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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请太子过来用晚膳。”
画眉听到这声吩咐,先是一惊,随后喜出望外地跑出去给云泽兴传话。
云泽兴并没有回应,也没说来不来,但甜儿还是备下了丰盛的晚膳等他前来。
眼见着晚膳的时辰已经过了,饭菜也都冷了。
就在甜儿以为他不会来了的时候,宫人为他开了门,他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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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3)怀身孕
“皇姐今日怎有雅兴请我用膳?”
云泽兴一进门,话说的不冷不热,却如针般扎入甜儿的心头。
“看来太子今日是以皇弟的身份赴宴了。”甜儿斟上一杯酒。
“奴婢这就去热菜。”画眉正要跟宫人们端菜出去,被甜儿阻止。
“再热的菜,也暖不了心。不用热了!”
云泽兴洒然落座,一口饮尽杯中酒。入秋了,天气有些冷,这杯酒下肚,暖和不少了。
“你以皇弟的身份赴宴,我却想跟你说点夫妻之间的事。”甜儿也小酌了一口烈酒,美眸流光潋滟,娇媚之余惆怅万分。
云泽兴挑眉,不解问,“想说什么?”
甜儿放下酒盏,看着云泽兴的眼睛,说,“我有身孕了,两个多月了。”
云泽兴愣住几妙,忽然笑了,俊美的脸庞添上几许邪气,“才一次就……”他有些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
甜儿仰头饮尽杯中酒,手中的酒盏却被云泽兴愤怒夺走。
“既然有了身孕,怎还饮酒!”他怒声低喝。
“你在在乎?”甜儿的眼中染了些许醉意。问了这话,又觉得可笑,“你才十三岁,自己还是个孩子,我管你在乎不在乎什么。”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将酒盏重重摔在桌上,吓得众人浑身一战。
“是是是。你不是小孩子了!要当爹了!是大人了。”无力起身,看向窗外昏黄的灯火,风卷着落叶洋洋洒洒。
云泽兴不知道甜儿在惆怅什么,也不想深究她心底深处的悲哀。心底难耐兴奋又有些惴惴不安。
“画眉,吩咐小厨房,日后太子妃的饮食要格外小心。再去请太医过来……等等,天色不早了,还是让太子妃早些休息,明早再请太医。”
他啰嗦一堆,吩咐这里那里,其实他自己也不懂,但只有这样才能让狂跳的心舒服一些。
甜儿看一眼他紧张又亢奋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他终究还是个孩子呢!即便尘世将他磨砺得冷漠凌锐,依旧还有小时候那副可爱的影子。
云泽兴被甜儿笑得一愣,看向她笑得绝美的容颜,灯火斑斓处,不禁迷了心神。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来报,“太子爷,瑶妃娘娘咳疾犯了,要不要去请太医。”
云泽兴顿即回神,怒吼了声,“还不赶紧去请太医。”
他头也不回匆匆离去,直奔白珞瑶的屋子。
甜儿站在窗前,透过落败的枝叶,可以看到他匆忙的背影远去……
“公主,这招真高。”画眉神秘兮兮对甜儿竖起大拇指。
“什么这招?”
“有孕呀。”
“我是真的怀孕了。”甜儿抚摸向还平坦的小腹,虽然那里有个神奇的生命正在孕育,却没有丝毫兴奋之情。
“真……真的?”
