给她讲解。
一阵忙碌下来,也到了黄昏。云蛮见天色已晚,便拍了拍一旁孜孜不倦求解的瑾七:“七七。”
“等下。”正在研究竹编蚱蜢的瑾七连头也不抬,说了一句,一头钻进堆里,让老板教着编蚱蜢。
云蛮无奈的摇了摇头,站在一旁,紧紧的看着她。心里想着她喜欢就好。
可是总是有那么一件事是不如意的。
云天回到自己的寝宫越想越气,看到贴上来的最宠爱的侍妾都视而不见,推倒了一边,引得美人两泪涟涟。
“滚出去。”被哭声弄得不耐烦的云天,冲着侍妾就是一顿吼。
侍妾被吓得忙止了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连凌乱的衣裳都来不及整理,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云天满肚子怒气的坐在从紫珊瑚做成的椅子上,越想越气。
想他龙族二公子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那花神的侄女——刚被他吼出门的侍妾,都恨不得不求名分,只求能够跟在他身边。现在他既然被人嫌弃了,而且那人还跟着自己向来厌恶的野种跑了,这让他如何咽得下口。
“云蛮,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云天狠狠的往紫珊瑚的椅子上一拍,他的坐下全成了紫色的灰,他站起身抖了抖身上沾染的灰尘,走到一旁的水晶球前,手在上上面一挥,俊美的男子和绝色的女子就出现在里面。
巧笑倩兮,顾盼流萤,云天不得不承认水晶球里的女子是他见过最美的,也是最想毁灭的。因为,不能属于自己的,只有毁灭。
手往下一下,水晶球里的女子成了碎片,洒落在宫殿的四周。
“瑾七是吗?我要定你了。”邪魅的眼里,带着侵略性的占有,不带任何情愫。
云天站在他们对面的屋顶,看着瑾七对着云蛮笑,看着云蛮宠溺的抚摸着瑾七的头发,他眼里的侵略更甚了。
“阿蛮,你有没有觉得有人看我们啊?”瑾七感到背脊一凉,打了个冷颤,转头对云蛮说道。
云蛮不语,而是拉过瑾七的手,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边,警惕的看着四周。刚才那瞬间,他也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不得不让他防范,若是他受伤倒没事,若是身边的人出事了,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会是怎样的心痛。
“阿蛮,你看。?瑾七攥着云蛮的手臂,紧紧贴着她也四处寻找着,待看到屋顶上那邪笑的云天的时候,手指指着云天说道。
是他?云蛮心中一阵疑惑,但是也不会因为时熟人而降低防范,何况这人,向来对自己恨之入骨。
云天就那样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邪邪的笑着,看不出喜怒。
天已经黑了,街上的繁华也已落幕,刚才还沉醉在瑾七的美貌中的小贩也因感受到寒冷,挑着担子,急急忙忙的走开了。色心是有的,可是,若没有命,哪来的色心可行。
“阿蛮,我们走吧。”瑾七拉着云蛮的手就要离开。屋顶上的那个人,她可不想在与他对视下去,不是害怕,而是,她感受到云蛮越来越自卑的心。她知道云蛮是自卑自己的身份,对面的人是龙族的二公子也许会是未来的龙族之王,而他呢?将来也许会被折磨而死,亦或是被当成药引炼药了。想到那些有可能是他的下场,她的心就止不住的发疼,她不许,任何人让云蛮感到难受。二话不说就要离开。
“哼。”云天讥笑的一哼,身后的披风扬起,人落到他们面前,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