“是啊!来得真不是时候。”看着白珞瑶那边的人忙进忙出乱作为团,不禁有些羡慕。
被一个男子那样宠着爱着,连带所有宫人也都跟着视若珍宝般伺候着,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公主,您不要这样说!太子不会不疼惜他的骨肉的。”画眉湿润了眼眶。
“是啊,不管外面又起什么流言,他都会要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可以巩固他的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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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4)
白珞瑶病了好几天才渐有好转,云泽兴提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这也才有时间去探望甜儿。那个据说怀孕却一直没有传出消息,不经意被他遗忘的女子。
云泽兴进门时,甜儿正在吐,一张美丽的小脸消瘦很多,呕得蜡黄蜡黄,让人见了不免心疼。
“病了怎么也不请太医。”他急匆匆走,接过画眉端着的水,递给甜儿。
甜儿又呕了一阵,接过水漱口,抬起憔悴的目光看向他。她眼底隐现的怨色逐渐消融在无所谓的闷笑之中。
画眉嘟着嘴,“太医都去瑶妃娘娘屋……”
“太子怎么有空来。”甜儿急忙出声打断画眉的嘟囔。
见甜儿不冷不热,云泽兴也没什么好气,“闲着无事,进来瞧瞧。”
甜儿无力地靠在榻上,即便努力提起精神,还是萎顿无神,“我这污头垢面的,恐污了太子的眼……请太子回吧。”
云泽兴的唇角抽搐一下,喝道,“画眉!去请太医过来为太子妃请平安脉。”
如今有了云泽兴的命令,太医们也都屁颠颠的来了。
把过脉象后,证实了甜儿已有身孕两月有余。即便云泽兴早已知晓,还是忍不住心下欢喜。
算算日子,也该两个多月了。
“开最好的安胎药,最好的补品!”接着又抓住甜儿的手,对她说,“一会让画眉去挑两个有经验的老嬷嬷过来照顾你。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让画眉去找我。”
甜儿不着痕迹抽回手,眼睑低垂,只默默“嗯”了声。
这样的关怀,总是可以轻易温暖女子的心。她知道,这些只是短暂的美好。即使云泽兴早同龄人成熟,有些事还是预见不到。
云泽兴遣来两个得力的太医照料甜儿,他也时不时就吩咐人炖些补品送过来。
白珞瑶身子好些,过来探望甜儿。一个身子本就孱弱,一个害喜严重,俩人都是面色发黄,精神不佳,挺像难姐难妹。
“天冷了,妹妹的咳疾又犯了,才没来探望姐姐。”白珞瑶香帕掩嘴,话落间又有咳嗽之状。捶捶胸口,强力忍下。
“你身子弱,不用过来看我。我身上也不大舒服,也不用过去探你。”
甜儿的态度不是很亲络,白珞瑶尴尬地笑笑,也不怨怪。
“娘娘,该喝安胎药了。”画眉端来黑乎乎的药汁,甜儿闻到就觉得恶心。
“放那,一会再喝。”
“药要趁热喝才好,我喂姐姐。”白珞瑶端起药碗,欲喂甜儿。
“哪里用你献殷勤!”甜儿捂着口鼻,不耐烦地一把去推开,药汁泼洒出来,顿时烫得白珞瑶白嫩的小手红肿一大片。
“啊!”白珞瑶吃痛一声,一把丢了药碗。
甜儿见白珞瑶的手烫得不轻,心下很是过意不去,可嘴里却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白珞瑶委屈地低下头,眼里泪水氤氲。
这时,云泽兴走了进来,横扫一眼屋内,“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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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5)吃醋
白珞瑶赶紧圈住眼中的眼泪,努力笑着说,“没怎么!是瑶儿笨手笨脚,打翻了姐姐的安胎药。”
“又不是什么大事,太子妃何必疾言厉色。”云泽兴的心情似乎很好,也没太在意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坐在靠椅上,画眉赶紧上了热茶。
宫人赶紧进来,将地上的碎片和药渍打扫干净。
“是瑶儿笨……”白珞瑶将烫得红肿的手藏在袖子内,不想被云泽兴看到。
“一碗安胎药而已,洒了再熬,瑶儿不必自责。”云泽兴呷口茶,问向甜儿,“今日身子可还好?”
甜儿心里烦的很,扭头到另外一侧,不做声。
“娘娘今天早上吐了几次,还好方才吃了点东西,没有吐出来。”画眉赶紧恭敬回话。
云泽兴也不在乎甜儿的态度,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甜儿的手,想她到身边来。
“只要能吃进去就好。多弄点太子妃喜欢吃的,备着。”
“啊……”白珞瑶忍不住吃痛出声,赶紧避开云泽兴的手。
“你的手怎么了!”云泽兴凝眉冷问。
“没……”
云泽兴一把抓住白珞瑶的手,撸起袖子一看,她的手烫出好大一个水泡。
“药烫的?”他墨黑的眼里,满是心疼。
白珞瑶咬住嘴唇,“上点药,不妨事。”
“她都烫成这个样子,你还吼她!”云泽兴怒目瞪向甜儿,愤怒的神色如利剑穿透甜儿的心。
“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云泽兴将白珞瑶当心尖宝贝疼惜的样子。
“若不是念你孕,你以为本太子喜欢来!!!”云泽兴怒吼一声,抓着白珞瑶的手腕,气冲冲地往外走。
“最好永远都不来——”甜儿也气得大吼。
“瑶儿!你听着!以后这里不许你再踏入半步!”外面传来云泽兴的吼声。
甜儿抓起被子摔在地上,眼泪噼里啪啦如断线的珠子滚下来,也不知怎么了,向来坚强不喜欢哭的她,忽然觉得很委屈,放声大声起来。
云泽兴愤怒离去的背影,在隐约听到甜儿哭声时,猛然僵住,竟忍不住回头看向甜儿房间的方向……即便她眼睁睁看着她的父皇死在眼前,她也不曾掉下一颗眼泪。
如今,她哭了,哭得那样委屈,那样脆弱。
“兴儿哥哥,过去看看姐姐吧。”
白珞瑶柔弱的声音飘入耳中,打乱他心底升起的那丝丝缕缕的不忍。
云泽兴不屑地冷哼一声,“她自找的!”
拽着白珞瑶,头也不回地决然离去。
伺候甜儿的李嬷嬷说,“女人怀孕,心情最容易激动。娘娘得尽力想些开心事,也再不可哭了,否则对孩子不好。”
甜儿无所谓地闷哼一声,“好不好就那样了!反正也没人关心。”
“太子爷还是很在意娘娘的,只是娘娘……”
“他在意的只是我的肚子!”甜儿不耐烦了,“你下去了,我想静一静。”
李嬷嬷叹息一声,悄然退了出去后,便去云泽兴的书房回报甜儿这一天的饮食和所有情况。
见甜儿还是害喜严重,云泽兴不免心忧。他将一袋金子交给李嬷嬷。
“嬷嬷,你在宫里多年,经你照料的有孕嫔妃不下数十个。太子妃在宫里无亲无故,您多费点心了。”
李嬷嬷不肯收,只跪下磕头,“老奴定当尽心伺候,太子爷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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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6)
寒刃收到一封从良国送来的信件。信中除了一些简单的近况交代与问候,重心都在云泽兴的状况与甜儿有孕一事情上。信中嘱托,望寒刃能多加照拂甜儿。
信是残月口述,云离落执笔。
寒刃看过信后,心痛如绞。难道残月的病情,已到无法执笔的地步?看了眼送信过来的灵伊,寒刃又将目光落在信中云离落刚劲的字迹上。
“她的身体,能坚持到今时今日,已是万幸。”灵伊淡漠的口气,不容乐观。接着,她又说,“孙如一也一直尽心照料,想来也不会太过糟糕。这趟回京,孙如一也一并回来,他太久没见到肖婷玉和孩子了。”
寒刃只沉闷地“嗯”了声。闭上眼眸,“能多住些天?”
“残月希望我能照顾甜儿到分娩。她一直都很挂念兴儿和甜儿。兴儿有你照顾,她很放心。只担心甜儿,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
“甜儿也有她自己的打算。”寒刃将信件收到人盒子里。那里面规整地放着许多残月写来的信件。
寒刃